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相遇叫缘份,有一种感情叫纯真,有一种液体叫泪水,有一种感觉叫心碎。
别哭我最爱的人,今夜我如昙花绽放。在最美丽时,我一刹那凋落,你的泪挽不回我的枯萎;在我的心里面,你流下了一滴眼泪。
心中开始沉重起来,这是记忆部分里最举足轻重的片段,在时间行走的过程中不停的翻滚。面对着往事走马灯一样样在眼前流转,隐藏不了的是眷恋和疼痛。
从你的眼睛里望过去,爱,像一滴眼泪。你就生起了无限的同情与爱怜的感情,因为,在爱情的泪水里,你读出了温柔的美。
你试图用双掌捧起这颗晶莹剔透的爱的泪滴,总觉得无从下手,这爱的泪滴,太娇弱了,在捧起她的一瞬间,可能融化,可能在不经意的呼吸之间,被你的呼吸给吹得神形模糊,或许,你手掌的热度,把她蒸发得无影无踪。
从我的眼睛里望过去,爱,像一滴眼泪。
《爱,像一滴眼泪》节选
“咳咳咳……咳咳咳咳……”
“又咳了?”凌玉箫端着药碗走进来,因听到龙昭雪猛咳不止而耸起了双眉!“快把这药喝下去!”
“不喝!”脸撇向一边,龙昭雪咳得红彤彤的双颊此刻蒙上了沉沉阴郁!
凌玉箫双眸一黯,声音冷了几分,“我说把这药喝下去!”完全命令的口吻,霸气十足的语气令龙昭雪不由地讥讽一笑。
“你以为你是谁,命令我?你还不配……”
“你怎么能这么对凌哥哥说话?”忽然,林雨菲怒冲冲地走了进来,看那架势是要为凌玉箫打抱不平一番了!
“管你什么事?”龙昭雪一脸寒霜,眼中透出的冷冽如寒冬时节的天气一般,冻得人透骨寒澈!嘴角稍掀起些微弧度,她不无讥嘲地道,“看你这么关心他,莫不是衷情于我师兄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好了!我不妨充当一次媒人,你们也算是有媒妁之言了,接下来就拜堂成亲吧!”
淡漠的神色,风轻云淡的语调都令凌玉箫心头不小地一颤。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猛地将手中药碗摔在地上,森寒着音调冷问,“你说的可是真心话?”双拳被攥得死紧,仿似只有这样才能压抑他心中那一团团炙烧的烈焰。什么时候开始,他心爱的女人竟变得这般冷漠,甚至当着他的面将他推给别的女人她都能表现得如此泰然自若?
装作没看见他面上那层寒凄与冷绝,龙昭雪隐了隐眸子里的情感,再抬眸时,那里俨然一片清澄明亮。
“怎么都不说话?我的提议不好吗?”对,就是这样,让师兄对她彻底死了心,这样,他以后得知事实的真相时就不会觉得太难堪!
在心里不停用这样的借口掩埋那一道道自己割裂的伤口,龙昭雪痛得麻木却依然不断地在这些伤口上撒盐。
求你,求你快快离开我,让我能坚定下没有你也能过活的心!
“龙昭雪,你一定要这么虚伪地活吗?”
当凌玉箫薄唇里吐出这句话时,龙昭雪身子猛然一震,难以置信的眸光落到他身上,似乎在问为什么他这么容易地拆穿了她的伪装?
“咦?什么意思?你们俩在打什么哑谜?”听不懂他们对话的林雨菲双眉深蹙,一脸不解地询问着,却并没有人想要理会她这个不折不扣的‘外人’!
凌玉箫双眸里氤氲着柔光,眼见着龙昭雪因他一句话而乱了分寸,便更加坚定她故意装出的冷漠不过是想隐瞒他某种事实而已!
林雨菲莫名其妙地被赶出屋子!而她甚至连抗议的权利都没有!
