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候,村子里有一个种田的人叫斯尔得巴隆。斯尔得巴隆娶了一个漂亮的妻子,但是她对斯尔得巴隆一点都不忠贞,她很喜欢那个油嘴滑舌、不学无术的教堂神父。那个教堂神父也很喜欢她,因为她是那样的娇媚,神父真想跟她风流快活,但是因为有斯尔得巴隆,他们的奸情得不到进一步的发展,为此他们很苦恼。他们真想好好地在一起风流一夜啊!于是,神父终于抓住了一个机会,来到斯尔得巴隆的家里。斯尔得巴隆的妻子一下子就抱住了教堂神父。这个教堂神父外表长得相貌堂堂,但内心里却恶毒得很,他对斯尔得巴隆的妻子说:“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我们必须想一个办法,赶走斯尔得巴隆这个混蛋!”那个可恶的女人问教堂神父:“有什么办法呢?”教堂神父转了一下眼睛,于是他就说:“有了,你假装生病,每天都病在床上不要起来,你要大声痛哭,然后要求他向我请教治病的方法。你要告诉他,只有我才有治病的方法,这样我就好骗他,我会把他骗到阿尔卑斯山去采药,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那个恶毒的女人拍手大叫:“好计,妙计,我们一定会成功的!”他们又互相亲了对方,然后教堂神父离开斯尔得巴隆家回去了。
那个可恶的女人一看到斯尔得巴隆回来了,她马上就跑到了床上装模作样地大声痛哭了起来:“救命啊!救命啊!我得了重病,我得了重病,我快要死了!”斯尔得巴隆赶忙进了卧室,那个恶毒的女人在床上滚来滚去,样子装得挺像的。斯尔得巴隆急得冒冷汗,他可是一点都不清楚这是她和教堂神父布的勾当,他还以为他的妻子真的病了呢。他跑到那个女人的床前,焦急地问她:“你什么地方不舒服?得了什么病?”那可恶的女人边哭边说:“亲爱的,我的心都快要碎了,我实在是忍受不了心碎的痛苦,教堂神父知道怎样治好我的心病,你快去向他请教吧,赶快去,马上就去,要不然,我很快就会死掉的!”斯尔得巴隆心疼他的妻子,他以为他的妻子讲的是真话。于是他就咚咚地出了门,又咚咚地跑到了教堂神父家里,教堂神父见他来了,知道他的妻子的计谋就要成功,于是他抑制住内心的欢喜,装模作样地对斯尔得巴隆说:“听好了,你必须去阿尔卑斯山上采药,要采很多很多的药,你采药的时间最好控制在一个礼拜之内,呃,不,最好控制在两个礼拜,呃,不,搞错了,搞错了,最好控制在一个月内,反正是越晚越好,药要好好采,路要好好走!”斯尔得巴隆信以为真,他很着急地告别他的妻子,到阿尔卑斯山去了。教堂神父见斯尔得巴隆走了,心里高兴得要死。他飞快地直奔斯尔得巴隆的家,斯尔得巴隆的妻子迫不及待地扑到了教堂神父的怀里,他们亲吻了起来。他们骗了斯尔得巴隆,他们简直不是人,他们是畜牲啊,他们不在乎别人的议论。当教堂神父走进斯尔得巴隆家里时,斯尔得巴隆的狗已经在门口叫了起来,连狗都不愿见到教堂神父和斯尔得巴隆的妻子偷情。上帝在天上看见了也不好意思了,他的脸也红了起来,但是教堂神父和斯尔得巴隆的妻子就是两个不知羞耻的男女。
斯尔得巴隆为了他妻子的病不辞辛苦地穿山过水,他在拼命地跑,他害怕他的妻子马上就会病死在床上,在阿尔卑斯山的山脚下,他碰到了好朋友瓦斯。瓦斯问斯尔得巴隆:“喂,斯尔得巴隆,你这是要干什么呀?”斯尔得巴隆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他对瓦斯说:“哎呀,我的朋友,这真是急死了,我的妻子突然得了一场重病,她现在不知道还躺在床上不?我太担心她的病情了,我不能失去她!”瓦斯问斯尔得巴隆:“那么你为什么不请医生,怎么跑这么远的路,到阿尔卑斯山来了?”