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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与邻家男孩打仗

在我五六岁左右,搬了新家,由村中搬到了村东南,新的房子。很大,院子也特别宽敞,地基特高,站在院子里,看两边的邻居,他们像居住在山谷里。房子面南背北,前后院儿都比较大。左边的邻居,也就是东边的人家姓沙,是一位父亲带领四个儿子生活。妈妈早就过世了。他家的四个儿子,与我们兄妹的年龄相仿,我的小哥常常与沙家的小安一块玩儿。但我和两个妹妹和沙家的另三位男孩——小棋、小杰和小叮却像“仇人”一样。

我们管他们的爸爸叫三大爷,他们管我的爸爸叫二叔,我爸爸常常隔着墙头儿喊:三哥,过来杀一盘!对面院就会应:唉!来了二弟。十几年两家的父亲就这样三哥,二弟的称来呼去,常常在一起下象棋,喝酒、聊天、玩牌。

两家的父亲是要好的朋友,两家大一点的男孩也是好朋友,但小的却常常形同仇敌,战乱不断。

常常在两位父亲下象棋或推杯换盏互诉衷肠时,我和两个妹妹与邻家的三个男孩已经开始恶战了。

二妹刚刚搭建了一个新鸡窝,被沙家的沙小杰瞬间就摧毁了。我就带领两位妹妹拿着镐头、铁锹,将沙家的狗窝捣毁,临了还要将他家喂猪的食槽踢翻。这时,小棋、小杰、小叮贼眉鼠眼贴在他们家那几乎快陷到地下去的玻璃窗上看,本来就低矮的鼻子压得平平的,特丑。当我们姐仨翻墙跳回自己家院子时,这三兄弟会立即跑出来,吹着口哨,心情愉快地和泥的和泥,垒砖的垒砖,重新搭建他们家的狗窝。这算打了1:1平手。而父亲和沙家父亲两兵交接是三局两胜,当然了,下象棋父亲一定是常胜将军,除了我的小叔之外。

第二天,大早起来,推开屋门,我和二妹春、小妹秋,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院子里爬满了刺猬,大大小小,有苍灰色、深棕色、嫩黄色、秋叶色、枯菜色,五彩斑驳,在院子里悠闲地爬来爬去。有的老一点的刺猬,后背上的刺呈铁灰色,在刺尖上呈奶白色,像小猪似的,嘴巴上生着苍白色的胡须,大概就是祖爷爷级别的老刺猬了。两个妹妹被吓坏了,问:姐,这刺猬会不会咬人?那满身的刺会不会扎人,会不会中毒,像黄蜂的刺一样?我回答:别担心,刺猬从不主动伤害任何生物,它浑身长满刺,无非是为了保护自己。

看着这满院的刺猬,我心想,这群刺猬大多数是住在村后野树林中的坟地里,怎么,一夜间就跑到了我家院子里?不用多问,也不用多想,一定是邻家的三个“坏小子”干的。看来昨天的仗还没打完。“坏小子”们真不辞辛苦,居然跑到坟地里挖来这么多刺猬,以为这样会吓坏我们。真是打错了坏主意。我忙命令两个妹妹,拿铁锹、铁铲子铲,用扫帚扫,将这几十只刺猬装入箩筐,分四次抬着,全部倒进沙家的猪圈里。

沙家的三个“坏小子”见没有吓到我们,反而吓着了他家母猪刚刚生下的小猪娃,便悻悻地跳进猪圈,费了半天劲,才将混入猪窝里的刺猬清理干净。

三个“坏小子”扬言,今天要烧烤刺猬,请全村的小朋友吃刺猬肉。当然了,除了我们仨。妹妹一听就急了,大喊:你们敢,刺猬是有毒的。如果你们吃了刺猬,坟地的所有刺猬包括黄鼠狼,都会找你们算账的。这三个男孩儿,哪里会听妹妹这不共戴天的仇敌的话,看那样儿,是非要一意孤行不可了。他们已经到后院去挖黄泥了,说要将刺猬一个个用黄泥包裹起来,然后架起柴火烧烤,等烤熟后,将黄泥一扒,刺和皮肤都掉下来了,就可以吃鲜嫩的刺猬肉了。

