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月一身朴素白裳,再一次来到‘胭红楼’欲找樱落的时候,却只从胭脂口中得出他去郊外一座叫‘灵山’的地方采药去了!
一刻不停顿,她步出胭红楼的同时,一跃上马就要向郊外飞驰而去!
“想不到堂堂的纳兰之王竟也会驻足这烟花之地,真是让我大开了眼界!”
司傲晨似笑非笑的声音顿住她与马儿的脚步,转头,衍月看到了同样骑在马上,叱咤风姿的狂傲男人,那双玩世不恭的黑眸里此刻正氤氲着盎然兴味,揶揄地睇着她!
“你不也是吗?堂堂的大将军,这会儿不也出现在这青楼之地了吗?可别说你只是‘路过’的!”衍月嘴角衔抹冷笑,毫不留情地揶揄了回去。
司傲晨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表情看起来很是惬意,“被你发现了,哈哈哈!”
衍月懒得理会这‘疯’男人,大喝一声‘驾’,马儿便向远处飞奔了开!
灵山脚下,衍月司傲晨二人一下马,就感觉到一阵诡异的气流在四周流窜!
司傲晨一双鹰目立刻蒙上血性杀意,抽出青色龙纹剑鞘中的长剑,浑身散发出了强劲的煞气,似绷在弦上的箭矢,蓄势待发!
“真是不妙,出门前忘查黄道吉日了,今儿个看来要大战一场了!”一场硬仗在即,司傲晨却依然轻松地打着趣儿,果然不枉狂妄之名!
“是啊,不然,现在回去查……”还未等衍月一句话言罢,四周咻然呼啸起一阵狂风,几十柄闪烁着寒光辉芒的长剑齐刷刷地向二人急驰而来,杀气当头罩下,衍月虽及时向旁回避,却还是被剑气所伤,肩部与背部皆划出了条条血痕,瞬间染红了她雪白的外衣!
比起她,司傲晨虽然没受伤,但见她衣服被血染红,他双眼立刻燃起烧炙的怒焰,手持长剑向几十个身着紫衣的人攻去!
司傲晨功夫不俗,应付这几十个紫衣人是绰绰有余。但他脸上丝毫不见轻松之色,因为极佳的耳力让他听到了不远处的一阵阵狼嚎声,且有越来越大的趋势。很显然,狼群在一点点向这边靠近……
“你快离开这里!”手持长剑,一边与敌人缠斗着,司傲晨还要费神顾及衍月的安危。尤其是在岌岌可危的当下,人他挡得住,但若再来几十只狼,那问题可就另当别论了。到时候别说保护她,他连自保恐怕都成问题!
说也奇怪,这群带着鬼刹面具的紫衣人似乎是在耍逗着他玩一般,虽出剑凌厉,剑染杀气,可他就是莫名地感觉到,他们真正的意图并非杀他或是她……
这时,乌云突然遮住太阳的赤光,如笼上一层灰蒙蒙的烟雾,四周狂风大作,吹打在树上的风,形成沙沙沙的音效,而那‘沙沙沙’的声音又仿似是‘杀杀杀’一般,不由地给人毛骨悚然的恐惧感!
狂风吹得人睁不开眼睛,地上飞卷起的沙石刮在脸上,不经意地带来生硬的痛楚,也为这场莫名其妙的缠斗划上了个莫名其妙的句点!
司傲晨与衍月纷纷掩面,躲避狂风的吹袭。再睁开眼睛时,几十个紫衣人却凭空消失在偌大的方圆里,四周顿时安静地只能听到呼啸在耳边的风声。
“怎么回事?”衍月眉宇间爬上不解的困惑,她不断望着四周,却除了几棵空寂的大树再没了其他
“先别理这个了,附近有狼群,我们必须快点离开这里!”司傲晨将长剑收入鞘中,拉起衍月一手临空将她扔到了马上,他自己则是飞掠到她身后做好,持起缰绳……
可还没等马儿飞奔起来,衍月就听到身后男人突然痛苦的闷哼一声。
“你怎么了?”她转头,吃惊地发现他刚还神采奕奕的面庞此刻是毫无血色可言,甚至面色病白不堪。吃惊之余,她向下看了看,位于他下腹处,竟不断有血在流出,难怪他会有如此痛苦的表情!
