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有人去把那种骚货弄进自己的园子,真是疯了!”
“谁疯了啊!你不知道啊,那是寂寞太久了,连最起码的道德都不顾了!女人一旦急起来,可是很可怕的,尤其是上了年纪的女人!”
“对啊对啊!说的一点也没错!上了年纪的女人真的很可怕,特别是那种好多年都没有过那个的!”
在坐的女人“低声”窃窃私语,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气的史香容头顶差点冒出烟来,却偏偏又发作不得,若是发作了,岂不是承认自己就是她们口中的老女人了。
迫于无奈,史香容只得对“恶势力”低头,轻声吩咐杏儿去将风伊素唤来。
注意了,史香容说的是“唤”,而不是“请”,她是用命令下人的口气在叫风伊素。
不一会儿,杏儿一个人匆匆走进大厅,跟史香容咬耳朵。
“王妃,那个女人说身子不太舒服,不出来了。”
“什么?我叫她来是看的起她,她居然敢不听我的话?”史香容粉拳紧握。
“是啊!王妃,那个卑贱的女人也不想想,她算什么东西啊!她现在还什么都不是,就这么不把你放在眼里,要是她将来迷惑了王爷得了势,还不骑到您头上来啊!”杏儿拼命说风伊素的坏花,怂恿史香容对付风伊素,她不会忘记当日跪地磕头认错的仇的。
那个下贱的女人,居然让她跪了那么长的时间,膝盖都跪肿了。这些日子,她一直是跛着脚走路了,知道的人知道她是膝盖受伤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个跛子呢!句冲这一点,她恨死她了!
“该死的贱人!她居然敢爬到我头上来!”史香容被杏儿一激,怒从心底起,她不会忘了王爷对风伊素的态度,不会忘了风伊素的万种风情,不会忘了她的艳名召著,一个能让那么多男人垂涎的女人,必定有着过人的狐媚本事,她一定要趁她没有得势之前先灭了她。
“怎么了?史姐姐,”淑琴柔笑道,“难道那个姓风的女人架子这么大,连咱们沐亲王妃也请不动她吗?”
“哎!要是史姐姐都请不动她的话,我们这些人可就没资格见她了!”鸳玲惋惜的叹气道。
“天啊!不就是一个弃妇吗?居然敢看不起我们史王妃,谁借她的狗胆啊?”
“谁知道呢?那个女人的嚣张程度你不知道啊?昨天就因为那个女人卖弄风骚,结果王爷不分青红皂白,二话不说把很多人轰出了王府呢!”
“王爷怎么可以这样呢?”
“有什么不可以的?王爷早被那个骚狐狸迷昏了头了,还管这些啊!我看明天咱们姐妹要是说错了一句话,说不定那个女人就找借口让王爷把我们也赶出去呢!”
“不要啊!我娘家人早就死光了,要是被赶了出去,让我去哪里啊?”
“随便去哪里啊!反正哪个女人是容不下我们姐妹的,还是史姐姐好,有个娘家可以依靠,将来就算被休了,也有地方可以去,不象我们这些苦命的人啊!呜……我们以后可怎么活啊!呜……我爹要是知道我被休了,肯定会打死我的!呜……”
“哭什么哭?”史香容大喝一声,“不过是一个弃妇而已,就把你们吓成这样,哼!那个女人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会做一些菜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看本王妃怎么教训她!”哼!该是她史香容拿出王妃架子的时候了。
“啪!”
我房间的门被毫不客气的推开,由门撞击到墙上的力道来推测,来者的心情相当的不好,若是在平日,我或许还有心情跟来者周旋,逗他们玩,可现在我被那莫名的心痛折磨了一夜,哪有这闲情雅致陪他们玩啊。
美眸紧闭,我脸色苍白,略显虚弱的躺在床上,一手依旧按住胸口,企图压制心痛,却不管用,只得任由它一点一滴的啃噬我的心,折磨着我的记忆,让我永远也难以忘记这锥心之痛。
“哟风妹妹,太阳都老高了,风妹妹怎么还卧床不起啊?莫非是昨夜累的?”史香容忍不住醋劲大发,昨夜,她的确得到了王爷的宠幸,可王爷却抱着她的身体叫着她的名字,让她气了一夜,恼了一夜,恨了一夜,“奇怪了!昨夜风妹妹又没有伺候谁?怎么比姐姐这个累了一夜的人还要疲累啊?”
一句话,彰显了自己,刺激了别人,也贬低了床塌上的我,她是在暗示我昨夜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连眼睛都懒得睁开,蒙着头不清不楚的嘟囔一句:“史王妃,你既然昨天累了,怎么今天这么好的精神啊?久旱逢甘霖吗?”
回答我的是其他人“扑哧”的笑声和史香容气白的脸,也有不少功于心计的人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
一个尚且睡在床上的女人就这么具有攻击性,那她起来之后的攻击性会有多大呢?
“你……”史香容没有想到,不过是睡一觉的时间,昨天看上去还好控制很的女人今天就象变了个人似的,她突然有种错觉,昨天发生的事情不是她设计她,而是她设计她。
难道,这个姓风的女人早就看穿了她的用心,而她是将计就计的……
“你给我起来!马上起来!”想到这里,史香容恼羞成怒,她不曾想到,自己居然会被一个自己看不去的女人给设计了,叫了好一会儿,见我还是不理不睬的,她喝命杏儿道,“杏儿,去打盆水来,把这个懒惰的女人给我浇醒!”
“是!”杏儿一听,兴冲冲的冲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打了一大盆冰冷的水回来,劈头盖脸的往我的床上浇下来,还特意对准我的脸。
我低呼一声,全身上下透湿的冰凉,尤其是脸上的强大冲击力让我晕眩,恍惚中,似乎这一切曾经经历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是怎么回事,似曾相识的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快的让我连抓住它的机会也没有,只得呆呆的望着那逝去的画面。
床上是无法在待了,我连忙衣衫不整的爬下床,瞧都不瞧这么女人一眼,抓过衣服就向屏风走去,三下五除二的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换上干净的新衣服,这些可都是雷宗屹花重金聘请专人给我量身定做的,要是让这些女人知道了,不知一个个会嫉妒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