这群可爱的刺猬马上就要遭受灭顶之灾了。我和妹妹怎么能袖手旁观呢!我赶紧让二妹春去前院搬救兵——把桂芹和桂华喊来。春、桂芹和桂华慌里慌张的跑来了,我们趁那三个“坏小子”挖黄泥的当儿,用箩筐将刺猬抬到了村口的大沙坑里,并迅速用沙土将刺猬埋了起来。

这样,沙家的三个“坏小子”的计划没有得逞。

接下来几天,我、妹妹春和秋在后院挖来许多胶土,和成粘泥,抟了几千颗小泥球,准备用哥哥做的弹弓打麻雀。小泥球在烈日的暴晒下,三天就干透了。每天都在抟,可怎么也不见泥球的数量长,总感觉在减少。看来有贼是确定无疑的了。头号嫌疑犯是沙家的三兄弟,可又没有证据,更不能当场抓个正着。我和妹妹决定暂时不再抟泥球,改塑泥人。按照沙家三兄弟的样儿,抟泥人,又塑了三口泥棺材。第二天,发现三个泥人身首分家,四肢不见了踪影,三口泥棺材也变成了泥片儿。

我们真是又气又恨,马上又重新抟出三个泥人,装入三口泥棺材。然后,用铁锹在沙家的门口挖了三个小坑,将三口泥棺入土埋葬。并做出三个小坟头。又在坟头上插上折下的柳树枝。这次是对沙家三兄弟最恶毒的一次诅咒。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妹妹遭到了三兄弟的报复。他们在我们必经之路挖了许多深坑,然后用树枝盖上,在树枝上面再盖上土,伪装得几乎无法辨认。我和小妹秋都落过这样的小陷阱,当然只是一只脚落入,运气不好会崴伤脚脖子;运气好的,只是吓一跳儿,不会受伤。那半个月,我们都像工兵扫雷一样,大早起来,先检查房前屋后,见到松土的迹象,就赶紧扒开,将小陷阱拆毁,用土填实。

这次战役双方算是打了一个平手。从此后,三兄弟对土包比较敏感,而我们对土坑比较在意,双方都提高了警惕。

那一年,村里开始流行红眼病。我和小妹都得了红眼病,一周了也不见好。我不知是从书上看到的,还是听大人们讲的,用一种咒语,再埋上七个小土堆,在每一个土堆上挖一小洞,吐上自己的口水,再口念咒语,当然了,什么咒语我已经记不得了。如果有人将这七个小土堆用脚踢了,那么施咒的人的红眼病就会传给踢七个土堆的人,而施咒人的红眼病隔夜便会好。

在那一年夏天的傍晚,我和妹妹趁三兄弟吃晚饭的当儿,在沙家门口堆起了七个小土堆,施了诅咒,然后,躲在院子里的柳树后面观察邻家三兄弟的动静,一会儿,三兄弟吃过晚饭走出了大门口,一见门口的七个土堆,脸色都变了,三个人一齐上,几秒钟就将七个土堆踢得无影无踪。

那天晚上,我们遵照妈妈的要求用淡盐水洗了脸,重点洗了眼睛,然后,滴了眼药水,美美地睡了,盼着第二天奇迹产生。

到了第二天,奇迹果然产生了,我和小妹的眼睛果然好了,不再红了,也不再痒了,然后,我们急不可待的是想看看那三兄弟的小眼睛是否红了——果然是红了,三兄弟得了红眼病。这件事至今我都无法解释。上大学后,看到三毛的《撒哈拉的故事》中描写非洲土著人的诅咒,是那么的邪恶和恐怖。三毛拾到的土著人施了诅咒的银质项链,险些要了三毛和荷西的命。当然这些诅咒应归属迷信类别。但我自己的切身经历却让我至今记忆犹新,存疑至今。

