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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古典之光——古希腊文明探源(3)

智多星奥德修斯

奥德修斯是进攻特洛伊的希腊联军中最聪明最善于出谋划策的一位英雄将领,人称“智多星”,是他想出“木马计”,希腊联军才最终攻破了特洛伊城。

攻破特洛伊城后,希腊联军开始启航返国。本来用不了多久的时间,跨过爱琴海就可以到达家乡,可奥德修斯却漂泊了10年,才与妻子团聚。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奥德修斯是希腊伊塔卡国的国王。当年阿加门农召唤的时候,他率领一支军队,参加了远征特洛伊的战斗。在关键时刻,他多次想出奇招妙计,挽救了希腊军队。到特洛伊城陷落之时,他离开妻子和那尚没有断奶的儿子已整整10年了。归心似箭的奥德修斯同希腊将士一起登上了归国的航船。也许是他们的屠杀和掠夺触犯了天神,一阵狂风暴雨袭来,掀翻了数不清的船只,不知有多少英雄葬身大海。原本浩荡的船队,只剩下少量船只在大海上七零八落地漂泊着。

奥德修斯的船队被风浪吹到一个陌生的海岸,士兵看到当地人那么富裕,忍不住掠夺起来。当地人不是好惹的,他们秘密组成一支军队,突然向这些忘乎所以的伊塔卡人袭来,差点断了他们的后路。待他们好不容易夺路退回到船上,忽然刮来的北风再次把他们送到一个不知名的岛屿。奥德修斯登上海岸,进到一个石洞里。原来,这就是独眼巨人的住所。

独眼巨人力大无比,可以举起连22辆四轮车子也拉不动的巨石。他从外面放羊回来,看到家中来了不速之客,立即用巨石封住洞门。然后抓起两个将士就往地上摔。只见那两个将士脑浆涂地,鲜血直流,立刻死亡了。独眼巨人吃完人肉,喝足羊奶,就倒地入睡了。

奥德修斯想用剑杀死巨人,可转念一想,杀死了巨人,没人能搬动那块关门的巨石,他们将会困死在洞里。奥德修斯忽然想起身上携带的蜜酒,这是一种神奇的酒,普通人喝时要加进12倍的水。它的香味可使任何闻到的人都忍不住想喝。当他把酒送到巨人面前时,那巨人接过酒就一饮而尽,然后又加了不少。等巨人昏昏欲睡不省人事后,奥德修斯把准备好的燃烧着的木桩刺进巨人的独眼里,奋力旋转。巨人尖声大叫“无人刺我”。洞里发生的事惊动了邻居。邻居赶到洞外,听到叫声,都以为巨人疯了,既然没有人刺杀你,何必怪叫。他们不知道“无人”就是奥德修斯他们。“无人”这个名字是奥德修斯在巨人喝酒时告诉给他的。

但奥德修斯一行还是出不了石洞,因为巨人坐在洞口,用他的大手摸来摸去,防止他们往外逃跑。天亮后,洞内的羊群看到了阳光,就像往常一样,开始往外走。奥德修斯灵机一动,把身体紧贴在羊的肚子下面,混出了山洞,闯过了惊险的一关。

后来,奥德修斯继续在海上漂泊,战胜了无数艰难险阻,到了第十年,奥德修斯终于回到了故乡。但他没能立即入主王宫,见到自己日思暮盼的妻子。他从自己家里的牧猪奴的口中知道了这20年他不在家里时发生的一些情况。他走后,当地的许多贵族子弟三天两头地往王宫里跑,向他的妻子求婚。如果他们中的人同奥德修斯的妻子结了婚,就等于获得了尊贵的王位。这些人都说奥德修斯不会回来了。他的妻子一直在悲伤地等待着,盼望有朝一日能见到丈夫。她一方面想方设法拒绝他们的求婚,一方面传递消息让他们保持希望,尽量拖延时间,与他们巧妙周旋。所以这些贵族子弟天天成群结队到王宫里去大吵大闹,大吃大喝,把她的家糟蹋得不像个样子。

奥德修斯在天神的帮助下,变形为一个外乡人,来到牧猪奴的茅屋里住下,进一步打探情况。后来,在牧猪奴的撮合下,他见到了自己的儿子。然后,父子俩齐心协力,用计除掉了所有在王宫里胡作非为的贵族子弟。

