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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王城的街

拿到推荐信之后,尤菲婉拒了城主想陪同游城的提议。只是那冷漠的表情看在夏佐眼里,怎么都不像婉拒,倒像是威胁。想来这位大小姐平日里对谁都这幅模样,却不知为何偏偏对他不错。这让他窃喜之余还有些无奈,估计尤菲已经看出了什么。

拒绝了城主,也没叫仆从,尤菲只有亲自作为导游,带着夏佐越过霜叶河沿着谢尔大道来到下城区,陪着他游街窜巷寻找合适的铺面。白日里的王城热闹非凡,谢尔大道上贵族平民异国游客来来往往,西部大陆里十多种发色瞳色肤色在这都能找见,夏佐还看见了几个黑发黑眼的沧澜游客。信徒们无比憎恶厌恶这些无信之人,可没有商人能拒绝金子的诱惑,于是对这些大金主的服务比对本地人还热情,可见喜好憎恶总是能并存的。

沧澜帝国的富饶举世皆知,放弃这块市场对生活在世俗中的人们来说,无疑是个巨大的损失。教会原本禁止任何人与沧澜帝国来往,但是经过上百年王权与神权的斗争,教会终于妥协,允许各大王国与沧澜帝国往来通商,莱茵等小公国由于地理位置特殊也从中获益。时至今日,唯有圣图尔斯山严禁沧澜人进入,违者必杀。几十年前沧澜帝国的一位亲王用鲜血证明了这一点,差点引发第二次大陆战争。最后教皇陛下亲赴边境与沧澜帝国谈判,双方协商整整三个月后,终于将战争的火苗扼杀在了摇篮当中。

经过这次事件,西部诸国再次确定沧澜帝国的野心从未消失,以至于愿意用一位亲王的宝贵生命去探查教会的底线。这对习惯了教会第一贵族第二的他们来说,是无法想象的事情。

——

下城区比谢尔大道还热闹,或者可以称之为拥挤。狭窄逼仄的街巷里城民往来如织。每个墙角都被席地而坐的行商人占据,他们面前铺着一块红色花布,摆满了从各地淘换来的珍奇玩意。不少衣着暴露的站街女郎光天化日便出门拉客,烂醉的流浪汉拎着半满的酒瓶摇摇晃晃,想要酒后乱性去沾点便宜,却被路过的警备队员抓走,一路上叫骂不断,直到警备队员的剑鞘敲在他肚子上。不时有身穿裸露皮甲的佣兵从酒馆里走出,粗犷狂野的肌肉上布满疤痕,他们不是有暴露癖,只是想借此吸引金主的注意力,把他们买去参加地下角斗场。若是能连胜几天,就赚够了在王城享乐的钱。

这里有些肮脏,有些市侩,充斥着让人迷乱的铜臭味,令人作呕的汗臭味。这里也体现着最真实的人性,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吝于展示自己的欲望,或者说他们除了展示欲望之外也没什么事好做。这里有半天时间才乞讨来一块干巴巴面饼的可怜孤儿,也有好吃懒做把这孤儿面饼抢走的无耻混混,更有开孤儿院抚养几十个孤儿,却无通灵术天资,终生无望进入教会的虔诚女子。这里很好,这里也很不好。这些画面让夏佐想起自己的故乡,不是圣城雪月纱,不是圣图尔斯山,只是一个叫白草池村的小村庄,这就很好。

美中不足的是,夏佐觉得自己有点昏头转向。下城区的建筑布局说好听点叫错落有致,说难听点就是错综复杂,让初次前来的夏佐感觉自己进了一座迷雾重重的大山。刚下一个坡,以为来到了个新地方,却又看见一段朝上延伸的台阶,也不知是回去的路还是又一条新路。有些房屋甚至还需要爬梯子才能上的去,这极度影响货运和通行的效率,导致它们只能用作民宅。

