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个棍子,突然遇袭时,也有个武器防御。”
说完,任翔左看看,右看看。然后一把爬上树,狠狠地抓住一个碗口粗的树枝往下一顿。
“啪”
树枝折断的声音。任翔一把折断碗口粗的树枝。
“树枝太多树杈,得折断树杈。来个干脆点的。”
任翔想到就做,双手在树枝主干与树杈密集分界之间。双手猛然用力一折。
“啪”
树枝被折成俩段。然后任翔再猛力地扯几下。剥得一条近一米的树枝。
一会儿,地上只剩一地的树皮与细树杈,还有地上留下的脚印。
任翔哼着歌,走着走着,像是踢断地上什么东西。硬硬的,有点粘稠,像是一条棍子,感觉又不是。一皱眉,往地上一看。
“啊”
任翔不自主地吓了一跳。地上有一条刚被踢断的,带着衣料却已经是腐肉的一整只手,地上一片干了的血迹。血迹像是泼在树叶和土地上的。
一间茅草屋,没有篱笆,立于密林之间。破烂的竹门内一个长发柳眉,标准瓜子脸,,细腰长腿的女子,即使穿着补丁衣服坐在地上,也掩饰不了她的美。此时手里拿着针线绣着一套衣服。茅屋破烂面积很小,是那种厅连厨房和卧室于一体的典型。门外的黑砂锅冒着蒸汽,锅下炭火旺,冒着白烟。
一会后,屋内的女子走出,揭开砂锅盖,拿着勺子面无表情地品尝汤水,眼神空洞。一会儿之后,俩眼放光,一扔勺子,拿着砂锅盖,就奔向林子里。
美女越跑越远,跑了一阵子后。待美女看清了林子扛棍子的男子后。奔跑着的脚步霍然转身,讷讷地往回走。
正在林子里走的任翔看见对面跑来一女子,神情复杂,眼里好像有泪水。还有十几丈的距离的时候,那奔跑着的身体霍然转身,讷讷的往回走。任翔一愣,撇撇嘴,继续往前走。
林子里,一女一男,一前一后,一个在前讷讷地,慢慢地走,仿佛受了什么打击一样。一个在后面哼着歌,欢快而大步地走,好像是放前面的美女走,也料定不会飞的追男。
任翔离前面走的美女还有几丈的时候。突然,任翔督见美女侧方的浓密而草高的草丛一阵拨动。任翔刚想喊美女要注意。那草丛忽地窜出只狗熊。任翔见状,向前一甩手中碗口粗的树枝,树枝旋转着击向狗熊。而任翔也化作一阵风似的跑向狗熊。狗熊此时作势将扑,而美女好像还没反应过来,还在讷讷地向前走。
“啪”
树枝断的声音。不会吧,那狗熊的头这么硬,还扑势未减。美女还没反应过来,你还继续向前走个啥啊。这下不妙了。此时任翔心里大呼不妙。
任翔一咬牙,当即奔跑起来。任翔正奔跑着的身体去势未减,右脚猛地一蹬大地,身体因此扑飞向前,扑向一颗大树。还没撞到大树前,任翔早已伸出双手,此时一按树干,双手继而弯曲,身体180度旋转,旋转过后,双手猛地一撑树干。任翔的身体向狗熊甩去,瞄准狗熊头部,一脚飞去。
“喀”
任翔一脚踢中狗熊的头颅。但任翔像踢到磐石一样,任翔的脚顿时骨折了。任翔一脸震惊。同样狗熊也一脸震惊,熊爪差一点就拍中美女,成为美食了。可惜功败垂成,最后身体重心不稳而熊掌偏离航道,拍了个空。
是哪个臭小子搅了的。狗熊想到并付诸行动,在任翔踢中狗熊头颅就立即一个熊掌拍向任翔。
任翔踢中狗熊头颅时,就将另一只脚踢向狗熊头颅并一蹬狗熊的头颅,因此借力逃离。可惜震惊的任翔,动作终归慢了一拍。
任翔的脚还没逃离狗熊的头颅一厘米。一只熊掌拍中任翔的腰部。“嘭“的一声,任翔的身体瞬间被这股巨力拍飞。任翔不可逆地撞向一颗大树。
任翔眼疾手快,眼看着撞中大树。“喀”的一声,任翔撞中树干。
但是任翔不顾疼痛,不顾一切,只求减少骨折。于是任翔连忙用双手按住大树,双手继而弯曲。“喀喀”的骨折声响起,任翔还是撞断了数条肋骨,连双肩骨也搭进去了——因这些动作而骨折。
而狗熊此时已经扭转身体,对准任翔,意欲扑向任翔,狗熊血红的双眼都快喷出火来了。任翔心惊,现在自己身受重伤,被狗熊扑来就完了,学什么英雄救美啊?现在是转个身子都疼痛不已,基本是丧失行动能力了。
“砰砰”
“砰砰”……
几声重重的落地声,颤动着大地。任翔转头一看,只见狗熊一只眼里插着一把砍柴刀,流着血的侧肋插着一把剑,背部的血液自剑刃喷流而出。此时狗熊亡命而逃。任翔脸上挂着震惊。不可思议的望着那个左手拿着刀的美女。
“你没事吧。”
一道略带沙哑的声音闯进任翔的耳朵,只见那美女执刀走上前,关切地问。
“啊,啊……”
“啊什么啊。有话快说。”
任翔半天说不出话来。美女不耐烦地道。
“刚才是你闪电出手,打跑狗熊的?”
