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禇东平听得那玉清生如是说,心中也是大急,不知道如何是好。想想也是,平素因得那乾石是个极为护短的人,别人也不好对付你,但是这个靠山一朝失,别人将如何对付他们?想想就心寒。于是急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玉清生神秘一笑,然后故作无奈道:“那还有什么法子,我估计他们也会看在我们师父的面子上不会要了我们俩的性命,至于那什么的皮肉之苦却是受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禇东平这个人却是极怕那皮肉之苦,听得要受皮肉之苦知道怕不是一天两天的皮肉之苦,也是急得晕了头,道:“那怎么可以呢,我们在昆仑山上那岂不还不如一个奴隶?难道掌教与众师叔师伯们不管?”
玉清生像看呆子一样看着禇东平,道:“以前掌教却是温和得紧,我们欺负他们的弟子还少?到时候他们不帮助一起就不错了,哪里还会管我们俩人的死活。你就不要打那样的主意了,而且,不是还有那个童鼎那厮在我们昆仑嘛。他徒弟叫什么熊精子的也是和我们有因果,想来到时候他们俩怕也是放我们俩人不过,而且我们在那战场也见得了那叫童鼎的那个厉害,想掌教为了讨好童鼎,怕也只得让他俩来给童鼎与他徒弟出气了。”
禇东平听得也是点头,道:“亏得师兄明白,不然我们呆在昆仑山上怕是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玉清生点了点头,道:“如此,那我们只得叛出昆仑了。”
禇东平吓了一跳,结巴道:“叛出?要是被捉住了,那我们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玉清生笑道:“如若是留在昆仑,你以为我们还有好日子?怕也是生不如死吧。”
禇东平道:“却也是,那师兄,我们可以到什么地方去?天下哪里又是我们昆仑找不到的呢?”
玉清生神秘一笑,道:“哪里?你想谁和我们正道修真界做对?”
禇东平道:“师兄,你莫非是说我们到外国去,但是那天使新败,怕是藏不得我俩!”
玉清生笑道:“我们是龙塑人,怎么能投外族,你也是忒没心没肺了。这话以后可不能说,纵是他天使再厉害。终究是卵生鸟人。”
禇东平神色一震,道:“师弟受教了。但是不是外国,那就只有那妖魔了。但是……”
玉清生道:“你是想说那妖怪之辈也不是良善易与之辈,我们过去怕是出了虎口却是入得狼窝。是也不是?”
禇东平点了点头,算是认承了。
玉清生却是神秘道:“你却是不知道,那魔教教主与我们还是大有缘份!”
禇东平来了兴致,问:“有什么缘份?”
玉清生道:“低估可知道那魔教教主是谁?”
禇东平道:“不是那叫什么百魔教祖的人?他与我们有什么……”
玉清生道:“这可是我们昆仑山的秘辛。你却是不知道,但我却听师父曾说起过,而且还去过藏书阁里翻过资料。”
禇东平不可思议地看着玉清生,道:“你竟然没得掌教的允许就偷偷地去藏书阁?”