走了半天,来到下城区深处,夏佐全然不记得回到谢尔大道的路,不禁开始担忧自己会不会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因为迷路导致迟到,再导致被开除的见习通灵师。

林赛王城下城区建造成这样,有着深刻而沉痛的历史原因。大陆战争时期,林赛王城就与其他城池一样,高大城墙里建筑群如棋子般整齐地陈列在大地上,没有恼人的陡坡也没有复杂的曲路。当时西部人民信奉的还不是教典,而是骑士精神,王城的街道巷角就如骑士手中的长剑般堂堂正正直来直去。之后,王城就被更加堂堂正正直来直去的沧澜战车给推平了。

兰德尔王国的王室成员人生第一课,便是由教会的主教为其回顾那年那月那日,发生在王城的那一战,或者说那一场悲剧,因为单方面的屠杀实在不能称之为战斗。

在历史学家眼中,林赛王城之战掀开了新时代的帷幕。从这次战役开始,战场的主角再也不是人类,而是其他的事物,比如战后不久于圣图尔斯山显圣的高灵,再比如,沧澜以炼金术制成的战车。

那是这些钢铁怪兽的初次登场。它们通体镀着带有夕阳色泽的赤金,表面雕着象征帝国皇室的复杂云纹,装饰着骇人铁刺的双层钢铁车轮有半个成人那么高。它们开动时如天雷炸响,许多王国士兵还未开战就被吓得瘫软在地。当战车正前方那根粗大的枪管里喷出烈焰,林赛王城历经战乱风吹,不知挫败了多少天灾人祸的城墙崔然垮塌,被烧灼成脆弱无比的焦炭。战车前行,如涛涛洪水漫过蚂蚁窝,碾过城墙的废墟,碾平了每一座挡在前方的建筑。

时隔三百年,硝烟已尽,东西两片大陆早就开始通商,可这些废弃的战车还陈列在沧澜帝国的国境线上,时刻提醒着西部人当年的耻辱。虽然面对更加强大的通灵师,这些初代战车失去了统治战场的能力。但是,没人知道这些战车经过三百年的时光,又拥有了怎样恐怖的力量。

教会中不乏大智大勇的红衣主教,不顾被神明降怒的危险也要去探究炼金术的秘密,无数间谍如石子般被扔向沧澜国土,然后如石子般石沉大海,没有一个人回来。

没人知道这些间谍的命运如何,也没人知道帝国的细作生活在西部的哪个角落。教会每年都会烧死许多沧澜人,可沧澜帝国不承认这些人来自帝国军队,教会也无可奈何。这些事实让西部诸国的王室寝食难安,投入大量资金到练兵与培养通灵师的伟大事业当中。而西部大陆最强的战斗力——高灵教会,却不怎么担心。当今一位身在雪月纱的红衣主教曾说:吾等神明眷顾,怎么败给无信之徒?只是东部西部,都是父神的子民,我们不愿主动开战罢了。

西部没有不信奉高灵的人,但不是谁都有教会成员那样坚定的信仰。王室为了不让历史重演,新建王城时利用旧王城的废墟垫高地面,硬是在平地上造出了高低不平的地势。想那战车就算能碾平土房,总不能连大地也一并碾平。

——

正午时分,两人终于在天秤街上找到了一间满意的空房。这空房的周遭都是住宅,是做小本生意的黄金地段。接着两人来到街头售卖房屋的办事处,将推荐信交给了负责人,准备登记租房。

办事处的负责人是个年过半百的秃头老男人,是爱德华城主的表亲。他和城里九成以上的城民一样并不认得尤菲大小姐的模样,可他认得推荐信上爱德华城主那苦练多年的潇洒签名,也知道他那以谨慎小意闻名的亲戚不会随便给人走后门。

在市井里摸爬滚打多年培养出的智慧,让他立刻明白了眼前两位年轻的租客有着怎样的背景。他不仅以最快的速度办完了手续,还摇晃着与爱德华城主同样肥胖短小的身躯恭送两人到了空房门口。