任翔一脸不相信。问道。
“废话,现场就我们俩人,不是你还有谁?”
美女用她沙哑的声音直爽地答道。
任翔还是有点不相信的样子。问道:“刚才见你一直没反应,讷讷的……”
“刚才太伤心了,刚才以为是我相公在林子走来,没想到是你。”
美女立即打断道,声音更沙哑了些。
“你相公去哪了?还有你怎么突然有刀剑在手?”
任翔吐出肚子里的疑问。
“我相公留给我空间袋刚好能装几把刀剑,用作防身绰绰有余。至于我相公,半月前去打猎,至今未回。”
美女答完,头也不会地转身就走。难道是我说到她的痛处了?她生气了?任翔连忙喊道:
“你去哪?”
“去给你拿点药来。”
美女头也不回,走了。
任翔一脸悲伤样。想打听点东西,没想到口无遮拦,想到什么说什么。最后连对方性名都不知道。救命恩人就这样被扔在这。就算不是救命恩人也算半个吧。任翔悲伤地想着。
“啊?好熟悉的感觉,难道没摆脱那头生物追踪吗?到底是什么怪物?会杀我吗?”任翔心一惊,眉头一皱,一股强大的气息牢牢锁住任翔,感觉很明显,不由的担心地想道。
过了好些时候,任翔好受些了。但一股腥臭而味重的药味由远及近,任翔的鼻子特别不好受,肚腹一阵颤动,感觉要吐了。
“这是什么东西,黑黑的,臭臭的。黑屎吗?”
美女双手各拿一个纸包着的黑色半凝固状半液体状的物体走来。任翔忍不住问道。
那美女一脸黑线,似乎刚平息怒火。答道:“不是。那是治伤药膏。我相公以十几种动植物秘制而成的。”
“哦,你名字是?”
任翔问出最急切想知道的问题。
“林大英,住在前面的茅草屋,也可叫我大英。”
美女,你回答也真干脆。任翔想着。
然而刚想问问题的任翔嘴巴突然张大,瞟向美女的眼神变得惊恐。
“啊”
任翔不由自主地喊道。这尼玛的药效也太厉害了,加上疗体术的自主运转,瞬间疼得我受不了,我想不喊都不行。任翔想说,但痛得说不出口。
“怎么了?”
蹲在地上敷药膏的大英关切地问道。
“没事,药效~太猛,忍~不住喊~了声。”
任翔脸色苍白,冷汗直流,张着大嘴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哦,真没事吗?你是修炼者?”
大英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任翔,问道。
“我算是修炼者,我真没事,你去忙吧。”
任翔强作没事样,用平稳的语气回答。但流下的汗水已经占领任翔的周围。
“哦,有什么事大声喊我一声,我在前面的茅草屋。”
大英起身,说了一句话,走了。不一会儿消失在任翔的视野里。
“不作作不会死,想不出事,难。”
“谁?”任翔当即大喝道,从一开始听到这一道细小而神秘的声音,任翔立马警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