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儿姐姐,你真是太有才了!”丫丫天真地说。
这回换我咳嗽不止了,丫丫,哪是我有才啊,你才有才呢,极有做笑星的天分。
“曦儿姐姐,你怎么了?怎么咳嗽了呢?”
“没事没事!”
“曦儿姐姐,既然你叫哥哥秘书,那我也叫他秘书,好不好?”
“好”,“不好!”我和林文逸同时回答。
“不行!”林文逸又强调了一下。
“切,不叫就不叫,我不稀罕!”丫丫翻着白眼儿,嘟囔着。“对了,曦儿姐姐,你们都姓林,难道是……”
“兄妹,我们是兄妹!”我使眼色制止了正要插话的林文逸。
“你们真的是兄妹?”小丫头鬼精鬼精的,在我和林文逸之间转来转去,似乎想找出点儿什么蛛丝马迹。
“真的!”
“太好了,曦儿姐姐,我真的很喜欢你,不想和你分开,要不,你做我的嫂子吧,我哥可是非常非常优秀哦,人品好、相貌好、武功也好,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啊!”说着,斜了林文逸一眼,“可比某某人强多了!”
废话,谁的哥哥谁不夸啊,我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桃花盛开啊,这样居然也可以。
“不行!”林文逸黑着脸,粗暴地打断了丫丫的话。
我心中感叹,秘书啊,秘书,不是不帮你,实在是难以伸出援手啊,谁让你惹谁不好,偏惹上这鬼丫头,现世报来了吧。
“为什么不行?”丫丫茶壶般叉着腰,尖声叫着。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林文逸的脸已经转为铁青,濒临爆发了!
“男未婚,女未嫁,为何不行?”
“谁说女未嫁?”
“曦儿姐,你嫁人了吗?”丫丫一脸悲痛地看着我,我刚想回答,就被林文逸把话柄抢了去。
“嫁人了!”
“嫁谁了?”
“我,我是曦儿的相公!”林文逸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谎话。我在一旁呈卧倒状,心中大呼,绯闻,绝对是绯闻,林文逸,你个坏家伙,还我清白来。
丫丫的反应也是异常的强烈:“你们不是兄妹吗?怎么会?怎么会?”
“我们是表兄妹!”林文逸一副你能怎么着的表情得意扬扬地看着丫丫。
“不可能,曦儿姐,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曦儿姐,曦儿姐……”
此时,我早已累得倒在床上,跟周公亲切会晤去了,哪里还听得到他们在争执什么!
林文逸宠腻地看着我的睡容,将我轻轻抱起,示意丫丫将被子掀开,然后将我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就往外走。
“喂,我睡哪儿啊?”丫丫追上前大声地问。
“随便!”林文逸酷酷地抛下两个字,头也不回地推门走了出去。
“真是冷血的家伙!”丫丫嘟囔着,看到我的身旁还余出一大块地方,露出了笑容,吹灭烛火,点着脚,快步来到床边,泥鳅般钻进被窝儿,躺在我的身边,很快进入梦乡。
一宿无梦,清晨醒来,我发现身上多出一条手臂和一条腿,转头便看见了丫丫的睡容。小嘴微张,不时地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唉,这丫头的睡姿,还真是不感恭维,我笑着摇摇头,轻轻坐起身,下得床来,为丫丫掖好被子,梳洗完毕,便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卧室。
哇,古代早晨的空气还真是好!除了没有大气污染,还有如此多的天然供氧设备——树树和草草,我闭上双眼,深深地呼了一口新鲜空气。
“曦儿,起的这么早?昨日劳顿,为何不多睡一会儿?”一袭白衣的林文逸从书房推门走了出来,我想起某本时尚杂志上说的:男人,适合白色,特别是英俊的男人。
“早啊,林大秘书,还说我,你不也起得很早吗?”我抛给林文逸一个大大的笑容。
“我乃习武之人,睡眠本就不多!”
“我也是习武之人啊!”同理可证嘛。
“对了,曦儿,你还没告诉我,你究竟师承何人?”林文逸总算找到了机会,继续这未尽的话题。
“我……”还没等我的话说出口,卧室里就传出丫丫的女高音:“曦儿姐姐,你在哪?曦儿姐姐,你在哪?……”
我和林文逸听到喊声快速推门进屋。
“丫丫,发生何事?”我三步并做两步来到床前。
“曦儿姐姐,我一醒来发现你不见了。我以为,以为你不要丫丫了呢!”头发蓬乱的丫丫眼角带着泪痕,可怜兮兮地说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衣袖。
曦儿的模样激发了我体内潜在的全部母性,心中不禁暗叹:如果自己没穿越过来,孩子应该也这么大了吧。可怜的丫丫,你究竟经历了怎样的事情啊?于是,细心地拢着她的头发,柔声安慰道:“丫丫,别怕别怕,姐姐不会离开你的。”
“真的?”
“真的。”这孩子,疑心到满重的。
“好哦。”丫丫突然兴奋地穿着亵衣从床上跳起来,猛地发现站在一旁的林文逸,“啊”地叫起来,赶紧钻回被窝儿,用被子将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冲着林文逸吼道:“你,大色狼,快出去!听到没有!”
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不是八字不和,碰到一起就如火星撞地球一般,一个字——吵,我有些头大地揉了揉太阳穴。
林文逸的脸色也不太好,瞪了床上的丫头一眼,满含警告意味,转身摔门出去了!
丫丫冲着林文逸的背影做了个鬼脸,转过头,委屈地说:“曦儿姐姐,我饿了!”
听到丫丫这么一说,我的腹中也唱起了空城计,似乎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怎么吃东西。
“呵呵,丫丫,你一定昨天就没有吃东西是不是?”
“曦儿姐姐,你怎知我从昨天早晨到现在滴米未沾?”
“你呀,要是吃得饱饱的,昨天半夜就不会到厨房里偷鸡吃了!”
丫丫不住地点头,“曦儿姐姐,你如何猜到我会去偷鸡吃?”
“不是猜的。”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靠这里想,准确地说是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