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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模糊记忆(1)

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不知道女人是何物,就像他不知道在生日的时候为什么骆白会送他一个布袋熊一样。

女人,真是很难搞懂。

麻烦?自私?多情?善变?

女人,永远那么神秘善变。

谁都不知道她们会在哪个时候从你后面狠狠地戳上一刀。

——女人,俨然是一只妖艳的兽。

他第一次见到骆白,是在江南酒吧。那天严厉的导师把他的论文骂得一塌糊涂,就快要毕业,他到现在还没完成毕业设计。论文更是几次都没有通过。这让他很郁闷,别人都已经快要领到毕业证了,他的论文还没通过。

他一赌气就去了江南,他喝了很多酒。老实说,这里的消费很高,酒吧老板看看他,轻轻地摇摇头。这家伙,每次都这样。

江南是一个外地人开的,他和他来自同一个地方。记得开业的时候,他还来帮他看过场子,以后这里就成了他宣泄的地方。

骆白就坐在他的旁边,面前放着一杯啤酒,可能也喝了不少,有些微醉,脸颊有点潮红,像南方的天空上飘着的云。

玻璃杯里,他歪过头的时候,留下一个夸张的模糊的影子。

然后他就看见了骆白,那个穿着白色吊带的有些偏瘦的女孩。他一定是醉了,不然他不会冒昧地说上一句“你好”,并且举起他手中快要倾斜的酒杯向她敬酒。她也一定是醉了,不然她也不会轻易地接受一个陌生男人在那样的情况下和自己打招呼——至少她应该不屑一顾地转过身,然后留给他一个孤单的背影。

只是,他们碰了杯。那些泛着妖艳光芒的液体顺着薄弱的喉咙狠狠淌进胃里,像是找到了最后的归宿。

“第一次来?”她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的眼睛让她有种快要溺水的感觉。

“不是。”他回答得很干脆,在这个有些营养不良的女孩面前,他没有骗人的勇气。

两个人就像是两只飞在半空的鸟,没头没脑地撞在了一块。

“你的名字一定像你的衣服那样干净。”他抬起有些迷醉的眼睛,嘴里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哦,你怎么知道。”

“猜的。”

“那我猜你的名字一定像这杯酒一样,浑浊却妖娆。”她把头上散乱的头发稍稍盘起,露出光洁好看的额头。

对话就像是一场黑白电影,模糊却很真实。很久以后,当他们回忆那段对话的时候才发现。对方都是疯子。

“你又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连我自己都快要忘记。”他把酒杯里残留的几滴往嘴里倒去,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爬满了泪水。酒吧里的灯火混合着浓烈的烟草味道——是她抽的烟。

眼睛里的模糊让他看不清她的脸,只能依稀地看到她手指的烟头发出的一闪一闪的光。音乐声一浪高过一浪,谁把这些悲伤唱到了沙哑?

从酒吧出来,街上的冷风驱散着酒气。他有想吐的冲动,胃里面翻江倒海,像他慌乱不堪的心。路灯闪烁迷离,拉长那些迷乱的身影,满街的灯红酒绿,那些纸醉金迷的人们摔倒在“酒瓶”里,快要不能呼吸。

她在他后面远远地跟着,像只夜行的猫。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跟着他,就像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他碰杯一样,这个男人让她有种身不由己的感觉。

“为什么跟着我?”他停在一棵香樟树下,胸膛起伏不定,眼睛里满是痛苦。看来那酒的力道很猛,天知道他喝了多少。

“你很难受?我背你。”她走过去,白色的吊带像块飞在沙漠里的围巾。他看着她,由远到近,那些灯火把黑暗照亮,像她的眸子。

香樟树的叶子轻轻摇晃,发出类似于虫子的吱吱声。她俯下身子,把他的手缓缓搭在肩上,他身上淡淡的混合着酒气的香味传到她的鼻子里,很好闻。

他已经没有了感知,像块静默的雕石。只是他能感受到她的温度,暖暖的略带一些野蛮。

她住的地方在这个城市的边缘,离江南却也不远,房子后面有好看的竹林,一年四季的绿色。

没有开灯,谁都不想看清楚这个世界,在黑暗里往往有些东西可以安静地慢慢地消亡。血液顺着单薄的血管回流,逐渐滚烫,他倒在地板上,碰到地的时候有种微弱的疼痛刺激他的大脑。她在一旁喘着气,看来背他那么远还是有些吃不消。空气里有点小小的暧昧,她的鼻子闻得真真切切。

