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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凌波霓裳羽剑舞

“真是的。”干娘无奈地笑了,“别闹了,这位是你凌剑哥哥的姥姥,你也叫萧姥姥吧。”

“哦!”我面向萧姥姥笑着说,“萧姥姥好!”

萧姥姥还是呆看着我。

我还是奇怪地看着萧姥姥:“萧姥姥....”

“哦!”她终于晃过神来,勉强地笑着说:“天雪是吧。”我点了点头,“那萧姥姥就叫你小雪好吗?”

“好啊。”

“手上的凤凰是阿虎做的吧?”

“嗯嗯。”

“阿虎可是我们那边的编织高手呢。”我看了下阿虎,他憨笑地抓了几下头发。“小雪,这凤凰很配你呢。不过,编织时软化了,很容易枯萎的。来。”我把两只凤凰举到萧姥姥那边,她伸出右手从两只凤凰上面拂过,我知道凤凰已经被冻住了。“这样就可以保存久一点了。”

我笑着点头,“嗯嗯。”

萧姥姥面向大伙说:“好啦,大家都先出去一下,”转向干娘“我有事要跟冰静聊聊。”

干娘点点头,并转向大家:“莲儿,天雪,拟易,净儿,你们带云露他们去逛逛吧。”

“好。”莲姐说。

萧姥姥接过婢女手中的拐杖。

“那姥姥,冰宫主,那我们先出去了。”凌剑哥哥说。

她们点了点头。

大伙都退出了舞莲宫,漫儿在最后出来后,把门关上,并在门外等着。

我停止玩凤凰,抬起头笑着跟云露说:“我叫天雪,你呢?”

“我叫萧云露,是凌剑唯一的亲妹妹”

“嗯嗯。嘻嘻,云露。”

“天雪,”她温和地笑着说:“你好漂亮。”

“是吗?嘻嘻。对了,莲姐我们带他们去星月宫吧。”

“星月宫?”云露问。

“嗯嗯。那是雪莲宫里面最漂亮的一个地方,连凌剑哥哥都没去过。”

“嗯嗯。”莲姐应道。

星月宫确实是雪莲宫最漂亮的地方,它上顶有着星空上的星星和月亮,都是由玉石棱角反射和折射形成漫天繁星的错觉,那里还有桌椅,空地也是很干净的,席地而坐,供人谈心所用,整个宫殿都笼罩在紫蓝色的清辉中,静谧而安宁.....

“走吧......”

“到了。”我微笑地看着上面闪烁的繁星。

“好美啊。”云露惊叹道。

“嗯。”阿虎笑着应道。

净儿师姐和拟易师兄相视而笑,莲姐和凌剑哥哥也相视而笑,然而很快莲姐又瞪了他一眼......

我一直看着繁星顶,“呵呵,”笑了,感觉好开心,最爱那颗最亮的星,洛师兄说过,“小雪,那是特地为你而闪烁的一颗星。”

......

“天雪,要不我们给大家舞一段《凌波霓裳羽剑舞》吧。”

“好啊。”

“你们不是都没带剑吗?”云露奇怪地问。

“而且,也很可惜我的琴在风莲宫,不然就能给你们伴奏了。”

我向净儿师姐眨了一下眼,净儿师姐笑着点头,转身走到墙壁旁边,伸出手,一拉.....(原来是帘幕,只是颜色和周围的紫蓝色融为一体,而且周围比较暗,不易察觉)出现了矮桌,桌子上有一架琴,桌子旁边有竹筒状的东西,里面插了两把剑,一切都如此晶莹.....

凌剑哥哥在琴后面向琴坐下,净儿师姐和拟易师兄、阿虎和云露分别在琴两边席地而坐。我和莲姐背对背右肩紧靠、侧面向他们,左手都持剑于胸前.....

