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宋熙铭许久才开口说着。
那原本放在宋熙铭大动脉的针管,这才被司徒冼收了起来,瞬间又不见了踪影。
“就是,这多干脆。三天内,我会让关宸以彻底的没有生气,需要我给你发视频吗?”司徒冼恶劣一笑,问着宋熙铭。
“不用。”宋熙铭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
满清十大酷刑算什么,司徒冼才是最变态的那个人。
“这样?真可惜。我还以为遇见了同道中人呢!”司徒冼一脸惋惜,然后手比了比门口,示意宋熙铭滚蛋。
宋熙铭也不多废话,对着司徒冼点点头,就快速的走了出去。宋熙铭每走出一道门,那透明的玻璃门就关上,一直到宋熙铭走出最后的铁门,再也看不见司徒冼为止。
司徒冼那漂亮的就如同天空一般湛蓝的双眸,这才微微敛下,那眉眼之间的冷酷和无情被藏了起来。
呵呵呵……原来,这命运,没有一个人可以轻易的逃掉!
但很快,司徒冼的眸光里闪过了一丝阴毒的光芒,他站了起身,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至少,这未来三天,他的日子不会太过于无聊。
而宋熙铭一走出铁门,朝着门口走去,那保全看见宋熙铭的时候,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那眼神不知是佩服还是诡异。
“宋先生。”保全点头致意。
“辛苦了。”宋熙铭淡淡的说着。
而后,宋熙铭走在前,保全则跟在身后,但是额头上的冷汗,已经在悄然之间擦去。就是这短短的二十分钟时间,他仿佛就过了一辈子。
宋熙铭并没在撒冷继续多呆,而是快速的在保全的护送下走出了撒冷,伤了自己的车。就在宋熙铭上车的那一瞬间,他看见了关衍棋的身影踱步下了车,在一旁的助理陪同下,就如同自己一般,重新走进了撒冷。
宋熙铭的眸光显得有些复杂,看着眼前这个虽然上了年纪,却仍然精神奕奕的关衍棋,最终一言不发,驱车快速离开了此地。
关宸以的死,是注定的。只要司徒冼出手,那么就无人可以逆转。就算关衍棋也一样。
关衍棋进了撒冷,显然撒冷内的保全对关衍棋很熟悉,没有多问,立刻就带着关衍棋去了关押关宸以的房间。但是,他们并不让关衍棋靠近关宸以的房间,关衍棋只能透着玻璃,看着房间内的情况。
关宸以被人紧紧的控制在床上,四肢绑上了手链和脚链完全动弹不得。那面色显得痛苦和狰狞。一旦出现反抗,立刻就会有医生出现,给关宸以注射镇定剂。
关衍棋摇摇头,转身看向一旁的医生,问着:“一直要这样吗?”
“是,关老太爷。病人的心理疾病极为的而严重。若不这样,他会攻击周围的医护人员。”医生淡定的解释着。
关衍棋似乎显得有些心疼,但是,最终关衍棋什么话也没说,摇摇头,就这么离开了撒冷。
每一次,就这么看着关宸以,只是远远的看着。关衍棋知道,在关宸以做了这些事后,他不可能再为关宸以做些什么,目前这样的情况,是最好的结局了。剩下的,就只能看关宸以自己的造化了。
他现在,只是单纯的希望,关宸以可以活着,有一日也许可以清醒过来,仅此而已。
而在房间内的关宸以看见关衍棋离开的时候,那脸色又着急了起来。
关宸以并没疯。只是长期的压抑让他喜欢血腥和暴力而已。关宸以更知道,关衍棋把自己弄到这里来,是为了让关宸极不第一时间毁了自己。这就证明,他还有机会可以离开这里。
只要关衍棋进来!那么,关宸以就可以离开这个撒冷。但是,每一次,关衍棋都只在门口,从不曾踏入,这让关宸以的梦想瞬间破灭。
就如同今日这般。
这让关宸以瞬间狂躁了起来,疯狂的扯动着绑住自己的铁链,不断的摇晃着,那嘴里怒吼了起来。
“关宸极,我不会这么放过你们的!”
“是,我也觉得,不能这么放过他们。”一道似笑非笑的声音突然从关宸以的面前传来。
关宸以楞了下,立刻看向了声音的来源。当那个苍白面色,却俊美异常的男人,坐在轮椅上出现在关宸以的面前时,关宸以直接吓的尿了裤子。
就算没来撒冷前,关宸以也知道撒冷里的这么一号人物,司徒冼。司徒冼的残忍血腥,关宸以更是再清楚不过。
但是,关宸以怎么想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司徒冼。因为,司徒冼莫名的出现在一个人的房间里,那代表的不是好事,而是死亡。
“这么没用,竟然尿裤子了。”司徒冼很嫌弃的看了眼关宸以,做出了恶心状。
“你……司徒冼,你怎么会来!”关宸以颤抖的声音,问着司徒冼。
司徒冼被这么一问,倒是笑了起来,看着关宸以继续说着:“你觉得我为什么会来呢?我都觉得而很好奇,为什么我会来呢。”
这没头没尾的话,司徒冼说的很淡定,但是关宸以却怎么也无法淡定起来。而司徒冼就在关宸以的恐惧之中,一步步的朝着关宸以的方向走去。
“啧啧,这种链子你都挣脱不开?”司徒冼一脸的嘲讽。
而后,司徒冼轻轻一勾,那原本捆的死紧的链子瞬间就被解了开。关宸以恢复了自由。但是关宸以还来不及有任何举动,司徒冼的动作之快,已经让关宸以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椅子的手铐再一次的扣住了关宸以。
“司徒冼,你要干嘛?”关宸以惊恐的问着。
“哟,原来你不是神经病嘛。关家老头靠这种方式想让你活下来?”司徒冼嘲讽的说着。
“你到底要干什么?”关宸以看着不断朝着自己走进的司徒冼,那牙齿都开始打颤了。
司徒冼笑的很灿烂,但是那灿烂里却带着阵阵的阴狠,在关宸以的面前站定,说着:“有人和我做买卖呢,要你的命,你说,我要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