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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陀罗银眼之谜(5)

我知道通常凶手的心理千奇百怪,尤其是那些心理有些变态的杀人者,更不能以常理来推断。

我又与莫非花一起研究了那些资料,果然如她所言,这些人看起来完全没有关系,他们的职业不同,城市不同,年龄从二十三岁到四十八岁,也看不出有什么可能联系。

但他们都被这种方法杀死,难道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

还是凶手临时兴起,想到一个人,便杀一个人?

这些资料实在少得可怜,我与莫非花研究来研究去,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

从画像上看,那是个十分英俊的人,目光只是阴骘,并没有变态者的那种狂热的目光。

莫非花也回忆当时的情景,她说这个人的目光事实上是十分冷静的,完全看不出精神有问题的可能性。但一个人表面上看起来不是精神病患者,并不意味着他就真的不是精神病患者,有许多精神病患者在不发病的时候,也十分冷静,如同常人。

这个人,他杀人的目的到底何在?

四、一个再生人

接下来的半个月中,我们几乎是一无所获,警方已经加紧了对于此人的通缉,由于莫非花曾经见过这个人,因此这人的图像就比以前描画得更加详细生动。

然而,这个人自从那天晚上消失后,就真的彻底消失了,没有任何一个人曾经见过他,无论警方如何调查,都没有办法发现一点线索。

我们并不知道下个月的十五,他会否出现,但根据以前的纪录,他在近三个月来,每个月的十五都出来杀人,因此我们暂且假定,下个月的十五,他仍然会出现。

但下个月的十五,他是否会出现在提贝呢?

这也是无法预知的,他所杀的那些人并不在一个城市里,完全没有规律可寻。他下一次杀人的对象很可能在提贝,也很可能不在。

提贝虽然不大,但到底有若干城市,又有许多牧民散居在高原上,想要预防他杀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由于实在没有什么事情可做,这些日子事实上我是游手好闲,每天在提贝的市区闲逛。

偶尔想到央金,仍然会觉得心如刀割。

从那西达泽寺传来的消息,大师已经举行了一次规模十分宏大的坐床典礼,许多官方的重要人物都被邀请参加。

这就表明了大师的一种姿态。

我和莫非花也收到了书面的邀请,但我们却只是写了一封措辞十分委婉的祝贺信,我实在不想再看到那西达泽寺这个寺院,虽然我知道从宗教的意义上说,央金这样做是非常伟大的,但我却仍然觉得,她是被转世这件事害死的。

虽然我知道我这样想过于偏激,但我却无法将这种想法从脑子里除去。

莫非花对于此事只字不提,她虽然过于倔强,却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子,察言观色的能力极强。

我知道在我的心底是十分欣赏她的,应该说这种欣赏已经超过了普通的感情,带着一定的男女之情的成分,但由于央金的死,使我选择漠视这种感觉,因为我一直认为,其实在我的心里更加喜欢央金一些。

我以前住在提贝的时候,习惯在尼玛甜茶馆喝甜茶,那里的老板是我的老朋友了。

在提贝的这些日子,我由于一直在研究那些离奇死亡事件,始终没有去造访,现在似乎已经无事可做,唯有等待十五的来临,我便决定去尼玛甜茶馆喝几杯甜茶,再与老朋友尼玛叙叙旧。

那一天下午,我独自来到尼玛甜茶馆,这家茶馆生意十分好,有许多提贝人都喜欢在下午的时间到这里来喝一碗甜茶。

我一走进茶馆,尼玛立刻就看见了我,这个时候他手里提着茶壶给几个客人加水。他一看见我,立刻大声说:“燕楚,好朋友,你回来了!”

我也走过去和他拥抱在一起,他用力拍拍我的肩膀说:“小伙子,你找个地方坐,我马上过来。”

我点了点头,四面一环顾,发现座位上几乎都坐满了人,只有一张桌子上还空着一块地方。

我便走过去坐下来,桌子对面也坐了一个人,我一坐下来便和他打了个照面。

这是一个青年男人,穿着旅行服,头戴登山帽,身边放了一个十分大的旅行包,显然是个来旅游的人。

我坐在对面,他立刻十分善意地对我笑了笑,我也点头打了个招呼。

他便用日文说:“你好!”

这原来是一位来自日本的游客,我便也用日语回答:“你好,来这里旅游吗?”

这本是陌生人见面惯用的开场白,但对方却犹豫了一下,然后才说:“算是旅游。”

我打量了一眼他的装束,这人不像是一个生意人,如果不是来旅游还能做什么事情呢?

这个时候尼玛到我的身边替我斟了一碗甜茶,便顺势坐下来。

我们两个已经有好几年没见,便天南海北地聊了一会儿,我们在聊天的时候,用的是提贝语,因此对面的那个日本人显然无法听懂。

谈了一会儿后,尼玛又走开招呼客人,那个日本人说:“你懂提贝语?”

我点了点头,“我曾经在提贝住过两年。”

那个日本人现出十分敬佩的神情,然后说:“我也已经在提贝流浪了很久,却一直没有办法学会提贝语,这种语言实在是太困难了。”

我笑了笑,随口问了一句:“你到提贝来干什么?探险?”

