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先进于礼乐,野人也;后进于礼乐,君子也。如用之,则吾从先进。”
孔子说:“先学习礼乐而后做官的人,是在野的人;先做官而后学习礼乐的人,是卿大夫的子弟。如果选用人才,那么我选用先学习礼乐的人。”
柏拉图说:美德即知识。
李大钊说:知识是引导人们到光明和真实境界的灯烛。
卡莱尔说:由于努力得来的知识,便成了我们的产业。
牛顿说:无知识的热心,犹如在黑夜中远征。
马克思说:不学无术,在任何时候,对任何人,都无所帮助,也不会带来利益。
黄宗羲说:学则智,不学则愚;学则治,不学则乱。自古圣贤,盛德大业,未有不由学而成者也。
斯大林说:要建设就必须有知识,必须掌握科学。而要有知识,就必须学习。顽强地、耐心地学习。向所有的人学习,不论向朋友或敌人都要学习。特别是向敌人学习。
刘少奇说:我们一定要学习理论,但是学习到的就必须做到,而且是为了用才去学习的,为了党、为了人民、为了革命的胜利才去学习的。
奥维德说:潜心学习广博的艺术会使人的性格充满人情味。子曰:“从我于陈、蔡者,皆不及门也。”
孔子说:“曾经随从我在陈国、蔡国受苦受困的弟子,现在都不在我的门下了。”
黑格尔说:一个灰色的回忆不能抗衡“现在”的生动和自由。
纪伯伦说:和你一同笑过的人,你可能把他忘掉;但是和你一同哭过的人,你却永远不忘。
池田大作说:怀着共同的目的、共同的志向、共同的前进的美丽的同志,爱和友谊,是世上不可替代的宝物。友谊虽然存在于爱之中,但其根本是信义,在困难的境遇中,才能考验出信义的真正价值。
德行:颜渊,闵子骞,冉伯牛,仲弓。言语:宰我,子贡。政事:冉有,季路。文学:子游,子夏。
孔子的弟子中,德行好的有:颜渊,闵子骞,冉伯牛,仲弓。擅长言辞的有:宰我,子贡。适合政治的有:冉有,季路。有文学才华的有:子游,子夏。
凯洛夫说:天赋仅给予一些种子,而不是既成的知识和德性,这些种子需要发展,而发展是必须借助于教育和教养才能达到的。
爱迪生说:个性就是差别,差别就是创造。
子曰:“回也,非助我者也,于吾言无所不说。”
孔子说:“颜回啊,不是能帮助我的人,对我说的话,没有不心悦诚服的。”
科尔顿说:我们绝大多数的知识不是来自与我们观点相同的人,而是来自与我们观点不同的人。
爱因斯坦说:发展独立思考和独立判断的一般能力应当始终放在首位。
爱因斯坦说:提出一个问题往往比解决一个问题更重要。
普列汉诺夫说:有教养的头脑的第一个标志就是善于提问。
马克思说:最好是把真理比做燧石——它受到的敲打越厉害,发射出的光辉越灿烂。
子曰:“孝哉闵子骞!人不间于其父母昆弟之言。”
孔子说:“真孝敬啊,闵子骞!人们从他父母兄弟称赞他的话中,找不出可挑剔的地方。”
叔本华说:凡是才慧卓绝的人,必有个理智优越的母亲。
穆尼尔·纳素夫说:人生真正的幸福和欢乐浸透在亲密无间的家庭关系中。
瓦鲁瓦尔说:家庭生活充满仁爱与道德,便是人生的美满成果。
南容三复“白圭”,孔子以其兄之子妻之。
南容反复咏诵关于“白圭”的诗词,孔子将他哥哥的女儿嫁给了南容。
《诗经·大雅·抑》:白圭之玷,尚可磨也。斯言之玷,不可为也。
泰戈尔说:要进行严厉的自我克制,因为这种克制本身就可以作为人的一种精神上的寄托。
卢梭说:最有学问和最有见识的人总是很谨慎的。
范泽说:应该学会克制自己。克制,才能达到谅解,萌发友谊和感情。
歌德说:我们爱慕一个女子是爱她现在的样子,我们爱慕一个青年男子,是着眼于他未来的前途。
塞涅卡说:能约束自己的人,最有威信。