原来昆仑派的藏书阁却是没有掌门的允许是不许进去的,纵是有掌门的允许也只能进去翻看允许你看的内容,若是没有掌门的允许,那无异于叛教之大罪。
玉清生不无好气地道:“这有什么?昆仑派那些个人这不许那不许的还不是怕我们修得那门中高深大法。超过了他们,平白地丢了他们的面皮。”
禇东平道:“却不是这么说,想我们有多大年纪,纵是有再好的修炼功法也不可能与师父他们比的。”
玉清生气道:“你却是糊涂得紧,那童鼎比我们还要小,他为何修为这样高深,哪有修不到的。只是我们没有碰到高深的法诀罢了。你却不要和我拿这事说事,我们再来说那百魔教祖。这百魔教祖原是我们昆仑山的一个修士,不到三十就修得引气后期,是昆仑同代中的矫矫者,在千年前灭绿袍老祖时,被我们当时的昆仑宗主华阳真人派入魔教做了卧底,没想却机缘巧合之下学会了绿袍老祖的千矶变神功。后来绿袍被灭,因他学了绿袍的魔功,一众修士为彻底斩草除根,他受到一干正道修士的疯狂追杀,他想不通自己为正道干了这么多的事,冒这么大的风险去卧底,到头来却是万人追杀,一怒之下入了魔道。他早年得了一本魔门的百魔真诀,端的是魔道中的无上魔功,这时即是入了魔道,所以就一心修练百魔真诀,竟在二百年时间里大成,是时魔门、妖族、巫族俱受修真界打杀,而百魔教祖登高一呼,应者云集。聚三百万魔妖巫大军挥军中原。端地是意气风发。灭杀无数修真门派。时龙塑修真界聚于昆仑,直灭杀之,一时打斗得天晕地暗,赤地千里。而百魔教祖在这一次战中差一点形神俱灭,只有一点灵识附在一小草上得以保全,却也是经了八百多年的苦修才回复当年之七八,以重新修得肉身。现在却是完全复原了,而且更甚的是,他魔门还和妖族之主玉面妖狐联盟在了一起,势力大增。而我们修真界正道却是因为和天使相争,而实力大损,要是和妖魔打将起来,却是没得机会胜了。”
禇东平还是第一次听得这样的秘密,心头也是大骇,久久无语。
玉清生便等着禇东平说话。
而隐在了一边的熊精子也听得精精有味,他倒是意外这个玉清生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倒也不能小看了,看他对以前的秘密如此了解,怕也是早在为自己后路找出路吧。不过却是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说他门中人会如何对付他,熊精子却是知道自己师父却是不会找他的麻烦的。而且修道重修心,他门中的其他弟子也鲜有小肚鸡肠的人物,找他们的麻烦虽说刚开始会有一点,但是只要他们诚心悔改,门中师兄弟却也会原谅他俩的。不料他俩却是想版教投敌。
原来熊精子却是想要把他们俩人抓上昆仑,但是一来他二人也还没有投敌,自己拿了有些个说不清楚,再则他转念一想:到时候他们知道了玉清生与禇东平二人投了魔妖之道,也让他们面皮不好看。让你们也知道,妖怪中也有好妖,人中也有坏人。也给我解解气。所以到了这个时候他只是留心看着二人却不想破坏他们的投敌大计。他却不知道,就是因为他的一个念头,却对修真界造成了莫大的损失。
却说玉清生看着禇东平久久无语,道:“你却是发个话来,倒底是如何是好?也让我心里个底是不是。”
禇东平为难道:“虽说那百魔教祖与我昆仑有旧,但那可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而且他对我们昆仑却是恨得要死,我们去投,到时候我一个不喜把我们俩人给杀了那可不好。”
玉清生爽朗地笑道:“这个却是不会发生的。你也不要小看了那百魔教祖,他能做一教之主也是有他的道理的,并不是一个只知戮的魔鬼。相反还是颇有头脑的一个人。”
禇东平这时候就奇了,问:“师兄你和那人见过?为何你这样了解他?”
玉清生面皮一红,道:“见却是见过。不过当时却是不知道他是那个魔教之主。”
禇东平心里好奇,问:“那你倒是说说看,你们是怎么一回事?”
玉清生道:“我也是与他偶然相识的,当时只是觉得那人极有见地。而且雄才大略,我也是为他风采所折。到后来他却不忍欺我,把他的身份给我说了,当时我就为他的身世而半信半疑。当时我道:若是你说的是对的,那我同你干又有什么不可以,但是若是你骗我,却也不要再来纠缠于我了。当时他也就答应了下来。不然你以为我无缘无故地偷偷进那藏书阁去做什么?就是为的这事情罢了。”
禇东平恍然大悟,道:“你却是发现了一切与他说的一样,所以就一门心思帮他做事了,现在却来算计你师弟来了。”
玉清一见得禇东平面色不忿。忙陪礼道:“却是师兄对不住你。不过你也不用这样子怪师兄,想你我在一起也有几十年了,感情一直不错,我又岂会害你?其实世界上哪里有什么正邪!拳头大就是正。我也是为了我们师兄弟找一条出路哇!”
玉清生这一说的确是真情流露,那禇东平也觉得师兄不会害自己,反倒是自己平白无故地说了重话,不好意思道:“却是师弟的不是了,一切还是师兄做主吧。我却是什么也不懂的。”
玉清生道:“那好,我们这就去见百魔教祖吧!到时一切都有师兄担代着,你却是不用担心。”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均是点了点头,一同朝外走去。不一会就消失在了熊精子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