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可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省口粮?原来在他心中,她也不过是这么个存在!
邹寒梦,清醒吧,他从来都没在乎过你。
心好像被撕裂般的难受,这才意识到,她对他早已动了情。
原来这就是爱情!
心痛着,眼里有什么东西在灼烧,她拒绝承认那是自己的眼泪,“李尔风,我恨你!”想发出的声音经软布阻碍,只剩‘呜呜呜’的嚎叫。
听到来自小木屋的异样声音,李尔风很确定那是邹寒梦的声音。很好,只要确定她在这,就好办了。
冷笑,抽出腰间佩剑,他说,“今天,我一定要带走她!”如此的胸有成竹,不知是自信还是狂妄。
戴面具的男人但笑不语,看到李尔风眼中的杀气的一霎那,立刻飞身而起,轻松躲过疾驰而来的剑气。
然后,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七八个黑衣人将李尔风团团围住。
“你还不配与我交手,明日子时前,不带来于嫣儿,里面的女人只有一死。”话落,悠闲地踱进木屋,抱出浑身动弹不得的女人。
看到邹寒梦,李尔风下意识地要上前去夺人。
“哪去?”一黑衣人拦住了他。
眼看着邹寒梦被人抱走,李尔风狂怒地手持长剑,向黑衣人劈去。
被点了睡穴的邹寒梦并不知她恨的男人在为她浴血奋战,深陷在黑甜的梦乡不愿醒来。
睡吧,睡着了就不会有伤痛。
李尔风受伤了!虽说他的功夫不俗,被七八个武林高手围攻,也只有受伤的分。好在对方并不想取他性命,他才得以全身而退。
在王府门前焦急的等待,直到夜幕低垂,才看到李尔风蹒跚的影子,于嫣儿一惊,忙飞奔了过去。
“夫君,你受伤了?”她惊呼,看到李尔风白色的外衫已经染满血渍。
“嫣儿,叫人给我取匹马来。”脸色已经灰黄不堪,不急着治伤,他反而要马。
于嫣儿大惊,“夫君,你要做什么?快快进到府中,找大夫疗伤要紧。”
“不,我要进皇宫一趟,别耽搁了,快去给我牵匹快马过来。”现在,也只有他才能救她了。
“不行!”于嫣儿的脸上是异常坚持的表情,“夫君这样,必须先疗伤。管家,速去请大夫,你们俩,把王爷搀扶进去。”
“嫣儿!”他不悦的轻吼,却因无力而没了往日的力道。
“这一次,你必须听我的。”难得向来柔弱的她也会有如此坚持的时候。
大夫来了,正要为李尔风疗治,他突道,“拿纸笔来!”
于嫣儿不解,“夫君要纸笔为何?”
“写信!”
拗不过他,于嫣儿只能命人速速取来纸笔,让他写完了信。
“快马加鞭,送去皇宫!”将写完的信递给史浩。
信已送了出去,接下来,就要看那人的魄力了。
“把人交出来!”宋祁煜表情不善地看着头戴面具之人,“可以把碍眼的玩意拿下来了。”
淡笑,男人依言拿下了脸上的面具。一张不算俊朗的面孔呈现在宋祁煜眼前。本不起眼的,但,随即,就会被男人脸上一道斜艮鼻梁上方的刀疤吓到。
不过,对于已经看了无数次的宋祁煜来说,早就免疫了。
“为什么抓宣王府的人?”宋祁煜问,收到李尔风的信时他还不敢相信。如果说杀手,只有他们杀手门敢接这种大生意,所以,不做他想,他便找来了杀手门的总部。
“有人要买宣王妃的命,可是我的手下抓错了人,宣王妃没抓来,倒是抓来个来路不明的女人。”
“她不是来路不明的女人,而是大有来头。”当然大有来头,当今圣上与宣王爷争抢的女人,平凡得了吗?
“不管她是什么来头,只要李尔风交出宣王妃,我自然会放人了。”
“龙岑,我能知道是谁要买宣王妃的命吗?”他知道杀手的保密原则,但,以他与龙岑的关系,应该能套到点讯息。
摇摇头,龙岑据实相告,“买主寄来了信与定金,并未注明身份,所以,对他的身份我亦一无所知。不过,有消息称,最近倒是有些身份不明的苗疆人潜入京城,甚至在宣王府周围频繁走动。是否与这件事有关,就不得而知了。”
“苗疆?”怎会扯上苗疆呢?这个问题暂且放下,他又问,“人,我想带走,就算卖我个人情怎么样?”
“不行!”龙岑毅然摇头,“杀手门的规矩不能破。除非于嫣儿来换,否则,她不能带走。”
点点头,宋祁煜不想再周旋下去,“既然你不卖我人情,李尔风又是我的好友,他的事我不能坐视不管。看来今天得要活动活动筋骨了。”随即真地活动起身体来。“老规矩,我赢,人我带走,输,全凭你发落。”
龙岑轻笑,“就这么办!”话音刚落,猛地出手攻击,高手间的对决就此展开。
拳脚相向,霹雳纵横,打了不下数十个回合,还是难分高下。
“停下吧!”闪过宋祁煜又一记飞踢,龙岑道。
“还没见高下!”宋祁煜有些不甘心。
“要真见高下,我的总部就毁了。”放眼望去,狼藉一片,他心疼啊。
“那人你放是不放?”宋祁煜问。
嘴角轻勾,龙岑神秘地道,“她走,我就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