童年时,发生的故事真是活生生的,仿佛就发生在昨天。想想沙家三个没妈妈的男孩的顽劣表现,回忆起来都成了美好的回忆了。

记得冬天,三个男孩的手总是皴裂的。棉袄袖子油黑锃亮,袖边上露着棉花,冻得通红的脸蛋下的紫嘴唇,支着细碎的小白牙,鼻涕就像细长的粉条吸进来吸进去,发着令人不舒服的声响。当然这样的冬天,孩子们都会用弹弓打麻雀,然后放在炊炕里烧熟,将毛皮扒去,真的是非常香。小妹妹总能分上麻雀的胸脯肉,大腿肉,心眼儿肉,剩下的肋、爪什么乱七八糟的才能轮上我吃。小哥打的麻雀很多,但他从不吃,总是分给三个妹妹吃,不过,他却常常拿我寻开心,他会把麻雀粪包也就是麻雀胃,送给我吃,说:这是麻雀心,吃吧!当然了,我没那么容易上当,但也会非常不高兴,他见我生气了,会哈哈大笑,好像把我惹生气了,他就达到了寻开心的目的。

在这样冬日的午后,常常会从邻家飘出炒饭的香味,邻家三男孩常常偷偷地背着他们的爸爸,用鲜猪油炒高粱米饭或者玉米面饼子。

他们的爸爸常常抱怨,油吃得太费了,还不等到过年,油罐子就快见底了。小哥闻到香味,就会跳过墙,跑过去揩一碗猪油炒饭吃,我和妹妹很少去他们家,进沙家屋仿佛进了地洞,屋里比屋外低三尺左右,不习惯的话,会掉进去。房间又黑,采光极差,有种说不出的恐怖感。屋里基本上没什么家具,墙角边立着一个摇摇欲坠的衣柜,旁边是一个黑不溜秋的写字台,两把辨不清本色的椅子,门后立着一口头号大缸,积了满满一缸的酸白菜。积酸白菜是老家的一种习惯,家家都有,还得有一地窖大白菜,土豆、萝卜、胡萝卜。这些就是村人们渡过整个冬天的副食,对了,还得做一缸大酱,一小缸咸菜。这些家家都是少不了的,否则这日子就算不上是过正经日子的人家。虽然,每天的主食几乎都是棒子面、高粱米等粗粮,但白面也是有的,很金贵,除了逢年过节包个饺子什么的,平时就很少问津了。当然了,在寒冬腊月小年前杀一口自家养的肥猪也是每一家都是必需的。因为这一冬的猪肉炖粉条加酸白菜是常有的事。还有需要食用几乎一整年的食用猪油,好一点的人家会腌制一些咸猪肉、腊肉。

沙家的妈妈过早地去世了,所以家里的卫生啊,过日子具备的要素免不了缺东少西的,可村民们纯朴善良,经常都会比较照顾这几个没娘的苦命孩子。沙家的几兄弟不算太惨的是,他们有一个已经出嫁了的,特别顾家和心疼弟弟的姐姐。他们的姐姐常常回娘家,帮助弟弟洗洗刷刷、缝缝补补的。

虽说经常和沙家的三兄弟打打闹闹的,但始终还是和睦的好街坊、好邻居。父辈是三哥、二弟的呼来唤去,那三兄弟的哥哥和我的小哥经常在一起打麻雀、钓青蛙,小河里捉虾,树林里打兔子,还常常在一块画速写,写生。当然了,我们与那三个“坏小孩”也有和好的时候。比如说:我家的金毛狗常常偷食他们家母鸡刚生出的蛋。他们从没有因此打骂过金毛,还是对金毛特别喜欢,这时候,我们就会将自家母鸡生的蛋赔给他们,有时候,他们还会很仗义的坚决不收,当然,更多的时候还是收下的。在当时,鸡蛋是村民们换取油盐酱醋的准现金,对于小孩子来说一个鸡蛋可以在村里的小卖点儿换九块水果糖。

