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沫。”洛易川冷冷地扫着床上的人,他回来不是为了来看她睡死的样子的,而他手里拿着的药,现在又算什么,难道真当他是闲着没事做吗?
“嗯。”
夜沫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危险在向她靠近,话应着,
只是,眼却没有睁开,貌似只是一种无意识地回答,
嘴角轻启着,然后,话回完了,再闭起来,又继续睡去。
“如果再不起来的话,那我就直接把你丢下桥去。”
“丢,桥?”
夜沫无意识地念着这两个字,突然,脑子一个回神,速度地清醒过来,而眼也跟着马上睁开了。
只是,当她看到她现在是躺在自己的床上的时候,郁闷着,
在看到跟她说话的人是谁的时候,更是气闷着。
他老板的,如果是刚刚的话,她会怕他,
但现在她在的地方是她的房子,她躺着的地方是她的床,
而且有一句话就是说得很好,她的地盘她作主,
丫的,现在谁怕谁啊。
“二师兄,有事吗?”
夜沫撇撇嘴,话也仍是问着,这人,连一点点的清闲都不留给她,现在很累,要睡了,他不知道吗?
“起来。”
洛易川懒得理她,眼危险地扫着她,
“干嘛啊,有事就说好了。”
夜沫无奈地甩了个白眼,只不过没敢往他的方向扫过去,
他叫她起来,她就得起来啊,真是的,那岂不是很没面子,好歹再怎么说,这也是她的地盘来的,
“把药给擦了。”
洛易川把药给她递了过去,然后等着她起来把药接过去,
“呃,擦药?”
夜沫脑子一时不好用着,疑惑地看着洛易川,在扫到他一脸的阴沉时,
突然想到自己的脚好像是受伤了没错,
只是,现在她也管不了再想什么了,好像还是赶紧把药接过来才行,
不然,她怕自己会让某人的眼光给冷冻掉:“哦,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