“叮——”

琴声一响,剑出鞘,左手执剑壳、右手持剑,清辉之下更显凌冽......衣裙飞舞,剑气寒生,剑尖生成冰晶,再消匿,(这正是天山雪莲派武功的特点“寒”)画面如此唯美......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感觉好开心,能够自由地挥洒手中的剑,自信地笑着,翻身......洛师兄正站在门边,看着我温和地笑着.....

琴声戛然而止,剑归鞘!

“啪啪啪!”净儿师姐、拟易师兄、阿虎和云露都鼓着掌,“好厉害!”阿虎喊道。云露微笑着说:“嗯,真的很漂亮。”

莲姐先拿着剑走向剑盒,凌剑哥哥站了起来,很认真地说道:“真的好美。”

说得莲姐不好意思地笑了,把剑放回剑盒。

洛师兄给我竖起了大拇指,我笑着吐了吐舌头。转头走向剑盒,放下剑,再回头......嗯?!洛师兄呢?

莲姐问:“天雪,怎么啦?找什么呢?”

“洛师兄,我刚刚看到他在门边了。”

“我刚才怎么没看见?他回来了吗?不是出去办事了吗?你们看见了吗?”

“没注意。”纷纷摇头。

“你肯定没看见啦,光顾着和凌剑哥哥对视了。”我一镢头。

其他人都偷偷笑了,就连凌剑哥哥都......

莲姐倒不好意思了,我敢打赌,要不是这里太黑,肯定能看见她的脸红得不像样,脚小跺地,“哪有.....叫你胡说!”

还举起双手打我,我用双手挡着,“哈哈......还说要比武呢,天雪看直接嫁了吧,哈哈......”赶紧跑,莲姐追着我,绕着星月宫跑:“莲姐就嫁给凌剑哥哥吧......”

其他人都在旁边看着我们笑。

莲姐跑累了,停下来喘气。我看着莲姐,开心地扮鬼脸,吐舌头。

莲姐边喘气边瞪着我,说:“哼!我就非跟他比武不可!”其他人都在面面相觑,除了凌剑哥哥反而用很欣赏的眼光看着莲姐。

我一愣,看了眼凌剑哥哥,他向我眨了下眼,我笑了。

“好。还是向之前说好的那样,比武。我要是赢了,你就要成为我妻;要是我输了.....”凌剑哥哥带着笑意环顾了下众人,接着认真地说,“我愿为你舞剑伴奏,直至你嫁为人妻!”

“好!”莲姐看着他自信地应道,两人盯着彼此一动不动。

云露看着他们,露出了微笑。

“诶,”我伸出一手,净儿师姐快步走过来抓住我的手,摇摇头,制止了我,我小声地奇怪地问,“怎么这并不像是一场赌注,反而像承诺?”

“嘘!”净儿师姐说:“你还没看出来吗?他们是喜欢彼此的,只不过是大少宫主不愿意承认而已。”

“哦!”原来在场的人都洞察了这一切。

......

我们围成一圈席地而坐,聊天。

“哈哈......”“呵呵.....”

很是开心,云露比我大一岁,是个温柔的小姐,虽然出生于武学世家,却.....

“我不会武功,长居深闺。一直都好羡慕兄长们出镖,仗剑走江湖。”

“可是云露,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所以,萧老太太很疼爱她,有时候出行都会答应带她出来。”阿虎看着她认真地说。

“真的?”我惊喜问道。

“嗯嗯。”凌剑哥哥骄傲地笑着点头。

“没有,就略懂一点皮毛。”云露谦虚道。

“嘻嘻,来一首就知道啦。”我笑着说。

“对啊,云露来一首吧。”

“不好吧......”云露小声推诿道。

“来嘛!来嘛!”我抓着她的袖子摇晃道。

她笑了,看了看凌剑哥哥,凌剑哥哥点点头,“好吧,那我就弹一首《烟花满黄都》吧。”

“呵呵.....”好开心。

她走到琴旁坐下,弹奏了起来。确实很好听,琴技应该比凌剑哥哥高,只是不喜欢如此华丽的曲子,还是喜欢《凌波霓裳羽剑舞》刚毅中尽是清雅。

一曲尽,“啪啪啪”我觉得我已经拍得够响了,实际上阿虎更甚......