睡着的他好像很悲伤,连睫毛都在微微跳动。喉结处薄弱的皮肤上开始有些小小的疙瘩冒出来,像是播在沼泽地里的黑色种子。

“水,”他迷糊地呼唤,心里有一把火,快要把身体烧干。

她爬起来,黑暗中撞到了一张椅子。饮水机上的光晕照着她的脸,像个幽灵。

他一下子坐起来,从她手里接过杯子,冰凉的水缓缓流进心脏,痛苦开始后退,滚烫的血液往回收缩,空出一大块干净的地方来。

“谢谢你。”他歪着头,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他的眼睛。

她伸出手,拨开那些挡在他面前的发线。她仔细地打量他的眼睛,那种深邃快要淹没她。她义无反顾,仿佛一条小小的海船在他的深海里不断地游荡。他也看她,从额头到鼻子再到嘴。那张生来就是接吻的唇,像一朵颓靡的沾满毒液的花。他搂住她的腰,就快要吻上她,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她从他怀里挣脱,接起电话。

走廊里只剩他厚重的呼吸,他把杯子里剩下的水喝尽。然后他打开门,看见那片绿色的有些摇摆的竹林。有风吹过他的脸,有些痛,她站在他的身后,手抱在怀里,两个人,从来没有过的安静。

“在想什么?”他回过头,打破沉默。有时候沉默被打破就会停不下来,他倚着栏杆,点着了烟。

“没什么,就是一直琢磨你的名字里会不会有我喜欢的东西。”她走到他面前,从他的嘴里把烟拿下来,放到自己的嘴上,自然却很寂寞。

“那你会失望的,”他说。“我的名字就像大海里的一滴水,像我这个人。”

“可是我就喜欢海啊!”她把烟圈吐尽,白白的牙齿在黑暗里很亮。

“我说我的名字很平凡,并不是说我的名字里有海字。”他有些想笑,她想到哪去了。

“哦,还以为呢!”她把手放在后脑勺,枕着那些曾经睡过的梦。记忆突然回旋,拉扯着,啰嗦着,向着心底深处狠狠地撞去。

她记得这个城市的雨,像她眼睛里的水一样,苦涩腥咸。房子后面那些翠竹小心翼翼地生长,像她。

遇到罗的时候,她17岁。单薄的青春下着单薄的雪。罗拉着她,在十几个人的合围下逃跑。那天罗说送她礼物,一件好看的限量版白色吊带裙子。他站在镜子旁边,看着镜子里的她,美丽,纯洁,无瑕,这些字眼在那个时候全都褪色。没有谁能够形容得出来。罗说:“白,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孩。”然后他就拉着她跑,后面跟着一大帮人,他们说抓小偷。

跑了很久,白却没有感觉到累,只要是罗牵着她的手,走多远她都不会疲倦。那天,罗带着她跑到这个城市的最边缘,那里有大片大片的稻田,绿色的禾苗在那里弯了腰。罗俯下头亲吻她,她羞涩地回应,舌尖的温暖纠缠着彼此,那个黄昏是世界上最美的黄昏。

罗说:“白,等我有了钱就娶你,你要等我。”她很坚定地点头,像是听到了一个永恒的承诺。然后,她就看见了罗在阳光下的笑,温柔而大方。

只是她不知道,罗的笑容就定格在了那个黑色的夏天。

看到罗的尸体,是在一个月以后,警方说他杀人逃跑,最后被别人一刀捅死。白怎么都不能相信,那个有着温柔笑容的男生会以这样一种方式和她告别,她记得他舌头的温暖,他怎会冷冰冰地躺在她的面前。

“他说过的,他会娶我的。他说的,要我等他,他不会死,他不会死。”白的自言自语在那个时候苍白而无力,充满着凄凉和哀伤。

警方要她协助调查,看能不能找到杀死罗的凶手。她拒绝合作,不是她不愿意,而是关于罗的一切她都不想再去触碰,她很怕受伤,尽管她已经受伤。

“你是不是在想谁?”新月把手插在兜里,看着她,眼睛里全是怜惜,这种怜惜来自于心底深处,没有来由。

“嗯,在想过去,谁都逃不了的过去。”她轻轻地回答,怕惊醒那些遥远的魂魄。

“是啊,过去谁能逃得了,连选择忘记都不能。”他有些恍惚,这个女孩给他的感觉很怪异。他从她的表情里看到了隐痛,那是一种来自心里的天翻地覆的疼痛。

“我们谁都无法左右。”她把头发拨乱,像在掩盖她的悲伤,只是越来越浓的烟雾和黑暗快要把她淹没,还能逃到哪儿去?

“刚才,不好意思。”他回头看她,嘴里说出一句心里面从未想过的话,知道她在想什么?