季康子问:“弟子孰为好学?”孔子对曰:“有颜回者好学,不幸短命死矣!今也则亡。”
季康子问:“你的弟子当中谁是好学的?”孔子回答说:“有个叫颜回的人很好学,不幸他短命死了!现在就没有那样好学的了。”
爱因斯坦说:人们所努力追求的庸俗的目标——财产、虚荣、奢侈的生活——我总觉得都是可鄙的。
车尔尼雪夫斯基说:一个人的活动,如果不是被高尚的思想所鼓舞,那它是无益的、渺小的。
安瓦尔·萨达特说:我一天也没有追求权力,因为在我生命的黎明时刻,我就发现我的力量发自我自己的内心深处,来自我对幸福、正义和美好的绝对信念。
颜渊死,颜路请子之车以为之椁。子曰:“才、不才,亦各言其子也。鲤也死,有棺而无椁。吾不徒行以为之椁。以吾从大夫之后,不可徒行也。”
颜渊死了,颜渊的父亲颜路请求孔子卖了车给颜渊买个椁。孔子说:“颜渊和孔鲤,一个有才、一个无才,但对各人来说也都是自己的儿子啊。孔鲤死了,只有棺而没有椁。我不能卖掉车步行,来给他买椁。因为我过去是大夫,是不可以步行的。”
白居易说:人心恶假贵重真。
白居易说:量入以为出,上足下亦安。
杨时说:不诚则有累,诚则无累。
李敖说:有人以为现代文明取消了牛马、代替以汽车。殊不知现代人要先做阵牛马,才能坐上汽车。
西塞罗说:潜藏于自身的奢侈、愚昧和邪恶是我们斗争的大敌。
颜渊死。子曰:“噫!天丧予!天丧予!”
颜渊死了。孔子说:“噫!天要我的命啊!天要我的命啊!”
尼采说:较为相同,较为普遍的人,一向总是占有优势,较为杰出的,较为高雅的较为独特的和难以理解的人,则往往孑然独立;他们常常在孤独中死于偶然事件,很少能繁衍下去。
杜甫说: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马卡连柯说:一个人向前瞻望的时候,如果看不到一点快乐的远景,他在世界上就不能活下去。
巴尔扎克说:没有了希望,一个人就不能维持他的信仰,保守他的精神,或保全他的内心纯洁。
莎士比亚说:呵!我要是能够忘了我自己,我将会忘记多少悲哀。
王永庆说:制度好,接班人自然会上来。
颜渊死,子哭之恸。从者曰:“子恸矣!”曰:“有恸乎?非夫人之为恸而谁为?”
颜渊死了,孔子哭得很悲痛。随从的人说:“夫子您哭得太悲痛了!”孔子说:“很悲痛吗?不为这样的人悲痛还为谁悲痛呢?”
弗洛伊德说:常常有扎根太深的思想,无法用眼泪冲刷掉!
胡德说:在人类承受的所有悲哀中,没有共鸣的悲哀似乎是最不堪忍受的。
纪伯伦说:我们今天的悲哀里最苦的东西,是我们昨天的快乐的回忆。
维特根斯坦说:我们的生命是无止境的,正如我们的视野是没有界限的一样。
莎士比亚说:适当的悲哀可以表示感情的深切,过度的伤心却可以证明智慧的欠缺。
德莱顿说:宁可一人受苦,不使民族悲伤。
颜渊死,门人欲厚葬之,子曰:“不可。”门人厚葬之。子曰:“回也,视予犹父也,予不得视犹子也。非我也,夫二三子也。”
颜渊死了,孔子的弟子想隆重地安葬颜渊。孔子说:“不可以。”孔子的弟子隆重地安葬了颜渊。孔子说:“颜回把我看作父亲,我却不能把他当作儿子看待。不是我主张厚葬啊,是那些弟子们。”
墨子曰:今天下之士君子,中请将欲为仁义,求为上士,上欲中圣王之道,下欲中国家百姓之利,故当若节丧之为政,而不可不察此者也。(墨子说:现在天下的士君子,内心确实想施行仁义政治,求做上士,上想合乎圣王治国之道,下想合乎国家和百姓利益,所以应当以节丧为政,并且不可不认真考察了解。)
季路问事鬼神。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曰:“敢问死。”曰:“未知生,焉知死?”
