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病人的情况怎么样啊?”
“我儿子他怎么样啊?”
“他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生命危险?”
钟承脱下口罩,见到左哲的一刹那有些愕然,后来朝着聂家的话事人聂振龙说:“聂老先生,你儿子聂帆他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
拐着拐杖的聂振龙重重松口气,不住地点头:“刚才为什么会出现抽搐的现象?”
“因为他已经醒过来了。”
此话一出,全场鸦雀无声,继而爆发起来,所有的询问声音此起彼落。
“醒了?真的吗?”
“醒过来了?太好了。”
“是不是代表他已经没事了?”
“太好了,实在太好了。”
“我们可以进去看看他吗?”
钟承安抚着大家情绪:“大家冷静冷静,听我说几句话。”
于是大家争先恐后的说话声落下来,钟承继续说下去:“病人既然已经醒过来,代表他没有大碍了,不过现在他很虚弱,不适宜大家一窝蜂冲进去,而探望的时间亦不宜过长。”
“嗯,我们明白的。”聂振龙略思索,迅速作出了决定:“希晨和希维,还有嫣然和我进去吧,其他先行回去休息,明天再过来看他。”
“嗯。”其他两名儿子及媳妇、两名孙子同意地点头。
现在论跟聂帆最亲近的人只有他们四个,一个妻子,两对子女,一个父亲。
左哲拉叶子夜走至一侧,轻抚着她的脸颊,给她鼓励:“一会儿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回家哦。”
她看看他点点头,紧张地望向爷爷和哥哥,他们都在交待事情。
他轻拍着她的肩膀,给她一个笑脸:“放松些,不会有事的。”
她这才看着他,脸上的紧绷放松下来:“嗯,我知道了。”
“乖。”左哲放开她,让她尾随着他们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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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之内,聂帆了无生气地躺着,供氧罩仍旧罩在他的脸孔上,仪器发出丝微的运作之声。
聂帆的眼睛是睁开着的,他茫然地看着天花板。
胸膛有气无力地鼓起,再缓慢地泄下去,经过一个多月的昏迷,此时的他,看上去十分苍白虚弱和脸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