凌玉箫缓缓走至床边,坐下的同时,温暖的大掌轻握住她冰凉的小手。
“你的手总是这么凉!”淡笑着,他似乎回到了从前的记忆里。那时候,昭雪的小手整日都冰冰凉凉的,而她大多数时间都在吵嚷着叫他给她捂手!那时候的她,快乐地似只小鸟,无忧无虑,天真开朗……
龙昭雪眼里流转着动容,她奋力想抽回手却反被他握得更紧,像是怕她逃出他生命般的紧!
“雪儿,我曾说过,这一辈子都会守护在你身边。这话不是随便说说的。”他与她有十几年的默契,很多时候,两人之间其实并不需要太多的赘言,只一个眼神,便能让对方明晰他的感情!
晶莹的液体围着眼圈转不停,龙昭雪伪装出来的冷漠顷刻间便被他的柔情瓦解!
“为什么这么难?我对你说了那么多过分的话,你为什么就是不走?”轻轻颤抖的声音因为泪意而带了些许哽咽。龙昭雪面上的冷冽被土崩瓦解了以后,便被迷茫与疑惑取代!她不明白,她真地不明白……
“嘘,别说了!”凌玉箫一手轻轻摩挲她光滑的娇颊,眼中氤氲的深情似千年陈酿一般醉了她的眼,惑了她的心。
俯下身,他薄薄的两片唇轻扣在她嘴上,先是轻轻地厮磨,慢慢的,吻愈来愈深,深到两人的气息相互交融,浓的化不开的深情与甜蜜在空气中慢慢地荡了开!
沈馨蓉跪在骁幽殿正殿里,面色惨白,身体轻颤,似被殷祁佑面上那深沉的杀气完全惊骇住了!
她的身边,宫女小艾也如秋风扫落的枯叶一样,浑身乱颤着,脸上不断有冷汗冒出,她怕得甚至牙齿都在打颤!
“谁指使你这么做的?”冷冷的,殷祁佑开了口。
沈馨蓉闻言,只是一径地摇头,并不是她善良地想为太子脱罪,实在是她承受不起与太子苟合的又一桩罪状!
“不说?”黑眸里闪过一丝寒咧的杀气,殷祁佑突然怒喝一声,“把这宫女给我拉出去凌迟处死!”
小艾一听,吓得顿时昏了过去!沈馨蓉想为她求情,正欲开口却被殷祁佑下句话抢了先,“别着急,她先走一步,你过会儿就会去陪她了。”
心下猛然一颤,她抬眸,正对上殷祁佑氤氲着阴鸷的双眸。她心爱的男人,这会儿竟是恨不得她碎尸万段的眼神看着她,甚至那冷冽的眸中连一丝一毫的感情都没有。她到底在坚持什么?她到底在妄想什么?为了这样一个连一点在意都不肯施舍给她的男人,她甚至连身体都不惜豁了出去,她到底为了什么?
一抹凄怆的笑容在唇边绽了开,沈馨蓉这会儿总算是尝到欲哭无泪的感觉!
“是谁指使的你?老实招来,说不定我还可以饶你不死!”事实上,殷祁佑心中已有了备案。放言这深宫之中,处处与他作对的除了那个男人还有谁?只是,他需要一个人证,需要一个可以彻底击垮他的人证!
沈馨蓉垂头不语,是默然也是漠然。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就让她在他面前再保留这最后的一点尊严吧!
“不肯说?”嘴角含着森咧,殷祁佑面色恍若鬼刹般黑青,“那就没有留你活命的必要了!来人,拉下去五马分尸!”
五马分尸?甚至连全尸都不让她保全?
“且慢!”殷祁弼适时走了进来,一脸正经地看了看跪地垂首不语的沈馨蓉,他摆手将几名侍卫又赶了出去!
待殿中只剩下他,殷祁佑与沈馨蓉三人时,他才开了口,道,“三哥,这次的事显然她并不是主谋。虽然她有她的可恶之处,但是念在她最后关头良心发现的份上,是不是应该给她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不然,这件事若传了出去,人家会说我们皇室不讲人情的!”