子路问如何事奉鬼神。孔子说:“没能把人事奉好,哪能谈事奉鬼?”子路又问:“大胆地请问死是怎么回事?”孔子说:“还不知道人生的道理,怎么能知道死?”
尼采说:我们否认上帝,我们否认上帝所意味的要人承担的责任:我们藉此才拯救了世界。
罗曼·罗兰说:世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那就是了解生命而且热爱生命的人。
爱因斯坦说:对于我来说,生命的意义在于设身处地地为别人着想,忧他人之忧,乐他人之乐。
武者小路实笃说:我们每个人只被赋予一次生命,只要这个生命还活着,我们就要更多、更好地肩负使命。
尼采说:要真正体验生命,你必须站在生命之上。
马丁·路德说:死亡并不是人生的结束,它只是生涯的完成。
纪伯伦说:当你解答了生命的一切奥秘,你就渴望死亡,因为它不过是生命的另一个奥秘。生和死是勇敢的两种最高贵的表现。
文天祥说: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维特根斯坦说:你没有死过,就不知道人生的价值;你没有离开过地球,你就不知道地球的价值。
闵子侍侧,訚訚如也;子路,行行如也;冉有、子贡,侃侃如也。子乐。“若由也,不得其死然。”
闵子侍立在孔子的身边,正直而恭顺的样子;子路,很刚强的样子;冉有、子贡,和乐而理直气壮的样子。孔子很高兴。然后孔子点评说“像仲由这样刚勇,恐怕得不到善终哩。”
老姆梅尔说:最高明的处世术不是妥协,而是适应。
老子说: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坚强。
尼采说:智慧愿我们——勇敢、无忧、矜高、刚强,她是一个女人,永远只爱着战士。
罗曼·罗兰说:凡是天生刚毅的人必有自强不息的能力,也就是生存的本能,挣扎图存的本能。
巴尔扎克说:一个有智慧的人,才真是一个力量无边的人。
鲁人为长府。闵子骞曰:“仍旧贯,如之何?何必改作?”子曰:“夫人不言,言必有中。”
鲁国的当政者要改建长府宫。闵子骞说:“仍旧沿袭老样子,如何?何必要改建呢?”孔子赞许说:“这个人要么不说,说了就一定中肯。”
墨子曰:圣人为政一国,一国可倍也;大之为政天下,天下可倍也。其倍之,非外取地也,因其国家去其无用之费,足以倍之。圣王为政,其发令、兴事、使民、用财也,无不加用而为者。是故用财不费,民德不劳,其兴利多矣!(墨子说:圣人治理一个国家,一个国家的财力可以加倍;扩大到治理天下,天下的财力可以加倍。他加倍财力的原因不是向外掠夺土地,因为他的国家去掉了无用的费用,足以加倍财力。圣人为政,他发布政令,兴办事业,役使百姓,使用财力,无不有利于用度而去做。所以使用财物不浪费,百姓不劳苦,兴利的事就很多了。)
李商隐说:历览前贤国与家,成由勤俭破由奢。
吕坤说:俭则约,约则百善俱光;侈则肆,肆则百恶俱纵。
富兰克林说:挥霍无度的人等于将自己的前途抵押出去了。谭峭说:一人知俭一家富,天者知俭天下富。
毛泽东说:贪污和浪费是极大的犯罪。
子曰:“由之瑟,奚为于丘之门?”门人不敬子路。子曰:“由也升堂矣,未入于室也。”
孔子说:“仲由弹琴,为什么在我这里弹呢?”弟子们因此不尊敬子路。孔子说:“仲由的学问已经达到了‘升堂’的程度了,但是还没有做到‘入室’。”
华罗庚说:弄斧到班门,下棋找高手。
子贡问:“师与商也孰贤?”子曰:“师也过,商也不及。”曰:“然则师愈与?”子曰:“过犹不及。”
子贡问:“颛孙师和卜商谁做事好些?”孔子说:“颛孙师过分,卜商能力不够。”子贡又问:“这么说颛孙师更好是吗?”孔子说:“过分和不够,是一样的。”
拉罗什富科说:敏锐才智的最大过错是越过界限。
莎士比亚说:才华智慧如不用于有益的地方,便和庸碌凡人毫无差别。
高尔基说:一个人应该善于使用自己的才能,使它不至于枯竭,并且还要和谐地发展。
普列汉诺夫说:个人只有在社会上占有为此所需的地位时,才能够表现出自己的才能。
布雷斯福德·罗伯逊说:在世界的前进中起作用的不是我们的才能,而是我们如何运用才能。
季氏富于周公,而求也为之聚敛而附益之。子曰:“非吾徒也,小子鸣鼓而攻之,可也!”
