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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聊吧随录(6)

审计组撤离之后,“黑电话”开始让我替他活动,准备民主推荐工作。当然,他的心腹加上我的哥们儿,阵容还是很强大的。那天,他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我进门时,他正给一个局长打电话,说,一定要帮浩然书记做做工作。看到我很惊讶的样子,他说:这些都是张浩然的铁杆,你怎么也拉不过来的。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让张浩然知道咱们是为他做工作的,我打完电话,他们肯定马上向张浩然汇报。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他说:你约一下张浩然,请他一起吃个饭,安排一家中等的有特色的餐馆。你让他吃好的,他反而心里不舒服。我说,我不想和他见面。他笑了:你修炼得还不到家。政治这玩意儿就是这样,即使你的心肝都烂了,脸上也是光鲜的。我送你两本书。我接过一看,一本《厚黑学》,一本《老狐狸经》。他说:其实,官场没有真假、是非,只有利弊。你能做到这些,就说明你成熟了。打电话给张浩然,就说我让你请他的,就咱们三人。

果然,张浩然还陷在那起涉黑涉法案件中没有拔出来,而“黑电话”已经铺开硕大的网,等待着他心慕的大鱼。我们已经点好菜,张浩然很晚了才匆匆忙忙地赶来。“黑电话”笑着说:张老兄,辛苦了。书文老弟说几次了,要请你吃个饭。工作重要,身体更重要,一定要保重身体啊。

酒喝到酣处,“黑电话”说:老兄,今天请你是给你庆贺的。咱们县里要出一个正县,你资格老,人气旺,肯定有戏。张浩然说:真的?不过,我还是觉得你有希望,年轻,又是副书记。

“黑电话”说:书文在这里,咱们近人不说远话,我还有机会,你就放心吧,我不和你争。咱们齐心协力把你推上去。我附和着说:黑书记打了好多电话,帮你做工作。

后来,我听说,张浩然确实也拉着钱银行去活动了,确实也认为“黑电话”放弃了。但是,最终的结果是“黑电话”当了颍阳县的县长,而张浩然到了邻近的颍川县当了人大常委会主任。其实,“涉黑”和审计都有可能把“黑电话”绊倒,而他就是这样轻轻地跳过了。

独白八

爆出我和钱二妮生孩子的事儿已经不是新闻了。那天,下乡视察工作,就在H那个乡里吃的饭。当然,H的眼光像猫的舌头在我脸上舔来舔去,我虽然知道她和“黑电话”的事儿,却也把持不住,把一条腿压在了她的腿上。她站起来和我拼酒时,我就想:这个女人,我早晚得把她按在床上,不为别的,就为了她舔来舔去的目光。她以为所有的男人都为她的风情而动,都会乖乖地被她玩于股掌之间,我就是要撕下她的衣服,让她求我进去。那天,我喝多了,晕乎乎地跟她纠缠了半天,并没有撕掉她的衣服。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想玩一下这种感觉,让春意荡漾在她心里,任潺潺溪水浸透她下身,我是在她欲火难耐时突然抽身而去。晚上有人请吃饭,回到住室已经九点多了。十点半,我洗刷完,躺在床上,一阵孤寂袭来。我拨了N的电话,她说正要给我打电话呢。N已经下到县里做了副县长,她也很忙,偶尔我们会通通电话。我问她干吗呢?她说:想你。我的心里顿时被欲望充塞着,就说:你来吧。

N进了屋,我让她把衣服脱了。我爱的女人,我会让她自己脱衣服,我给她穿上。我想要的女人,我会脱掉她的衣服,让她自己穿上。和N缠绵之后,我很快就睡了,半夜醒来,N还没有睡。我问她怎么不睡?她说想看着我睡。我醒来时,N已经走了。

我想,我应该和N结婚,我想要这种默契温馨的家庭生活,她才应该是我的妻子,知我懂我爱我的女人。我和钱妮娃已经十几年没有夫妻生活了,她从来也没有过怨言,她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到处烧香拜佛。我不知道是良心发现,还是恶毒的报复,就是想和她离了。她还在钱湾住着,不愿进城,我已经把一个孩子送出国了,还有一个正念大学,家里就她一个人。清明节,我回了钱湾,给父母上坟。我劝钱妮娃离婚。她说:你说得天花乱坠,也休想离,自俺进你侯家门,就没打算出去。你是俺男人,你在外做啥俺不管,只一条,不离。那天,是我们俩说话最多的一次,她说了许多钱银行的事情,说他没有儿子,他把闺女嫁给我,就是想把我当成亲儿子,延续钱家的血脉。钱妮娃对她父亲敬若神明。她告诉了我钱银行在我的仕途上为我做的一切。我知道,我不可能摆脱钱妮娃,甚至有了想把她给“做”了的念头。

