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疑惑的表情,我就真不知道要怎么告诉她——什么是女人那花儿,男人有多向往那朵花儿。如此这般。
“嗯,就是你养的花。”我如实说。
她愣了两秒,突然大笑起来,笑得我先是莫名其妙,后来就害臊了,她一定是看穿了我的意思,嘲笑我这只癞蛤蟆。
胡柯是只美丽的白天鹅。
“我知道了!你是说我寝室窗台上的风车吧!”她笑得直不起腰“那哪是什么花呀!哈哈,真受不了你。你要喜欢就送给你!你在这里等我!”然后不等我多说,就飞身向女生寝室跑去,五分钟后又回来,脸已经泛红潮,我注意到她的美丽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她把手中的那只黄色的风车递给我:“那!送你就是!没见过我这么大方的人吧?”
然后我就感到我脸上起了黑色的线条。
我用两根手指捏着这橙黄色的风车,觉得它近看更大更漂亮,是手工做的,很精致。又望着胡柯明亮带着笑意的眼睛,其实是很感动的,
小心的收好,放进包里,心里盘算着怎么把它按在自家阳台上,也让它在我家有风光临时,旋转。(特注:后来风车在到我家的第二天就壮烈牺牲,原因是我那可爱的母亲拿去逗史比玩,最后葬送在史比的魔爪下。我心疼,又不敢说妈什么,于是加倍憎恨那母猫。)
我当时不知道,我当时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告诉风车我会爱护你,就像爱护你以前的小主人一样体贴。
胡柯没说话了,低着头在我身边走。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得有些尴尬,毕竟我俩还不算很熟,她就顶多算个我的暗恋对象罢了。
但是我是个男人,我觉得我必须找点什么来说,我从来没像当时那样觉得自己口拙:“胡柯你为什么跟着我走?”话一说出来我就恨不得咬点自己的舌头。我实在想不出要怎样帮她下这个台阶。眼看着胡柯的脸色由惊讶转为生气,我忙补充:“你们下午没课吧?我可以带你出去玩,乐意吗?”
胡柯的脸总算恢复了红润。她一定不知道我对系花发出这样的邀请是很需要勇气的,不然她就不会盯着我笑那么久,而期间一直不回答我的问题。
美女的笑可以很神秘的带上多样性含义。
“我……想……”她把手背在背后,抿着唇皱着鼻子作思考状。
“你想干啥?”
“我想你带我去坐空调大巴!”她说,带着超可爱的笑。
“啊???”我脑子有两秒没反应过来,“坐啥来着?”
然后胡柯看着我,放肆的笑。“哈哈哈……”
当我听胡柯说她只是想和我去坐空调大巴时,确实吃惊不小。我看着这位要求与众不同的系花胡柯,她正好也望着我,眼睛闪闪发亮,像朵月亮,嘴角笑意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