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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冒险史(5)

“说得倒像呢!好像一个存心作案的人存心大声关门非把全家吵醒不可似的。好吧,那他们对宝石的失踪是怎么说的?”

“他们现在还在敲打地板,搜查家具,希望能把它们找到。”

“他们有没有想过到房子外面看看?”

“看过了,他们劲头十足,整个花园仔细检查过了。”

“说到这里,我亲爱的先生,”福尔摩斯说,“这不是很明显地告诉了你,这件事比你或警察所认为的要复杂得多吗?在你们眼中,这只是一桩很简单的案件,但我认为它非常复杂。想想你们的分析都是些什么吧。你猜想你儿子从床上下来,冒着很大的风险走进你的卧室,打开衣柜,取出那顶皇冠。用尽力气从上面扳下来三颗宝石,再到另外的地方,把它们用任何人都无法发觉的方法藏了起来,然后又带着其余的三十六颗回到房间,尽管会被别人发现。

现在我问你,这个分析能立住脚吗?”

“可是还能有什么别的解释呢?”这位银行家做出一个失望的姿势嚷道:“如8家果不是这样,他为什么不解释解释呢?”

“把事情弄清楚,正是我们要做的工作。”福尔摩斯回答说,“所以如果你愿意,霍尔德先生,我们现在就动身到你斯特里特哈姆街的家去,用一小时的时间更仔细地查看一遍。”

福尔摩斯坚持让我陪他们一同去调查,而我正好也希望一同去,我们刚刚听到的这件事激起了我的好奇心和同情心。我得承认,对银行家的儿子是不是小偷这点,我当时和这位不幸的父亲看法一致,都觉得这是明摆着的;但我仍然对福尔摩斯的判断很有信心,因为我觉得既然他对大家都接受了的解释不满意,那么一定有什么让他认为这事还有希望。在去南郊的路上,他一言不发地坐着,下巴贴到了胸口上,拉下来的帽子遮住了眼睛,他沉浸于深深的思考中。我们的委托人,由于有了一线希望,他恢复了信心和精神,甚至毫无条理地和我聊起了他业务上的一些事情。搭了一段火车,再步行了没多远,我们就到了这位大银行家的豪华的费尔班寓所。

费尔班是一座用白石砌成的相当大的房子,离马路有点远。一条双行的车道沿着一块积雪的草坪直通到两扇紧闭的大铁门前面。右边的一小丛灌木中有条狭窄的小径,这条小径不在庭院里,它是一条并不常用的公共马路。福尔摩斯让我们在门口等着,他自己慢慢地绕房走了一周,从屋前小贩们走的那条小道:绕到花园后面通往马厩的小道。他来回走了好长一段时间,霍尔德先生和我索性进了屋,在餐厅的壁炉边等他。我们默坐着的时候,房门开了,走进来一位年轻的女士。她身高中等偏上,身材苗条,漆黑的头发和眼睛在她非常苍白的皮肤的衬托下更加地黑。

我好久没见过脸色苍白成这样的女性了。她的嘴唇也毫无血色,她的眼睛却因哭泣而红肿。她静悄悄地走进来,似乎她经受的痛苦比银行家的更大,她不顾我在场,径直走到她叔父跟前,用妇女特有的柔情之手抚摸着他的头。

“你已经命令将阿瑟释放了吗?爸爸?”她问。

“没有,没有,我的孩子,这件事必须追查到底。”

“但我相信他是无辜的。你了解女人们的本能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他没做错什么,这样过分地对待他,你会后悔的。”

“哼,如果他真的无辜,他为什么不解释?”

“谁知道呢?也许他因为你怀疑他而感到恼火。”

“我怎么能不怀疑他呢?当时我确实看见他手里拿着那顶皇冠。”

“哎,他只不过是拿起来看看而已。哦,相信我吧!他是无罪的。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别再提了。想到我们亲爱的阿瑟将要坐牢,真可怕啊!”

“我不找到绿玉就决不罢休——决不,玛丽,你对阿瑟的感情使你看不到它给我带来的严重后果。我绝不能就此了事,我从伦敦请了一位先生来更深入地调查此事。”

“就是这位先生?”她转身看着我问道。

“不,这是他朋友。他要我们让他一个人走走。他现在正在马厩那条小道上。”

“马厩那条小道?”她的黑眉毛向上一扬。“他指望在那里能找到什么?哦,我想,这就是他吧。我相信,先生,你一定能证明我堂兄阿瑟是无辜的。”

“我的看法和你完全一致,而且,我相信,你能帮我们证明这一点。”福尔摩斯一边答话,一边踩在擦鞋垫上蹭掉鞋底下的雪,“我为能和玛丽·霍尔德小姐谈话而感到荣幸,我能否问你一两个问题?”

“问吧,先生,只要有助于澄清这件可怕的事,问什么都行。”

“昨天夜里你没听见什么吗?”

