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一定要有敢于和善于经受大风大浪的心理准备。人生在世,最令人幸福和陶醉的,莫过于那种不断追求崇高境界的过程。
——查舜
昨夜,有幸拜读了中国著名作家张贤亮大师的最新力作《中国文人的另一种思路》与《一切从人的解放开始》之后,我好像明白了人生的一个真谛:人类永远也无法逃脱一个被虚拟了的世界。
哦,原来如此!我真不希望再出现像路遥先生《早晨从中午开始》的那种悲壮了……这样用残忍换取的崇高实在太虚拟了,还是学会放弃一些东西,彻底解放自己是最明智的选择!
难怪二十年前,我满怀激情和一种童真无邪的心,向《文苑》杂志社投了一首诗,一篇散文,其结果是黄瑛和杜怀新编辑对我说:“你写得太真实,太直白了……写这样的文章要朦胧、含蓄才好!”
难怪在而立之年时,我满怀一腔热血和希望,参加了一次《宁夏青年报》举办的中国未来作家文学大奖赛。又写了一个短篇小说和一篇报告文学寄去,不料最终的结果是齐勤和荆竹编辑对我说:“凤物长宜放眼量……天涯何处无芳草”呢!
难怪,20世纪中叶,东方大地上两位文坛天才张贤亮和从维熙先生,正当血气方刚,风华正茂的时候被打成了右派呢!
从而把他们演变成了中国的“大墙文学之兄弟!”
由此,我总算弄懂了张贤亮大师为什么会无数次研读马克思的《资本论》的奥秘之所在!
但凡好奇心的人类,曾给七十多岁高龄的张贤亮先生戴过许多足以让世人所瞩目的桂冠!
如:“准诺贝尔级的作家”
“最富有良知的作家”
“文坛泰斗”
“大文豪”
“商业巨子”
“文联主席”
“国家政客”
“世界名人”
“一个最伟大的作家”……
面对这么高的头衔、荣誉和地位,他却显示出了奇特的平淡与宁静……他在凝视这一崇高称谓的同时,整个内心世界中装着的,却是一个《中国文人的另一种思路》。
如果说,“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的双丰收就是先生的最高理念的话,我以为是有点小看大师了……我总有一种有眼不识泰山的感觉!
先生曾非常欣赏苏轼的《洗儿戏作》:
人皆养子望聪明,
我被聪明误一生,
唯愿孩儿愚且鲁,
无灾无难到公卿。
从这段文字中,就不难看出一个文人无与伦比的博大胸怀和仁慈之心,最大智若愚的赤子之心与崇高的人格魅力!
“公卿”是不敢奢望,只求别再被捕去劳改,其愿足矣!这就是一个文人最平凡的心灵呼唤!
张大师,曾在文中独白道:“我这一生中最值得宽慰的是——我写好小说的同时,创办了镇北堡影视城,解决了周围农民的吃饭问题。”
“并为中国西部平添了一处人文景观。未来的镇北堡影视城将脱胎为:以集中展现中国北方小城镇民俗风情为主题的文化大观园。镇北堡将和西夏王陵一样永远矗立在中国的西部……我觉得我最大的财富,就是我比一般人拥有更多丰富的人生感受和经历。我的人生经历其实就是一部厚重的小说。我曾经在小说里写过,我感谢命运或者上帝给了我这么一个丰富的人生经历。我死而无憾!”
先生是这个非凡时代的精英,作为晚辈,我没有任何理由不为之感动!
我仰慕崇高,并且凝视崇高!
著名女作家毕淑敏说:“文学日趋冷漠与寂静。随着世界的多元化,以往附丽在文学上的种种花环,凋谢枯萎。文学日渐露出它的真面目,像退潮时的礁石一样,暗淡而坚硬,千疮百孔而又铮铮铁骨。”
是啊,正因为如此,我才在文学的道路上沉默了三十年啊!
蓦然回首,再看一看,思索一下曾经的拜伦、海明威、老舍、郭沫若、从维熙、张贤亮、路遥、三毛……这些文坛大家们所走过的路。就能够很清醒地认识到:从文之道的艰辛所在!
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敢轻易将自己推上断头台,或者钉上人生十字架的缘故。
文学事业是一种高难度的精神劳作。她的整个过程是漫长的、孤独的、艰难的……既然,我的一生就选择了文学,拥抱文学,战胜自我,走出混沌,无怨无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