季氏的财富超过周朝的公卿,而冉求还要为季氏聚敛更多的财富,孔子反对说:“冉求不再是我的门徒了,你们可以敲着鼓去攻击他!”
埃德蒙·伯克说:一切财富都是权力,因此权力定会用种种手段将财富确定无疑地据为己有。
毛泽东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陈志武说:在人类文明史上,哪个国家是靠政府管制做起来的?几乎没有。政府管制和不受制约的行政权力,是贫富差距恶化的根本原因。
李光耀说:我们是以白衬衫、白西裤向人们传达一个信息,我们这群领导人是廉洁的,并且将永远保持廉洁,没有贪污、没有裙带关系、不会以权谋私……假设我们失去了白衣白裤所代表的特质,变得腐败了,整个体制将会崩溃,就像纽约9·11事件那样。
邓小平说:要整好我们的党,实现我们的战略目标,不惩治腐败,特别是党内的高层的腐败现象,确实有失败的危险。……做几件使人民满意的事情。主要是两个方面,一个是更大胆地改革开放,另一个是抓紧惩治腐败。
柴也愚,参也鲁,师也辟,由也喭。
高柴愚笨,曾参迟钝,颛孙师偏激,仲由莽撞。
松下幸之助说:我们不必羡慕他人的才能,也不必悲叹自己的平庸;各人都有他的个性魅力。最重要的,就是认识自己的个性,而加以发展。
柏杨说:一个人的悲剧,往往是个性造成,一个家庭的悲剧,更往往是个性的产物。
子曰:“回也其庶乎!屡空。赐不受命,而货殖焉,亿则屡中。”
孔子说:“颜回嘛,差不多了吧!可是常常穷困;端木赐不接受命运安排,去做买卖,猜测市场行情却常常猜中。”
索菲娅·罗兰说:我谁也不模仿。我不会像奴隶似地跟着时尚走。我只要看上去就像我自己,非我莫属。
契诃夫说:自己的命运,必须由自己创造。
梁章钜说:因循二字,从来误尽英雄。
维尼说:平凡的人听从命运,只有强者才是自己的主宰。
陀思妥耶夫斯基说:事在人为,胆小往往错失时机……这是一条毋庸置疑的真理。
蒙田说:所谓活着的人,就是不断挑战的人,不断攀登命运顶峰的人。
居里夫人说:弱者坐待时机;强者制造时机。
子张问善人之道。子曰:“不践迹,亦不入于室。”子曰:“论笃是与,君子者乎?色庄者乎?”
子张请教做善人的方法。孔子回答:“如果不踩着仁人的足迹走,善行也就不能达到‘入室’的境界。”孔子说“人们赞许言论诚恳笃实的人,但要鉴别是君子呢?还是神色伪装庄重的人?”
