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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宝马凶猛(1)

1、宝马呼啸而来

韩晓松吃完午饭,把碗往水槽里一扔,推起靠在墙头的破“银鸟”,就吱咕吱咕地往学校里跑。这银鸟牌自行车跟他跑了好几年,落下了全身伤痛似的,一踩就吱咕吱咕地呻吟。韩晓松也关照不上它了,下狠力地踩着,只想早点跑到学校。

前天开学了,正好新教学楼落成,本来学生可以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上课,但县里的拨款没有下来,学校还欠了包工头白华祥5万块钱。白华祥气冲冲地把教学楼的门锁上了,把学生们挡在教室门外。看着白华祥和他三四个手下人高马大的,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赖校长、韩晓松还有阮美莉三个老师束手无策,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他们只好把教室外面的空地当做临时教室,学生搬来一些石头断砖坐着,有的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就这样开始上课了。韩晓松教的是一、二年级的二十几个学生,一些学生来自几公里外的小山村,中午自带干粮在学校吃午餐,他怕这些学生因为进不了教室而到处乱跑,所以急着要赶到学校。

正午的阳光照着土路,这是条田埂路演变过来的村道,多弯而又坑坑洼洼。韩晓松蹬得气喘吁吁的,满头冒出豆大的汗粒。这时,前面驶来一部白色小车,扬起了一片尘土。他认出那正是包工头白华祥的宝马车,虽说是来路不明的旧车,却是比书记乡长的坐骑还要高级,时常在乡间土路上耀武扬威地窜上窜下。

宝马车横行霸道地直冲过来,韩晓松慌忙避让到路边,但是路太窄了,没有减速的宝马车从他身边呼啸而过,像是一头莽撞的凶猛野兽,横冲直撞。韩晓松身子晃了一下,把握不住车把,连人带车跌落到路下的菜地里。

砰的一声闷响,韩晓松四仰八叉躺在地上,银鸟车散架一样压着他的腿。他想,今天真倒霉呀。摸了一下脸,还好,眼镜还在眼睛上面,便用手撑着地坐了起来。

一辆摩托车开了过来,那车手正是乡医院的邱文科院长,见状喊了一声:“哎,晓松,你被宝马撞倒了?”他连忙下车,跳到菜地里,把韩晓松扶了起来。

“没撞到,怪我不小心。”韩晓松忍着痛说。

邱文科惊乍地说:“我在宝马车后面,明明看到它把你撞倒的。这田埂路至少有半米高,从上面摔下来,这可不得了呀,快,我送你到医院检查一下。”

韩晓松咽了口气说:“没事,不用了,我要到学校……”

“怎么不用了?你这一摔,要是脑震荡、颅内出血怎么办?”邱文科着急地说,“走,我送你到医院!”

韩晓松很感激邱文科的好意,他觉得这一摔并没什么了不起,邱院长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但是邱院长硬是把他推到了摩托车后座,用命令式的口吻说:“你坐好,我送你去检查,回头再找白华祥的宝马算账!”

看着躺在地里的银鸟,韩晓松只是嘟哝了一声,像小学生一样乖乖地被邱文科送到了医院。邱文科亲自带着韩晓松做了检查,X光、脑电图,这是乡医院所能做的最高级检查了,还给他碰伤的大腿涂了红药水。

“没事了吧,我要赶回去了,新教室被白华祥锁住,学生全在外面不安全……”韩晓松忧虑地说。

邱文科皱着眉头,心里恨恨地说着三个字:白华祥。检查结果出来了,均未发现任何异常情况,但是他把报告单扔进了抽屉里,像是很沉痛地叹了一声,转头对韩晓松说:“看来有些麻烦了,你要住院观察。”

“住院?”韩晓松愣住了。

邱文科劈头盖脸地说:“不住院怎么找白华祥算账?姓白的这鸟人坏得流脓,这回要让他出点血才行!”

2、“你知不知道宝马撞人了?”

