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珊,你给我听好了,我要明天城内的所有人都知道左丞相府嫡长女凤轻歌死而复生的消息。你若办的好,我自不会亏待你,若是不好……’凤轻歌似笑非笑的说,白珊的脊背突然升起一股寒意。‘现在,带我去找大·姨·娘和左·丞·相。’凤轻歌一字一顿的说。白珊低低的应了一声,给凤轻歌带路。约莫过了15分钟,原本寂静的夜色被一阵又一阵清脆的鞭打声撕碎了,凤轻歌挑眉看着白珊,说:‘白珊,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是肯定句而不是反问句,说明白珊想不解释那是不可能滴。‘回……回大小姐,老爷和夫人在鞭打初九。’白珊恭恭敬敬的说。初九?初九是原主年幼时和原主母亲一起从大街的小巷里捡来的孩子,当时的初九蓬头垢面,一脸脏兮兮的样子,但是原主母亲和原主并没有嫌弃她,反而把她带回了府里,从未亏待过她,初九替原主受过很多苦。可以说初九是这个府里原主现在唯一的亲人,仅有的一丝温暖……凤轻歌心中感到了久违的亲情。‘砰’的一声,书房的大门被白珊撞开了,与其说是白珊自己撞的,倒不如说是凤轻歌推她进去的。跌跌撞撞闯入的白珊惶恐的说:‘大小姐,大小姐,她……她没死!’左丞相和大姨娘听到后头上一个炸雷:怎,怎么可能!白珊说完后不顾身后左丞相和大姨娘一脸不敢相信的眼神,扭头就冲出了左丞相府。是的,白珊必须抓紧时间去完成凤轻歌给她的任务,她要活着!忽然,伴随着一阵阴嗖嗖的冷风,一个清瘦的影子款款步入了书房,四周是死一样的寂静。大姨娘手上的手帕飘飘悠悠的落在了地上,左丞相手中的鞭子硬是停在了半空中。可是没过多久,接连不断的杯子破碎的声音把二人的神志拉了回来,左丞相狠狠地怒喝到:‘你这个孽障!混账东西!’‘哦?我混账?那你这个爹是什么东西?不知左丞相是指轻歌哪件事做的不对?是我摔杯子呢?还是我·没·有·死·呢?大概是后者吧?哦,不对,不是大概,应该是肯定。我说的没错吧?左丞相?’凤轻歌面不改色,不依不挠的说。左丞相被气的只指着凤轻歌,就是说不出话来,活该!这时,一声令人作呕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老爷,您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轻歌,快给老爷道歉!’‘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让我道歉?我倒要看看是谁给你的胆子!’凤轻歌毫不客气的把大姨娘数落了一番,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大姨娘一下子被打蒙了,呆在那里,要知道,凤轻歌以前可是唯唯诺诺的,哪里敢像今日这般嚣张?左丞相炸毛了,手中的鞭子毫不犹豫的向凤轻歌抽来,凤轻歌身子华丽丽的一转,轻松躲过,可是背后的椅子可没那么幸运了,‘哗啦’一声散架了……我去,这打的像是在打自己的女儿么?简直像在打做贼的!凤轻歌心底汗颜。‘孽女!你还敢躲?’左丞相暴怒,‘你打我我不躲,我又没病!’凤轻歌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又一鞭打来,凤轻歌找准时间,轻巧的跳上鞭子,只是几个跨步,就已经站在了左丞相身后。当左丞相回过神来时,凤轻歌手中杯子的碎片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左丞相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凤轻歌冷笑着说:‘左丞相,现在你的命可是在我手里呢,你说我要是一个不小心,啧啧。’左丞相狂汗啊,凤轻歌继续自顾自的说:‘你说,我是在这里划呢?还是在这里划呢?’左丞相都快晕了。哪知,凤轻歌忽然将手中的杯子碎片一扔,夺过左丞相手中的鞭子,把大姨娘和左丞相绑在一起,绑了个结实,然后扶起地上的初九,似索命的厉鬼般阴森森的说:‘游戏,才刚刚开始,你们欠我的,我定会百倍索取。还有,我的人,轮不到你们处置!!’说完,凤轻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书房,凭着记忆,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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