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左至右挨个说!”话音刚落。
“嫂子,成了成了,那小黑球制出来了。”
“小姐,我那边也制出来了。”
“王妃,炸了炸了,那皇城山炸了。”
再一阵七嘴八舌闹腾后,慕容景灏微惊,那动静是夏夏弄出来的?
“走吧!去看看。”敢偷摸上山,老娘炸死你,看你们还乱跑。
众人齐齐而出,神色皆是兴奋,血刹军瞧着王妃到来,众人皆是肃穆,各个神色兴奋的向着王妃敬礼,那暗紫的身影竟是一次次被忽略。
“王妃,你瞧这就是炸出来的效果。”罗尘一指脚边十丈长的大石坑,神色尽是兴奋,这处可全是千斤石,居然也被炸了个粉碎,而且听猛狼形容那东西可只有拇指大小。
初夏打探一翻,这效果还行,不妄自己找的最纯的成分。
“这就是那小黑球炸的效果?”小正太探出个脑袋,自己可是研究出三四颗呢!不过自己的貌似没这么大效果呢。
“小黑球?”朗声轻出,慕容景灏一阵疑问,什么东西?
“咦?王爷你什么时候来的?”罗尘一阵疑惑。
“……”男人脸色一黑,紫息微出。
“说!”
罗尘一怔,迅速的把事情来回说了遍,听得慕容景灏一阵惊愣,这么厉害?转头直直的瞧着初夏,对方却是一笑。
“逮着人了么?”软语轻声,也不作解释,有些东西总需要慢慢接受的,自己也只是想用它来守守这山,并不想带来杀戮,偶尔吓吓人就可以了。
“逮着了!一共三人,两人被炸死了,还有一人被我们关了起来。”
“哦!去瞧瞧。”既然逮着了,那就有办法查到不是。
众人离开,暗影缓缓而出,瞧着那石坑的情形,寒意一点点升。
皇宫地牢。
“王妃,就是这人!”猛狼一指,几分怒气,居然敢在南陵作怪,该死。
瞧着软倒在地上一身血色的人初夏微惊,居然是个女人!女人紧贴在地,一身黑衣染着血色,没有半分动作。
“你们用药啦?”
“是的王妃,这人多次自杀,属下也是没有办法,就用了软骨散。”
“哦,没事,解了吧!让我瞧瞧,要不然说话力气都没。”
“是。”
一刻缓过,女人手指微动,似乎恢复了力气,猛狼云霸也是迅速的架了起来。
瞧着女人脸色,初夏眉峰紧皱,这人为什么让自己觉得很熟悉呢?可这脸明明不认识呢!
瞧着初夏的出现,女人一瞬间变得格外的激动,眼里带着恶毒直直的瞧着初夏,如毒蛇缠食,阴森恐怖,那眼里竟是带着血色。
初夏微愣,却是嘴角勾起,呵,看来跟自己有仇呢?
身后慕容景灏寒意一点点升,这人敢这么瞪夏夏,找死?
指尖粉末一动,女人的力气恢复得更快。
“说吧?哪来的?”斜眼轻睨,很是悠闲。
“呸!”女人一嘴吐上素裙,紫息一动,初夏沾染上唾沫的裙衫角断裂,紫息一动竟是直直的塞进女人嘴里。
“敢吐夏夏,找死!”男人一手捏上脖颈,紫眸寒意森森,一时间谁都没拦,更恨不得自己去补上一分力。
“呵呵,敢吐老娘,真是胆儿肥呢!”悠闲出口,慕容景灏手腕一扔,女人直直的向着墙上摔去,头上瞬间破头。
“再问一遍,说不说?”眼底寒意一点点出,彩眸七色映出,璀璨却是寒意渗人。
“休想!”
“呵!那你就别说好了,白玉。”
血色身影一闪,眼瞳一变,蓝色幽幽,那爪尖也是蓝色透明。
“唰!”朝着女人背上一爪挠去。
“啊!”女人尖叫声响透,叫得人毛骨悚然。
“啊,杀了我吧!杀了我吧!”一阵翻腾,女人身体抽搐,许是精力过度彻底的晕了过去,只是那身体依旧不断颤抖,女人伤口处蓝光一点点侵蚀。
“走吧!让人看着,别死了。”转身离开,心底寒意更深,想死哪那么容易,不说是吧,那你就给我好好享受。白玉的勾魂爪我看你没了三魂时还能怎么坚持。
午时刚过,众人各自落坐。
倾夏苑里几人聊天,几人嬉闹,初夏则是静躺秋千,眼眸微闭,不知道想着什么,一旁白玉月皇很有爱的蜷着脑袋,也是一下一下的打着盹。清风一过,桂香落地,充满整个院子。
“吉娜你们那是什么样子啊?”卢云一脑袋欺上,很是好奇。
“我们那啊!大草原很大很大的草原!”两手排开,迅速的比划着,小脸尽是阳光。
“那你跟我说说你们那都怎样生活的?”
“好呀……”
随着一字一句,静躺的初夏嘴角微勾。
清风再过,这香竟乱了些许,初夏缓缓睁眼,向着前院而去,呵,熟人来了呢,怎么也得欢迎欢迎不是?
书房,男人眉梢紧皱,直直的盯着三人,瞧得旁边的奚延腿脚发软。
“天景王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一袭金衣随着问话微动,男人依旧瞳眸暗黑深邃,周身金色闪耀,那曾经空洞的眸子却是染着光彩。
“那个我们就是住住。”夏侯安一袭白衫青袍凑上,桃花眼闪烁。
身后一袭明黄暗袍男人静站,头上戴着桂金冠,不言不语,只是静静打量,心思微转思索着父皇的话。
“奚延送弘羽太子云王安皇子去别馆。”
“不!别馆太冷清,我要住天景王府。”冷硬出声,漆黑的暗瞳却是直直盯着慕容景灏。
“休想!”雄性动物都给老子远远的,苑里那几只我动不了手,你们我还管不着了。
“哦,那我们就耗着吧!”男声悠悠却是带着威胁。听得一旁的两人有些无语,这金衣云王什么时候成无赖了。
“随便!”管你怎么说,老子就是不同意。
“哟呵,这地够热闹呢!”随着话落,人影也走了进来,众人一瞧只觉得眼前一亮,这人的气质有凌厉了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