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太狠了。嘛的,是一场硬战啊。看来我们坐山观虎斗是对的,就等坐收渔翁利。最好你们双方两败俱伤。我们说不定能多得下品元气灵石呢,反正能得到下品元气灵石就有希望突破,要不然突破的希望几乎为零,无论是少出手多获利还是什么的,反正是有下品元气灵石收就好。十个老者再次相互的看了看,看到十个之间的表情差不多,当即知道十个人心里想的几乎是一致的。
嘛的,就是让扫视一下自己是不是全身经脉寸断,你们一扫视发现之后就断定我不能修炼,就开始如此的胆大妄为来招上门来。别忘了万事皆有可能,没想到我这全身经脉寸断的,有炼体境甚至是元丹境的实力,不让人知道自己的厉害,永远会有人来欺负,弱小不是被欺负的理由,而是反抗欺负者的动力。弱小不是被人嘴巴说说就是弱小,强大不是被人嘴巴说说就是强大,一切是自己说了算,自己才是命运的主宰。衣裳染血的任翔眼露疯狂,一股敢动我半分,就是要承担不计后果的受伤的神色跃然于任翔的脸上。
呢吗的,敢伤我弟弟,死,不但要你的下品元气灵石还要你的命,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王子纲满脸涨红,血红的双眼紧紧的盯着任翔。
“风刃术。”王子纲低声一吼,俩道狂风成一米长的半月形刀刃状自王子纲的双手甩出,俩道风刃交叉着向任翔急速飞去,俩道风刃瞄准任翔而俩道风刃交叉出的间隙却刚刚不会伤到任翔压着的王子期。
任翔见俩道风刃交叉着急速而来,心里叫骂一声,当即腰背向后一压,同时双手一撑地面,任翔身体借此动作在地面上滑行起来,刚好在俩道交叉的风刃之下的间隙躲过这俩道风刃术。此时,王子楚从任翔的身体左侧向任翔冲去。
“啪”
王子楚再次双手抄着碗口粗的一米长的木棍,距离任翔一丈处一蹬地面凌空而起,而后凌空而下劈向躲避着风刃术的而毫无反应防备的滑行着的任翔。任翔再次被王子楚狠狠用木棍劈中胸膛。木棍再次劈中任翔时折断,任翔的胸膛随之出现一道红色的、长长的印痕横在胸口上。
任翔被王子楚劈中就立即右手掌一拍地面,止住向前滑的趋势并任翔的身体开始向左侧立起。同时任翔右手闪电般的抓住因折断而飞起的半截碗口粗的木棍,因劈中地上的任翔而身体还保持着半蹲的王子楚,被此刻的任翔迅猛用木棍砸中。
“啪”
木棍折断声响起,王子楚被任翔狠狠用木棍砸中后背,重重的摔倒在地。
“嘭”
在王子楚摔倒的同时,任翔的身体已经向左侧立起来。同时任翔的右脚猛然向王子楚一踹,王子楚被任翔猛然一踹在地面滑行了三丈距离,最后重重的撞在墙上,将墙面撞出一个洞。
在场一位头发花白的元丹境修士摸摸自己的花白胡子,皱着眉,心里不解的想道:这小子这么这么狠?近身就似无敌的,好像近身攻击的霸主——武者的风格。看来王子纲四兄弟要在远处向任翔攻击才能取胜,而除了王子纲外,其他的三兄弟是炼体境的,无法使出法术,只能是近身攻击才是最有效的。而这小子就像是武者的高手,近身无敌出手狠,但是她明明是全身经脉寸断不能修炼的,为什么我会有这种他是武者高手的错觉。
“任翔,你怎么了?”一道女声闯进任翔的屋子,一道倩影飞快的跑到任翔的身前,一把将几粒丹药塞入任翔的嘴巴,然后将任翔扶起,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任翔为任翔疗伤起来。
“任翔你怎么回事?一身染血的,快将自己的衣裳染成红色了。怎么回事?”田思静皱着眉头,看到任翔染血的衣裳和流血的左手掌关心对任翔问道。
