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银梓你跟我说你怎么惹到他们这一帮人啊?”
曲漾漾解不开干脆继续用蹭的方式蹭到她旁边,又看了她一眼,“哎,你这还没解开。”
“这该怎么解啊?我去!!”
她上下看了眼旁边有没有东西可以割掉银梓嘴上的布,她坏主意一上来,就扑上去咬上去,银梓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个大跳。她嘚瑟地刁住了黑布,跟银梓闪了个飞眼。
“你那个怎么说?”
银梓叹了口气,声音低低的,还略带颤音,“我父亲好赌博,整天赌,从好好的一个家庭弄到现在这样。整天跟那些放高利贷的人借钱,然后就逃走了。我母亲也病逝了,就剩我一个,整天被他们欺负。”
她说着说着就开始啜泣,吸了鼻涕,差点嘤嘤的声音就要夺口而出。
“啊?那你。”
曲漾漾还没说完就拿起她的手臂,卷起了薄薄的外套,看到手臂上尽是青一块紫一块,有些淤青得肉已经快烂了,曲漾漾看了秀眉锁得紧紧,拿手轻轻要去触碰看看怎么样,没想到才刚一碰到,银梓便“啊”地一声大叫,连忙中拍下曲漾漾的手捂住自己的手臂,脸上惶恐害怕。
“你怎么受这么重的伤,你。你这个要处理不好可是会留疤痕的!”
曲漾漾担心地望着银梓的捂着的手臂,她这样看的都觉得疼,更无法想象真正体会的疼痛。
银梓疼得冒出冷汗,也因为紧张惶恐嘴巴也一闭一合,牙齿有轻微的磕碰声。
“你。还好吗?”
曲漾漾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她不敢直接过去看,否则可能还会继续弄巧成拙。
银梓摇摇头,她惨白的脸加上冒出来的冷汗,嘴唇被她自己咬得破了,鲜红的血染在那无一丁点血色的上面。
看起来更像是恐怖片里的女鬼,而且他们被关的这个房间光线暗得适合老鼠蟑螂居住,她这样更吓人。
*
层层严守把关里的机械室,一位美若天仙的男子正闭着眼在休眠,他美得和封淇不相上下,却是不同风格的美。封淇那种应该是热情似火的玫瑰,而他是冰寒严冻的。梅花?
他睁开眼睛,眼里不见一起波澜,举动沉稳而不急,让人第一眼感觉是弱不禁风的木兰,仔细看确实冬天的寒梅,散发着冰冷又似乎坚强不倒。
他拿起电话,嘴角的邪笑更如捕捉到猎物的鹰,眼神更加逼人。
“在哪?”
声线不美,但有着毋庸置疑,
“小黑屋。”
电话里头的人说了三个字,他便挂了电话,坐在沙发上,抬头望天旋转着手机,笑容越发得意越发阴险。
“叩叩。”
几声有规律的敲门声,他喊了声“进来”看着来到的人,
“广宇先生,宫允恒已经找到曲漾漾了,应该是曲漾漾的手机里有GPS定位系统。”
来着的人西装革履,黑色的西装黑色的皮鞋黑色的领带,黑色的墨镜,全身上下也就只有肉体不是黑色的。
“需不需要在下给他个错的误导。”
虽然挂了眼睛,到说话的语句和说话的动作就可以想象他的眼睛里到底有多少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