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比亚信奉伊斯兰教,国王必须由男子来担任,伊德里斯的发妻没有生育,为了王位的继承,他曾四次取妻,但都未能给他生子。无奈,伊德里斯只得挑选弟弟的儿子哈桑,将他立为王储。可是哈桑被立为王储以后,不思进取,不关心国家大事,整天沉湎于酒色,为所欲为。伊德里斯自知不久于世了,如果不另选继承人,祖辈创造的基业迟早落入其他人手中。于是,伊德里斯有心废黜王储。尽管国王有倾国的权力,也不是能随意立谁、废谁的。因此,他设计了一条妙计,指使亲信筹划一场旨在废黜王储哈桑的军事政变。如今,一切准备就绪,他便佯装身体有病去土耳其疗养,回避此事。
政变开始后,远在土耳其的伊德里斯在期待着,他的贴身侍从报告:“陛下,哈桑王储发表声明放弃王储职位了!”伊德里斯似乎如释负重,那皱纹满布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连声说道:“感谢真主,感谢真主”!
伊德里斯似乎还不满足,吩咐侍从打开收音机,他想听听国内各界的反映。好不容易选择到发射功率不强的利比亚国家电台。此刻,他最想听到的是人民对这一行动的欢呼,要求他赶快回国处理国事。可是,喇叭里传来一个铿锵有力的男中音:“伟大的利比亚人民,为了你们对社会主义的梦想,为了帮助你们走出苦难的深渊,我们武装力量起来进行了‘九一’革命,摧毁了反动、腐朽的伊德里斯王朝。从今天起,一个独立的国家建立了,它的名字叫阿拉伯利比亚人民社会主义民众国。”伊德里斯惊呆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
这就是赋于传奇色采的卡扎菲中尉。后来他被晋升为上校,以“九一”革命领导人的身份成为国家元首,这时他才20多岁。不当先驱的渔利术
日本松下电器公司一开始就不打算发明新技术,不当先驱,仅做技术追随者。迄今为止,也很少发明新产品,但却总是低价生产,产为行销。它建立23个拥有最新技术的生产研究室,专门分析竞争对手的新产品,发现不足之处,找出如何改进的方法,设法做得更好,使产品质量和性能更臻完善。例如,录像机技术是日本索尼公司首先发明的,该公司的“贝塔马克斯”牌录像机在市场上取得了最初的领先地位。松下公司通过市场调查,了解到消费者最欢迎的是能放映更长时间的录像机。于是,松下公司就在“贝塔马克斯”录像机的基础上,设计出一种能满足这种需要的容量大体积小巧的录像系统,价格也较“贝塔马斯”低15%。结果,松下“乐声”和RCA两个牌子的录像机压倒了对方,占有了日本录像机市场的2/3。啃人家丢下的骨头
美国著名企业家,西方石油公司总裁阿曼德·哈默,从60年代开始,就热衷于石油开发事业。当时有家叫德士古的石油公司,在旧金山以东的河谷里寻找天然气,钻井到5600英尺时,仍不见天然气。公司决策者认为耗资太多,再钻下去很可能徒劳无功,难以自拔,便匆匆鸣金收兵,宣判了该井的死刑。哈默得知这一消息,立即聘请专家进行考察,经过大量数据分析,以30%的风险系数,70%的成功概率,在原井上架起钻机,又钻进3000英尺,天然气喷涌而出。
后来他又听到举世闻名的埃索石油公司和壳牌石油公司,在非洲的利比亚由于探油未成而弃下不少废井,便带领人马开往非洲。并以“愿意从利润中抽出5%供利比亚发展农业和在国王的家乡(沙漠地带)寻找水源”的投标条件,租借了两块别人抛弃的土地,很快又打出了9口自喷油井。买票贿选
曹琨贿选总统