“任翔欠我们我俩万下品元气灵石,他想赖账他不还,还一大早的将我俩兄弟打伤了,这是什么世道?还有,任翔还欠着这十位前辈的四万下品元气灵石,也想赖账不还。田思静,是不是该教训这任翔这小子?”王子纲一脸义愤填膺的对田思静说道,其他在场的人除了田思静和任翔外俱是一脸义愤填膺的脸色,一副不给一个合理的交代就要出手教训任翔的架势。
“我相信任翔不会干这种事,是不是你们勒索任翔、欺负任翔?见任翔不听你们勒索你们就找上门来欺负任翔是不是?”田思静语出惊人,在场的人俱是一愣一愣的,包括任翔在内也是,没想到田思静会说出这样的话,而且还是被田思静说中了。
看到在场的人俱是一愣一愣的,田思静对着在场的人大声的说道:“敢欺负任翔就先过我这一关先。”在场的人再次一惊,没想到田思静还会说出这样的话语来,而且看田思静说此话那副认真的神色透着一股严肃,看来田思静是铁定了心来保护任翔的了。对田思静这一举动,在场的人无不惊讶,包括任翔在内。
任翔从田思静的出现到现在都没有明白田思静为什么会这么做?并且自己有疗体术在身就近乎不死之身,休息休息就可以痊愈身上的伤,而田思静一出现就关心往自己的嘴巴塞丹药,似乎少塞一粒、慢了一秒将丹药送到自己的嘴巴,自己就可能因此病情会加重,而田思静此时眉头紧皱,从出现就没展开过。任翔心里想道的,对田思静的不解挂在任翔的紧皱的眉头上。
“田思静,你要为你的话负责啊。明明是任翔欠了我们下品元气灵石却一直赖账不想还,你这样护着这个无赖,别说我我们是非不分伤到你。”王子纲对着田思静不屑的说道,似乎不将田思静放在眼里。
“田思静,你确定你要护着任翔。你可是炼体境修为,而我们不但有四个元丹境修为而且剩下的俱都是炼体境修为,你能打得过我们吗?”在场的一个花白头发的老者说道,同时说话时尽露他的眼里轻蔑之色。
“呵呵,要敢欺负任翔的就来,何必要那么多欺人的大道理?”田思静对着众人的轻视不屑的回答道。同时田思静做好了一副随时迎敌的准备。
“小姑娘,明明是任翔做得不对,你要护着任翔别说我们欺负你。”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说着便双手聚着一个火球,说完便将双手托着这个半尺方圆的火球向任翔扔去。而王子纲见老者聚着一个火球,也同时嘴巴念动起来,俩股狂风也随着王子纲嘴巴的念动而聚集在王子纲的身体的俩侧,在老者向任翔扔火球的同时,俩道半丈长的风刃化形而现,而后王子纲一挥手,同时王子纲身体俩侧等同王子纲身高的化形而出的俩道风刃和老者的火球一起向任翔急速飞去。而其他的人在这同时也纷纷出手,但不是先前那样向任翔冲去,而是抄起什么物件就向任翔扔去。顿时任翔的屋子就混乱不堪。
“田思静快躲开,这不是你能应付的。”任翔异常焦急的说道。说着话就拨开一件扔来的椅子,并躲开一块断裂的床板,然后腾出手来瞬间抱住田刚刚闪身躲过一把扔来的桌子的思静纤细的腰肢。同时王子纲的俩道长长的风刃夹着老者半尺方圆火球已经冲快冲到任翔的身体,此时距离任翔的身体不过三寸。此时田思静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心里的顿时显现在脸上。
“啊”
任翔在抱住田思静的瞬间发出一声惊天惨叫。惨叫过后,只见地上一堆或多或少烧焦的杂物压着冒着黑烟、血肉焦糊味和不断流落血液在地面的任翔紧紧的抱住几乎毫发无损的田思静,此时田思静被任翔紧紧抱住,压在地面上,田思静可以清晰的看到任翔此时脸上那无以复加的痛苦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