说起来,邱文科和白华祥有过节,当年他刚从大学毕业分配到乡医院,看中了白华祥当护士的妹妹,才跟她有过一次约会,就被白华祥拆散了,白华祥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当众呵斥他:“你是什么人物,也不撒泡尿照一照?想娶我妹,做梦去吧。下回看到你找她,我就叫人打断你的腿!”不久,白华祥通过关系把他妹妹调到城里并改了行,那薄情的姑娘很快就嫁给了建行行长的弟弟。一想起这难堪的往事,邱文科就对白华祥恨得牙痒痒的,今天他觉得机会来了,可以借韩晓松的事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邱文科不由分说就把韩晓松拉进一间空病房,板着脸说:“要是落下什么后遗症,谁对你负责?你就给我住下来!”

“我、我……”韩晓松咧着嘴嘘着气说,“可你也不用把我当小孩呀,把我的手都捏痛了。”

邱文科这才发现自己几乎是把韩晓松拎进来的,这也怪不得,晓松太瘦了。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说:“你躺下来休息,我去给你办手续。”

邱文科刚刚走出病房,看见晓松的父亲韩天明和赖校长神色慌张地小跑而来。赖校长手上牵着韩晓松摔歪了车把的银鸟,一见邱文科便问:“邱院长,韩老师呢?要不要紧呀?”他们跑了上来,一手拉着邱文科的一只手,急切地询问:“怎么样?要紧吗?”邱文科故意沉下脸来,缓缓地说:“情况不容乐观,需要住院观察。”

“啊!”韩天明猛吃一惊,就往病房跑去。赖校长也想过去,邱文科拦住他说:“是白华祥的宝马把他撞到菜地去的。”

“白华祥?”赖校长倒抽了一口气,把银鸟车靠在墙上,气鼓鼓地说,“这个为富不仁的包工头!”他想起新教学楼的门被他锁上,学生们只能在空地里露天上课,这事情还不知怎么解决呢?现在好了,他又开着宝马把韩老师撞倒在医院里了,这可不是小事啊!赖校长又生气又焦急,茫无头绪地踱着步,说:“这个姓白的,太可恶了!”

前两天,白华祥以欠款为由,将新教学楼的大门锁上了,赖校长找他,他避而不见,电话也不接。赖校长只好到乡里找领导,可是谢书记和胡乡长出差了,在家的副书记副乡长们都说这事太棘手了,他们做不了主。赖校长知道白华祥平日里经常请这帮领导吃吃喝喝的,关系很不一般。当他灰头土脸地走出乡政府大院时,白华祥正好开着宝马车来到大门口,放下车窗对赖校长说:“你最好到县里找县长要钱,要到钱再来见我。”赖校长一愣一愣的,恨不得捡块石头砸烂他的宝马。昨天赖校长打电话找到在市报当记者的老同学,请他来曝光一下,可是人家听他说完,犹豫着叹了一声说:“这不好办呀,包工头锁门肯定不对,但他要工程款也是正当的……”赖校长一听心就冷了。

这时赖校长想了想,还是掏出小灵通拨通了白华祥的手机,过了很久对方才接起电话,尖着嗓子说:“你是不是要到钱了?没钱就什么也别说。”

赖校长沉住了气,说:“现在我找你是比钱更大的事,你知不知道宝马撞人了?你把韩老师撞到了田埂路下,你知不知道?现在韩老师在医院抢救,你知不知道?”

“别来唬我,我的宝马根本没碰到他一根毛。”白华祥在电话里大声地辩解。

“要是你没撞到他,他现在需要躺在医院里吗?反正,你麻烦大了。”赖校长说着,把电话挂断了。

邱文科办好住院手续,带着赖校长进了韩晓松的病房。韩晓松一见赖校长,连忙说:“其实,没什么事……”

“怎么没事?”赖校长严肃地说,“我已经正式通知白华祥了,看他露不露面?”

