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时说这句话时都是小心奕奕的,我害怕她高贵的嘴不吃惯这些小玩意。没想到却换来胡柯一阵雀跃和赞同:“啊!好啊好啊,就吃那个!”
我惊叹一个仙女这么平民化的口味,就从心底地更中意她。
当一碗馄饨摆在胡柯面前时,她明显傻眼了:“原来就是抄手啊?”
几个月后胡柯以我女友的身份和我一起回忆这第一次的邂逅时,她说当时她以为馄饨是什么稀奇玩意,因为她听都没听说过。
重庆叫做抄手,我们北方叫做馄饨。
我在5分钟内解决掉我那碗后,看到胡柯还没开始吃。
“怎样?没胃口吗?”我问。
“嗯,不是,我从小就不吃抄手的。”她无奈的望了我一眼。让我觉得很尴尬。
但是我还是很老实的告诉了她实话,我今天没带多的钱出来不可能请她吃什么高贵的早餐。说完我为了弥补我丢完的面子尊严我立即加了句:
“下次吧,下次我一定补一顿西餐给你!”
说完我就望着胡柯,她没说话。我失望了,我彻底没信心了。
“当然是在还有下次的前提下。”赔小心自我解嘲的说。
胡柯可能在愣了5秒后大笑起来,笑得我莫名其妙,笑完后她说:“我宁愿你请我吃小面!”
“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当然加牛肉的更棒!”她美丽细致的脸因天热而泛着微红。
我感动极了,这个文静漂亮又看上去很高贵的女孩,向我索要牛肉面?!
“小姐,再来碗牛肉面,三俩的!”我一兴奋声音也提高了,带着失而复得的自尊。
“哎!你想撑死我呀?哪能吃那么多!”胡柯嚷着。
我没理会她的抗议,我转头对她笑。
“怎么笑得像白痴一样。”她骂,也笑了。
送她回寝室时,胡柯指着七栋五楼的阳台说:“那里就是我的寝室。”
我迎着耀眼而明媚的阳光向上望去,那儿插着支橙色的风车。
那里是她的寝室,胡柯说。我想那里也是我追随的地方。
那儿有架橙黄的风车,有风过,就旋转,带动我年轻而澎湃着激情的心,和我对系花胡柯的念念爱慕。
胡柯上楼了。几分钟后她在五楼的阳台上对我挥手,叫:“你回去吧。”
我才走开,手中小心加倍的握着刚才胡柯主动给我的手机号码,受宠若惊得满脸泛热。
下午在物理课时遇到阿树,那家伙幸灾乐祸的说我又被星爷上榜了。
我陶醉在胡柯清凉的少女气息中还没回过神来,我带着超然的笑说:“啊!终于被她重视了!”
阿树以为我开心是因为被星爷记名字,阿树就说你生病了快去看医生。
晚上回到家,仍然克制不住的欣喜,乱激动着,安安说我就像个得了好动症的黑猩猩般坐立不安,外带怪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