“我跟您讲,别看这屋子小,地界可是相当不错。上个主人只是开了个小水果摊子,就赚的盆满钵满,娶了个边沁王国的漂亮金发女人回乡下养老去了,要不这房子还空不下来呢。这两天有好几个行商人琢磨着在这开张,有人还开出了一个月五十银币的高价,我愣是没答应,心里总觉得再观望观望。您看,这不把您二位等来了,要我说这房子就是和您们有缘分……”

“别贫了,有这功夫不如给我叫几个伙计搬点家具,顺带着给我弄张地图。要我说你们这王城有一点不好,走着让人太迷糊,跟迷宫似的。难怪人家要回家养老,岁数大了指不定犯迷糊找不着道饿死在街边。”夏佐看着自己的新家心情大好,从破烂布包里掏出一枚银币扔到负责人手里,挥挥手将其赶走。

负责人将钥匙塞给夏佐,点头哈腰千恩万谢离去,尤菲在旁冷笑不止,说道:“这时候怎么大方起来了?”

夏佐得意地说道:“钱不就是用来花的么,这就叫千金难买爷高兴,更何况还不是自己的钱,空手套白狼花着就是不心疼。而且这秃头又不认识我们是谁,装的阔气一点,他肯定以为我们是哪家不食人间烟火的纨绔子弟。我要在这里常住,他就要常来巴结,好处绝对不止一枚银币。”

尤菲扶额摇头,对夏佐这点小民心态彻底无语,也懒得去说他那套狼的绳子还是她借的。她抢过夏佐宝贝般捏在手里的钥匙,率先开门而入。木门一动,灰尘四起,扑棱棱漫天迷蒙。这房子看着就像半年没人住过了,显然没有负责人说的那么抢手。

不过整体看来还算不错。房子虽小五脏俱全,门厅卧室厨房等等皆有,满地的廉价家具盖着层油布,估计上一位租客确实是离开了王城,否则定是全部搬走。以下城区这逼仄的街道,想运家具出城费用却是高了点。

夏佐跟着尤菲进了门,志得意满地掀开门厅圆桌上的油布,抚摸着那粗糙老旧的桌面,慨然道:“没想到我有朝一日也能在王城有个住处,这个家就是我努力奋斗的结晶啊。”

尤菲不耻道:“你都是修灵学院的学生了,能不能稍微大气点。日后学业有成,毕业进入军部,在上城区置办一套家业,你还不得乐的背过气去。我可不想十年后有人指着我说,看见没,这人和那个买套房子乐死的通灵师一个地方出来的。”

“你懂几个问题,这就叫穷开心,苦中作乐生活才能快乐。”

夏佐对尤菲的鄙夷毫不在意,背着手昂着头在厅里转了两圈,如同一只刚筑了窝的公鸡。作为一个不久前还身无分文的穷光蛋,这房子真的足够让他满意。要说唯一不满意的地方,那就是王城复杂的建筑布局。夏佐自信方向感还可以,至少不是路痴,但在那秃头把地图送来前也不敢离家太远。

想到尤菲带着他找房子时游刃有余的模样,夏佐好奇问道:“说起来,你身为堂堂宰相之女,能把一票贵族后裔都吓得不敢说话,怎么对下城区这么了解?”

尤菲沉默须臾,淡然说道:“这是我父亲的城池,也将是我的城池,每一寸土地每一棵树每一只蚂蚁我都要了解。我带你经过的每条街巷,我都走过不下十遍。”

夏佐鼓掌说道:“真不愧是富勒家族的继承人之一,果然高标准严要求……你就不怕这话被国王陛下听见?”

尤菲瞄了他一眼,问道:“你会说出去?”