那个日本人说:“不,我是来寻找一些东西。”

许多人到提贝来都是来寻找东西的,有人寻找心灵的归宿,有人寻找财富,有人寻找失传了许久的文物。我以为这个日本人也像许多人一样,说寻找东西,无外乎几种。

那个日本人继续说:“在提贝以前,我已经找过许多地方,我去过南美洲,去过非洲,去过地中海,却始终没有找到,有人告诉我,这个地方应该是在提贝,我便来了。”

我愣了愣,听这个日本人的话,他并不是寻找那些东西,他是要找一个地方。

我便说:“你要找什么地方?”

日本人迟疑了一下,他的脸上忽然现出一种十分不好意思的神情,他说:“我说出来,你不要笑话我。”

看见他这样的神情,我已经忍不住想笑了,但我仍然严肃地摇了摇头,说:“我不会笑话你。”

他看了一会儿我的神情,对于我这样严肃的神态觉得十分满意,才继续说:“我是在找一个我经常在梦中到的地方。”

这句话一说出口,虽然我忍了忍,但还是忍不住笑了,寻找一个经常在梦中到的地方,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这好像有点不合逻辑。

日本人一看见我笑了,脸立刻涨得通红,接着说:“我知道这个地方一定存在的,虽然我还没有找到它,但我相信它一定是现实中的地方。”

我立刻收起了笑容,显然这个日本人对于这件事情非常认真,如果在这个时候嘲笑他是不得体的。我便问:“你经常在梦里到那个地方吗?”

日本人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他说:“是的,我从很小的时候便不停地在梦中到那里,一直到我长大成人,我仍然不停地做梦梦见那里。每当梦见那里一次,我就听见心底的召唤,我必须得到那里去。”

日本人这样说的时候,语气略显激动,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非常狂热的神情,我心里忍不住想,这种癔想症通常是精神病早期的表现,如果不提醒他,很可能会演变成精神病。

“我总觉得这个地方和我的前世有关。”这个时候日本人又说了一句话。

一听到他这句话,我立刻在心底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个日本人,一定是处于心底不断暗示的情况下而产生了奇怪的想法,如果他一直被这种想法所左右,他的头脑便会处于越来越危险的状况。

我叹了口气,说:“你怎么知道那是和你的前世有关呢?”我知道这个时候绝不能立刻反对他,因为他的情绪一定处于极不稳定的状态,马上反对他的话,对于他的思想并没有好处。

那个日本人回答说:“因为我在梦境中看见我自己,我看见我自己穿着十分奇怪的衣服,”他说到这里忽然用手指了指那些提贝人,“以前我以为我穿的是非洲或南美洲土著的衣服,到了这里我才明白,原来我穿的是提贝人的衣服。”

我扬了扬眉毛不置可否。

那个日本人显然是压抑地久了,他这些话向别人说的时候一定是经常遭到别人的嘲笑,因此当我询问他时,他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想把自己的梦境告诉我。

“我在梦里是个大将军,虽然我不知道那个王国的官职是怎么设定的,但我一定是个大将军,我与许多外来者拼杀,我看见他们的血溅出来,溅到我的身上,那么清楚,似乎还带着血腥味,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

我叹了口气,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向他说明,他看到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个梦境,那很可能与他平时看过的电影电视中的形象有关。

日本人看出了我不以为然的神情,他似乎有些失望,他说:“我对许多人讲过我的梦境,大家都认为那只是一个梦,但是,如果一个人二十几年的时间都在做着同样的梦,他会怎么想?”

他这样说的时候,脸上自然带着落寞的神色,这个人只是被梦所折磨,但他的心智却并未失常。

我安慰他说:“是的,如果我是你,我做了二十几年同样的梦,也会这样认为。”

他听了非常开心,立刻握住我的手说:“我叫松下竹次郎,我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告诉他我的姓名,他说:“我是一个画家,我把我的梦境都画了下来,其中有那个王国宫殿的样子,你是否有兴趣看一看?”

我本是无可无不可,松下竹次郎热切地看着我,显然对于他来说,有人分享他的梦境是十分愉快的事情。我便点了点头。

松下竹次郎立刻从背包里拿出一大叠画纸,这些画纸上都画着水粉画,每一幅画都画得形象生动,松下竹次郎的绘画技术十分高超。

这些画都画于不同的年代,最上面的年代近一些,越往下年代越早,想必是在他的成长过程中慢慢画成的。

我拿过这些画纸仔细翻看,第一幅画,画着一座吉祥多门塔,这种塔是提贝独有的建筑形式,在其他的地方并不存在。这塔画得惟妙惟肖,我看了一下画的日期,是一年以前,如果这个人并不是见到了这座塔才画出来的,那么他梦里的情景必然十分逼真。

我翻过第二幅画,这幅画上画着一座坛城,看到这座坛城我不由得吃了一惊,这座坛城呈多棱亚字形,结构复杂,建筑宏伟,一定要有前进的工艺水平才有可能造出来。这样的坛城,我的记忆里只有一座,那便是坐落于王朝遗址上的迦莎殿。

我抬头问松下竹次郎:“你可曾到过陀罗王朝遗址?”