“我是听到我叔父的大声说话才下来的,此前没听到什么。”

“你昨晚把门窗都关上了,可你有没有把它们都闩上呢?”

“都闩上了。”

“今天早上这些窗户还都闩着?”

“是的。”

“你的女仆,她有个情人吧?我知道你昨晚曾跟你叔叔说过她出去约会了来着?”

“是的,就是那个在客厅里侍候着的女仆,她也许听到了叔叔关于皇冠的谈话。”

“我明白了,你意思是她可能把这件事告诉了她的情人,而且他俩有可能密谋偷这顶皇冠。”

“可这些空洞的推理毫无用处。”银行家不耐烦地嚷了起来,“我不是对你讲过我当时亲眼看见皇冠在阿瑟手上吗?”

“别争,霍尔德先生。我们必须追问这件事。霍尔德小姐,我想你是亲眼见她从厨房门附近回来的,是吗?”

“是的,我去看那扇门闩好没有时,我碰见她偷偷溜了进来。我也看见那个男人站在暗处。”

“你认识他吗?”

“噢!认识,他是给我们送菜的菜贩子。他叫弗郎西斯·普罗斯珀。”

“他站在,”福尔摩斯说,“门的左侧——也就是,远离此门的路上?”

“是的,是这样。”

“他还是一个有木头假腿的人?”

这位年轻小姐表情丰富的黑眼珠突然有了些害怕的神色。“怎么?你真神啊,”她说,“你怎么知道这个?”她说话时面带笑容,但福尔摩斯瘦削而精神十足的脸上没有迎合对方的笑容。

“我很想现在就上楼去,”福尔摩斯说,“我很可能还得到房子外面再走一圈,不过我在上楼前最好再看看楼下的窗户。”

他很快地走过了一扇扇窗户,只是在那扇可以从大厅望到马厩小道的大窗户前停了一会。他打开这扇窗户,“我们现在可以上楼了。”

这位银行家的卧室是一间布置简单的小房间。地上铺着块灰色地毯,立着一个大衣柜和一面长镜子。福尔摩斯径直走到大衣柜跟前,紧盯着柜上的锁。

“是用哪把钥匙打开的?”他问道。

“就是我儿子说的——那把餐柜的钥匙。”

“它在哪儿?”

“放在梳妆台上的那把就是。”

福尔摩斯把它拿过来打开大柜橱。

“这是一把无声锁,”他说,“难怪它没吵醒你。这一定是装皇冠的盒子了,我们得看一看。”他打开盒子,将皇冠取出来放在桌上。这是一件华美的珠宝工艺品,那三十六块绿玉是我从未见过的最精美的玉石。皇冠的一边有一道裂口,角上的三块绿玉被扳掉了。

“现在,霍尔德先生”福尔摩斯说,“这个边角和那不幸丢失绿玉的边角是对称的。我想请你试试看能不能把它掰开。”

那银行家紧张地后退了一步。他说:“我碰都不敢去碰。”

“那我来试试,”福尔摩斯猛然用足力气去掰它,但它纹丝不动。“我感觉它有点松动,”他说,“但是,不管我的手多么有劲,要掰它也很难。一个普通人是掰它不开的。

好了,霍尔德先生,即使我真的把它掰开了,会有什么情况发生呢?那就会发出枪响一样的声音。你能说,这一切发生在仅离你的床只有几码远的地方,而你却没听到一点声音吗?”

“但是事情肯定会越来越清楚的。霍尔德小姐,你是怎么想的?”

“我承认我和我叔叔一样迷惑不解。”

“当你看到你儿子时,他没有穿鞋或拖鞋,是吗?”

“除了裤子和衬衫,他什么也没穿。”

“谢谢你。我们确实从这个事件中受益匪浅,实在太幸运了。要是我们还不能把这事给弄清楚,那就完全是我们的失职了。霍尔德先生,请允许我再到外面去调查一下。”

他要求只让他一个人去,他解释说,人去多了会留下一些不必要的脚印,这会给他的工作带来很多困难。他出去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回来的时候他一脚的积雪,他的脸上依然是神秘莫测的样子。

“我想这里该看的我都看过了,霍尔德先生,”他说,“我想现在要为你做的,就是回到我的寓所去。”

“但是那些绿玉,福尔摩斯先生,它们在哪里?”

“我说不准。”

“那我永远见不到它们了!”这位银行家搓着双手大声说,“还有我儿子呢?你不是给了我希望吗?”