夏佐明白表忠心的时刻到了,连忙把头摇的如拨浪鼓一般,说道:“宁死不说,是您的就是您的,不是您的也可以是您的。”

尤菲被他一副佞臣奸相的模样逗笑了,说道:“不要想太多,我的家族从没有不臣之心。我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王城终究不能只靠着王室来守护,每个家族每位臣民都有责任去保护她。这城池不属于某一个人,而是属于每一个兰德尔王国的国民。”

夏佐感慨道:“若是每个贵族都有你这份心,世界一定充满美好充满爱。”

尤菲挑眉傲然道:“这就是为什么王国只有一个富勒家族。东方有句话叫国之兴亡匹夫有责,我觉得说的不错。教典里也提到过,每一位信徒都有责任维护神国的尊严。可惜很多人不懂这个道理,所以他们的家族只能日渐衰落。从三百年前父神显圣后开始,贵族的时代就慢慢远去了,将来的王国,是信徒们的王国。”

停顿片刻,她又说道:“我还没问你,你这房子租下来只是打算当个住处?你平日里的花销怎么解决?学院虽然免去了推荐生的学费,可衣食住行都得你自己掏钱。”

夏佐干咳两声,说道:“不知亲爱的尤菲您……”

“不要打算让我救济你,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就算你想做个吃软饭的,我也没打算养个吃软饭的。”

夏佐见尤菲拒绝的干脆,立刻肃然道:“这是哪的话?我可从未想过让你包吃包住每月给上几枚金币什么的,从未想过,一丁点这个念头都没有。遇到你本来就是个意外,对于如何赚取生活费我早有打算。”

尤菲半信半疑地问道:“什么打算?”

夏佐说道:“本来是想露宿街头一段时间,摆个小摊赚点生活费。等到实战考试结束,前四名优秀学员不就有奖学金了吗。现在有了您资助的房子,我就可以不用露宿街头,也不用摆摊而是开店了。”

夏佐这段话说的轻松惬意理所当然,好像他想拿到考试的前四名就可以拿到一样。虽说考入修灵学院的贵族子弟们或多或少都找了关系花了钱,但哪个贵族没钱没关系?这只是基本要求,最后看的还是个人能力。这些贵族子弟的父辈们可能好吃懒做手无缚鸡之力,他们自己可是实力不凡。就像安娜导师说的那样,进了学院,他们就不再是贵族而是军人。

但尤菲没有质疑夏佐的能力,似乎她也相信夏佐能拿到优秀学员的奖学金,只是问道:“我看你根本没有行李,身上就背了个破布包。你就算想摆摊,你又能卖什么?”

这句话算是问到地方了,夏佐难得骄傲一次,说道:“商人要有东西卖,我们手艺人可不用,走到哪都饿不死。”

尤菲说道:“可是手艺人总得有做手艺的工具。”

夏佐嘿嘿一笑,从那一直随身带着的破旧绿色布包里掏出一个细长木块,问道:“你看这是什么?”

这木块通体黝黑发亮,成人手掌长短,尽处镶着个铜色纽扣,顶部有一狭窄缝隙,不知有何用处。尤菲从未见过这样的玩意儿,只好摇摇头。

夏佐也不解释,他将木块握在手中,掌心发力按下那枚纽扣。只听“噗”的一声,一截银光闪闪的刀刃从顶部缝隙中滑了出来。这刀刃分为两段,竟是刃中藏刃,刀尖藏在刀身中,以这种方式节省空间,全部收在那细长木块里。

以尤菲的眼力一眼就看出,这把刀的刀刃不仅没开锋,还钝到极点。与其说是刀不如说是铁块,估计连苹果都切不了,拿来砍人肯定不行,砸人说不定还可以。但以这个精细又脆弱的结构来说,砸一下差不多也就断成两截了。

夏佐将刀平放在圆桌上,看着刀的眼神有如看着心爱的女子,目光温柔如水。他说道:“我想你也看出来了,这是一把刀。”

“什么刀长这个模样?”

“御神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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