松下竹次郎立刻摇头,“没有,我一直在提贝首都一带寻找这个地方,还没有来得及到那里。”

我皱了皱眉头,陀罗王朝遗址位于远离提贝市的雪山深处,从提贝到那里路程达几百公里。而提贝境内只有汽车这种交通工具,如果是开车去那里的话,最快也要二三天才能到达。

我继续翻看着他的那些画,后面的画也都是一些宫殿城堡的画像,这种建筑风格,我越看越像是雪山一带的陀罗王朝的建筑风格。

在这些画里,也时而可以见到一两张人物肖像,我注意到有一个女子的画像反复出现,这是一个十分美丽的年青女子,身穿极华丽的服饰。根据她的衣饰判断,这个女子的地位一定非常崇高。

忽然,我看到一个男子的画像,看到这幅画像的时候,我大吃一惊,几乎立刻失声问松下竹次郎:“你在哪里见到这个人?”

松下竹次郎看也不看,马上回答说:“所有的画像都是我在梦中见到的,我怀疑现实中并不存在这些人。”

我吸了口气,再次垂下头看手中的画像,这是一个男青年的画像,穿着提贝族服饰,面目甚是英俊,头上梳着长辫。如果我早半个月看到这幅画像,一定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我却在这个时候看到了。

我一眼便认出来,这分明就是那个神秘杀人案件中的男青年的画像。

我注意到这张纸的角落里写着一个日期,那个日期是十年前的日期,而这张纸已经有些泛黄了,可想而知,这幅画像一定是比较早完成的。

在这个时候,我的心念电转,首先我想到,这个人一定是认识那个男青年的,他故意拿这些画像来试探我,他的用意何在?

然后我便推翻了这个想法,到尼玛茶馆是我临时决定的,并没有人知道我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而且刚好坐在他的对面,如果不是机缘巧合的话,我应该是不可能看见这些画像的。

接着我就想到,这个人,他很可能是看到了通缉令,脑子中有了印象,因此在梦中见到他,才以为这个人是自己梦境中的人,把他画了下来。

如果是这个原因,那么他就无需伪造时间和画纸的颜色,让我以为他的画是十年前画成的。

我虽然心念电转,但其实只有几秒钟的时候,松下竹次郎见我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幅画像,也探过头来看了一眼,他一看到我是在看这幅画像,马上露出十分不屑的神情。

这个时候,我决定先试探他一下,我便问他:“这个人是谁?”

松下竹次郎耸了耸肩,“这个人,在我的梦中,他是我的情敌。”

“情敌?”我挑了挑眉,“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松下竹次郎露出十分喜悦的神情,他说:“你想听?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你真的想听吗?”

我点了点头,我现在已经开始对这个日本人感兴趣,虽然我不相信他是在梦中见到的这个人,但听一听他的故事也无妨,如果他在骗我,至少我可以从他的故事中听出一些漏洞。

这个日本人,他说他在梦中叫做扎西,他是那个王国的大将军,地位十分崇高。

那个时候,他们正与拉达克族人作战,这场战争,已经持续了几百年,双方是许久以来的世仇,对于对方的仇恨深入骨髓。

扎西家世代是王国的将军,到了他这里,也仍然是将军。他年纪轻轻,就已经非常勇敢,在几次战争中都立下了战功。

这个王国的公主名叫达娜,与扎西年纪相仿,他们从小便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达娜卓玛象一切年轻公主一样任性而刁蛮,任何人对她都是百依百顺,因此,在她的心里也认为,人们本来就是应该事事顺从于她的。

这个时候,达娜公主已经到了适婚的年龄,王国的许多年青才俊早在许久以前便已经开始暗中较劲,因为达娜公主是一位十分美貌的公主。

她虽然爱使小性,但年青美丽的女子,就算刁钻一些也并不是什么太大的过失,而且她还有如此显赫的身世,几乎王国内的所有与她年龄相仿的年轻人都是她的追求者。

但是,正因为如此,达娜公主对于任何一个青年都不愿假以辞色,太多的阿谀奉承养成了她无比高傲的性子,她觉得这些青年男子没有一个人足以当她的驸马,她是这样一个清高出尘的女子,一定要有勇敢智慧过人的青年才配与她共度一生。

达娜公主还有一位哥哥,名叫阿依旺,这个青年比达娜公主要年长两岁,是王国唯一的一位王子,将来必然会成为王国的国王。

他也同样还未娶妻,每日沉溺于兵法的研究及训练勇士中。

扎西像绝大多数男青年一样,深深地爱慕着达娜公主,由于扎西的出身不同,自小便出入王宫,与阿依旺是莫逆之交,因此他与达娜公主的关系也比其他人要好得多。

但是扎西却觉得,达娜公主越长大便越是疏远他,他是一个直爽的年轻人,并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他也从来不敢询问达娜公主,唯恐惹恼了公主,以后便再也不理会他了。

那一天,当他们遇到画中的这个男人的那一天,他与达娜公主正在高原上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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