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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还敢说不爱我?(2)

哭累了,才起身回家,躺在床上,仍旧觉得不真实。

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一个讨人厌的噩梦,明明现实里圆满和谐,这个讨厌的梦却突然跳出来让人心灰意冷。

我用手指用力地掐自己的脸,拽自己的头发,是真切的疼痛。

我终究还是不甘心,从床上一跃而起,又打了他的电话。这一次,倒是马上就接通了。

虽然接通,他却没有立即开口。我说:“陆彦回,我再问你一遍,刚才你说的话是真的吗?是不是在故意逗我,在跟我开玩笑?如果是开玩笑,没关系,我不怪你,真的。”

他沉默了很久,再开口时,声音依然那么平静,那么冷漠,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他说:“何桑,我刚才的话听上去像是在开玩笑吗?我是真的不想跟你在一起了,我们分手吧。不,我们离婚吧。”

我一下子哭了出来:“你不是人!你不是东西!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不是你说爱我的吗?说不爱就不爱了,你什么意思?”

“不爱了,就是不爱了。”

他像是在打发一个随便的女人一样,说:“你出差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其实当初就是我错了,你要离婚,半年前我就该同意,那样,对我们两个人都好,像现在这样拖着,真的没意思,我好累。”

“畜生!”我挂了电话,把脸埋进被子里,只觉得一口热血从喉咙里一下子蹿了出来。我愣了,然后,就看到被子上一片红。

第二天上班我彻底迟到了,我都不记得自己是几点睡的,再醒来,发现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我拉开窗帘,看到窗外晦暗的天色,更觉悲从中来。

开机后,我发现有很多未接来电,我想从中找到陆彦回的名字,可是没有。我颓然倒在床上。怎么可能会有呢?他那样的人,如果不是在开玩笑,那就是真的。只要是决定了的事,就不会再改变。虽然到现在我还是不相信他会不要我,可我还是觉得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没有人告诉我。

我给高奇峰打了电话,因为他打给我的是最多的。我一打过去,他就说:“何桑,你怎么回事?打你电话关机,是很让人担心的,你知不知道?”

“不好意思高总,我手机没电了。”一开口,我才发现声音都哑了,我清了清嗓子,“我昨天睡得迟了,忘记充电了,今天又起来迟了。”

“你生病了?”他到底还是细心。我说:“可能有点儿感冒吧,没关系,我一会儿就去公司,真的不好意思。”

“既然病了,还逞什么强?我就是想问问你昨天从上海带回来的工厂设计图在不在你那里?我记得当时是让你保管的。”

“哦,在的,在我包里,我这就送到公司去。”

“行了行了,你都病了,哪能让你再来。这样吧,我去你那儿拿。一会儿要开会,会议结束我去你那里一趟,顺便拿回就行。”

“嗯,好,我等您的电话。”

因为不出门,我就懒得收拾自己,反正高奇峰也不是我什么人,我便换了一件T恤衫和牛仔裤,又洗了把脸,梳了头。镜子中的我眼睛肿得跟桃子似的。昨天哭得太厉害了,到现在还有后遗症,头依然很痛。

我稍微把客厅收拾了一下,然后坐在沙发上发呆。可陆彦回就像一个刻在我脑子里的图像,怎么都没办法赶走他。我又差点儿不能控制地哭起来,直到电话响起。接通后,我瓮声瓮气地说:“高总,您到了吗?”

“对啊。你住哪一栋?哪一间?”

“C栋五零二。”

没一会儿,高奇峰就来了,一看就是开会的样子,西装革履的。

我开门请他进来。他手里提着一个袋子,他把袋子递给我,说:“我拿了文件就走,不进去坐了。给你买了点儿感冒药,我怕你这儿没有。”

我赶紧说:“谢谢。”声音还是哑哑的。他仔细地看了看我:“何桑,你是不是哭了?”

“没有啊。”我觉得丢人,不想承认。

“我看就是哭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竟然脱了鞋进来,看来是要跟我聊聊。

我把文件递给他:“这个是您要的。”

“嗯。”他把文件放进包里,“你怎么了?”