梁漱溟说:一切恶出于自私,而通于一切之善者就在不自私,以至舍己为公。
艾青说:凡是能够促进人类向上发展的,都是美的,都是善的,也都是诗的。
艾青说:善是社会的功利性,善的批判以人民的利益为准则。
弗罗姆说:一个人要学会怎样听见和理解良心的呼唤,以便按良心而行动。
列夫·托尔斯泰说:生活中的善越多,生活本身的情趣也越多。二者水乳交融,相辅相成。
宋教仁说:有善有恶是知,审美辨恶是格,为善去恶是致。
茨威格说:良心上的自由是人类至高无上的精神上的善。
华兹华斯说:善良人一生的精华,便是他那些无可称道而又不记在心上的小小的仁爱的行为。
子路问:“闻斯行诸?”子曰:“有父兄在,如之何其闻斯行之?”冉有问:“闻斯行诸?”子曰:“闻斯行之。”公西华曰:“由也问‘闻斯行诸’,子曰:‘有父兄在’;求也问‘闻斯行诸’,子曰‘闻斯行之’。赤也惑,敢问。”子曰:“求也退,故进之;由也兼人,故退之。”
子路问:“听到了事情就要马上行动吗?”孔子说:“有父兄在,如何能不请教父兄就马上行动呢?”冉有问:“听到了事情就要马上行动吗?”孔子说:“听到了就行动!”公西华问孔子:“仲由问‘听到了事情就要马上行动吗’,您说‘有父兄在’;冉有问‘听到了事情就要马上行动吗’,您却说‘听到了就行动’。我很迷惑,大胆地问为什么?”孔子说:“冉求做事退缩不前,所以要鼓励他大胆前进;仲由勇气超人,大胆果敢,所以要他做事谨慎忍耐。”
黑格尔说:辩证法在同样客观的意义下,约略相当于普通观念所谓上帝的力量。
黑格尔说:一切有限之物并不是坚定不移,究竟至极的,而毋宁是变化、消逝的。而有限事物的变化消逝不外是有限事物的辩证法。
子畏于匡,颜渊后。子曰:“吾以女为死矣!”曰:“子在,回何敢死!”
孔子和弟子在匡地被围困,颜渊最后才逃出来。孔子惊喜地说:“我以为你蒙难死了呢!”颜渊说:“夫子您还在,颜回我怎么敢死呢?”
赫兹利特说:人生最大不幸即放弃责任。
马克·吐温说:我们生到这个世界上来是为了一个聪明而高尚的目的,必须好好地尽我们的责任。
季羡林说:在我所知道的世界语言中,只有汉语把“恩”与“师”紧紧地嵌在一起,成为一个不可分割的名词。这只能解释为中国人最懂得报师恩,为其他民族所望尘莫及。
季子然问:“仲由、冉求可谓大臣与?”子曰:“吾以子为异之问,曾由与求之问。所谓大臣者,以道事君,不可则止。今由与求也,可谓具臣矣。”曰:“然则从之者与?”子曰:“弑父与君,亦不从也。”
季子然问:“仲由、冉求可以算是大臣吗?”孔子说:“我以为您是问的别人,原来是问仲由与冉求啊。所说的大臣,是用正道辅助国君,如果不能用正道辅助国君,就不去干。现在仲由与冉求,可以说是具备做大臣的德才。”季子然问:“那么他们做事会跟从季氏吗?”孔子说:“杀父亲与杀国君这样的事,他们是不会跟从的。”
车尔尼雪夫斯基说:每一个伟大人物的历史意义,是以他对祖国的功勋来衡量,他的人品是以他的爱国行为来衡量。
别林斯基说:我不能不热爱祖国,但是这种爱不应当是消极地满足于现状,而应当是生机勃勃地希望改进现状,并尽自己的力量来促进这一点。
拿破仑说:人类最高的道德是什么?那就是爱国心。
丘吉尔说:我的国家有一颗雄狮的心,而我只有幸唤醒它的咆哮。
孟德斯鸠说:有益于身而有害于家的事我不干;有益于家而有害于国的事我不干。
詹天佑说:各出所学,各尽所知,使国家富强不受外侮,足以自立于地球之上。
周恩来说: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
鲁迅说:惟有民魂是值得宝贵的,惟有他发扬起来,中国才有真进步。
冼星海说:我有我的人格、良心,不是钱能买的。我的音乐,要献给祖国,献给劳动人民大众,为挽救民族危机服务。
司各特说:高尚的人无论走向何处,身边总有一个坚强的捍卫者——那就是,良心。
子路使子羔为费宰。子曰:“贼夫人之子。”子路曰:“有民人焉,有社稷焉,何必读书然后为学?”子曰:“是故恶夫佞者。”
子路让年轻的子羔去费地担任行政长官。孔子说:“你这是害人家的孩子。”子路说:“那里有人民,有可以施政的政府,何必非要读书才算是学习呢?”孔子说:“所以我讨厌狡辩的人。”