“我的意见丝毫未变。”

“那么,上帝啊,昨晚上我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果你明天上午九点或七点到贝克街找我,我会很高兴地尽量把它讲得更清楚些。我希望你能全权托我办你这件事,只要能把那些绿玉找回,你别限制我的花费。”

“为了找它们,我愿意把我的全部财产拿出来。”

“很好,我会在明天上午前把这事给了结了。很可能我在傍晚前还得再来一趟这里。再见。”

我清楚地知道我的朋友现在已经胸有成竹了,至于他究竟有些什么结论,我一点也不知道。回家的途中,我有几次想从他嘴里探出点什么,但他老把话题引开了,最后,我只好作罢。我们回到贝克街时,还不到下午三点。他急忙跑进他的卧室,几分钟后,他便扮成一个流浪汉出来了。

他的衣领上翻着,磨得发亮的破外衣下系着红领带,脚蹬破旧的皮靴,俨然一个典型的流浪汉。

“我打扮得还像吧,”他边说边对着壁炉上的镜子看了看,“我真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去,华生,但恐怕不行。这个案子的线索我可能找对了,也可能是捕风捉影,但到底是哪种可能,很快就会明白的。我希望几小时后就会回来。”

他从餐柜里放着的大块牛肉上割下一块,夹在两片面包里然后把它们塞进口袋就走了。

我刚喝完茶,就见他手里提着边上有松紧带的一只旧靴子很高兴地回来了。他把那只旧靴子往角落里一扔,便去倒茶喝。

“我路过这里就顺便进来看一下,”他说,“我得马上走。”

“到哪儿去?”

“噢,去西区那边。我可能得很长时间才能回来。如果我回来太晚,你就别等了。”

“事情进展怎样?”

“嗯,还行,一切顺利。我离开你后又去了一趟斯特里特哈姆,不过没进屋。那个小疑点很有意思,我绝不能轻易把它放过。我不能再坐在这里闲聊了,我得把这套下等人的服装脱下来,重新穿上我自己原来那套。”

我从他的一举一动可以看出,他有比在他话里面所暗示的更令人满意的理由。他两眼发亮,甚至菜色的脸上泛出了红晕。他匆匆地上了楼,几分钟后,大厅的门砰地一响,他又出去追捕了。

我一直等到半夜,他还没回来,我就回房休息了。他接连几天几夜追踪一个线索是常有的事,因而我对他的迟迟不归并不奇怪。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但当我早晨下楼吃早餐时,他已经坐在那里了,只见他一手端着咖啡,一手拿着份报纸,精神很好地看着。

“对不起,华生,我没等你就先吃了。”他说,“你应该记得我们的委托人今天上午和我们的约会吧?”

“怎么,现在过九点钟了?”我回答说,“我听到门铃响了,一定是他。”

果然,来的正是我们这位银行家朋友。他身上发生的变化,让我非常震惊,因为他那天生的宽阔结实的脸庞,现在消瘦得凹了下去,他的头发也比昨天更灰白了。他非常萎靡不振地走了进来,和前一天早上那种狂暴的样子相比,他更加痛苦了,他沉重地跌坐在我推给他的扶手椅上。

“我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上帝要这么惩罚我,”他说,“两天前我还是个幸福和富裕的人,无忧无虑地活在这世界上。现在我竟落到了下半辈子要孤独地、不光彩地度过的地步。真是祸不单行啊。我侄女玛丽离我而去了。”

“离你而去?”

“是的。今天一早我发现她的床一夜没人睡过,她的房间也是人去楼空,大厅桌子上放着一张留给我的便条。我昨晚曾经忧伤但并不气愤地对她说,要是她和我儿子结了婚,我儿子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也许这样说有欠妥当。

她的便条里也提到了这点:

“我最亲爱的叔叔:

我感到我已经给你带来了烦恼,如果我采取了另外一种行动,这件可怕的不幸事情也许永远都不会发生。我这样一想,就不好意思再住在这儿了。我觉得我应该永远离开你。不要为我的前途担心,我有栖身的地方,更重要的是,千万别找我,这不仅是徒劳的,而且会帮我的倒忙。

不管我生还是死,我永远是你亲爱的玛丽”

“她这张便条是什么意思,福尔摩斯先生?你认为她暗示想要自杀吗?”

“不,不,根本不是这么回事。这也许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我相信,霍尔德先生,你的烦恼事马上就要结束了。”

“哈!你肯定是这样?你打听到什么,福尔摩斯先生,你打听到什么消息了吗?那些绿玉在哪儿?”

“你不会觉得一千英镑一块绿玉的价钱太大了吧?”

“我愿意出一万英镑。”

“不用这么多。有三千英镑就差不多了。不过,还要一笔小小的酬金。你带支票簿没有?给你这支笔,开一张四千英镑的支票吧。”

这位银行家木头人般如数开了支票。福尔摩斯走到他的写字台前,取出一个小小的三角形金纸包,里头包着三块绿玉。

我们的委托人发出一声喜悦的尖叫,一把将它抓到手里。

“你弄到手了!”他急促地说,“我有救了!我有救了!”

他非常喜悦地将失而复得的绿玉紧紧抢在胸前。

“你另外还欠了一笔债,霍尔德先生。”福尔摩斯相当严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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