那一天正好是个节日,宫殿里好不热闹。求婚的人又来了一大排,他们在一边商量着怎样害死王子。装扮成老年乞丐的奥德修斯也在王子的安排下坐进殿堂。王子像往常一样拿出酒肉招待求婚的人,并且大声警告他们不得无礼作恶,更不允许有人对那个乞丐老头出言不逊。那些求婚者一边吃着喝着,一边寻衅闹事,要王后早点出嫁。王子见机行事,向大家解释说,他母亲出嫁的事得由母亲自己作主。聪明的王后接过话头说,我夫奥德修斯或许今生今世真的不会再回来了,这样吧,谁能把奥德修斯的大弓拉开,再射箭穿过12把铁斧的环,我就嫁给谁。那些恶少们一个个走上前去进行比试,结果都垂头丧气地放下了。

这时,装扮成老年乞丐的奥德修斯也要求试一试。求婚者都表示反对,不许他进行比试。王子排除众议,把大弓拿给了乞丐,并吩咐仆人把殿堂的大门锁好,所有的人都不能随便出入。奥德修斯拿起自己的大弓,用劲一拉,弓成了一个满月。然后把箭搭在弓背上,一下子穿过了12把斧头上的环。奥德修斯接着向求婚者提议比赛射击另一个没有人比试过的靶子。只见他拿着弓箭,向求婚者中的一人射去,那个人应声倒下。还没等其他人醒过神来,奥德修斯的利箭接二连三地射了出去,而且箭无虚发,十几个求婚者都倒在血泊之中。奥德修斯赢得了胜利。

王后这时还蒙在鼓里,并不知道那个乞丐就是奥德修斯。而当奥德修斯说出20年前他俩约定的暗语时,满脸泪水、全身颤抖的王后猛地扑到奥德修斯的怀里。这对苦难而忠贞的夫妻终于团圆了。奥德修斯重新做了国王。

三、古希腊著名战役

木马藏兵之谜

相传在古希腊的弗提亚,有个叫珀琉斯的国王举行婚礼。话说有一天,所有的神礻氏都应邀参加一个婚礼,惟独管纷争的女神厄里斯没有接到邀请,为了报复,她暗中扔下一个金苹果,上面写着“送给最美丽的女神”。有三个女神,天后赫拉、智慧女神雅典娜、爱神阿芙洛狄忒,她们都是神中间顶顶有名,也顶有本领的,这三女神都是自傲,听别的女神竟敢自吹自己是最美的,当然不服,三个女神都想相信自己最美。于是,她们决定请个第三者来做裁判。这时,也是天缘凑巧,帕里斯来了,他是特洛伊国王普里阿摩斯最小的儿子。

三位女神都想引诱帕里斯将苹果分给自己,但帕里斯为了得到人间最美的女人,毫不犹豫地将最美的称号授予了阿芙洛狄忒。奖品就是那只引起纷争的金苹果。后来,阿芙洛狄忒履行自己的诺言,在帕里斯去斯巴达时,用神力令斯巴达王的妻子海伦爱上了帕里斯,使她离开了夫君,悄悄跟着帕里斯私奔到了特洛伊。帕里斯在阿芙洛狄忒的帮助下,拐走了海伦,乘船逃回特洛伊。

蒙受奇耻大辱的斯巴达国王,立刻找到他的哥哥、另一个小国迈锡尼的国王阿伽米农商量,决定向全希腊各王国求助。于是,以阿伽米农为统帅,组织了10万希腊军队,乘坐1013艘战船,越过爱琴海攻打特洛伊城。战争进行了10年之久,希腊世界的英雄们纷纷登场出战。其中主将阿基里斯骁勇善战,伊萨卡岛的国王奥德修斯留下美丽的妻子皮娜洛普和刚出生的儿子特勒马卡斯,也加入了希腊联军。