衍月又向左方的一棵大树望了去,刚还光裸着的大树,这会儿竟然插着一只箭宇……显然,这只箭是在他们上马时,毫无防备的状态下被敌人‘趁虚而入’,但不知怎的,射偏了方向,才会只在司傲晨腹下一擦而过!
“快,下马!”不由分说,衍月率先飞跃下马,又吃力地扶他下来。他这样,不可能坚持到城里,所以她必须找个安静的地方先为他做保障性的止血才行!
“狼群在接近,别管这只箭了,短时间内,我还死不了。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司傲晨携着痛喘的声音没了往日的傲然,竟声声嘶哑。这叫衍月心惊不已,眸儿亦染上不安的色!
“顾不了这么多,你必须先止血才行!”衍月话音坚定,不容他再多说一句,她倔强地扶起他向山上而去!
天色越发地暗黑,一如他此刻的面色,暗淡无光。团团深灰色的乌云正以飞快的速度笼聚着,一场暴风雨似就要来临了!
两人艰难地走了一会儿,幸运的,前方出现了一个茅草屋,想来是猎人用于短暂休息而修盖的!如果更幸运,或许那屋子里还会有应急的一些药品!
似看到了希望般,衍月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神色也没有刚刚那么紧绷了!
走进茅草屋,果然如预期的一样,除了一些吃食,连药布也应备齐全!这下,司傲晨要止血就不是难事了!
将他扶至床上躺好,衍月正要转身取药布的时候,眸光不经意地一瞥,竟发现司傲晨的面色已渐渐呈现青紫。
心下徒然一震,她想也不想地扯开他外衣,看到的是黑污的伤口与黑色的血……箭上竟然猝了毒……
没时间惊惶,没时间失措,衍月看了看他越发紫黑的面色,知道情势紧急,她当机立断脱下了他外衣,甚至连裤子也不放过……直到司傲晨身上只余下一条薄薄的缎面里裤……
“怎么停下了?你不是要帮我把毒吸出来吗?”面色虽然黑青一片,司傲晨却不改以往的邪肆本色,这时候还不忘对一脸潮红的衍月调侃一番!
原来,他的伤口位于下腹处,甚至与分身只有几厘米的距离,裤子再往下拉一拉,连他分身上方的体毛都可一览无遗,也难怪她会面露尴尬,忽然停顿了动作!
“你我都是男人,莫不成见到我的‘宝贝’你还会害羞?”
如果真是男人就好了……衍月狠瞪了没良心的男人一眼,深深吸进一口气,她豁出去般地出手,将他裤子往下拉了几公分,随即头向下一俯,冰凉的小嘴便停在他伤口处重重地吸吮了起来!
“嘶……”这声‘嘶’出自司傲晨的口,下腹处冰凉的触感以及绝对刺激的视觉效果都令他不可自抑地产生了欲念,分身挺站,瞬间将裤子鼓出了个‘小帐篷’!
衍月狠狠地在他伤口处吮了一口血然后吐出,再吮,再吐出……如此反复了近一刻钟时间,总算吮出的血变回了原来的鲜红,她暗暗舒出一口气,眉心处打的结也有了松开的迹象!
情绪一得到放松,她立刻注意到司傲晨下体小山一样的鼓起,嘴角勾起冷笑,她忍不住讥嘲道,“这时候,也亏你还能这么‘激动’,要不要我出去找只母老虎,母豹子之类的,给你交配用啊?”
被揶揄了,司傲晨也不生气,一双炯亮的眸只意味深长地凝着她,若有所思地道,“若这只母老虎是你,我倒是甘愿做一回老虎的同类!”说完,还对她邪气地眨了眨眼,一点也看不出病人的样子!
“我是男人!”衍月声音冰冷,对他拿性别说事的举动很是厌恶!
“那我也愿意为你破一次例,就不知道男人与男人能不能做那档事……”边说着,他还真煞有其事地思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