“所以呢?我就该放了她吗?那谁又放过幽璇,谁又放过我的孩子了?别忘了,我的孩子就是间接死于她之手……”想到那个无缘来到世间的苦命孩子,他双手霍地攥成拳,在椅子扶手上狠狠地敲打着。
“三哥,你冷静点!”殷祁弼看不下去,正要上前去劝却被殷祁佑一个掌风给击了回去。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璇璇她到现在都还昏迷着,如果她醒来知道孩子没了,你想她会有多难过……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这个可恶的女人……你说,我该如何原谅她?啊?”殷祁佑疯了一样的嘶吼声,震得殷祁弼耳朵嗡嗡作响!但他不敢抱怨,毕竟,这种事发生在谁身上,谁都会难过欲死!
殷祁弼沉默了……眼角耷耸下来,他爱莫能助地看了沈馨蓉一眼!怪只能怪她太贪心,不是自己的爱情却硬是探求,才会落个今天这步田地!唉……
如蝶翼一样的长睫轻轻颤动了几下,龙幽璇眼睛睁开的一瞬,因为光亮的刺激而瑟缩地又闭上了一会儿,再睁开时才总算是适应了这刺眼的光芒!
眼睛虽然睁开了,意识虽然清醒了,她却宁愿沉睡着……哪怕就这么长睡不醒,她也甘愿。至少,那样,她无需面对这空虚的隐痛与深沉的绝望……
‘吱呀’一声,门被推了开,同样悲痛的眼两两相望,一时间,空气中都似乎蔓延着那无尽的哀恸!
“你醒了!”走至床边坐下,殷祁佑刻意装出的若无其事,其实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眼睛眨了又眨,龙幽璇不言不语的模样一如上一次险些小产的时候,殷祁佑不禁紧张地眯起两眼,“璇璇,别伤心了!”虽然知道这句劝慰很无力,可他实在说不出其他话来!
两人之间陷入了长长的窘默,直到门外传来太监的声音,说太后要请殷祁佑过去议事!纸包不住火,看来这件事已经传到太后耳朵里去了!
“璇璇,你先躺会儿,我去去就来!”伸手本是要像过去一样拍拍她头的,可滞在半空中良久,还是终未落下!
空荡的房间一如她此刻的心……被长睫轻掩住的眸漆上一层晦暗的色。绵长而又幽深地叹了一声,龙幽璇不顾刚经历小产孱弱不堪的身体,勉强下了榻!
打开衣橱,上次吵架被她裹起的包袱还好端端放在那。嘴角忍不住勾出一抹冷嘲的弧度,她竟然连收拾都省了!
慢吞吞的,她将包袱取出,复又想想,背着包袱太引人注意,可能更难走得出这皇宫!不如干脆净身出户,她有手有脚,应该也饿不死!
在离开的前一刻,她的视线将房屋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扫了一遍,这里满满充斥的都是她与殷祁佑之间的回忆。有甜蜜,有争吵,有宠爱,也有冷战……一点一滴汇聚成的记忆都被她如数收藏在心底。
虽然有些舍不得,可她必须离开!连个孩子都保护不了的女人,留在他身边也只会给他带来更多的伤痛。不如一走了之……以他的条件,一定会碰到比她好上千百倍的女人!
想到未来的某一天,他身边会多个温柔娴淑,美丽温婉的女人,她的心就忍不住一阵紧缩,疼得她连连抽气。
原来,她也会有心痛的时候啊……
一步一步,比乌龟爬还是慢上几分的速度,她缓缓走到门前,转头最后看了看那张曾记载他与她无数缠绵之夜的软榻,以及那个她爱死了的画满美人的屏风……眼角有什么东西在骚动,龙幽璇倔强地拒绝承认那是眼泪!
最后的最后,她才不要窝窝囊囊地走呢!
再见了,殷祁佑!再见了,皇宫!再见了,爱情!
