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转眼就过去,余波和白河终成眷属,在庄园附近建了一屋,白夫人也放了白河的身契,还了自由身。白河还是在白夫人身边服侍。
某日,白忆瑞小朋友生病了。感冒,咳嗽,面色萎黄,食欲不振,讲话声音低弱,出来一身的虚汗,白晓璐夫人心疼不已:“余管家,快去请大夫。”
“是,夫人。小的马上去。”余管家急急忙忙地出发了。
镇上,季世堂里,冷冷清清,上了年纪的大夫撑着胳膊,头一点一点的打着呼噜,胡子一翘一翘的打着节奏。药童在药房里慢慢地磨着药,发着呆。
余管家驾着马车,在路上快马加鞭的行驶着。快到季世堂的门口时,“吁!”拉紧缰绳,马儿几乎站立起,才停住。余管家翻身下车,快跑进了季世堂,“大夫!大夫!”
老大夫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谁啊?怎么了?”
“大夫,快。家里有人出事了。”余管家着急的说道。
“额,马上。药儿,出来。把老夫的东西收拾一下。”老大夫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一边问道:“是什么人出事?病情怎么样啊?具体症状又是如何?”
“我家的小少爷贪玩,落水。咳嗽,面色萎黄,还出了虚汗。”余管家一边说,一边就拉着老大夫,赶紧地出发。
“驾!”余管家心急火燎的赶车,抽着马鞭,不住地想,再快点,再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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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夫人正在白忆瑞的床头,焦急不已来回走动,“怎么还没有回来,”白河望了望白夫人,想说什么却只是叹了口气。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夫人,大夫到了!。咳咳”余管家拉着大夫跑着,气喘吁吁地。
“好了,你不用再拉着了。老夫自己有脚的。”老大夫无奈地说道。
老大夫不急不缓地走到床头前,伸出右手,老神在在地抚着胡须,观气色,察鼻喉,把脉一会就说道,“病症不是很严重,老夫这就写下。”老大夫就近就拿起了书桌上的毛笔,提笔就写。一会后,老大夫就写好,吹了吹纸。“拿去吧。”将纸递给了余管家。
“老夫,这就可以告退了。小少爷要注意不要着凉了,多喝水,吃的清淡点。过几日就差不多好了。”老大夫说道。
白夫人坐在床头,“瑞哥儿啊,你这是吓到为娘了。以后万万不可再这样贪玩了。知道了不?”白夫人捂着胸口说道。
“娘,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娘,我乖乖的,可以不可以不喝药啊?”白忆瑞一脸纠结的小脸,紧凑着眉毛“药好苦好苦的。”
“哈哈~”众人哭笑不得。
白夫人看着这小脸,说道:“良药苦口利于病,娘给你备了一碟甜食,冲冲味道,可好?”
“恩。”忆瑞无奈地点点头。
白夫人起身往外面走去,“我这就去做些甜食,白河你就回去吧。”
“夫人,不用。我再呆会就走。”白河微笑着说道。
白夫人在往厨房的路上突然晕倒了。
白河左等右等也不见夫人回来,白河不禁担心的想到,夫人会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呀。呸、呸在庄子里有什么事情啊,而且还样了几条狗在。我还是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