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很快再次过去。这夜,苏碧瑶回到了龙飞给她的那间屋子休息。半夜时候,龙飞却感觉伤口发痒,动弹了一下,却发现伤口流出了血液。
把包扎伤口的白布条撕开,发现这血虽流的不多,但伤口却好像没有什么愈合的表现,反而因为这几日躺在床上,没有活动,血液不流畅而开始发炎,更加的严重了。
龙飞邹着眉头的来到了那个抽屉里拿出了另一块布条,强忍着痛苦,自己包扎上。
没有叫醒苏碧瑶,因为他知道苏碧瑶这两日为了他,眼睛已经布满血丝,脸上都带起了黑圈。
他是一个传奇不错,但却也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他的心也会疼会痛会有不忍。
拿着那块刚换下来的布条,他准备到外面走走,散散心,呼吸新鲜空气,同时也把那块布条仍了。
来到走廊上,看向了这三间房中的其中一间。他的嘴角带起一丝笑意,眼里带着一丝温柔。
这是苏碧瑶的房间,苏碧瑶现在就在里面。就是不知道她现在睡着了没有,是做好梦还是噩梦。
龙飞这样想着,屋里的苏碧瑶却也真的就是没有睡着。就这样一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里想着的依旧是他。他的伤一日不好,苏碧瑶就不会有安心休息的一天。
躺在床上,回想着龙飞吃着自己做的饭,脸上第一次对自己露出的那股柔情。苏碧瑶没办法抗拒。那是多么美妙的一种神色的。可再回想着龙飞身上的伤口,苏碧瑶刚挂上嘴角的笑意却又开始慢慢的消失。心里依旧不放心。
掀开了被子,打开了在床头上小柜台的台灯。下了床,身上是一套白色的睡衣,秀发披于脑后,显得是那样的出尘。但脸上却还是带着一丝忧愁。撒着一双拖鞋,走出了门外,来到了龙飞的门外。
打开了屋子,来到床沿,打开台灯却不见龙飞躺在床上。不由的,她心里一惊,顿时惊慌失措的就往楼下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喊着龙飞的名字。
来到楼下,却见龙飞在这一座座的高楼前的一个垃圾桶里面仍了一样东西,转头看向了这还在酒吧门前的她,嘴角带起了微笑。远远的看着他,大声的道:“我只是太闷了,想出来走走,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苏碧瑶没有说话,在那里站着看了他一会儿,却忽然向他奔跑过来。来到身前,一把抱住了他,道:“我还以为你有出什么事了呢。怎么出来也不跟我说一声啊?”
龙飞清晰的感觉到两滴眼泪滴落在自己的睡衣上,不由的也伸手搂住了苏碧瑶的纤腰。
把手移到苏碧瑶的头上,抚摸着她那华顺的秀发,嘴角带起笑意,眼睛却微微泛红,道:“我也就是出来散散心。你看你,这几日都累成这样了,想来你这个大小姐一生中也没有这么辛苦过吧。我只是想要你多休息,所以没有找你。”
苏碧瑶把头靠在他的肩上,眼里虽还有泪,嘴角却带起了一丝笑意,道:“可是我会担心的。我害怕,害怕你会不小心出了什么事。那样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龙飞的手从她的秀发抚摸到她的俏脸,把她推开,擦拭着他眼角的泪滴,笑道:“傻瓜,我就是出来走走,还能出什么事啊。既然你也已经醒了,那就陪我走走吧。”
苏碧瑶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他那还沾有自己眼泪的大拇指一口含在那娇嫩的小嘴里,一口咬下,却没有用多大的力。
虽没有太过用力,但却还是咬出了鲜血。但看龙飞那连眉头都没有邹一下的样子,显然不会很痛。
龙飞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她。直到她把自己的手放开,又给自己把手上的鲜血擦拭干净都没有说话。
苏碧瑶擦拭干净了他手上的鲜血后,却看着他,嘴角带起了一丝迷人的微笑,道:“这只是一次小小的惩罚,下次要是再让我为你担心,我就把你的手指咬断。”
龙飞看着她,脸上故意带起严肃,道:“唯君子和女人难养也,这句话我听说过,今日才知道,原来这句话果然不假,女人真狠。”
苏碧瑶拍了他那没有受伤的胸膛一下,慎道:“你说什么呢,欺负男孩子是女孩子的特权。这是天下女性说的。”
龙飞摇了摇头,笑道:“可是这特权却不在我的身上。我从出道以来,还从没有被女孩子欺负过呢。”
苏碧瑶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他,好像要看穿什么一样,直把他看得心跳加速,这才道:“那你的意思是,你要责怪我欺负你了。”
龙飞伸手在她那挺翘的笑鼻梁上挂了一下,还是那样的滑腻,笑道:“原本是没有女孩子敢这样对我的。但你都向我提出要求了,我就给你这个特权。不过先说好了,不要做得太绝啊。好了,既然出来,那就陪我走走吧。”
苏碧瑶看着他,掩嘴一笑,道:“那小女子真是天大的荣幸了,保证以后不会轻易欺负龙大侠的。走吧。”说着,拉起龙飞的手,在这夜幕下,在这车道边上的走道上缓慢的行走着。
夜幕无边,路灯照下,却是只有这么两个身穿睡衣的青年男女在这走道上行走着。开心,甜蜜,无话不谈,却有一个人缓缓的自他们的身后出现。
这是一个女子。一头红发在这夜幕中的微风吹动先轻轻飘起。看着龙飞和苏碧瑶那渐渐远去的身影竟不由的在眼中带起一丝杀意:“龙飞,你个伪君子,我要杀光你身边所有的女人。”
一道微小的声音在她的嘴角传出,带着强烈的杀意,就连已经走远的龙飞身子都不由的一寒,颤抖了一下。回头一望,却根本就没有人。不由的一阵疑惑,回头继续和那还牵着自己手的苏碧瑶向前走去。
在那红发飘扬的女子刚走,不远处也再次出现了一道身影。很是苍老,也同看着龙飞的这里。随即又转头看向刚才那个女子所站的方向,带起一丝诱惑,暗想:“还有谁对阿飞有这么大的敌意?”
这人不说别人,竟是龙飞一直都没有看透的云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