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低低的敲门声出,男人缓缓放下手里的汤药,转身离去,却是低低而出:“这药对女子葵水有些好处,还得趁热喝。”
身后两人愣住,连着初夏都是有些摸不着头脑,自己来葵水了么?脸颊染上红晕,这女子的事哪能不知,只是这皇甫初夏的身子一直就弱,这葵水也算来得晚了些,现代的初夏又一直用药物控制着身体,虽然明白却是没有经历,自己竟然忘了这事。
慕容景灏微愣,半天不知作何反应,脑里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
“你出去呀!还愣在这干嘛!”恢复了些许力气,初夏眸眼一翻,瞧着眼前不走的男人有些恼意,这人还想在这观察么?
“哦!”轻轻应道,有些木讷的向着门外而去。
瞧着男人出了门房,轻轻唤了一声,半香便迅速的进了屋,听着主子所言,半香微愣却是迅速的去准备用品,不肖片刻便再次的回了屋,放下东西低语几句又出了屋子,屋外男人静站,似乎想明白了,人影一冲迅速的进了屋。
“夏夏。”
却被眼前情形呆住,初夏轻坐在床榻边上,素裙上染着猩红的血迹,不甚明显却又不可忽略,初夏素手正拈着茎布,小腹的胀痛传来,刚刚没有感觉此时却明显觉着液体沾染上大腿,一手正缓缓退却里裤到大腿一半,瞧着来人,初夏一闪尴尬,却又瞬间两眼发红,手腕带起彩息劲风向着男人扫去:“给我出去!”一声怒吼,响遍整个王府。
被劲风带出门外的慕容景灏面上闪过些不自在,一脸窘迫的再次站在门上,眼里却是刚刚的美景晃悠,在屋里的初夏心火中烧,脸颊红晕,这还是血影魔后第一次落得如此尴尬的地步,该死的男人!
良久。
“夏夏,好了么?”小心呼道,有些担心,刚刚夏夏流血了呢,这葵水什么的到底严不严重呢?
屋内初夏身子朝里,眼睛闭着,不作声响。
“夏夏,好了么?我进来了哦!”瞧着没有声响,慕容景灏心里微急,夏夏不会又出事了吧!这么一想,男人就按捺不住,身影一闪,再次的冲了进来,瞧着床榻上安好的背影,心思落下,眸眼扫过地上有些凌乱沾染着血迹的素衫,眉峰一皱,怎么这么多血呢,不会有事吧!
“夏夏,夏夏……”轻轻呼道,缓缓坐上床边。
初夏却是不言不语。
瞧着没有声响,慕容景灏一急,翻到床榻里边再次的呼道:“夏夏,夏夏……”
瞧着眼前放大的俊脸,初夏黛眉一皱,没好气出声:“干嘛!”面色依旧有些红晕。
慕容景灏一愣,却瞬间不知道说点啥,半响呆愣的问着:“夏夏,还流血么?”
初夏额上瞬间青黑,有些无语这弱智的问题,手腕一拂,带着十分力道,把旁边的男人送了出去,依旧狂吼一声:“出去!”响彻整个王府。
众人颤抖,王爷又犯事了。
门外落出的慕容景灏再次冲了回来,瞧了瞧门房,紫眸微闪,半响毅然决然的向着偏苑而去。
正吹着清笛的沐随风微愣,清笛缓缓放下,眉峰皱起打量着眼前的慕容景灏:“这人想干嘛?”
男人一袭紫袍微动,脸上平淡,却是藏着些不自在。
两人对望,素衫,紫衣,随风而起,周围叶打着旋缓缓而落,药香弥漫在整个院子,角落里药灌下的瓦炉还冒着许许青烟,一点点起,如勾勒着水彩烟画,消失在空气中,画面宁静和谐。
瞧着男人不言,沐随风眼白一翻,转身向着院落的药罐而去,他可没有闲心陪着这人耗。
瞧着对方动了,慕容景灏瞬间紧张,口里的话也急急落了出来:“葵水是什么?”
刚转过身的沐随风一愣,半响却是玩味的转过身轻道:“想知道?”
“嗯。”
“行,过来吧!”
夜色早深,今夜有月,很美!
偏苑两人很有爱的聊着天,紫衣蹲在药罐旁,手里蒲扇一下一下力道极其均匀的扇出微风,眼里瞧着药罐下的火星,耳里却仔细的记着男人的每一个字。
沐随风也从女子身体发育葵水来临,一直讲到女子身体衰退葵水消失的所有知识,期间包含了葵水来的原理,葵水来时反应,葵水来后应该注意的饮食等等等等问题,期间时有暗紫身影提问,素衣耐心作答。
暗处众男人齐齐落在各处耐心听讲,一点点记下,未来媳妇用得着,必须记下。
紫央等人瞧着众人闪身落到偏院,四人也好奇的跟了过来,听着所讲,脸染娇羞,却也没有离去。
树梢上,白玉稳稳的蹲坐仔仔细细的听着,旁边月皇睡着美觉,半响疑惑的瞧瞧旁边的月皇:“俺媳妇用得上么?”
房顶上,雪鹫稳稳的落着,脚下的瓦片凹了些许,幸好这天景王府的房顶够实,才没塌掉,身上七只小白鸽很有爱的排排站,两肩各三只,头顶一只,随着苑里的声音也是眼珠子微转,直直的瞧着院里的两人。
这夜女性葵水知识普及众人,倾夏苑初夏许是累着,懊恼一会便再次的睡了过去,梦里男人的呼喊一句句萦绕。
中途一道劲风刮进,慕容景灏瞧着桌上的汤药皱眉,果然没喝呢!身影一闪端着汤药速离,半会过后,端着温热的汤药再次回来,小心翼翼的喂完床上半梦半醒的初夏。
这夜,沐随风捣好了三个月所需的药材,制好了半年所需的随身丹药,不过都多亏了某人呀!
最后当知识普及完毕,众人才惊恐的意识到,天景神王居然当了药童。
天色渐明,房顶上的众鸽子打盹,房间里各自休憩。
初夏缓缓睁眼,轻坐了起来,瞧着外面有些太静的气息微疑。
半香推门而入,一手还捂着哈欠:“小姐,你醒啦!”
“嗯,你们这是怎么了?”微偏着脑袋,轻轻问道。
半香微愣,却迅速的把昨夜的情形禀告了一遍。
初夏一愣,瞳眸散着彩光,心上微颤,半响轻轻而道:“不用伺候我,把衣服放那就行了,去再休息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