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究竟将我当成是谁的替身了?
在我为他伤心,为他哭泣的时候,他为了谁萎靡不振至此?
我不想在继续哭下去,可眼泪却越流越凶,我知道,流出来的不是泪水,而是我心中的血,触目惊心的血!
“风伊素!”司马彻淡淡道。
我心头却如惊雷炸响,瞠目结舌的望着司马彻脸上那微微显露的轻蔑,泪水也忘了流,心中只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回荡:他是为了我而如此的?他是为了我而如此的?
“你说什么?他为了谁?风伊素?我有没有听错啊?”急切的声音,显示了我此刻内心的焦急,而惶恐不安却没有显露出来。
司马彻更是大为奇怪,说道:“素儿,你不知道风伊素是谁吗?她是天下第一***子……哦!对了,你一个养在深闺的姑娘怎么会知道如此龌龊的人呢?只是……”司马彻费解的望着身体似乎有些僵硬的孤狼,说道:“谁想的到呢,对天下女子不屑一顾的孤狼居然会喜欢那样一个残花败柳!嘿嘿!”
莲步,僵硬的移动,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一脸震惊的走到孤狼身边,蹲下身子,轻颤的柔胰轻轻抚上他刀刻般棱角分明的脸庞,心头的激动与震撼,已经不能用言语来表达,慢慢的,抚上他紧必的双眼,我颤声道:“孤狼……居然有人的名字叫做孤狼?”
孤狼?
好寂寞的名字啊!
孤独的一匹狼,没有朋友,没有爱人,独自漫步在荒凉的戈壁滩上,前路漫漫,却不知何处才是他停驻之地……
孤狼?
好深情的名字啊!
狼,是世界上最忠臣的伴侣,一生只会陪伴在一匹异性狼身旁,致死不渝的陪伴……
“孤狼不是他的名字,江湖上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叫什么!”司马彻更加费解的望着我的举动,“素儿,你认识孤狼吗?”一种不安的感觉从他心底升起。
“呵呵!天下第一**又在勾引男人了!这么耐不住寂寞的贱货还真是世上少见啊!”文岩一见有机可趁,赶紧恨恨的讽刺,若不是因为这个贱人,他怎么会被司马彻打成重伤,这伤估计一年半载也好不了。
唉!
“文岩!”司马彻一声暴吼,双掌一番,凌厉的劈向文岩,大有将他一掌击毙之势。
文岩慌忙狼狈的往一旁一滚,借势化解这无法躲避的必杀一掌,照哩说,文岩在江湖上也算是个人物,不应该有如此狼狈不堪的一面出现在众人面前,但和性命比较起来,面子就显的那么的微不足道了,只要保住性命,一切都有重来的机会,若丢了性命,那一切都成空了,保住了面子还有什么用呢?
素手往腰间一抚,轻轻掩住绛唇,掩住痛楚的哭泣,慢慢的俯下身子,在所有人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司马彻和文岩身上时,温柔的吻上他冰冷而微微颤抖的薄唇,丁香粉舌迅速的滑入他的嘴,在众人将视线调回到我身上时,粉舌已经退出,瞧见他喉头一滚动,美眸中迸出一抹欣喜的光芒,无视众人的惊诧,轻轻的俯在他耳畔说了几句话,他依旧毫无反映,可我明显感觉到我柔软身躯下坚硬身躯的一阵紧绷,松弛的手掌在隐秘处慢慢收起,渐渐的握成拳头,力量,重新回到他的身体中。
“素……素儿……你……”司马彻震惊的连话都无法说完整,他看见了什么?他看见他心目中娴静的女神亲吻孤狼!
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的!
幻觉!方才他看见的一切都是幻觉!
优雅的站起身子,目光清冽,不在孤狼身上再停留半分,慢慢的掠过正厅中所有人的脸庞,最后定格在文岩的脸上,嘴角浮现一抹冷笑。
司马彻的心为之一颤,望着素儿模糊而清晰的身影,他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文岩,”轻声叫着这两个或许具有深意的字,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微笑,“我的确是风伊素,你满意了吧!”
“轰”一声,正厅里所有人的理智被云淡风轻的一句话炸飞,只剩下一只只暴凸的眼珠子傻傻的瞪着我,似乎想从我身上找寻什么,至于有没有找到他们想要的,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呵呵!你终于承认了,风伊素!”文岩恨恨的念叨着“风伊素”三个字,似乎他和我之间有什么血海深仇似的,“司马兄,你总算看清楚你一直维护的女人的真面目是什么了吧!”
“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我冷冷道,静静的站在孤狼身旁。
文岩怔忡了一下,眼光闪烁道:“我有什么目的?我的目的就是揭穿你这个下贱的女人的真面目!”
“是吗?呵呵!”我冷笑数声,“文淑妃费尽心计把皇宫里的消息送出来给你,为的就是这个?”
此话一出,不仅文岩变色,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贱人!你说什么?”文岩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颜色。
“三皇子究竟是怎么死的?”眼神一凛,收敛已久的霸气尽显。
“三皇子明明就是你杀死的!”
“你知道天牢里那具尸体是谁吗?”
“……”
“三皇子的奶娘!”美眸眯起,“想要杀死三皇子而不被任何人察觉,除了他身边最亲近的人,还有几人能办到?”
司马彻大惊,如此听来,三皇子的死似乎不象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你……”
“一般人想进宫难如登天,可若是宫中有人,而且还是极为得宠的淑妃娘娘的话,随便换个装扮不就行了!”
“江湖传闻,玉面公子文岩最擅长的兵器是软鞭,但对毒药也有一定的研究。三皇子死时呈现被烈火炙烤的痕迹,若是在一般人眼中,必定是认为杀死三皇子的是血玉箫,而实际上杀死三皇子的是一种名叫炙烤的毒药,这种毒药的药性很是奇特,它发作时间极短,一沾到肌肤就会让人丧命,中毒者死后会呈现和死在血玉箫之下的人相似的症状,一般人很难发现这种毒药的存在,它会在不到一刻种的时间内通过人的皮肤挥发掉,只有对毒药有精深研究的人才可能察觉的了,文岩公子,你说我说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