“你这个样子,我看了一点儿都不放心。何桑,你到底怎么了?跟我还有什么话不能说吗?”

我心里有郁结,不得解,这个男人虽然是我老板,却也是我朋友的表哥,私交还不错,除去上下级的关系,也算是个朋友,所以,我到底没有忍住,对他说:“我可能要离婚了,这一次是真的要离婚了。”

他很吃惊:“不会吧,我以为你们已经和好了,怎么突然又出问题了?”

“我不知道。”我叹了一口气,“他的态度转变得太快了。我们从上海回来,我去找他,可是死活都找不到人。他在电话里跟我提的分手。我到现在都没有见到他人。他说分手,说离婚,我问他理由,他就说,腻了,烦了,不想和我在一起了。”

我这话说得有些语无伦次。高奇峰看出来我情绪激动,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好了,你先冷静一下,陆彦回这个人我虽然跟他不是很熟,但是这一次的合作中有些交流,觉得他是一个有想法和靠谱的人,不是那种突然腻了就不想跟你在一起的人。会不会有其他什么你不知道的原因?”

我抬起头来:“我也想过,可他一口咬定就是不喜欢我了,我现在连他人都见不到,怎么办?”

“最近陆方一切稳定,没有听说公司出了什么事呀,别的方面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何桑,如果你真的放不下他,就去找他问个清楚。如果确定他是真的不喜欢你了,那你也别太难过,这个社会,你应该了解,谈爱情真是太奢侈了。”

“可是我不甘心,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大起大落,经历了非常多的事。你也知道,因为非常大的矛盾我们分开很长时间了,好不容易一切尘埃落定,可以好好在一起过日子了,他却要分手,我怎么能够甘心?”

“那你就去见他,好好问清楚,把事情问个明白。”

我决定听他的话。

酝酿了几天的大雨终于落了下来。

这样的天气,本不该出门,可我心里难过。他不肯见我,如果是这样的天气,我冒着大雨去找他,那他会不会不忍心,念在旧情见我一面?

这么一想,我就毫不犹豫地拿着伞出门了。

他住的小区也是不能让外来车辆进去,我只好把车停在附近的临时车位上,撑开伞就往里头跑。

我找到他住的公寓,使劲儿按门铃,一直按,却没有人回应。

我在外面大喊:“陆彦回,你开门!我知道你在家里,你别躲着我,有本事你当面跟我说清楚,不然我不信!我不会同意分手的!”

门被我拍得“砰砰”响,却一直没有人开门。我忽然泄了气,慢慢地走到楼下。大雨里,有说不出的阴冷。

我抬头望了一眼他住的楼层,数了数,发现亮着灯,我一阵难过——他在的,可他的心好狠,难道我们之间已经到了不能相见的地步了吗?我不信!

我打他的电话,他倒是接了,我说:“我知道你在家里,你不见我,没关系,那我也不上去了,我就在楼下等着。你知道外面下大雨吧,我不怕,我就站在雨里等你。”

他说:“何桑,你不要这样。”

“我偏要!我要见你,我有那么多的话要问你,你为什么不肯见我?为什么?”

他挂了电话。

我没走,就拿着伞等他,我不信他那么讨厌我。如果今天我在雨里冻死,他也不管?

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我的电话突然响了,是陆彦回,他说:“你还在吗?”

“你说我在不在?”说完,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他似乎叹了一口气,说:“你上来吧。”

他已经把门打开了,我跟他站在门口四目相对。

他还是老样子,一点儿都没有狼狈或悲伤的样子,似乎这件事有后遗症的只有我,他只是一个局外人。

我的衣服淋湿了大半,身上又黏又湿,像一只发抖的麻雀。他侧身让我进来。我要换鞋,他拦住了:“别换了,反正这里每天会有人来打扫。”

听了这话,我直接走了进去。

他去洗手间拿了一条干毛巾给我,说:“擦擦吧。”然后,往我身上一扔。我只好接住,心不在焉地擦了擦身上的水。

“你想问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问完了,以后就不要再来了。”

“我不相信你说的那个狗屁理由。那算哪门子理由?你凭什么腻了?你凭什么不爱我了?”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薄情地笑了一下:“何桑,我又凭什么爱你呢?”