转身,拉开门,大跨步潇潇洒洒地离开。这辈子不知与他可还有相见的机会?刚刚踏出骁幽殿不过十几步,她却已经开始想念他了,还真他妈地没出息!
“三哥,真让三嫂就这么走了吗?”
骁幽殿的书房里,本该被太后叫去的殷祁佑好端端坐在椅子上,一脸阴沉。而他旁边,殷祁弼则是左右为难着!
“三哥,再想想吧,就算要收拾殷祁弩,也没必要让三嫂走啊!”因为了解三哥,他知道三哥的心里满满的装的都是龙幽璇那女人!就算被说成什么英雄气短,三哥对三嫂的深情挚爱依然没减去分毫!若不是怕三嫂留在宫中,还会被殷祁弩那死小子找到机会施予伤害,他又怎么可能放得了手,让她一个人带着失去孩子的苦痛黯然离开?
殷祁佑的眼神仿佛漆入了千年寒冰一般,森冷地令人望而却步!心中一阵阵紧滞的痛,如果不是殷祁弩一次又一次地挑战他的底线,他怎么也会念在兄弟一场的份上饶了他的种种挑衅行为!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将目标对准了幽璇,甚至害他们失去孩子,这个梁子结得太大,就算是再多的兄弟之情也难以弥补!
所以,他决定反击,冒着大不敬的罪名拉他下马!他不是最重视那个太子的头衔吗,他就偏偏让他做不成太子,更当不上天子。他只配与小人为伍……
“我让你准备的东西,怎么样了?”
“放心,他这次是在劫难逃!”
“太子党名册到手了吗?”
“这个有点棘手,不过沈馨蓉已经去办了,说要将功补过……”
同一时间,一个足足可容纳十个人的大床上,殷祁弩与三个女人合演了一出‘乱—交’戏码,且这三个女人中,沈馨蓉就是其一!
呈跪趴的姿势,殷祁弩那一声声‘母狗’‘贱人’‘荡—妇’不断冲击着沈馨蓉脆弱的耳膜,皓白的牙齿深陷在下唇上,她将这一切屈辱全数咽下了肚。不能在这时候临阵脱逃,她要帮助殷祁佑拉这个卑鄙无耻的男人下马,她要让他永无翻身之地,一辈子都只能做个遭人践踏的小人!
身后,男人不断挺—动腰身,交缠的下体不断发出**的声音,混合着男人不绝于耳的****,沈馨蓉仿佛置身与最深层的地狱之中,身体与精神同时遭受着男人不同程度的迫害,她甚至一度以为自己是身处在噩梦之中……
沈馨蓉暗暗咬牙,想用意志力挺过身后男人的摧残,可似乎并不容易……
“母狗,不是叫你摆臀了吗,怎么不动?”大掌毫不留情地拍打她白皙的臀,啪啪啪的声音犹如鞭笞一般,深深刻在沈馨蓉的心上。
“母狗,还不动,挨打没够是吧?”大掌更加用力地拍打她的臀,瞬间将那里的白皙打成了一片凄惨的紫红!
左右两旁,殷祁弩的两个侍妾看好戏一般的兴味眼神,时而用一两声的娇笑来配合着,一同打击她伤痕累累的心。
男人的硕大在她下体进进出出,似有用不完的精力一般,狂猛而又持久地蹂躏着她的身体!时而,大掌咻地上到她胸前,使力捏住那团柔软,疼得她瑟缩却不敢言语,就怕打草惊蛇以至于自己的计划功亏一篑!
忍……为了赎清罪孽,她必须忍……
“我的爷,您倒是温柔点啊,看把馨容妹妹折磨的,热汗涔涔!馨容妹妹,我来给你擦擦!”左边的女人似是对看戏腻烦了,竟开始对她动手动脚了起来!先是假装地用手拭去她脸上的汗,而后慢慢的,手滑过锁骨,溜过胸房,在她肚脐处顿了顿,复又向下……
“你要做什么?”惊慌失措地喊问,还没等沈馨蓉做出任何防范,女人的手俨然已来到她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