斯尔得巴隆告诉瓦斯:“是这样的,我的妻子吩咐我去问教堂神父怎么治病,我去请教了他,教堂神父告诉我,要我到阿尔斯山来采药,我妻子要我晚一些天回来。”瓦斯听到斯尔得巴隆说到了教堂神父,他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瓦斯很为他这个朋友担心,他伸手拍了拍斯尔得巴隆的肩膀,意味深长地对他说:“我的朋友,斯尔得巴隆,你知不知道,你被教堂神父和你的妻子合伙骗了,你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斯尔得巴隆不相信好朋友瓦斯的话,他说:“不可能,不会的,我的妻子是爱我的,我是爱我妻子的,你说错了,你在胡说八道!”瓦斯说:“我和你是好朋友,我没有必要骗你,事实上,教堂神父和你的妻子正在你的床上风流偷情呢!”斯尔得巴隆还要为他的妻子说些什么辩解的话,瓦斯拿出了一个大布袋,张开布袋口就罩在了斯尔得巴隆的头上,一下子就把斯尔得巴隆装进了大布袋里面。瓦斯背着大布袋飞跑了起来。
瓦斯背着大布袋里的斯尔得巴隆回到了家里,瓦斯在外面敲门,里面响起了斯尔得巴隆的妻子的声音:“是谁呀?这么讨厌!”瓦斯大声说:“是我,瓦斯,斯尔得巴隆的朋友,我刚刚做生意回来,路过你家,渴了,想喝口水,快开门吧!我渴死了!”那个恶毒的女人在屋里面说:“要知道,斯尔得巴隆不在家里,你进来方便吗?”瓦斯大声说:“怎么不方便呢?我是斯尔得巴隆的好朋友,到他家里喝口水都不行吗?”那个女人便说:“好吧,你等一会儿吧,我来为你开门!”教堂神父和那个女人都穿好了衣服,那个女人就出来为瓦斯开门,瓦斯背着大布袋进了门。那个女人问瓦斯:“瓦斯,瓦斯,你肩上背的是什么东西啊?这么重这么大?”瓦斯告诉那个可恶的女人:“我买了一头专门为自己戴绿帽的猪,这只猪又笨又丑,没有人喜欢它!”那个恶毒的女人笑道:“你什么东西不好买,怎么想到买一只猪呀!”瓦斯说:“你不懂呀!买一只猪好啊,猪又笨又丑的,它只会吃了睡,睡了吃,安于现状,什么事情都不想,你说猪好不好啊?”那个女人哈哈大笑:“对,对,说得对!”这个时候,瓦斯看到了教堂神父走出来,他假装不认识教堂神父,突然哭着一下子扑到了教堂神父的怀里,瓦斯边哭边说:“你不是斯尔得巴隆吗?这么一下子变成这个样子,长得挺帅的嘛,斯尔得巴隆你原来那个样子呢,你怎么变得不伦不类了?”教堂神父尴尬得很,他被瓦斯死死抱住不放,脱不了身。瓦斯抱着教堂神父用力在他的背后捶打。瓦斯边打边假装痛苦:“斯尔得巴隆啊,斯尔得巴隆啊,我听别人说你的妻子得了一场重病,所以我今天特地来看看你的夫人和你,现在你的妻子不是好好的吗?”瓦斯更加用力捶打教堂神父的后背,教堂神父动弹不得,被瓦斯打得声音发软,那个恶毒的女人心疼起教堂神父来了,连忙劝阻瓦斯不要再打了。她对瓦斯说:“你别打了,你别打了,我其实根本就没有病,我想是别人骗你的吧!你看你把你的朋友斯尔得巴隆快要打得吐血了!”瓦斯又假装说:“我和斯尔得巴隆是好朋友,我打他,他是从来不还手的,如果他不是斯尔得巴隆的话,我就不打他了!”教堂神父被瓦斯抱着打,快要打得吐血了,他连忙大叫:“我不是斯尔得巴隆,我是教堂神父!你快放了我,我不是斯尔得巴隆,我是教堂神父!”瓦斯还是不放教堂神父,他又问:“你是教堂神父吗?教堂神父是你这个样子吗?专门和别人的妻子偷情通奸是教堂神父的所为吗?”在这个时候,斯尔得巴隆从布袋里面钻了出来,他对教堂神父痛恨已极,狠狠地打了他一顿,把他赶出了门,又教训了他的妻子一顿,他的妻子羞愧得只想钻到床底下去。从此之后她再也不和别人偷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