“凭你说过的话,凭你从前对我那么好,凭你一直都忘不了我。我不在别墅,你失眠;凭你跟你爸说,你一辈子只会对一个女人好,娶了她就会好好跟她过日子,不会辜负她,你忘了吗?”

他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说:“是谁告诉你的?我爸去找你了?他告诉你的?”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玩儿的事一样:“真搞笑,我怎么不记得自己说过这样的话?他编了这么一大通话是干吗?”

“你可以不承认。”我看着他说,“不过,陆彦回,我告诉你,我信!我信他的话,我不信你现在说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你告诉我好不好?”

“你别自作多情了,何桑,我早就说过,你有一个大毛病,那就是特别喜欢自作多情。那个时候我也是跟他赌气才说的,算不得数的,毕竟我是男人嘛,怎么可能只爱你一个?我也有过别的女人,这个你不是知道吗?”

“你撒谎!你骗人!我不信!”

“随你信不信,我只是说出来让你知道而已。”他转过身去,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我看着他问:“不是说戒了吗?怎么又抽上了?”

他笑了,把烟灰慢慢抖落在烟缸里,说:“何桑,你看,我说过的话算不得数的,说永远爱你也好,说戒烟也好,其实都是一回事,说得快,忘得也快,不能长久,你明白吗?”

“那你怎么解释你搬出来住?别墅哪里不好,你要搬出来?”

他看着我:“你真的想知道吗?”

“我要知道。”

陆彦回忽然站了起来,拉了我的胳膊往卧室走,指着床对我说:“何桑,你知道这张床上睡过多少女人吗?搬出来多自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也没人知道。”

我甩手就给了他一巴掌:“你浑蛋!”

他几乎是残忍地笑了:“还有更浑蛋的事呢,你要不要一并知道,好对我死了心?我也可以不用再烦你一直来找我了。”

我的眼泪一直掉:“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那么爱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辜负我的感情?!”

“你走吧,别再来了,下次见面,我们就离婚吧。我会把财产处理好,一人一半好了,那么多钱,也够你大富大贵后半辈子了,以后找个好男人嫁了吧,别再想我了。”

“我还是你老婆呢,你说我嫁给谁?你让我嫁给谁?”

“你现在那个老板我看不错,他对你不是也不错嘛,好像还是单身,那正好啊,你们凑一对儿好了,也挺合适的。”

我又给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厉害,手都疼得发麻了。他只是侧了侧脸,什么都没有说。

我咬着牙说:“我何桑瞎了眼,竟然会爱上你这个没良心的!”

他摸摸脸,说:“打也打了,就当我欠你的都还了,你走吧。”

“不,陆彦回,你会一直欠我的,你这辈子都没法还!”

说完,我推开他,扭头就往外走。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电梯,也不记得是怎么下的电梯,往外走的时候,整个人就像丢了魂儿,毫无意识,直接走到了雨里。

陆彦回跟了下来,在后面叫了我一声:“何桑。”

我回过头,他撑着一把伞向我走来。我心里一动,他后悔了吗?

谁知道他用力把伞塞进我的手里:“你的伞落下了。”

我忽然觉得好讽刺,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他却又说:“何桑,你的鞋带散了。”

我低头一看,我的球鞋鞋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了,像两根软绵绵的面条一样耷拉在雨里。

我没动,他却蹲下来,帮我把鞋带重新系好,然后站起来说:“你忘了我吧,我不值得你惦着,我就是这么一个男人。”

我低头看自己的鞋,看他给我系起来的那个蝴蝶结扣,我感觉到一种抽丝剥茧般的剧痛从心里蔓延出来。我几乎是颤抖着去拉他的胳膊,手指因为用力,都泛白了,他却使劲把我的手指一个个掰开。

“走吧。”他对我说,然后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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