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的一边早已经空了,南宫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眼不由地扫着屋内四周,却在更衣室里看到南宫聿正更完衣从里面出来,嘴角才微微地轻扯着。
“你要出去?”
不用说,看他这身打扮也是要准备出门的吧。
“嗯,”
南宫聿淡淡地应着,他是要出去,
不过,这出去办的事是要进宫才能办的。
不为什么,只因为昨天他把进贡的汗血宝马给宰了,
而今天要进宫去给个说法,如果是平时普通的马,
他宰了也就宰了,但这匹马与平常马不同,
不过,就算再不同,他宰了就是宰了,别人也不敢说个什么不是。
“嗯,那。”
“今天好好在房里呆着,哪也不许去,敢不听话的,后果自负。”
南宫聿打断她的话,看了她一眼后,转过身就向着门口处走去,
而洛七七所有的不满却只能对着他的背影发泄去。
“切,”洛七七郁闷地甩了个白眼过去,
真是的,她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呢,
他怎么知道她想要说的是什么。
不过,她想说的还真的就是他所想的,
只是,悲催的,他也该给个机会让她说吧。
他爷爷的,整天都呆在房里,不气死都会给闷死的。
看着南宫聿头也不回的背影,更是不满地嘀咕着:
“该死的,连个门口这么近的地方都不许人出,这还有没有天理啊,看来,你还是真的想把我给活生生地闷死在这个房里。”
话说完了,人也走了,而回给她的,
却是一道被关上的房门,冷冷冰冰的
无奈地撇撇嘴,真的如他所愿,躺回床上,
只是,眼没闭站,干瞪着,盯着屋顶方向。
不多时,突然门外响起一声细小的敲门声。
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