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参?”
“我留下来照顾匆儿”还没等路随心说完,红参就抢着说了。
“也好,那明天我和子云还有大安一起回水城吧。”看了一眼子云,再看了一眼路随心,红粉眼睛浮出一丝笑意,看样子小姐是打定主意想要把子云给嫁掉了。再说大安确实是不错。很纯朴的一个男人。
“那……好吧,那小姐,那房子我和红粉盖吗?”子云担忧地问着。
“大安是个老实人,红粉,你雇下来吧,他是男人,可以帮你们做体力活,还有铺子里头的事,你全权看着办。银子什么的你去提。”
红粉点了点头,酒楼和饰品阁里面一直是她负责视察的。
杨亚初走进房里,看到的就是一群人在热烈的讨论着。
“姑爷……”看着杨亚初进来,红粉端起地上的水,红参抱着匆儿都点头朝杨亚初示意,相继出去回房了,子云收拾好“小姐,姑爷,我先下去了。”
“嗯,去吧,收拾一下,和大安打声招呼。”这丫头没发现,她对大安很热情。
“好”子云带上门。
房间内,两人相对无言……
良久,路随心才轻叹一声,走上前去,投入杨亚初的怀里“吃了很多苦吧!”
杨亚初伸出手紧紧的抱着她,眼眸中有着如水的温柔“不,比起你来,我自愧不如。”她的艰幸,她的隐忍,她的坚强让他心疼。相较起她的痛楚,他真的算不了什么?
“你怎么瘦成这样子了,没吃饭?”一点肉都没有了,她当初身体也应该瘦成这样吧?只是这两年来,她的身体也渐渐长了肉。不复那两年的瘦。
看着她眼里的心疼,杨亚初温柔地笑了,大雪山上面三年多,只是靠一些必备的干粮和打野食来饱腹。那时为了下雪山,他知道必须要吃,但是下了雪山,他一心只想救她回到身边。这些他根本就没有心情去注意。而后来知道她死了的消息,他就恨不得自己马上去死,好去陪她。自然更不会注重这些了。
“你也一样的瘦,怨我吗?”怨他当初没有能力好好保护她们母子。
路随心抬起头来眼睛里面含着泪,猛摇着头“不……”红唇中的话消失在他的嘴里。分离的痛,让他们都经历了无法言语的沧桑!
这个男人同样为她经历了不少苦楚,却只字不提。他依然用他的温柔紧紧的包容着她。
路随心缓缓地闭上眼,垫高脚尖,双手缠上他的脖子,张开嘴,让他的舌顺利滑入……感受他给予的缠绵。
如同仿佛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面。一手紧紧的托着她的头,一手搂着她的腰。两人的唇融合在一起,身体也紧贴着,没有丝毫的空隙。
杨亚初卷起她的舌……轻啃着……吸吮……两舌交缠着……
不知何时?温柔的吻渐渐变成了掠夺……
路随心轻轻地移开被他吸吮红肿的唇,在他的嘴角边上轻喘着……“好想……好想你……”杨亚初抵在她的唇角边上轻轻的说着,如水的眼眸中燃着熊汹焰火。
托着头的手下移到了路随心的身上,另一只手早就偷偷地解开了她的衣结,对襟的衣服滑开,露出了白皙的香肩……
修长的手在滑嫩的肩上面游移抚摸着……渐渐地伸进了衣服里面,那件松垮的外衣滑的更下了……看到眼前的美景的眼眸发出了火一样的光芒!
路随心垂下长长的眼睫,遮住她眼里的羞涩。纤手也缓缓地解开他的衣服……红唇移到他的耳边,轻轻的呢喃着“你不抱我去床上吗?相公……”
杨亚初身体一紧,眸子暗沉的让人窒息……
横抱起怀中的人,走向床边。再轻轻的一掌挥在了桌子上面。掌风把桌子移到了门边抵住了门。扯下被她解开的衣服,露出了清瘦的身体……
路随心看到他的身上的两处伤口惊呼,连忙坐了起来“天啊,你受伤了。”被他身上的伤口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没注意到自己身上衣服因为她猛地坐起来的动作,彻底与身体分家了……露出凝脂肌肤……
“这点伤没什么”看都不看一眼身上的两处小伤口,此刻他只注意到了床上的人儿。
路随心嗔了杨亚初一眼,把衣服披上,就准备下床“不行,我去……唔……”以飞速的速度上了床,放下了床幔,吻上了床上人的唇……手也粗鲁地把床上人的衣服扔出了帐幔外……外衣……罗裙……
还没等路随心反映过来,一具火热的身躯压上了她……轻柔地吻在脸上直移下……颈侧……肩膀……前胸……一路而下……
路随心白皙的皮肤如煮熟了的虾子一样通红,身体里也升起了一股火热……
帐幔里头是如火激情!亘古的律动演义着男女情欲……
窗外的夜色如水,弯弯的月牙儿高挂在天空,繁星点点!
