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那被搓变形的脸,豆豆男赶紧把小少爷从这胆大的女人手中拉了出来,转身就走,生怕少爷一生气,就对那女人出手。
想自己满脸的豆,就是少爷给下的毒,圣手毒尊的儿子也敢随便碰,这女人真不知道死活。
可某女完全没有觉悟,一看到转身就走的两人,急得在身后大喊:“怎么就走啦!再谈谈嘛!有什么要求可以提的啦!”
豆豆男吓得不敢回头,只是走的更快,而平常冷戾的少爷,此时摸着自己发红的脸,边走边回头看向那奇怪的女人,满脸迷茫中似乎透着丝丝羞涩。
左凡儿不得不感叹这古代的男人真的很不识货。
是夜,月色如钩。
左凡儿难得正常的躺到了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可能习惯成自然,现在一到晚上这个点,左凡儿就觉得该出去搬东西,在床上翻来覆去一阵,像鬼附身,左凡儿猛的坐了起来,抓了抓一头乱发:不行,还是要出去探探。
一飞上了自家屋顶,远望去,整个京城灯火忽明忽暗,风迎面吹舞着发,左凡儿低头看了看这一身夜行装,怎么感觉自己越来越往小偷方向发展了。
今天该去偷谁呢?很烦恼的?
左凡儿眯眼想了想,一号仇人:高压锅,她已经把他的落凡阁搬空了,连院内野长的狗尾巴草都没放过。
二号仇人?~恩!那个贱人二王爷——苏泊骐!
拐了山路十八道,左凡儿总算潜上了二王爷的小院房顶,悄悄观察四周,一看不得了,这保安工作做得也忑严密了点吧!院内四角均有侍卫严守着,有一房间亮着灯,门前站着四位门神,估计贱人王爷就在里头,莫不是这苏泊骐得罪的人太多,要搞这么大排场保护着。
托着腮,左凡儿趴在房顶胡思乱想,等待着时机。
半个时辰过去了,眼皮有点开始打架,左凡儿摇了摇头,试图清醒,再看了看下面,房间的灯还是亮的,侍卫还是监守着。
一个时辰过去了,左凡儿已经趴在那发出“呼、呼”的沉睡声了。
N久过去了……
终于,‘咯吱’一声,亮灯的房门开了,一白色身影走出来,低沉的说道:“都退下吧!将所有侍卫都撤到院外去守着。”
“是,王爷!”齐声高喊回道。
这声高喊,楞是把房顶的左凡儿从梦中给震醒了,揉了揉眼,暗骂这无良的王爷大半夜装什么勤劳,搞到现在才出来。
看着底下走出院的侍卫们,左凡儿那个高兴啊!只等二王爷滚回床上,她就可以行动了。
半天又过去了,无良王爷似乎没有睡觉的准备,从房内拿出一酒壶,朝院中的石桌走了过去,对月满上酒一杯,一口下肚,月下美男头发轻轻随风舞着,薄薄的唇轻抿。
看着这状况,左凡儿太恼火了:“大半夜,装完勤劳,装忧郁,想装给谁看啊!”
此话刚出,贱人王爷似乎感觉到异常,忽然朝四周左右扫了去,吓得左凡儿赶紧压低了身子,屏住呼吸。
确定四周无人后,苏泊骐放松了下来,再喝了口酒,静静看了一会月色,似乎在思念什么人?
左凡儿看这情形都想打道回府了。
忽然,贱人王爷清了清嗓子,开口啦——
“天上没有乌云盖,为什么不见幺妹来
妹不来呀我难挨,难道你就不理睬……”
啊,我的妈!这是啥雷?威力如此之大,直接把左凡儿从房顶给炸得滚了下来。
“救命啊!”左凡儿高喊。
一丝慌乱出现在苏泊骐脸上,该死,怎么会有人,忽然落下的黑影,容不得多想,苏泊骐一个跃身上前接住了。
对上怀中人的脸,欣喜立马爬上了苏泊骐的脸,没想到这歌如此灵验,一唱,想念的人就出现了,只是怎么一身的夜行衣。
看着眼前这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的美色,左凡儿楞是有几秒呆怔,才回过神来傻笑道:“这么巧,皇兄在午夜高歌啊!”
一听这话,苏泊骐的脸似乎红了起来,有丝尴尬,左凡儿揉了揉眼,没有看错吧!再仔细看看,贱人王爷又是一脸笑嘻嘻的狐狸样,哪里还有半分羞涩。
“不知凡儿,怎么大半夜,一身夜行衣到了我骐王府啊?”
一声傻笑:“呵呵,月色太好,本妃出来随便走走,晒晒月亮,被王爷歌声吸引,才不小心闯了进来。”
某男根本无法相信某女嘴里出来的任何话。
左凡儿指了指某男紧抱自己的手说道:“多谢皇兄相救,可以先将本妃放下来吗?”
苏泊骐却是视若无睹,抱着左凡儿在石桌旁坐了下来,半真半假的说道:“本王救凡儿一命,凡儿要如何答谢?是不是该以身相许?”
啥?以身相许?这厮没问题吧!再说了,要不是你唱那五雷轰顶的歌,我能从房顶掉下来吗?
“皇兄,您是不是忘记了,凡儿已经和您皇弟——三王爷成亲啦?”
“那凡儿可以做本王的情人!”苏泊骐理所应当的说着。
“情人?”左凡儿怪怪的重复着这两字,这情况怎么很面熟呢!
耍自己玩,还是说真的啊?左凡儿不能相信这贱人王爷的话,委婉的表示:“皇兄,就您这年纪,做情人似乎老了点吧!”
“情人不是老的好吗?”一句话又顶了回来。
靠!左凡儿算是明白了,这贱人王爷肯定是看到自己调戏小正太了。
鄙视的看了苏泊骐两眼:“皇兄,我说老,那叫谦虚,说您老,那是真老。”
顿了下,继续说道:“再说了,情人还是老的好,这话是指女人,放男人身上不合适,一老男人,到了床上,尿频、尿急、尿失禁,腰酸、背痛、腿抽筋,哪里会好啊?”
苏泊骐眯起眼来,咬牙切齿的说:“你是说本王尿频、尿急、尿失禁,腰酸、背痛、腿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