“赖校长,学生能进新教室上课,这才是大事,我这没什么。”韩晓松诚恳地说。

赖校长脑子一转,也许,借助韩老师被撞的事能够化解新教室被锁的危机呢,所谓坏事变好事,说的就是这回事。他安慰了韩晓松几句,让他安心住院好好治疗,自己急匆匆赶回了学校。

空地上,近一百个学生像赶集一样乱哄哄的,有的在捉迷藏,有的在猜石子,现场只有阮美莉一个女教师,根本压不住阵势。赖校长走了过来,故意咳了几声,学生们见到校长来了,这才渐渐安静下来,各就各位准备上课。这时,家住附近的一些家长也来了,有的困惑不解,有的气愤不已,纷纷指责白华祥的不是,有个家长怒气冲冲地说:“干脆,我回家提只斧头,把门锁全砸开!”赖校长劝住了他,说这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只能使事情更糟。赖校长一边想着对策一边对大家说:“乡亲们都知道,白华祥号称我们土楼乡首富,却是为富不仁,锁教室的事就先不要说了,刚才他还开车把韩老师撞伤了,现在韩老师正在医院里观察治疗。”

现场哗然,大家骂开了白华祥。韩老师在家长当中很有口碑,大家都说这次不能便宜了白华祥,要到乡里反映情况,同时给县里市里的电视台、报社打电话,请他们来曝光。大家说得群情激愤的,赖校长要的就是这一效果。就在这时,赖校长的小灵通响了,他一看是白华祥的号码,心想,你到底是沉不住气了。

“赖校长,你别乱嚼舌头,我的宝马根本没有撞到人。”从电话里可以听出,白华祥恼羞成怒的,赖校长淡淡一笑,说:“有没有撞到人,让事实来说话吧。”

3、病房里的亲密接触

韩晓松在病房上躺了几个小时,感觉全身哪里都是好好的,一丁点不适也没有,他坐起身对邱文科说:“让我出院吧。”

邱文科绷着脸说:“这怎么行?白华祥还不承认撞了你,你一出院他就更不承认了。”

韩晓松叹了一声,只好又躺了下来。这时,有几个亲戚和学生家长来看望他,他宽慰大家说没事,可是他越说没事,大家越感觉事情大了,你想呀,宝马车把人从田埂上撞下来,怎么会没事呢?

到了傍晚,邱文科让医院食堂送来了一份最好的病号饭,还亲自跑去买来了脸盆、毛巾之类的日用品,还从医院里开了许多保健类的口服液,他对韩晓松说:“放心,这些帐肯定是要记在白华祥头上的!”

韩晓松坐在床上吃完了饭,觉得这饭菜味道不错,比家里老母亲做的要好得多,他正悠闲地剔着牙,病房里突然窜进一个人,一看正是白华祥,不由愣了一下,神色慌乱地坐也不是,躺下也不是。

白华祥冷泠地打量着韩晓松说:“我撞了你吗?看你气色挺好,伤在哪?”

韩晓松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白华祥高声地说:“你们别唬我了,以为唬我一下,我就会吓怕了,给你赔钱……”

“我不用你赔钱,我只要你把教室门打开。”韩晓松打断他说。

白华祥眯着眼说:“你想得美!”然后转身离去。

他前脚刚走,邱文科后脚就进来了,连忙问白华祥来干什么,韩晓松黯然神伤地说:“人家也不是傻瓜,没那么好唬的。”

“你放心,我有证据的。”邱文科趴到他耳朵边说了一句。韩晓松瞪大眼说:“这行吗?”邱文科笑笑说:“你呀,太书生气了,对付他那种奸商,什么手段都可以用。不过,你要好好配合才是。”

韩晓松心事重重地躺了下来。第二天一早,邱文科就拿了一罐葡萄糖液进来,挤眉弄眼地说:“看你吃了几年粉笔灰,吃得瘦巴巴的,这几天正好给你补充一点营养。”

挂起了葡萄糖点滴,邱文科又在韩晓松额头上绑起绷带。韩晓松面露难色,他却是一脸诡秘的笑意,说:“这样看起来,你可有成熟男人的魅力呀。”

