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翳淡淡的话音刚落,人已离开,雪无衣抬头,看向师傅去的地方,不禁哑然一笑,表面上对师妹冷淡严苛,实际上还是打骨子里疼爱这个小师妹,不然,一向有洁癖的师傅,也不会为了师妹而去厨房,看来,这回又可以吃到师傅做的美味佳肴云翳淡淡的话音刚落,人已离开,雪无衣抬头,看向师傅去的地方,不禁哑然一笑,表面上对师妹冷淡严苛,实际上还是打骨子里疼爱这个小师妹,不然,一向有洁癖的师傅,也不会为了师妹而去厨房,看来,这回又可以吃到师傅做的美味佳肴了。
其实云翳这种大人物是不用自己做饭的,可是,现在饿的不行的是自己好不容易弄回来的徒弟,他也就不计较这些了。
雪无衣抱起已经昏迷的即墨漓,朝着即墨漓居住的小院走去。
当即墨漓悠然醒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一个活脱脱的大美男坐在她床前,她看着那一脸淡漠宁静却又能惊艳天下人的脸时,她不禁鄙视自己了,当初自己怎么会看上夜景之那种男人,为了那个男人受伤,为了那个男人癫狂。
要说她是被夜景之的美色给诱惑的话,这是不可能的,让夜景之与雪无衣站在一起,就能看出两个人的天壤之别,一个在地下,一个在天上。一个是凡尘中的尘土,一个天上宫阙的神羽。
怎么看也是雪无衣完胜,以前自己的手下也有在私下讨论过这个问题,明明诛神大陆的北帝以及乱皇都比这夜景之好上千倍亿倍。
其实,在即墨漓小的时候,她不像现在这个样子,以前的即墨漓是个天真单纯的小姑娘。
有爷爷奶奶疼,有舅舅婶婶爱。虽然父母亲不常常在身边。但是一家其乐融融,家中也是个不小的家族,平时不愁吃不愁穿的。生活过的美美满满的。
有一次,父母亲满身是伤的回来了,昏迷了三天三夜。醒来之后,与爷爷在房中谈了三个时辰。之后,母亲和父亲的告诉她说,父母亲以后都不会走了,永远的留在家里陪着她。
为这事,她还高兴了好几天。但是,就在三个月后,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他们家一百三十四口人被屠杀殆尽。横尸遍野。母亲将她放到后山的小山洞中,告诉她,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伸头去看。并且,讲一个小小的正方形盒子放在了她的手里。
母亲死了,父亲也死了。或许是对方发现还有一个漏网之鱼。又开始派人追杀她。
她小,根本打不过人家,就只能跑,拼命去跑。终于,在绝意峰的山崖上,她被堵住了,黑衣人首领看着她怀里的盒子,饿狼似得眼睛中删除一道光,她知道,这些人的目标的母亲留给她的东西。
她不给,就只能被这些人给生生打死,然后抢走······就在她一筹莫展的准备跳崖的时候,头顶上空传来一声轻笑,是那么的富有磁性,好似从远古传来,又好似心灵的号召。
即墨漓抬头看向那个声音的主人,就看见了一个谪仙般的男子,剑眉斜飞入鬓,白玉雕的容颜,雪玉般的面孔让天上的骄阳为之失色,森寒冷漠的沙场气息让人望而生畏,白色的衣袂随风轻舞,俊美、高贵的让人移不开眼睛。三千墨丝就那么随便的散落在了肩膀,是那么的润滑,就好像是一匹布,一个缎子。
“阁下还是速速离去最好,我们也不会和阁下打动干戈的。”也许是看见御剑飞行在上空中的男人,怀疑他的来头不小,不好得罪,只好好言相劝,希望那个人能懂他的话,离开这个是非战场,让他还做完任务好交差。
“你们一群男人,欺负一个小姑娘,真的是不知羞耻。”那个男子偏了偏身子,从上空飞身下来,衣诀翩飞。就如流线一般,潇洒,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就这么挡在即墨漓的面前,就像是她的父亲一样。用宽厚的身躯,守护着自己。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改日我家主人也好登门拜访。”那男子看到这个男人似乎是要和他们死磕到底的样子,心都急的都快要跳出来了。
“将死之人不配知道我的名字,”他的话中带着一种清冷的感觉,驳了那个黑衣人头领的话,但是,他的话中的的确确有那么一丝丝的威严在,让人有种压迫感,好似让人忍不住去臣服。
刀光剑影,几个来回之间,速度快到即墨漓看不清,那群黑衣人就已经倒下了,他还是站在即墨漓的面前,虽然一袭白衣染了血,但是,却改变不了他的那种谪仙气质,倒多了几份邪魅。
“我要拜你为师。”看到这个人的实力,她知道,她是要成长的,不能一味窝在家人的怀抱中,做一个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的小姑娘,她只有死过,才可以重生。
看见突然跪下的小姑娘,那男子哑然失笑,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却摇了摇头,说道:“你太弱了,先学会怎么保护自己吧,你手上的东西是好东西,好好利用,将来必然成才。”而后,在即墨漓面前消失的干干净净。
“我一定会变强的,一定。”即墨漓挥着小拳头,对着天空喊道。她的心中多了一个东西,那个叫做信念,叫做追求。她要追上那个男人,要做一个和那个男人一样强的人。
后来,她遇见了师叔,师叔教她本领,爱护她,就像父亲一样。
师叔还教她使用盒子里的东西,那个盒子装的就是幻灵戒指。
后来,夜景之找到了她,说他就是当年的人,但是,她不信,因为当年的那个男子,实力很强,比全盛时期的她,还要强一万倍。但后来,他说,是因为他被人偷袭,然后实力尽毁,说出了许许多多的东西,让她潜意识里就认定了这个男人就是他了。
但是,再被他算计站上诛龙台一刻起,她就知道,那个人不是夜景之,那个人光明磊落,绝不是夜景之这种阴险狡诈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