战争进行到了第十个年头,被拖得精疲力尽的希腊军队发起了一次又一次的进攻,可还是没能攻破坚固的特洛伊城。再这样下去,希腊军队非拖垮不可。

希腊联军统帅阿加门农只得另打主意了。这天,希腊军队拆毁军营,突然撤离了特洛伊附近的海面,只在海滩边留下一匹巨大的木马。特洛伊人蜂拥出城,一边欢呼着胜利,一边围着木马议论纷纷。这时,人们抓来了一个希腊俘虏,俘虏供出:“这匹木马是希腊人献给雅典娜女神的。他们想让你们中计,把木马毁掉。如果是这样的话,天神就会惩罚特洛伊人,毁灭你们的城池。但他们又怕你们真的把马拉进城内,得到天神的保护,所以就把马造得很高大,使特洛伊人不能如愿”

特洛伊国王听信了这番话,就下令释放了这个俘虏,让手下的人把木马拉进城去。这时,祭司拉奥孔从山上飞奔下来,再次提醒大家别上希腊人的当,赶快把木马烧掉。不然的话,就会酿成大祸。他甚至边跑边向木马投去长矛。就在这时,一件令人恐惧的意外事情发生了。两条巨大的水蛇从海里游窜出来,直扑拉奥孔两个儿子的身边,紧紧缠着孩子的身体。拉奥孔赶过去援救,也被毒蛇缠住。结果可怜的父子三人就在痛苦挣扎中死去。奇怪的是,两条毒蛇没有袭击其他的人,而是爬到雅典娜的神庙里,隐藏在女神像的脚下。

特洛伊人被眼前这一幕景象吓呆了。那个希腊俘虏乘机煽动,说是拉奥孔触犯了给神的献礼,所以受到了神的惩罚。于是,包括国王在内,特洛伊人不再怀疑了。特洛伊人现在忙开了,有的人给木马装上轮子,有的人编着粗大的绳索套木马,有的人在城墙上敲打着拓宽城门。大家七手八脚连推带拉地把木马弄进了城内,恭恭敬敬地把木马停放在雅典娜神庙附近。

特洛伊人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围城的敌军退得无影无踪,献给女神的礼物也到手了,满城的人们欢天喜地,唱歌跳舞,痛吃豪饮,狂欢庆贺,直到深夜才余兴未尽地回家休息。这天夜里,特洛伊城显得十分平静,没有巡逻的士兵,也没有打更的人,只有少数人守卫着那段缺口城墙。

在特洛伊人进入梦乡后不久,夜雾笼罩着黑沉沉的海面上,出现了神秘的灯火。原来,希腊战船没有走远,就隐藏在附近的一些小岛旁边。这时,他们看到城墙上点燃了火把,就按事先的约定火速地杀回来了。

那个希腊俘虏原来是个间谍。他看到时机成熟,便蹑手蹑脚地走到那匹木马前,在马身上轻轻敲了三下。马肚里的人听到了这个事先规定好的暗号,打开了马肚里的机关。只见全副武装的士兵一个接一个轻轻地跳出了木马。他们先到城门边和城墙缺口处,消灭了醉意朦胧的特洛伊守军。然后,会合从战船登陆的希腊军队,兵分几路,向那些熟睡的人们挥舞着大刀利剑。特洛伊城成了一座不设防的城市,能攻善守的士兵还没有来得及组织抵抗就被歼灭了。全城被焚掠一空。昨夜的特洛伊还是一个美丽、和平、安详的城市,天刚蒙蒙亮就变成了由尸体、鲜血、眼泪和灰烬混合在一起的废墟。

希腊联军攻陷特洛伊后,斯巴达国王重新找到了海伦。他们随大军一起回到了希腊。实际上,夺回海伦只是一个借口,阿加门农早就对富裕的特洛伊垂涎三尺,为了击败海上的贸易的手,他兴兵发动了特洛伊战争。

尽管这次战争两败俱伤,但获胜的希腊人永世不忘。他们把战争中的一些故事编成民歌,在希腊民间广为传诵。有的艺术家还用绘画表现激烈的战斗场面,激发希腊人的爱国热情。后来,它又广泛流传到世界各地,不知迷住了多少志士豪杰。考古学家施里曼就是因为深受“木马计”的影响,而下决心要找到那座被希腊人攻陷焚毁了的特洛伊遗址。

希波之战

公元前5世纪,希腊与波斯进行了长达40多年的战争,雅典和斯巴达等希腊城邦联合起来打败了波斯军队,保住了国家的独立。接着,在希波战争中强盛起来的雅典,为了争夺对整个希腊的控制权,又与斯巴达进行了长达27年的战争。结果两败俱伤,希腊城邦陷入衰亡的边缘。

