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冷喝打断了三位老祖级人物的斗法。
只见一个穿着战甲,腰上别着一把长剑,脸上用面罩遮住口鼻的人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城主有令,流逸城内禁止斗法!”战甲男子语气冷漠的说道,眼神还不是的看向项问天三人。
“哼!”此时一向脾气火爆的南宫斌却是收回了身体周围的火焰刀,冷眼的看着战甲男子。而项问天和西门宇也是受了法术平静的看着。
“此人是我城主府之人,奉城主之命将其带走!”战甲男子没有理会南宫斌三人的动作和表情,而是伸出右手指着叶诺说道。
叶诺一脸惊讶,这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又来了个自称是城主府的人要带自己走,自己有那么宝贵吗?竟然被人抢来抢去的。
“哼!城主府又如何,难道就凭你一句话就要在我面前带走他吗?”南宫斌很是不满意战甲的所作所为,之言顶撞的说道。
战甲男子没有说话,而是冷冷的望着南宫斌。南宫斌一看战甲男子对上了自己,也是毫不示弱的盯住了对方,眼神中没有一丝的示弱。
“蹭~”只见战甲男子瞬间拔出了手中的长剑,朝着南宫斌就是一剑。瞬间一股强大的剑气直直的逼向了南宫烈。南宫烈眉头一皱,右手凝成拳头聚成一个火球,而后对上了拿道剑气。
“嘭~”剑气与火球相互碰撞了起来,以南宫斌为中心的四周瞬间都裂开了。
这让南宫烈双目一惊,西门枫脸上也露出了惊讶之色。而项问天和南宫斌脸上也都是露出了一丝奇异的表情,唯有西门宇面色一缓而后又瞬间恢复成了平静。
“南宫家若是要阻拦,就看你能否胜得了我手中的这把剑了!”战甲男子语气冰冷的说道。
“南宫斌,你南宫家出了你这一名圣者实属不易!我看你还是收敛一些,否则成为他人剑下亡魂可就不好了!”此时一向语气和善的项问天突然带着有些讽刺意味的语气对着南宫斌说道。
“哼!”南宫斌起的冷哼一声,一转身带着身边的南宫烈就离开了。
看到南宫烈离开后,叶诺心里顿时就对眼前男子的评价高了一级。
“看来宰相门前七品官这句话还是有道理的!”叶诺心里暗暗的想到。他以为战甲男子是靠着城主的名头唬走南宫斌的,其实不然。这没有真材实料还真是不能压住场子。
战甲男子那一剑只是常年练习剑法所形成的的剑气,完全就没用上元力。而南宫斌虽然破了战甲男子的剑气,可却是用上了元力,而且还没能控制好致使剑气扩撒。所以严格上来说南宫斌输给了战甲男子。
也正是由此,南宫斌才离开了。城主府的一个下人都有如此的实力,那城主的实力肯定会比南宫斌高出不只一星半点,所以他只好转身气愤的离开了。
“你是否还要带走此人?”南宫斌走后战甲男子直接的对着项问天说道。
项问天笑了笑了,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的转身离开了,不过在他离开的时候眼神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西门宇。接连走了南宫家族和项氏家族的,此时整个小巷就只剩下西门家族的人了。
只见战甲男子转身又看向了西门宇,右手一直握着手中的宝剑,一头乌黑的长发无风自动了起来。
“让我带他走吧!”战甲男子开口了,不过让人颇为震惊的是,战甲男子的语气十分的和善,甚至是有一丝请求的意思。
西门枫没有说什么,而西门宇则是笑着点了点头,笑容中带着赞许和一丝骄傲。
看到这里,叶诺此时是一个头比两个头大。战甲男子十分强势的逼走了项家和南宫家的人,反而是对西门家的人这样的友善。要是战甲男子和西门家有点关系的话,为何西门枫脸色并怎么好看呢?
战甲男子得到了西门宇的允许以后,直接的走到了叶诺的身边。
“我能…。。”叶诺刚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战甲男子却是不给他一点机会。
战甲男子直接的就捏碎了一块令牌,而后一道白光闪过叶诺和战甲男子就全部消失了。
“月儿终究是长大了!几乎成长到和我一般的境界了!”在战甲男子走后,西门宇的脸上带着笑容,语气温柔的说道。
听到了西门宇说的话后,西门枫身体有了明显的一颤,但是很快他就恢复过来了。
“不知道哪个男子是什么身份,竟然让城主的第一侍卫前来领人,而且竟然用传送符带他离开!”西门枫仿佛是有意避开自家老祖的话题一样,而是把话题引到了叶诺的身上。
“我感觉得到,这个人身上带着浓浓的血海之气。他的到来,恐怕要打破流逸城五百年的宁静了!”西门宇也不再提战甲男子的事,而是接着西门枫说的继续接了下去。
可是西门宇不说还好,一说完西门枫瞳孔顿时一缩,面色变得有些难看。
西门家,最擅长的是幻术。而将幻术修炼到一定的境界之后就有可能触摸到未来的一丝边角。西门宇是西门家幻术最高者,他竟然如此的说叶诺,着实是让西门枫有些心惊。
叶诺跟着战甲男子利用传送符文离开小巷之后便来到了城主府。
叶诺一睁开眼便看见了满园的鲜花竞相斗艳,叶诺看到了很多熟悉的花朵。有月季有玫瑰,有海棠有薰衣草,各式各样的花都在盛开着。这是城主府的后花园。
叶诺看着眼前的百花心里有着说不出的舒坦,精神上仿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般。
“哎,我能问一下…。”享受了一下花园的美色之后,叶诺想起来自己是被人抓来的,刚想转身询问一下战甲男子却发现他竟然不见了。
“奇怪,刚才还在这里的。这一会儿的功夫就没有,去哪了这是?”叶诺有些诧异的挠了挠头,转身再一次看向了面前的花海,却不想花海中此时竟多了一个人。
一个一身穿着白色长袍,脸上被白纱遮住面容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