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钗朗装作没看见梁不定的眼神,看我做什么?我正好奇跪冰之刑是什么东西呢?正好看一看长长见识。
四个狱卒抬着所谓的十年寒冰出来了,冒着丝丝阴寒之气的一块长方形的冰块呈了上来,登时让周围的温度降低了好几度。
“陛下,你看现在可以开始行刑了吗?”鳌令得意的看着乌钗朗,虽是征求的态度,可是面上却是极其的傲慢嚣张。
“哎!”乌钗朗叹口气,却不说话。跪在地上的梁欢仪眼巴巴的瞅着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对着脸的唉声叹气,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用刑!”鳌令一声令下,狱卒驾着梁欢仪就将其恩到了十年寒冰之上。梁欢仪整个人跪在上面,双脚离地,腿上还压着两根碗口粗细的木墩,一左一右两个狱卒使劲摁着他的肩膀,在他的头顶之上还放了一块书本大小的冰块,并且头顶的冰块不能掉下来,掉下来的话就要再加上一块冰块,就是两块冰块。如此反复不停的累加。
乌钗朗有趣的看着,这种刑罚怎么这么像训练模特用的招数,膝盖下跪着,头上还要顶着。亏着梁欢仪还是为她才遭受此种折磨的,乌钗朗竟然还能饶有趣味的看下去。
此时,梁欢仪早已是冷汗泠泠,本来就虚弱的身子经这么一折腾更是支撑不住的样子,而一旁的鳌令始终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梁不定。
梁不定咬紧牙关,既恨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也恨鳌令的故意打击报复。
“陛下……欢仪……欢仪不行了啊……”梁欢仪说着就要晕倒的样子,梁不定看在眼里急的直跺脚。
这个儿子再怎么不争气也是她未来的希望,她还指望他给自己铺路搭桥呢。
“鳌少保,朕看也差不多了,教训一下就行了,欢仪还小,以后由朕慢慢教他。”乌钗朗看着时机差不多了,站出来面露焦急之色的看着鳌令。
“撤刑!”鳌令鼻子里冷很一声,也不回答乌钗朗的话。随着狱卒抬出去的十年寒冰一同步出了牢房,一贯的目中无人换来了乌钗朗的一丝冷笑。
“谢陛下,谢鳌少保。”瘫软在地上的梁欢仪眼神哀怨的看着乌钗朗,若不是她的那封信,他何至于落到现在的下场。
“梁爱卿,带着贵公子好生的回家安养吧,欢仪还是朕未来要好好宠幸的妃子呢!”乌钗朗说完挥手叫来了莫丹。
“莫丹,从我那里拿些滋补的补品送到梁府,给欢仪好好的调养一下身子。”乌钗朗说完故意重重的叹了口气,转身出了牢房。
身后,梁不定已经跪在低山不住的磕头谢恩,而梁欢仪则是用沉默对抗他的委屈,贞操已经没有了,还受了伤,这个女皇究竟何时给自己一个交代?难道就是吃准了他不会把那封信的事情告诉母亲吗?
梁欢仪被梁府的男侍搀扶着回了梁府,身上的伤,心里的伤,同样的难以愈合。
接下来的两天,乌钗朗都是安生的呆在她的寝宫,当然也少不了让莫丹出去打探一下鳌令和梁不定那里的动静。
顺便也让莫丹查了一下自己那天看中的那个女侍官的底线,若是可用之人,即可留在她的身边。其实,莫丹也留意那个女侍官很久,确实是个可造之材,并且身家清白,留在身边应该是可以托付重任的。
“调那个何冰到我身边的事情,尽量避着点鳌令的耳目,鳌令也不是个白痴,我身边来了什么新人,有什么动静,她都是会胡思乱想一下的。”乌钗朗嘱咐着莫丹,虽然对莫丹做事已经非常放心了,但是眼下是非常时期,随时都会刀光剑影,还是处处小心点的好。
“是,陛下。”
“陛下,恋舞阁的那些舞娘们这几天每天都很辛苦的按照陛下的吩咐去练舞,陛下是否过去看看她们。”莫丹提醒着乌钗朗。
“不!朕说过,给她们三天时间就是三天时间,这会去了不是让她们紧张吗?我倒看看,三天之后她们是不是值得我留用的人。”乌钗朗把玩着手中墨色毛笔,嘴唇挂上一抹玩味的笑容。
“陛下想去看看赫连公子?”莫丹看到那只胸毛笔,心中也是一阵轻笑,还未嫁进宫的皇后就被女皇剪了一大撮胸毛,还踢了那里……也就是这个鬼主意多多、为人却又冷酷无情的女皇想的出来。
“朕倒是想他了。”想我乌钗朗哪天缺过女人,自从上了那个梁欢仪之后,已经两天没有尝过美男的滋味了,那个赫连纡纡虽然火爆了一点,但是身材和相貌都是她喜欢的菜,不妨去赫连将军府调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