直系军阀头子曹琨,对总统、副总统的宝座馋涎欲滴。1918年,段祺瑞当总统时为了拉拢曹琨,许愿让曹琨当副总统。于是由北京政府拨150万军费给曹琨当竞选费用,规定了每张选票2千元,这是银元,价格不低,很多议员都已动心。但是,投票前夕,发生一件意外的桃色新闻,有一张小报刊登消息说,曹琨花了10万银元娶了一个唱戏的女子做小老婆。这一下,议员们吃醋了,发觉自己的身价才值那戏子的五十分之一,大家决定不投曹琨的票。尽管段祺瑞出动了大批警察和多辆汽车到处去抓议员来投曹琨的票,结果还有很多议员没有抓到,不足法定人数,曹琨的副总统没有当成。从此曹琨与段祺瑞分裂,后来便发展成直皖战争。
曹琨打赢了,这下胃口大了,反而想当总统了。亍是他进行了大规模的贿选。贿选议员的钱从哪里来?曹琨的心腹、直立省长王承斌想出了“捉财神”之计,派出密探逮捕了100多个制造金丹、白丸的制毒犯,勒令交重金赎身。先找几个无力交款的小犯枪毙,逼大犯人拿钱得了几百万元。然后又在本省各县推派“借饷”,又是几百万元。用这些钱,收买议员投票,每人5000元,受贿的议员共有480人,共花240万元。另外加给各政党的补助费,特别票价,宪法会议出席费、秘密费等贿款,一共花了1356万余元。这样,曹琨终于当选为总统。民意测验占先术
1928年张作霖被日军在皇姑屯炸死后,东北一时出现了群龙无首的局面。张学良虽以“少帅”统治着东北,但很多元老不买他的账。日本人想趁机扶植亲日党羽,便玩弄一套“民意测验”的把戏。日本人在沈阳办了一家《满洲报》。在报上开展民意测验,报上刊出数十人,要读者每日填写东三省军政长官及三省各省主席各一人,剪下来寄给该报馆。
这时,张作霖的部下杨宇霆早有独霸东北、投靠日本人之心,就利用这个机会,每天派人购买几千份《满洲报》,然后要亲信在东三行政长官一栏内填上“杨宇霆”的名字,寄给报社。这样,每天公布民意测验票数,杨宇霆总是名列前茅。因杨购报自填名字一事做得很秘密,一时颇能混淆视听。
如果不是杨府后来卖出数千斤废报,这个秘密恐怕再也无法知道了。台湾黑社会索贿助选
据台湾焦点出版社出版的池宗宪的《夜壶——台湾黑社会真相》一书所讲。台湾的帮会组织在选举中发生极大的影响。
1982年台东县议员及乡镇、市长选举,至少有3~5股黑社会力量直接或间接与若干候选人接触,他们以“包价”方式向候选人索贿财物,然后从中抽取佣金,通常为800元一张选票,黑社会抽300元,剩500元给投票的人。由于有黑社会的监督,收了钱的投票议员,不敢不履行投票契约,投出钱的候选人的票。黑社会狠一点的,甚至独吞这“包价”款,协追投票人投票。这就是承包选票的买票。
还有一种方式,不用“包价”的办法,而是黑道人物甘愿被候选人收为“麾下”。候选人除给予固定日薪外,另在选战获胜后再给赏金。日薪一般是每人5000元左右。若是建有功劳,另加重赏。因此黑道人物,随身携带枪械,为候选人挎刀卖命。
这些黑社会的人物,一方面挟持为其主候选人的选票,另一方面则破坏别的候选人的选票。
台湾嘉义县吴凤乡临选举时,有三名议员被绑票,使同派的另三名议员也担惊受怕。不敢出席大会。致使会议无法投票选举。这就破坏了政敌当选。有些黑道分子热心编造选民名册。向候选人“献宝”,借此揩油,说这些名单上的人是“铁票”。但到了开票结果,发现这份选民名册已卖了好几个候选人。有些候选人明知这是揩油行为,但怕得罪不起,只好照单全收付款。有经验的候选人说,像这样的名册,若花钱买100张票,能实得30张票就不错了。有的黑道人物控制选票有了经验,干脆自己登台当候选人。他的助选员当然是帮会中的自家人。他们也花钱买票,但“选举贩子”对他就不敢“黑吃黑”,而且还要使出全身解数来为买主挖票,促其当选。
《夜壶》的作者池宗宪说:“内急时,夜壶是最能救急的。一旦尿意已退,夜壶却又显得膻臭龌龊,只能藏身在最黑暗的角落。与中国历史纠结缠绵千年的帮会组织,往往是政治运动的助力;但是,一旦局势安定,帮会又成为社会秩序的障碍。在几经驱清之后,只好躲回阴暗的地下世界。因此,有人说,帮会只好比夜壶……”(夜壶,就是半夜小便的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