夜更深了,路随心嘴角有着微微的笑意,窝在杨亚初的怀里。
温柔的拨开她的秀发,露出了那张秀丽的容颜,杨亚初痴了……
“娘子……”轻轻的印一个吻在她的眼睛上面,他好怕这是一场梦,明天醒来就再也不见了。所以他不敢睡,一点儿都不敢睡。只是这样痴痴地看着怀里的她。
“嗯,从明天开始,我要好好的养肥你”纤纤玉手抚上杨亚初的胸膛,路随心难掩心疼。
“好”精致的脸上露出一抹绝美的笑容,杨亚初满足地轻喟。
“我让你吃什么,你就必须要吃完。”再往前靠了一点,紧紧的贴着他。路随心轻轻的说着。
“好”不要说让他吃饭,就是让他吃下一头牛,只要是她要的,他也会吃下去。
路随心把脸埋进他的胸膛,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这个男人啊!真的爱她。他这三年来为什么没有出现,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现在再拥有他了。
“身上为什么会有伤?”她比较在意的是他身上的伤。
杨亚初垂下眼睫,遮住眼里一闪而过的狠厉,声音却轻柔如羽毛“没什么,被箭伤了。”
“说清楚”路随心淡淡地说着。这男人想蒙混过去,没门。
“是……是我去银流人那儿找你了。”杨亚初脱口而出。
路随心招起头,看向他,良久红唇中才轻叹一声“你真傻”却傻得让她心疼。
“娘子更傻”傻的竟然伤害自己的身体。
“谁救了你”他的武功能从银流人手下全身而退,那么应该有突进了?
杨亚初身体微微地绷紧,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痛苦“是师父”
路随心退开些许,直视着他脸上的痛苦“师父他?”
杨亚初眼眸恍晃……
空旷的空地上面,杨亚初倒在了血泊中,宇默轩也陷入了昏迷。无是捂住伤口猛摇着宇默轩“王爷……你醒醒……”然后又跑去探了一下杨亚初的鼻息,更为绝望地发现,杨公子已经死了。
突然……无是缓缓的倒了下去,神智也同样陷入了昏迷。
“阿弥陀佛,一切皆是上天注定的,师兄,你速带亚初去雪山,我送轩施主去药谷,随后就到。”弦法长老双手合一朝一身灰布衣的老人说着。老人正是杨亚初的师父无常。
“好”说完,他和杨亚初就不见了。
弦法看了一眼昏迷中的宇默轩,在他身上连点了几处大穴。然后也平空消失了。
雪山上面
“师弟,干粮都准备好了吗?”无常看着山洞里面的人,脸上有着凝重。
“阿弥陀佛,天道已定,我们也只能是顺应天命了。”弦法长老叹息。
无常脸上同样有着深深的叹息“天道无情,但是亚初我不能让他死。”
“开始吧”弦法长老再次叹息。说完就跃上前去把杨亚初半坐了起来,双掌抵在了杨亚初的背上。
无常也不再言语,也一个上前把手抵在了他的前胸上面。
三天三夜,两人都在为杨亚初疗伤……
倏地睁开眼睛“师兄”弦法急道。
无常一个用力,全身的内力直往杨亚初身体里面冲击着杨亚初的全身已经断了的经脉!
一个时辰过去了,无常的脸色变成了灰色,而身体也仿佛瞬间老了几十岁,头上冒出了大颗的汗珠。
“阿弥陀拂,师兄,可以了。”收回手,弦法看着眼前的异样的无常,眼神平静!这也是师兄的劫数。一切都是注定的,前生后果……
“呵呵,终于大功告成了。很好……”无常虚软地身子半斜着。
弦法眼神平静地注着着远方“老纳尘事已了,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人影渐渐地飘远。
无常看着已经不见了的人影,脸上露出安祥的笑。
“咳……”杨亚初缓缓醒来,看着山洞上面,他没死,娘子……“娘子……”他要去救娘子!
想起身,却发现他根本无法起身,全身都不能动弹。
“亚初”无常低低的声音让杨亚初睁大了眼“师傅?”随后一阵惊喜,是师父救了他。那师傅也一定救了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