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的话,当然要听。
更何况没吃过猪肉,却见过猪跑的秦天心里也很清楚:这件事情别说是他,就是这位名列金石榜第九十八位的风铃,恐怕也无法追查下去。
除非是风铃背后的那位亲自出手,这还要对方没有彻底消除线索的情况下。
换句话说,凭着秦天现在的能耐,能在这场惊天的算计下,活下来就已经不错了,就不要在自找没趣,另生是非了。
“那我就先走了。”看到秦天心领神会的苦笑,风铃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戏谑,冲着他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医务室的房门。
门外,不知何时,已经举起了数十名老师,包括那位白发苍苍的老校长。
“怎么样?”看到寒着脸的风铃从里面走了出来,老校长不由得眼睛一亮,急忙走上前去,急切的问道。
”没有什么大碍。”看到老校长,风铃的眼中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虽然被催眠,但是郭老师不愧是一名优秀的教师,心底的良知在关键时刻制约了他本人的怒火,所以在出手之时收回了几分劲道,这才没有惨案。”
“你的意思是说……”听到风铃这么一说,老校长的眼中不由得冒出了怒火。
“是的,这件事,就凭学校对面的他们,是没有办法着手的。”风铃看了看人群背后刚刚跑过老的几位警察叔叔,接着说道:“这里面有幻术师的存在出手,还是马上上报,让六扇门直接派人处理比较好。”
说完,风铃直接扬长而去。
看着风铃的背影,又看了一眼自己十五年前的的学生,南城七十二区的捕头张庆,老校长的眼里露出了一丝哀痛:“张大人,她的话你也听到了,先带着你手下的人离开这里,赶紧上报吧。”
刚刚赶过来的张庆,自然是点头称是,自己带着几名气势汹汹的捕快直接闯进校园里面,是有些太莽撞了。
于是,他有些恼怒的看了一眼在老校长身边低头不语的教导主任李丰,带着自己手下几个人,也急匆匆的转身离去。
“好了,大家先都散了吧。”看着不是学校的外人都离开了,老校长才满脸严厉的接着说道:“这件事情尽量不要外传。还有,郭刚你跟我来办公室一趟。”
说完,老校长直接转身离去。
正在心底惴惴不安的郭刚,听到老校长的这句话,不由得身子一颤,刚要开口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最后,看着老校长已经开始弯曲,脚步也有些蹒跚的背影,郭刚无奈的的摇了摇头,只好低着头跟了上去。
不过,不愧是已经在这里工作了将近六十年的之久的老校长,这么一件天大的祸事,眨眼之间就让他处理的平平静静。
后面,看着老校长和郭刚的背影,教导主任李丰的眼中也不由得闪过了一丝赞叹,接着板起了满脸的横肉,大声说道:“好了,大家都听老校长的话,散了吧。”
而后,他也转身对着医务室那位身材超级丰满的王大夫,也就是他小舅子的老婆王芳说道:“还有,要好好的照顾秦天同学,一定要让秦天同学养好自己的身体,健健康康的参加今年的高考。”
说完,李丰也转身离开了这里。
看到学校里面的两大领导都走了,剩下的老师相互对视了一眼,也轰的一声散开了,只剩下了孤零零的王芳。
看着大家散去,校医王芳眨了眨自己的小眼睛,迟疑了一下,并没有直接回自己的医务室,而是径直去了李丰的办公室。
在医务室里间将外边一切动静尽收眼底的秦天,感觉到外边的人群终于散去,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因为,现在的他真的很需要一个人,在一个单独的地方安静一下,好认真的梳理一下自己现在的状况。
当然,不可否认,现在的秦天还是有些小惊喜的。
因为,现在的秦天连窗外天空中的飞鸟羽毛都看得清楚有几根;甚至他的耳朵可以精确的捕捉到在百步之外的两只蚂蚁打架的声音。
耳闻蚁斗。
似乎到了这个地方,以前在就可以凭借着自己精确的听声辩位,成为某个枪战游戏里面十大“狙神”之一又的秦天,耳目比以前聪明了不少。
看样子,现在的自己就像某个内裤外穿的男人,一到某个蔚蓝色的星球就变成了超人的感觉。
咳咳,应该是一旦套上异性那散发着浓浓香气的**,就会成为一枚搞笑咸蛋超人的现实。
现在的他,可以说只要成功修炼了血之狂暴,那么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跨入自己昔日曾经梦寐以求的炼气境界。
这就是血之狂暴的威力所在。
如果说别的修行方法,是站在一座上锁的室门前,通过自己的摸索,产生所谓的气感,在自己体内慢慢产生的灵气,也就是开门的钥匙,就可以打开大门,找到自己的丹田识海,进入所谓的炼气境界。
而血之狂暴则不同,因为它相当于你手里的炸药包,只要把它点燃,砰的一声,那么就可以直接炸开所谓的大门。
自然,这会有相当大的副作用。
例如,手里拿着炸药包的你,一定会被殃及鱼池!
所以,如果你的身体经受不住这股狂暴力量的话,轻者会七窍流血,元气大损;重者甚至会身体崩溃,成为一个废人,甚至还有可能直接丧命。
从这种意义上,血之狂暴是一种修者在危急关头用来拼命的手段,而不是一种修行的方式。
所以,这个世界上,才有这么多人没有头脑发热,投机取巧的用这种方式破关,进入梦寐以求的炼气境界。
因为其中能成功的人,千中无一。
但是,秦天例外。
因为前身的他,自从在小学时,知道自己修行天赋不佳后,就已经为了这个目标,刻苦修行了将近二十年!
要知道,憋了十年的宅男,就是敢和超人掰手腕的人物呀!
那么二十年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