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事情平静过后,每天还是继续找工作。但是奇怪的是一连好几天都没有看到丁树,这货哪儿去了?
我正在房间里浏览58同城,听到了开门的声音走出去看却没有人,怪了,最近真是听觉出现了问题?边想着边走回房间,走到丁树的房门口,却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呻吟。卧槽?这家伙居然又在家看片儿,真的是够了!我竖起耳朵想听听还能听到什么,但是除了微弱的的呻吟以外其他什么都听不到。抬起手敲了敲了门问道,丁树你在里面干嘛啊?等了半天都没有人回答,哟呵,居然不理我。又使劲的拍了拍门还是没有反应,再仔细一听呻吟声居然没有了,丁树到底在搞什么鬼啊?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想到这儿,不禁担心起来决定撞开门看看。卯足劲往门上一撞,就在这时门竟然开了,我毫无防备对直滚到了地上。卧槽,正担心我帅气的脸会不会被撞平了,突然间一张惨白的脸出现在我面前吓的刚爬起来的我又一屁股做到了地上,妈啊,鬼啊!!!
“你说谁是鬼啊?”头顶响起一个耳熟的声音。
我抬头一看正是丁树,只是那张脸却不是我认识的脸了,那张脸面色十分苍白,眼窝深陷,嘴唇乌黑,简直不像人脸,像是。像是鬼!!!我惊讶道,你他妈这几天在家里撸了多少发啊?撸成这样子,你现在看起来比吸毒的人还夸张。
丁树摸了摸脸神情十分疲惫,慢慢的说:“我没有啊,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几天我都觉得很累很累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感觉有时候清醒有时候昏昏沉沉的。”
看他的表情不像是说了假话,但还是怀疑的问道,我好几次都在你房间外面听到了呻吟声,不是你是谁?
“呻吟声?你在逗我吗?我这几天都这样哪儿还有什么精力撸管。”他有些惊讶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又长长的吸了一口气。
感觉他好像说一句话都很费力,心想莫非他躲在房间里吸毒了?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而且听错一次有可能,听错很多次就不科学了。虽然很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看他的样子好像不行了似的,我伸手去扶他起来对他说,要不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吧。谁知他一听去医院十分的抗拒,好说歹说都不去,说自己最讨厌去医院了。
“你一个大老爷们,去医院能要了你的命不成?”老子嘴巴皮子磨破了他都没反应。你大爷的,我见他一副要死要活的又不去医院,生气骂了他一句,懒得管他自己出去了。
出去逛了一圈没什么事,闲着无聊又回到了家中。从门缝中看到丁树躺在床上就没管他,他这么大个人了要是真的难受的受不了的话,应该会想办法。
白天闲着也是睡觉到了晚上就睡不着了,去贴吧逛了一会儿全是重口味!看到有一个恐怖故事的帖子,楼下评论都说挺好看的我也来了兴趣,聚精费神的看了起来。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睡着的,醒来的时候还爬在电脑前,站起来伸伸懒腰准备回床上继续睡。
正哥。正哥。。突然有一阵微弱的声音从隔壁传来,好像有谁在叫我。
正哥救我。仔细一听是丁树的声音!麻痹,难道小偷又来了?正准备冲出去,转念一想我这样赤手空拳冲出去不等于直接去送死吗?想起那小偷有可能是变态不由得菊花一紧,看到脚边放的扫帚也许能防防身,于是拿起扫帚准备出去搏斗,脚却因为刚才睡姿不良长时间盘着麻了动不了,这一耽搁丁树的声音又响起了,这次一直在我耳边来回飘着,这声音细听上去竟然有些阴森,莫名其妙的感觉到有些冷。我停了一秒缓了一下,脚能动了就赶紧快步走到丁树门口。
“正哥。救我。”这次的声音十分清楚,不觉心下骇然焦急的一掌推开门,被眼前的景象吓的倒退了几步,用了好几秒才缓过神来。房间里的丁树趴在地上用力的向外面蠕动着,手和脚都用一种很怪异的姿势拖着,像是被什么东西扭断了,全身消瘦得只剩一层皮附在骨头上。简直不像个人,像是从地狱来的恶鬼!黑暗中他的后面好像站着一个人,冷冷的看着我,随时准备扑过来要了我的命,四周那种地狱的气息十分的压迫,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救我救我。耳边又响起他的声音,明明没看到他的嘴巴动,那他是怎么说话的?他快速的向我靠近,恐惧使我无法过多思考,只能不停的向后退颤抖着说,你别过来,别过来。
救我啊,救我啊!!!是你害的我!!那个声音突然变得很是尖锐。
我终于受不了这种刺激大叫一声向门外奔跑,却没注意脚下有个东西直接撞了上去,一下摔到地上。
强烈的疼痛和惊吓使我醒来,首先看到的是还停留在贴吧页面的电脑,而我正倒在地上身后是我坐的椅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原来是个梦!手肘传来一阵疼痛,抬起来一看已经破皮了,应该是刚才不小心摔到地上擦的。这个梦好真实!就像刚才真的发生了一样,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天看了丁树那张鬼脸,晚上居然做噩梦了。在心里吐槽了一下那小子,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
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揉揉太阳穴使自己清醒一下,去客厅倒了杯水喝。坐在沙发上想到丁树白天的状态有些不放心,来到丁树的门口想问问他怎么样,想到刚才的梦不禁打了个哆嗦,稳定了情绪才敲了敲门小声的问道,丁树你睡了吗?
等了半天都没反应我猜想应该是睡着了,正准备自己回去继续睡,不料刚转身门就自己开了,里面不知从哪里吹出一股风,阴恻恻的。
想到刚才做的梦不自觉的抖了抖,吞了一口口水试探性的叫一声,丁树?
仍然没有人回答,我小心的挪到电灯开关的地方伸手按下开关,紧张的冷汗都流了下来,期待中的灯亮起来并没有,眼前还是一片黑暗。
灯坏了?心想着怎么这么巧,想起以往看过的恐怖片,麻痹,不会遇到鬼了吧?我吸了两口气鼓起勇气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不算亮堂的灯光使我看清了周围,环视了一周没有想象中的恐怖场景,终于放下了心,丁树似乎睡在床上,被子把整个人都盖住了。
这货怎么睡得这么死?刚才怎么叫都叫不醒,不吓吓他老子就不姓宋,我心想着一把掀开他的被子,一眼看过去丁树没吓到自己却被惊的双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连呼吸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