“什么?”她有些迷惘,仿佛刚才的暧昧只是一场朦胧的演出。

“没事。”他的眼睛突然有些眩晕,酒劲又来了。

“嗯,你还好吗?还是进屋吧。”她把手抱紧,简单的动作却风情万种。他看得很仔细,关于她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得很仔细,虽然他们才认识一会儿。

“竹林很漂亮。”他进到屋里,玻璃杯上那清晰的指纹在微光里很夸张。

“谢谢,我也这样认为。”她在沙发上坐下来,洁白的小腿来回晃荡,白色的吊带裙子在暗夜里很刺眼。

他走到她身边坐下来,突然有种词穷的无力感。

“是不是很无聊。”她打破沉默,这样的气氛让人窒息。

“嗯,有点。”他挥挥手,像在驱赶无聊。

“放点东西给你看。”她走到影碟机旁,也不管他想不想看。

“嗯,什么片子?”他倒是很随意,他一直都这样。

“看了就知道了。”

音乐声缓缓飘起,像升在高空里的炊烟。飘渺,孤独。

他站起来,有种跳舞的冲动。

“坐下好好看。”她走过去,把他按在沙发上。

是《周渔的火车》。

画面很朦胧,导演安排得很巧妙,故事里那些波动、那些情节让他们心里生起一丝痛感,轻轻的,却又麻木。

男女主角吻在一起的时候,他把脸转过去,他好想俯下去吻她,那张充满诱惑的唇就像一朵开在这个季节的花。他忍不住要去采摘。

她避开他,虽然她不讨厌这个男人,但是她的心里有种挣扎让她拒绝。

他舔舔嘴唇,有些失落,但是,自己是不是太冒失了一点?

“对不起。”两个人的声音响在一起,像是一次不小心的碰撞。

“是我对不起。”他赶紧补充,他不能让她看出他的失态。

“没事,继续看吧。”她没有理会,这应该是理所当然的。

火车上的故事缓慢进行,影片有些老了,只是那种轻轻的带着一丝感伤的情愫让很多人都伤心落泪,他看着看着泪就来了,突兀地连他自己都招架不住。

她递给他一卷纸,问道:“你还好吧?”

“嗯,撑得住。”他想笑,可是在心里计划的笑容怎么都表现不出来,自己还是很难过吗?

“你怎么都没感觉?”他岔开话题,这也是他奇怪的事。

“我都看了不下十遍了,还怎么难过得起来,那些难过早就烟消云散了,就像那些云,它们永远在那里,不会哀伤,不会哭,至少在它们没有体会爱情之前是这样。”她站起来,开始在大厅里踱步,脚尖踮起来,像只要飞的蝴蝶。白色的吊带裙缓缓地飘动,有风吹来进来。

他看着她,眼睛还是那样模糊,他擦干那些湿润,慢慢地站起来。

她还在跳,忘记了自我,忘记了伤痛。每一次看这部片子她都会忘情地跳舞,仿佛那些回忆在这里可以得到升华,就像那朵开在山巅上的颓靡的沾满毒液的花,谁都无法猜得到她在想什么,只有自己才能懂那些孤独和寒冷,以及那些孤独、那些寒冷带给她的深深的伤害。

他走近她,伸出手,搂住她的腰,轻柔而舒缓,她转过身,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她能感到他肩膀的厚度,像一堵墙,苍老古朴。

“让我陪你好吗?”

她没有点头,连眼皮都闭上,她很累了很累了,所以选择睡着。

他抱起她,找到她的卧室,他动作很温柔,怕打扰她睡梦里难得的安静。

像阳光颜色般的床单轻轻展开,他放下她,帮她盖好被子。

她的睫毛在跳动,上上下下,眸子还是那样迷醉,尽管她已经闭着眼。

她的脸挂满风霜,他不知道她有怎样的过往,只是她让他感觉到心疼。他弯下腰,手指拂过她的发,指尖从她的脸颊上经过,一切安静而美好。

她睡得很香,不知道这个男人会对她怎么样,只是一种莫名的信任,她相信他,这就足够。

他没有吻她,虽然他很想,这不是一种乘人之危,至少她不会讨厌他,他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安静地坐着,像块石头。

他看见她的桌子上放着的她的相片,上面有清秀的字迹——白献给自己。

“原来你叫白。”他的声线低迷而沉重,像是一段远方的牧歌。

有微柔的灯光从窗口漫进来,他用手挡住,身上有很浓的酒味,他闻得很清楚,这是一种很呛鼻子的却又让人不舍得洗干净的味道。“看来该走了”,他对自己说。

找一张纸,寥寥几笔,他不知道自己能留些什么给她,或许他们就只是这一次的遇见。可是,心里面有种说不明白的东西四处乱窜,他喃喃道:“好吧,我要记得你!”

写下电话、QQ号,以及那个她想知道的名字——新月

他关上门,昏暗里再看她一眼。

两旁的枫香树很张扬,它们不理会这个世界的喧闹。风怎么吹它们就往哪里走,没有方向,也不管有没有方向。

他走得很急,天亮之前他要赶回去。论文不打算弄了,可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是个小说家。

你随便说自己是作家,别人会骂你的,小说家却不会。他在网上注册了一个号,专门写小说。

这个时候该是更新的时候了,不然编辑肯定会骂他,那他每个月的薪水就玩完了。

电脑很旧了,网速也很慢,他很少上网的,除了写小说。

洗了澡,裹一条毛巾,他坐得很直,思绪慢慢回流,那是属于他的回忆,那些他不愿意触碰的曾经伤害过他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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