雅典和斯巴达是一对老冤家。公元前6世纪后期,斯巴达就利用武力威胁的手段,控制了位于希腊南部伯罗奔尼撒半岛上的大多数城邦,组成了伯罗奔尼撒同盟。加入同盟的城邦有两个条件:一要服从斯巴达的领导,二要适时向斯巴达提供军事援助。东方的波斯帝国打后,整个希腊面临被吞并的危险。雅典和斯巴达等城邦结为盟友,共同对敌,推选斯巴达国王为希腊盟国海陆军总司令。萨拉米海战之后,波斯的威胁解除了,希腊的胜局已定。这时,雅典和斯巴达又开始对立起来,各自为自己的霸权而构建蓝图。

雅典在抵抗波斯人入侵的战斗中取得了主动,在希腊各城邦中的地位大大上升,他们几乎靠一己之力赢得了马拉松战役和萨拉米海战的胜利。雅典趁势纠集爱琴海各岛及小亚细亚希腊各城邦,建立了一个由雅典领导的海上同盟,组成共同舰队。这个同盟的总部和金库设在提洛岛上,所以叫提洛同盟。入盟的城邦近300个。这样,就形成了一个与斯巴达为首的伯罗奔尼撒同盟相对立的军事政治集团。

希腊刚刚摆脱波斯的威胁,雅典和斯巴达就开始了明争暗斗。斯巴达要求雅典不必重修被波斯人毁坏了的城墙和要塞,还要求其他城邦也都把城墙拆除。如果希腊城邦都没有坚固的防御城墙,拥有强大陆军力量的斯巴达人,就可以横冲直撞,为所欲为了。雅典人当然不会上当,他们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先筑好了毁坏的防御工事,又把南边的出海口营建为军事要塞,作为海军基地。后来,又在雅典城和出海口之间,修了两道平行的长约10千米的高墙,作为退守海上的交通甬道。

雅典强大起来后,控制了东部地中海的商业利益,并打算向西部地中海推进。但西部地中海是科林斯的天下,它利用强大的海军,长期控制着这一地区的商路。科林斯还要进一步向爱琴海北部扩张商业势力,与雅典争夺爱琴海上的霸权。科林斯是斯巴达人的盟友,依靠斯巴达跟雅典争夺。斯巴达虽然没有多少海上利益,但为了维护在伯罗奔尼撒同盟中的盟主地位,打击雅典,坚决支持科林斯。斯巴达甚至明确表示,雅典对科林斯的侵犯就是对斯巴达的侵犯。

为了壮大各自的实力,雅典和斯巴达都采用种种手段,胁迫、引诱对方的盟友加入自己的同盟。这样,双方经常同时在同一城邦展开激烈的争夺。

公元前431年,斯巴达的同盟者底比斯突然袭击雅典的同盟者普拉提亚。不久,三万名斯巴达陆军迅速进入阿提卡半岛,攻到雅典境内。雅典首席将军伯里克利知道在陆上难以同斯巴达陆军相抗衡,就把郊区的居民撤入雅典城和通向出海口的长垣夹道中间,派海军封锁、袭击伯罗奔尼撒沿岸,从后方给斯巴达施加压力。

由于人口稠密,卫生状况极差,雅典城内瘟疫流行,有1/4的人口染病而死。雅典国内的派别斗争重新抬头,影响了雅典军队实力的发挥。

公元前425年,雅典海军在远征西西里的途中,攻占了伯罗奔尼撒半岛西南部的战略要地皮洛斯,并以此为据点,煽动斯巴达国内土著奴隶希洛人起来暴动,给斯巴达人造成了很大的威胁。斯巴达几次派兵攻打皮洛斯,打算把雅典人赶走,但都没能成功。斯巴达只得建议讲和,被雅典人拒绝。

为了把雅典军队引出伯罗奔尼撒半岛,斯巴达向爱琴海北岸发动进攻,煽动那里的雅典同盟国脱离雅典。斯巴达占领安菲波里后,那里的同盟国果然都倒向了斯巴达。雅典决定挽回败局。公元前422年,斯巴达和雅典在安菲波里展开大战,双方统帅都战死在沙场,斯巴达最后战胜了雅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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