我们家养了只灰猫,叫“灰灰”,是全村的捕鼠冠军。“灰灰”样子长得特别“帅”,有波斯猫的血统,毛特长,灰色的毛显现隐隐的蓝色,一只眼睛是绿色的,另一只眼睛是蓝色的,村里人很是喜欢“灰灰”生养的小猫。有一年,“灰灰”生了四只小灰猫,沙家三兄弟每天都过来看小猫。小猫几天睁眼睛?什么时候断奶呀?惦记得不行。到了小猫满月的那天,三兄弟选了一只最活泼可爱的,我们也特喜欢,不舍得送,可妈妈不允许家里养第二只猫,认为有一只猫家里就不会有老鼠了,养两只以上就是浪费了。沙家离得近,“灰灰”忘不了自己的孩子,每天去沙家给她的孩子送奶,这一送奶事件引起了一场大的风波。

我坚决反对“灰灰”去沙家送奶的,既然小猫已成了沙家的猫,凭什么还让自家的猫送奶呢?妹妹春和秋认为不管小猫送给谁家,都不能剥夺作为妈妈给自己的孩子喂奶的权利,每次“灰灰”送奶,我就会站在沙家和我家的墙边横加阻拦,春和秋大力支持“灰灰”,帮助“灰灰”突破我的阻碍,到沙家找自己的孩子。“灰灰”都能送奶成功,而每一次,我都气急败坏的用树棍子使劲地打“灰灰”。有一天,沙家三兄弟用猪油炒了米饭,特请春和秋吃炒饭,理由是要答谢她俩支持“灰灰”给他家的小猫送奶。嗨!春和秋还真走进他家窑洞式的屋里吃起了炒饭。我很生气,跑到三兄弟的小黑屋,要把春和秋揪出来,沙家三兄弟见我拉妹妹,就冲上去,也拉着妹妹,死不松手。我一个人,当然不是他们的对手,我转念一想,干脆跑到他们家院子里,搬起一块大石头,对准他们家院子的泔水缸,使劲砸去,咚?咣?哗?一缸的泔水流了一院子。大家都傻了眼了。当时,农村一口老缸老金贵了,砸了人家的缸,等于毁坏了人家的生活,这祸是闯得可真不小!

这一砸缸事件,似乎惊动了全村。大家认为陈家的大女儿真够厉害的,指不定哪一天会放火点人家的房子,那互称三哥、二弟的双方家长却认为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爸爸将自家的缸搬到了邻居院子里,算是照样儿赔偿了。我得到的惩罚是面壁站了两个小时,当然春和秋也陪站了,那三兄弟遭到了他们爸爸的一顿胖揍,用爸爸的话讲男孩子是打出来的,女儿是惯出来的。爸爸从不打女孩,最严重的就是罚站。

砸缸事件过了没多久,三兄弟家的房子在一次滂沱大雨后,险些倒塌。沙家搬走了。搬到村后一幢多年无人居住的老牲口圈住了。那一年沙家在村干部和乡亲们的帮助下在我家原来的老房子旁边盖起了三间新房子。那宅基地是我那上吊死去的张阿姨的房基地,许多年没人敢在那盖屋。沙家搬新家那一天,我春和秋和爸爸去他家道喜,我还说起了这里会有吊死鬼的,你们难道不害怕吗?那三兄弟回答我:怕?太笑话了,你没看看我们的姓吗?我们姓“杀”,任何牛鬼蛇神见了我们躲还躲不及呢!

再后来,我到县城读书了,放假回来听说沙家搬到了外省,去三兄弟的小姨家了。从此后,我再也没见到邻家的三兄弟,偶尔会听到父亲谈起他和他三哥的一些陈年旧事,我也每每会想起那顽劣的三兄弟,那永远失去了的快乐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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