钱银行的死,让我打消了离婚的念头。那天,钱银行过生日,钱二妮和她丈夫带孩子去钱湾祝寿。钱二妮的丈夫喝多了,大闹生日宴,他还把孩子带到钱银行跟前,让他看看更像谁。钱银行看着平时俯首帖耳的二女婿,疯了一般雷霆大发,顿时脑中风复发。他执意不去医院,说自己大限已到。钱妮娃给我打电话,说咱爹不行了,想见你一面,他有话说。

我本来不想回去,可是又觉得自己太过分。毕竟钱银行是我岳父,我和他的恩怨已经成陈年老账,我升副县长的时候,钱银行和张浩然还去省里找过人。我对钱银行的怨愤已经化成了冷漠。我回去之前跟“黑电话”请了假,主要是试探他对钱银行后事的态度。钱银行也许会给我留下最后的财富,不知这是否是他掐算的范围。

见到我,钱银行早已浑浊的双眼,一下子亮了起来,说话也突然就清晰了。我终于相信了回光返照的说法。我看到他那焦黄的鼻毛挂着黏液,心里一阵恶心。他说:黑娃(我小名),俺知道你恨俺。可是,俺不后悔为你做的一切。俺不为别的,就为钱湾能出个人物,如果侯姓的出不来,钱姓的永远也出不来。你知道吗,钱家和侯家是一对阴阳鱼。你现在出来了,下面就是钱姓了,俺死了也瞑目了。还有一句话,俺要给你说明白,别和妮娃离婚,不是因为她是俺闺女,而是因为她是你老婆。你最终还要回到她那里。钱银行说完,溘然长逝。

因为对钱银行的淡漠,我没有在意他说了什么。他一咽气,“黑电话”就安排办公室张罗钱银行的丧事。自钱银行的噩耗传出,颍阳县城到钱湾村,出现了小车的蚁队,都是冲着我而对钱银行祭拜的。钱湾从来没有如此地喧哗过,钱银行也从来没有如此荣耀过,钱妮娃也从来没有见过恁多钱。为了钱银行的葬礼,钱湾的男女老少倾巢而出,这也是钱湾历史上空前的。葬完钱银行,我去了父母的坟前长跪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告知地下父母,作为他们的儿子,他们应该感到荣耀还是羞愧。

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县城,想再和钱妮娃谈谈。她也见到了N,那么多的女人,钱妮娃的目光却紧紧地盯住了N。N是唯一没有叫她嫂子的,也没有把礼金交到她手上。凭女人的直觉,她知道N就是那个让我离婚的女人。其实,我已没有了跟N结婚的念想。对于我来说,这次谈话和上次不同,婚姻和女人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我不过是想吐掉那根卡在我喉咙里的鱼刺,其实鱼刺早已化成了瘢痕。

离婚的话还未出口,钱妮娃拿出了那些钱,还有一些名单。

我说:这些钱你留着养老,找个时间把手续办了。家是你的,我还会给你一些钱养老。

钱妮娃说:别劝俺了,爹不让离。如果你执意要离,俺就把这个交上去。我没有看清有多少钱,只扫了一下那张写满名字的纸,都是送礼人的名单。估计钱妮娃还有更多没有拿出来的。钱妮娃从来没有找我说过什么事儿,也许,钱妮娃收的钱都是应该按正常程序办事儿的钱。还有些我拒绝了的,他们又悄悄地送给了钱妮娃。我不知道有多少钱,有多少人,肯定是钱银行让钱妮娃攥着我的把柄,他把身后的事儿都算好了,看来我已经是钱妮娃这根绳上的一个死结了。是啊,我不会拿身家性命跟这个毫无意义的婚姻死磕,他把准了我的脉。

第二天,我一早就回到了县府,刚好H打电话找我。要推荐干部了,肯定是“黑电话”让她来找我的。她一进屋,我就把门锁上了。我不管“黑电话”是否刚刚跟她干过,就撕掉了她的衣服,像新婚之夜干钱妮娃一样,把所有的怨愤都集中在男根上。那个女人紧紧咬住被角,以免自己叫出声来。后来她说,有一种被强暴的快感。我知道那是一个可怕的女人,在强暴中寻找快感的女人,一定是无所不能的。

传闻十二

侯书文被“双规”之后,钱湾出现了历史上第一次抄家。

暮秋的清晨,已经很凉了。专案组的车就停在颍水河的大堤上,他们下了车,一阵清香扑面而来。他们不约而同地抽动鼻子,寻找香源。大堤两边的白色茶菊正在晨露中悄然怒放,菊香伴着欢快的河水,哗哗地碎在河的上空。清晨的颍水河像浸满菊香的飘带,随风抖动。太美了。不知谁说了一句。有人接道,我还在这里住过帐篷,抗过洪呢。

他们站在大堤上,并没有马上行动,而是极目远望。钱湾村,像一只泊在他们视野里的帆船。村子东南有一块高地,高地上凸出一个不小的坟头,那便是侯书文爹娘的归宿。真是风水宝地啊,有人叹道。