上午又有几个亲友和学生家长来看望韩晓松,看到他头缠绷带,正在挂瓶输液,一个个愤愤不平,指责白华祥为人太不厚道了。韩晓松觉得姓白的确是不厚道,可是自己躺在床上装病,也不够厚道啊,不过想到这可能有助于解决教室被锁的事件,他也只好豁出去了,白华祥不仁在先,也就别恨他不义了。

不过没病装病躺在床上,也真是一件难受的事。要是白华祥十天不理会,不打开锁,他就要在这躺十天吗?韩晓松感到了茫然。

这时,外面走廊上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韩晓松心里一震,听出这是阮美莉的脚步声。阮老师家在城里,前几年主动申请来学校支教,她姣好的容貌和温和的性格,让韩晓松暗暗着迷,但他明白自己配不上人家,只能把爱慕之情埋藏在心里。

果真是阮美莉!她的出现令韩晓松眼前一亮,心跳加快。她关切地走到床前,柔声细语地问:“韩老师,现在不要紧了吧?”

韩晓松激动得全身颤抖,许久说不出话来,只想坐起身来。阮美莉连忙按住他的肩膀,说:“你别动,好好躺着。”韩晓松还是第一次这么近地和阮美莉“亲密接触”,他几乎快要眩晕了。

“今天星期六,我不回家,就在这里陪你,那个姓白的真是太可恶了。”阮美莉说。

韩晓松恍若梦中,心里差点叫了出来:感谢你呀,白华祥!为我创造了一个多么难得的机会,有阮美莉的陪伴,别说住院,就是坐牢也心旷神怡呀!

韩晓松的母亲和大姐来到病房里,看到阮美莉正在给韩晓松削平果,心想晓松什么时候有了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心里乐开了花。而韩晓松就不用说了,感觉自己突然变成了全中国最幸福的人。

“谁是韩晓松?”这时房间里窜进一个陌生人,自称是白华祥的表弟,他说,“我大哥让我来跟你们私了,他说压根没撞到人,但他愿意负担这两天住院费用,并且给一千元赔偿精神损失。”

“没撞到人?韩老师能躺在这里吗?”阮美莉认真地责问。

“我……”韩晓松刚刚享受到了一点阮美莉的柔情,突然变得很坚定地说,“我不愿意私了!”

这时邱文科也进来了,他手上拿着一叠检查报告单,说:“白华祥把人撞到田埂路下,检查出了脑震荡,他的一千元这么大呀,就想私了,没这么便宜的事!”

那个白华祥的表弟丢下话说:“我只是来传话的,你们不想私了就算了,你们想把事情闹大,我大哥也不是柿子好捏的。”掉头走了。韩晓松和邱文科会意一笑,感觉他们取得了一个很重大的胜利。

4、“我的宝马真的没撞人!”

谢书记刚从外地出差回到政府大院,就有几个村民围了上来,七嘴八舌说起白华祥宝马车撞倒韩老师的事。他一边敷衍着,一边让人把村民截住,赶紧溜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刚坐定,通讯员送来一叠报告、文件和来信。第一份就是曾副县长批示“谢书记阅处”的群众来信,信上投诉的正是白华祥开车撞人的事。谢书记想,这个白华祥,可真会给我找麻烦。他正想打电话骂他几句,没想到,白华祥推门进来了。

“看看你做的好事。”谢书记把有曾副县长批示的群众来信丢到了白华祥面前。

白华祥瞥了一眼,满怀委屈地说:“冤枉呀,谢书记,我的宝马真的没撞人,根本没碰到他,是他自己掉到菜地去的,顶多擦伤一点皮,是他们想讹诈我呀!”

谢书记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白华祥咽了口气,接着说:“谢书记,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些年我发家致富了,很多人眼红我,心里嫉恨我……”

“事情没这么简单吧?”谢书记说。

白华祥把头凑近了谢书记,压低声音说:“我按你说的,把村小的教学楼门锁了,他们想借这事逼我打开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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