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钗朗挥手叫过来一个男侍,示意他给自己捏脚。
男侍红着一张脸,动作轻柔的摆弄着乌钗朗的脚背,柔软的手指配上白皙嫩滑的脚背,看的旁边的莫丹浑身升腾出一股无名的热火。
“莫丹,我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鳌令想让梁不定做她的内线,而我就利用鳌令的疑心,让她怀疑梁不定。”乌钗朗似有似无的看着给她捏脚的男侍。
“陛下,莫丹明白了,您是让鳌令以为梁不定过于巴结你,让自己的儿子深夜还进入御花园与您私会,也就是背着鳌令讨好您。只要您不承认自己给梁欢仪写过书信,那么梁欢仪就是死无对证了,而且以梁欢仪的个性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莫丹敬佩的看着乌钗朗,顺着她的思路说了下来。
“所以写给梁欢仪的那封书信让你事先浸过药水,等着梁欢仪拿出书信再看的时候,已经是空空如也,没有任何字迹了。”乌钗朗轻轻磨蹭着双脚,目光始终没离开服侍她的那个男侍。
男人?!哼!自从被朱轶群害死以后,她对每一个男人都是多了一份戒心,如今底下的这个男人,早已被她看出破绽。
“刚才伺候我沐浴更衣的时候,只有你消失过一段时间,你去哪里了?”乌钗朗似笑非笑的摆弄着长长地指甲。
“回陛下,奴婢去……去给陛下拿衣服……”
“衣服?可是刚才那个男侍说你是去茅房了,怎么朕的衣服在茅房吗?”乌钗朗眼神示意下,莫丹已经先一步制住了那名男侍。
“陛下,奴婢做错了什么?陛下……”男侍抬起头无辜的看着乌钗朗,俊秀的面容隐着丝丝惧怕。
“你错就错在你消失的那段时间恰好是莫丹也消失的时间,莫丹是给朕办事去的,你呢?监视莫丹吗?”乌钗朗说着长长地指甲瞬间划伤男侍的面颊,几道清晰的血痕出现在他的脸上。
“啊!陛下饶命!”男侍惨叫一声,乌钗朗蹭的站了起来,赤脚踩在男侍的小腹之上,妖娆媚惑的眸子迸射出冰冷的寒光。
“莫丹,他应该是鳌令的人,今晚的事你知我知,再有人知道就只能是鬼了。”乌钗朗一脚踩下去,男侍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所谓打蛇打在七寸上,对付男人也要掌握他的七寸。让男人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乌钗朗有的是办法。
“陛下,交给我吧。”莫丹看了看外面,扶乌钗朗坐到旁边。
“扔到井里就可以了,你要记住,我们身边眼线甚多,我和你要做的就是铲除身边所有鳌令的眼线,而且决不能落下一丝的破绽在她的手里。”乌钗朗凝眉冷语,威严之色让莫丹登时紧张起来。
“是,陛下。”莫丹听到女皇说我们的时候,顿感自己责任的重大以及女皇的重用,此生,定当竭尽全力报效女皇。
处理掉男侍的尸体后,莫丹就陪着乌钗朗去了地牢。当然,乌钗朗早已酝酿好了感情,虽然梁欢仪是个容易对付的角色,但是该酝酿的情绪还是一点不能少。
地牢里倒是很热闹,梁不定正在大声的训斥着梁欢仪,鳌令此刻也许正在家里静观其变呢!绝对不会出现在牢房里的。
“欢仪!欢仪,你怎么样了?”乌钗朗冲到牢房门口,看着欢仪故作心酸状。
“陛下,欢仪冤枉啊……欢仪是受了……”
“欢仪,先不要多说其他,朕自有安排。”乌钗朗打断欢仪的话,回头看了一眼心存疑虑的梁不定。
“梁爱卿,欢仪的事情怎么会搞成这样?你没去找过鳌令吗?”乌钗朗语气中明显带着责备。
“回陛下,臣也不知啊,都怪这个不孝子深更半夜的跑去御花园啥折腾。”梁不定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儿子。
“梁爱卿,不是你让欢仪来的吗?”乌钗朗故作惊讶的看着梁不定。
“陛下,怎么会呢?臣……臣还以为是陛下……”
“梁不定,你真是糊涂啊,朕怎么可能约欢仪出来呢!欢仪早晚是朕的妃子,朕又何苦急于一时?”乌钗朗捶胸顿足的看着梁不定,一旁的梁欢仪面露惊讶之色,却不敢多说一句话。
“陛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梁不定拍着脑门一脸的迷茫。
“好了好了,你先出去吧,让朕单独跟欢仪呆一会,欢仪是朕未来的爱妃,朕是一定不会看着他受苦的。”乌钗朗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梁不定。
梁不定还想说什么,瞥见莫丹走了过来,很明显的让她退下去的意思。
“陛下,欢仪可是我的命根子啊,陛下一定要保住欢仪啊!”梁不定死死盯着梁欢仪,还是不放心自己的这颗摇钱树会不会有什么闪失。
当初鳌令从自己那么多的儿子中选了最听话最懦弱的欢仪不就是为了日后好掌控,谁知道,他这种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的性格也是让她大伤脑子。
“知道了,下去吧,朕还要好好的看看欢仪呢!”乌钗朗说着抓取梁欢仪的柔荑就往自己的胸前搁。梁不定尴尬的笑了笑,立刻退了出去。
“陛下……”欢仪颤抖着声音靠向乌钗朗的身体,乌钗朗身子一凛,有一种想要的悸动,只是在这里合适吗?
“梁欢仪,脱衣服!”不管了,有需要的时候就要发泄,憋着可不是办法。
乌钗朗冷冷的吩咐着梁欢仪,一双魅惑妖娆的眸子闪着微醺的光芒直直的盯着梁欢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