淡紫色的晨霭像薄纱一样飘在村庄上空,村子里的树和房屋显得缥缈和神秘。炊烟不断地升起,和晨雾搅在一起,便激活了村庄。村里的人像黑蚁一样,从村子里出动了。组长说:走吧。

专案组非常困惑,他们查过的所有处级干部,侯书文是唯一在城里没有房子的,也是孩子最早送往国外的。他们直接到了钱妮娃的家里,意外的是,原先计划全没用上。

钱家的大门开着,根本就不用叫门。进了这个硕大的农家院子,一院子的大杨树像原始森林似的。他们估计这院子树至少值个十万八万的。这是钱银行留给女儿钱妮娃的。钱银行死后,钱妮娃就搬进了钱银行的“行宫”。

堂屋里的门也开着,钱妮娃面朝佛像,焚香而坐。香炉旁,放着一摞一摞的钱,还有一些送礼人的名单,笔迹各异,金额不等。想必是有人亲自留下的,钱妮娃不太会写字。屋里所有的柜子抽屉、箱子都开着。

他们很吃惊地问她:你怎么听到消息的?

钱妮娃,这个已经发福的农妇,平静地说:佛祖给俺托梦了。俺梦见他倒在血泊里,就知道他出事了。俺把这些都拿出来,希望能减轻点他的罪。

这些钱原本是钱银行安排钱妮娃要挟侯书文的,不想真成了他的罪证。

这些足够判侯书文十年了。也许太顺当了,他们就有了不真实的感觉。觉得钱湾、钱银行、钱妮娃、侯书文都像这带着清凉的晨雾,飘忽不定。

他们拿起那张名单,上面竟然有“黑电话”的名字,后面写着两万元。那是钱银行死的时候,“黑电话”的奠礼。有了这些,侯书文撑不了多久了。

侯书文面对那张纸和钱,还真说不清怎么回事。可是,“黑电话”的钱他是知道的,是办公室送来的礼单。他当时正忙着迎来送往,把钱和礼单一起交给了钱妮娃。

“黑电话”!侯书文心里一阵凛冽。

独白九

“黑电话”当县长后,我们的关系也更近一层。那次,“黑电话”有病住院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病,也就是腰椎有点毛病想休息休息。可是,一时间,医院成了政府办公室,探望的在外排队。他实出无奈,把我叫去了。我把站在门外排队看望的人打发走,“黑电话”说:你以为当县长容易啊?想长寿别当官。我说,你就安心养病吧,我给秘书安排一下。

我让秘书在“黑电话”的病房旁边找了一间接待室,凡来探望的人见一下“黑电话”的夫人就行了,不要打扰县长。

我安排好之后,准备离开。“黑电话”说:这种小事儿还劳你侯常副(常务副县长)费心,我住几天就出院了。有一个事儿,需要你去办一下,别带其他人。你去新疆玉龙喀什河,寻一块玉石籽料,一定要极品的。

我不知道“黑电话”什么时候出的院,当我从新疆回来的时候,县委书记已经升迁了,他主持“两个院”的工作。

他说:书文,我对你没有秘密,带上东西,咱们去看一个人,对你将来有好处。

我知道他有一个很特别关系,没想到他要我跟着一起去见这个人。我们到了省城一个小区,表面上看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进去了才知道戒备森严,不是谁都可以进的。待我们走进那幢有些破旧的别墅,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富丽堂皇。宽敞的客厅里,摆满了奇石。

进了院,“黑电话”像进了自己的家,跟家里的保姆,还有一个戴满首饰的老太太都很熟。他跟老太太说:干爹呢?老太太亲昵地说:在书房等你呢。

我终于见到了传说的“老头子”,他穿着一身休闲服,正在往写好的条幅上盖印章。他跟一个凡俗的老头儿没多大区别,只是多了一些气势。“黑电话”恭敬地说:干爹,这是写给我的吧,我都求好几年了。

是的,再不给你,我一退啊,就不值钱了。

看您老说的。我看那些书法家比您写的差远了。我给您淘了一个石头。于是,我就呈上了那块天价籽料。“黑电话”顺便就把我介绍了。

老头子笑着说:你小子鬼啊,就知道我这点爱好。情况怎么样了?

我知道他们要说正事儿了,就借故离开书房,去了客厅。我在客厅里百无聊赖地坐着,电话响了,小保姆就去禀报老太太,大概来一个什么人。我听老太太说,让她进来吧。

一个十分时髦的女人进来了。直接到了老太太屋里,老太太屋里顿时充满了黏稠的笑声。我好羡慕这些能和高官们走动的人,看来,他们的关系不是一般。我一时纳闷,这女人我好像在哪儿见过,笑声也很熟悉。

“黑电话”下来时,老头子并没有下楼送他。我们离开时,听到那个女人对老太太说:我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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