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这般邪乎的东西,慕容丘还想再问,一个好字却是落入耳里,身子微怔,微扫过低头自酌的紫衣。
“好,就用你这锁魂石作青夷的花筹。”
慕容丘一笑,也迅速言道:“这次我南陵也打算用一瑰宝做花筹,就用我这南陵元命水吧!”
此话一出,大殿惊住,迅速的热闹起来。
南陵元命水,传言是中元大陆最早的一滴自然之水,因为落进地心存了千年,后被一仙人得来赠与对其有一恩情的南陵先祖,传言,元命水是人类本命之水,即使魂入阎王殿的人,只要你还没投胎便能给你拉回来。
听着这物,众人眼睛齐亮,连着刚刚还骄傲自己宝贝的路哲尔都是眼冒贼光。
同桌的慕容景枫更是一拍案桌站起,高吼急道:“父皇,这怎么行!”
听着众人传的如此神乎,初夏垂首低问身边的男人:“喂,真有这么神呀?”
男人扫了大厅一眼,微微一笑,有些神秘的在女人耳旁低言几句,一时间初夏只觉得眼皮抽搐,心肝碎裂,直骂上首的男人无耻!
屁的元命水!早就被慕容景枫这臭小子小时候瞎闹倒进了池子里,现在这水确实也是元命水,不过是掺了一大池子清水的元命水,瞧着那急的跳脚的小正太,悠闲擒着薄酒的慕容景修,上首义正言辞要贡献元命水的慕容丘和身边看好戏的男人,初夏觉得这一大家子就是一群狐狸,一群修炼成精的狐狸,空手套白狼啊,有木有?初夏也敢肯定这元命水即使被人得到也不会使用,因为这么重要的东西还是永远当传说比较好。
义正言辞一番这南陵的元命水花筹便落定下来。
一旁的夏侯弘羽声音也缓缓而起。
“我中玉用冰心雪莲作这次的花筹。”眼神扫过吃食的初夏,带着流光,朗声高出。
“扑!”口里还未咽下的小米粥,尽数吐得满桌,身体更是不停的颤抖咳嗽,一旁的慕容景灏迅速的拿着袖口擦拭,一手梳理着初夏的后背:“怎么吃得这般急?小心点,有没有不舒服?我给你宣太医看看可好?”柔软轻声响在这因为初夏举动而安静的大殿上,那般的柔情看得这大殿的不少人心生妒意。
端木沁柔一忍再忍,手里的绢帕早已碎裂,指尖扎进了手腕带出血丝都不知,胸腔起伏,脸上尽是怒火妒意。
端木以云眼神微扫,心里也是几分波澜,再次眼神投向了咳嗽的初夏,这女人到底何德何能让母后百般提醒自己注意,又何德何能得这天景王如此宠爱。
“哼!真是个没教养的东西!”娇蛮出声,不是那维路家族的奴雅是谁。
三大家族大人坐在一起的卡密脸色一紧,瞧着下边的奴雅有些恼意。
紫息手间一出,就想照着女人而去,却被素手擒住,初夏微微一笑,浅摇了摇头,瞧着一旁的夏侯弘羽有些怨念,这家伙故意的,却是脆声轻启,向着下边的奴雅而去。
“呵呵,那姑娘你肯定是很有教养的东西啰。”这女人账还没算完,又敢来找事,看来是活得差不多了。
“死东西,你算哪根葱,敢这般说我!”女人拍桌而起,毫不顾忌场合立马叫嚣,她算是认出来了,这人就是云雾山遇到的丑八怪。
“奴雅!你给我住嘴!”卡密也是怒了,再这样下去,他是救不了这丫头的!
路哲尔瞧了一眼,有些疑惑,这人居然让卡密如此态度,微微打量着情形,却未言语,他到想看看这戏能演成什么样子!
初夏面上一皱,神色不爽,这女人就是个蠢货,连场合都不会看看。
“呵呵,奴雅小姐有所不知,这人可是大有来头,光是这容可就是五国出名呢!”女人柔声缓缓起来,正是那下边的端木沁柔,许是瞧见有挑衅的,这会也站了出来。
初夏一瞧,哟呵,这死女人也来了,居然藏了这大半天,还真是能耐了不少呢!
“五国出名?什么五国出名?我就知道这人是个丑八怪,在云雾山上差点没吓死我。”奴雅讥讽而出,神情还演着些夸张。
“呵呵,奴雅小姐不知,这人可就是以丑出名,她那半张遮掩的丑颜可就是丑得五国出名。”一搭一唱,殿内众人到都好奇的向着初夏遮掩的脸上瞧去。
角落里的吉娜按捺不住就想要冲出来,却被二虎死死的拽住,呆木的眸子瞧着那上首的素影,眼里是不移的坚定。
“丑八怪,长得丑,还遮着!好意思!”奴雅讽刺声继续,一点都不知那死神的镰刀已越来越靠近自己的脖颈。
“父皇!”却是一句脆呼向着上首的慕容丘去。
“啊!”慕容丘一愣,条件反射的回答,瞧着那人群中的素影,半喜半惊,儿媳妇刚刚叫我什么了,叫我什么了。
素影缓缓转过,瞧着上首激动的慕容丘,眼白一翻,却是脆语轻道:“父皇,这南陵的晚宴竟然有人敢肆意叫嚣,儿媳替你清清场子如何?”声音轻悠婉转,带着些特殊的韵味,慕容丘还没怎么理解过来,一个好字就悠悠出了口。
“啪啪!就你们漂亮是吧!老娘就让你们更漂亮。”白影一过,两耳光一唰,两女人彻底的倒在了一起,半边脸上全是渗人的血丝,老娘不发威,当我随便欺负呀。
众人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却是脆声再出。
“叫我教训的是南陵皇,你们找他!”身影一晃,径直出了门外,初夏怕,怕再待下去,自己一人一瓶虫虫乐,让她们尸骨无存,这老头子都吃吃喝喝一晚上了,也该干点皇帝该管的事不是。
暗紫身影一瞧,想要迅速跟上,耳边却是脆声传来:“我就在外走走,不会走远,你留着。”身影一颤,才隐忍着继续坐了下来,只是紫息萦绕,瞧着地上的女人如瞧死尸,夏夏既然为了南陵留了你们的命,那我就先留着你们。
慕容丘一颤,那脆声似乎还在耳里,瞧着大殿有些眼跳,儿媳妇啊,不带你这样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