云露温和地笑着走了过来。

“好厉害!貌似比凌剑哥哥还厉害哦!”我笑答。

“没有啦。”

“确实,在这方面作为兄长的我也很佩服,向来甘拜下风。”

“你也还行啊!”莲姐看着头上说,表现得貌似不是对凌剑哥哥说的一样。

凌剑哥哥看着莲姐开心地露出了笑容。

“呵呵”大家都在偷笑。

“对了,阿虎呢?”

“阿虎啊,他可是萧天府得力弟子之一,所以此次的聘礼和萧姥姥、云露小姐的护送才会交给他。”拟易师兄说。

“哦。”接着问:“阿虎有兄弟姐妹吗?”我没注意到阿虎目光暗淡了下来。

“这个,我还没听阿虎讲过家里的情况......”我和拟易师兄看向阿虎。

阿虎发现了,抬起头,讪笑道:“没有,这个没什么好讲的。”

大家都察觉到了有什么故事在里面,我似乎问了不该问的事情。

“哈,先别说这个了,”净儿师姐打破了僵局。

“对啊,不聊这个了。”莲姐笑着问,“话说云露你们会在雪莲宫待多久呢?”

“姥姥说,我们可以在这里待半个月。”

“太好了,云露、阿虎,那我们可以尽情地一起玩了。”我开心地说道。

云露笑着点头,阿虎也憨憨地笑了。

......

“大少宫主、小少宫主,冰宫主让你们大家一起过去香莲宫用膳。”婢女小依过来了。

“好,我们马上过去。”莲姐答。

小依弯了下腰点了下头,退出去了。

“说真的,天雪肚子好饿啊。”我挽着净儿师姐的左手臂。

“哈哈,”净儿师姐用右手手指刮了我一下鼻子,说:“走吧,小馋猫。”一起起身。

“云露,来,一起吧。”莲姐拉起了云露。

“好,谢谢。”

都起来了,我和净儿师姐走在最前面,拟易师兄在最后面把帘幕拉上,一群人走了出去。

......

经过舞莲宫时,“洛师兄?!”他刚从舞莲宫出来,我惊呼着跑过去,在他面前停下。

他看到我一怔,笑了:“小雪!”戳了戳我额头。

“呵呵.....”

“十七师兄?”净儿师姐、拟易师兄感到奇怪地叫道,也都走了过来。

“洛逸还真的回来了!怎么这么快?”莲姐感到奇怪地说。

“十七师兄不是和大师兄出去办事了吗?怎么这么快回来了?”拟易师兄问。

“路上遇到点......”洛师兄看向我,貌似卡住了。

“什么事?”净儿师姐问。

看着我疑惑的眼睛,洛师兄伸出双手搭在我肩膀上,语气变得轻松地说,“没事,都是小事,回来和师父说一声而已啦。天雪,你们正要去干嘛?”

“洛师兄,我们正要去吃饭,一起去吧。”我开心道,洛师兄从小就一直待天雪如亲妹妹。

“小雪,师兄还有事要去忙,你们去吃吧。”松开手,转向拟易师兄和净儿师姐说,“不用多问,拟易、净儿帮我保护和照顾好天雪。”

虽然以前洛师兄要外出久的话,都会叫他们照顾我,可是“保护”?显然有点不一样,虽然很疑惑,拟易师兄、净儿师姐还是点点头:“嗯。”

洛师兄和莲姐还有其他人也点了点头,“大少宫主,洛逸先走了。”

“嗯。”

洛师兄不舍地看了看我,转身快步离去。

“诶!洛师兄!”我不开心地嘟着嘴,嘀咕道,“再忙也要吃饭啊。”

看着洛师兄慢慢在视野消失,竟然有种将不会再相见的感觉。净儿师姐往前走了两步,从背后轻轻拍了拍我肩膀。

我回头,看着净儿师姐,勉强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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