柏拉图说:统治者必须受严格的教育。
柏拉图说:我们必须寻找坚持原则孜孜不倦为他们所认为的国家利益服务的那些护卫者。我们必须从他们幼年时起,就考察他们,要他们做工作,在工作中考察他们。其中有的人可能会忘掉那个原则,受了欺骗。我们必须选择那些不忘原则的,不易受骗的人做护卫者,而舍弃其余的人。
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子曰:“以吾一日长乎尔,毋吾以也。居则曰:‘不吾知也!’如或知尔,则何以哉?”子路率尔而对曰:“千乘之国,摄乎大国之间,加之以师旅,因之以饥馑,由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有勇,且知方也。”夫子哂之。“求,尔何如?”对曰:“方六七十,如五六十,求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足民;如其礼乐,以俟君子。”“赤,尔何如?”对曰:“非曰能之,愿学焉!宗庙之事,如会同,端章甫,愿为小相焉。”“点,尔何如?”鼓瑟希,铿尔,舍瑟而作,对曰:“异乎三子者之撰。”子曰:“何伤乎?亦各言其志也。”曰:“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夫子喟然叹曰:“吾与点也!”三子者出,曾皙后。曾皙曰:“夫三子者之言何如?”子曰:“亦各言其志也已矣!”曰:“夫子何哂由也?”曰:“为国以礼,其言不让,是故哂之。”“唯求则非邦也与?”“安见方六七十如五六十而非邦也者?”“唯赤则非邦也与?”“宗庙会同,非诸侯而何?赤也为之小,孰能为之大?”
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陪孔子闲坐着。孔子说:“我比你们年长一些,不要因为我而拘束。平常你们说:‘别人不了解我啊!’如果有人了解你们,要任用你们,那么你们会怎么做?”子路直率地回答说:“一个有一千辆兵车的国家,夹在大国之间,受别国的军队侵犯,又遇上饥荒,让我去治理,只要三年,就可以使人民勇敢,而且知道遵守礼义。”孔子笑了一下。孔子又问:“冉求,你怎么做?”冉求回答说:“一个纵横六七十里,或者五六十里的小国,冉求我去治理,只要三年,就可以使人民富裕。至于礼乐教化的事,就等君子去实行了。”孔子又问:“公西赤,你怎么做?”公西赤回答说:“不敢说我能做什么,而是愿意学习啊。在宗庙祭祀上,或与别国的盟会上,我穿上礼服,戴上礼帽,愿意做一个小小的司仪。”孔子又问:“曾点,你怎么做?”曾点弹着的琴,声音逐渐稀疏,铿的一声停下了,他离开琴,站起来,回答说:“我与他们三位所说的不同。”孔子说:“又有何妨呢?也就是各人谈谈自己的志向啊。”曾点说:“暮春季节,春天的夹服已经穿上了,约上五六个成年人,六七个少年,去沂河洗洗澡,然后到舞雩台吹吹风,唱着歌一路走回来。”孔子感叹地说:“我赞成曾点。”三人出去了,曾皙留在后面。曾皙问:“这三位说的如何?”孔子说:“也就是各人说说自己的志向啊。”曾皙说:“老师您为何笑仲由?”孔子说:“治理国家要讲礼让,他说话不谦让,所以笑他。”曾皙又问:“难道冉求说的不是邦国之事吗?”孔子说:“哪里见得纵横六七十里,或者五六十里的地方就不是国家吗?”曾皙又问:“难道公西赤讲的不是邦国之事?”孔子说:“有宗庙、有同别国的盟会,那不是诸侯国又是什么?如果公西赤只能做小司仪那样的小事,谁还能做大事?”
陶铸说:无论在什么样的社会里,一个人的理想,是为了多数人的利益,为了社会的进步,对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起了促进作用,也就是说,合乎社会历史的发展规律,就是伟大的理想。
黑格尔说:一个民族如果对于政治漠不关心,它立刻就会不复是一个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