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也不甘示弱,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的方法来回敬他。我朝他皱了皱鼻子,邪气地对他说:“最近你太太有没有为你烹制跆拳道大餐给你吃呀?比如油炸飞毛腿,清蒸闪电拳、红烧铁沙掌。”我说着,得意地朝他吐了吐舌头,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
“粉丝几天不见,滑溜了不少,是不是辣椒油放得太多,这么呛人。”灿桑说着,假装干咳了几声,一副被辣椒呛到的样子。
我瞟了他一眼,装成很无奈似的朝他又哀声又叹气地说:“在这里吃辣椒油总比回去吃芥茉油要好,听说韩国的芥末油是很呛人的。”
灿桑听了眉头一皱,装作很生气的样子,瞪视我说:“我就是喜欢吃飞毛腿沾芥末油怎么样,你管得着嘛,不像某些人想吃还吃不到呢,只会在这里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说完,他还不忘伸出舌头添了添嘴,好象美食近在眼前似的,陶醉其中。
听他这样说,我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看你还是在家里一个人独自慢慢享用去吧。”我说着,装作很冷的样子,双手互撮了撮胳膊。
“那怎么行,既然我有这么好吃东西,说什么也不能忘记自己的好兄弟。”他说着,冲着奇少爷阴险一笑,又说:“你放心,将来有机会,我一定会让我这位好兄弟也来尝一尝。”他说完,咬牙切齿地朝奇少爷的肩上用力一拍。
他的这一拍实在太突然,奇少爷没有丝毫心理准备,就莫名奇妙的挨了他这一掌。他忍不住咳嗽了一声,转过头,朝他大吼:“你发什么神精。”
“不好意思,你的这根粉丝太Q,太欠K了,而我长得又是这么的英姿飒爽、玉树临风,K异性,难免有失风度,所以没办法,只好委屈你了。”他说得好象很有理似的。
就这样,我和灿桑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针锋相对地互相抬杆了老半天,都没有分出胜负。到是一旁的姜承宇看热闹的不嫌事大,看得津津有味,乐得合不拢嘴。而奇少爷有了刚才的教训后,明显警惕许多,我估计他一定是在担心我和灿桑两个人神仙斗法,凡人遭殃。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你们在吃什么呢?议论得这么香,有没有给我留一份呀?”
我们几个齐刷刷地转过身,回头一看,是唐泽秀,他现在才悠哉悠哉地赶过来。
“你来的还真是不巧,那道好菜我们刚刚吃完。”灿桑上前一支手搭在唐泽秀的肩膀上,阴阳怪气地对他说:“你放心,这道菜是我老婆的拿手好菜,下次你去我家时,我一定要她亲自为你烹制。”,
“算你这只翻毛鸡有良心,知道上次你结婚的时候,给我吃的那些法国猪饲料,吃得我好几天都不舒服。”唐泽秀说的一本正经,对那顿法国大餐仍是耿耿于怀。
听到他们这对活宝的这番对话后,我和姜承宇两个人站在一旁偷笑不止,唐泽秀还真以为灿桑对他有多好,为他准备什么特制大餐向他赔罪呢!
这时,唐泽秀突然看到我身后的奇少爷,便向我走过来,蹲在奇少爷的轮椅前,把头凑得特别近,像是要贴住他似的,非常认真的上下打量他。
“你……你干什么,别凑这么近,离我远一点,你几天没洗头了,这么油。”奇少爷见他咄咄逼人,本能抗拒地朝后仰,尽量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你这个怪胎一年半载没见,长胖了不少,快点告诉我,你到底吃了一些什么东西,把自己吃得这么胖,我也好借鉴一下。”
“粉丝,粉丝。”灿桑在一旁落井下石,一脸不怀好意的阴笑。
“粉丝?凉扮粉丝?”唐泽秀捂着脑门犯迷糊,对着灿桑正经地说道:“吃凉扮粉丝可以长胖?”
“不是凉扮粉丝。”灿桑眼瞅了瞅奇少爷,邪笑着说:“这种粉丝只有我们的队长李音奇才会做。”
唐泽秀听他这样一说,把视线又转回到奇少爷的身上,用手揪着下巴,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说道:“没想到你这个怪胎除了会泡面以外,现在还会做粉丝了,看不出来,真的看不出来。”
奇少爷瞟了他一眼,鄙夷地冷哼了一声,没去理会他。但他却对此不以为然,仍像个小孩子似的死缠烂打,非要奇少爷说出粉丝的制作方法不可。“怪胎,别这么小气,快点告诉我,粉丝到底是怎样做出来的。”
即使他这样死缠烂打,奇少爷对他仍是嗤之以鼻,不予理会。
这时,本来在旁边看热闹,看得好好的姜承宇,在此刻也不安寂寞地跟着掺和进来。他把唐泽秀拉到一旁,说:“好了,这粉丝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说着,趁我不备时,使劲将我往前一推,刚好把我推到奇少爷的身上。
我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承宇哥,你干什么。”我又恼又羞地转过身,低着头埋怨他,尴尬得无地自容,真想在地上随便打个洞钻进去算了。
“哦——”唐泽秀这时恍然大悟过来。他眯着眼睛瞅了我一眼,说:“绕了半天,原来你们是在说李音奇的粉丝呀!”说着,他扬了扬眉毛,面显得意地邪笑了几声后,朝奇少爷的肩上一拍,当然他的这一下也不轻。“怪胎,这根粉丝我喜欢,你就不要跟我抢了。”
我看他们几个不停地拿我和奇少爷寻开心,在一旁急得直跺脚,但对此又有些无可奈何,只好在一旁皱眉抱怨:“你们几个干嘛老拿我寻开心,我又没得罪你们。”
“我可没拿你寻开心,我是很认真的,你不记得上次我们在平台上都……”
“我们上次在平台上什么都没有。”我连忙打断了唐泽秀,紧张地接过他的话说。
“哦——”灿桑和姜承宇两个人张大眼睛像看到外星人似的看着我和唐泽秀。他们不约而同的哦起来,然后凑到我们跟前,指着我们,八卦地穷追猛打、不依不饶。“你们两个上次在平台上都干了些什么,快说,快说。”
“不是的,不是的,真的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样。”我急得语无伦次,在空中手舞足蹈地乱比画,想为自己辩解,但在这种情况下,越是辩解就越显得像是在不打自招,总之,越说越离谱,越描越黑就是了。
“是不是李音奇他不要你了,所以你就跑去找这个人妖寻求安慰,如果真是那样,那你也太没品味了。”灿桑鄙夷地朝我一阵冷笑,指着身旁的姜承宇,对我又说:“我看你找我旁边的这位人见人恨,人面兽心的玉面狐狸,都要比找那个千夫所指,万人唾骂的人妖要好得多。”
“你骂谁是人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