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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三英杰大闹元帅府二上坟火烧汴梁城

焦玉听罢呼延庆之言,说道:“大哥,老贼庞文派兵捉拿你,使你逃奔在外,不得安宁,咱也不能让他消停!依小弟之见,咱弟兄三人一同进京,一是上坟祭祖,二是闹闹汴梁城,让庞文也知道知道呼门之后和咱们弟兄的厉害!”

孟强连声夸赞:“好,好,好!”

呼延庆也觉得焦玉说得有理,从头回上坟到如今三年多了,也该再添添土、烧烧纸啦!于是,便点头答应。

简短捷说。三人商量好了,准备妥了,带上兵刃骑上马,悄悄地离开家门,奔往东京汴梁城!

三人如同出笼鸟,

展翅高飞任逍遥。

此时节大地春光好,

河水奔流涌春潮。

片片春草多茂盛,

朵朵鲜花分外娇。

岭上松柏葱葱绿,

山涧流水浪滔滔。

打柴樵夫肩挑担,

一把板斧别在腰。

牧童骑在牛背上,

口吹竹笛笛声飘。

忽又听得一阵响,

原来是寺中和尚把木鱼敲。

仰望山顶白云绕,

寺庙就在半山腰。

林中鸟有的叽叽喳喳叫,

还有的“扑愣”“扑愣”抖搂毛。

望那边一群野兔撒欢跑,

望这边有两个小猴在摔跤。

三个人边走边谈论,

路途景色放眼瞧。

晓行夜宿往前走,

不顾那山高地险路迢迢。

这一日来到汴梁地,

三人下马过了吊桥。

三个人下马走过吊桥,进了京城。见城里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三个人来到了大街之上,呼延庆说道:“二位贤弟!咱先进城,找个地方把马存下,把纸买下,然后再做道理如何?”

孟强说:“对!这回上坟不同往常,大哥已是三年没来了,我们哥儿俩是头一回,咱们可得办得像点儿样,可不能小小气气的!”

焦玉说:“二位哥哥,这事交给我啦!”

三个人找了一家大车店,焦玉说:“二哥先陪大哥歇一会儿,我去去就回来,保你们满意!”

焦玉路熟,他常来汴梁城,腿脚又快,办事也利落,不大工夫找来一辆马车,买了满满一大车香纸。车夫吓了一跳,心中暗道:这哪里是烧纸啊!这是倒腾纸!又一想;咳,我拉脚挣拉脚钱,管这些闲事干啥!焦玉又买了三把锨,准备挖土培坟用,还买了什么干鲜果品等供品,该用的东西都买全了,领着车夫来到大车店。呼延庆、孟强一看,见焦玉这事办得又快又好,心里很是高兴。

三人把车交给店伙计,要了一桌子酒菜,四个人吃了起来。车夫心想:这个主儿可真不错,还带供饭的!这车夫能吃能喝,喝的是心满意足,吃的是沟满壕平。焦玉把车夫安顿在店房,说道:“你先睡上一觉,好好歇息,我什么时候叫你,咱们什么时候走。你放心,我们加倍给你银两,亏待不了你,你到吃饭的时候就自己吃,让伙计记账,我们掏钱。”

车夫一想:这辈子我也没遇着这样的好事儿,今天算遇上财神爷啦!他满口答应,然后放心地睡起觉来。

三人一商量,怕白天上坟上不成,便定下晚上再去。他们走出大车店,到大街上闲遛达。行走之间,孟强说:“哎,咱们到天波杨府去拜望拜望老太君吧,再看看文广兄弟!”呼延庆说道:“不行。咱们到了杨府,老太君问咱们来干什么来了,咱们怎么说呀?若说进京就是为看望她老人家,她老人家把咱们留在那儿,到那时咱们走也走不了,那不耽误事了吗?若说来上坟,一来让她老人家提心吊胆;二来,杨文广听说咱们上坟,一定要跟咱们来。不出事好办,若是出了事儿,咱们哥仨一跑了事,杨文广守家在地,那事可就闹大啦!若是惹出大祸来,文广有个三长两短,咱们得后悔一辈子呀!”

焦玉说:“对,先不能去,要去等上完坟再去!依小弟之见,咱们不如先探探道,看看庞文住在哪儿,上完坟,有机会到他府上去闹腾闹腾。能宰了那老贼更好,宰不了也吓他一跳,让他不得安宁!”

呼延庆、孟强觉得有理,他们就要去找太师府。正走着呢,忽然看见前面围着一群人,还听到了呼喊声。三个人紧走几步,来到近前一看:见两个人拽着一个老汉,那老汉嘴角上有血,一边往外挣,一边哭喊着说:“我豁出这条老命,跟他们拼啦!”

那两个人一劲儿地劝说:“你去白白送死,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

老汉哭着说:“想什么法儿呢?包大人也不在京城,我能找谁?谁能管了这事呀!”

弟兄三人互相望了一眼,呼延庆上前说道:“老伯,出了什么事儿啦?您说说,我们哥仨看看能不能帮您点儿忙!”

老汉抬头一看,眼前站着三个半大小子,都挺壮实,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天。这时,拽他的一个人对焦玉悄悄地说:“你们把他弄到屋里去,好好劝劝他!”

焦玉对老汉说:“老伯,咱们进屋吧!”

那俩人扶着老汉进了屋。焦玉怕人多说话不便,就说:“二位回去歇息去吧,把老伯交给我们吧!”

那俩人走后,呼延庆又问老汉到底出了什么事,老汉说:“咳,说了你们也帮不了忙!”

孟强说:“老伯,那可不一定!您说了,我们能帮上忙更好,若帮不上忙,还不能出个主意,想个办法吗?”

老汉一看这三个人,虽然说年岁不大,可是很懂事,心肠好,说话让人爱听,于是长叹了一口气,开口讲了起来!

老汉长叹一声开了腔,

“三位公子听我说端详!

我祖辈居住汴梁地,

姓吴名亮字茂昌。

老伴早年下了世,

我膝下只有一姑娘。

名叫月娇年方十七岁,

我父女,开了这小饭馆度时光。

每日都是我挂幌,

今天我头痛还觉着心发慌。

月娇她出门去把幌子挂,

没曾想这下引来了祸殃!

王骄虎正好从此过,

调戏我女理不当。

月娇急忙回屋里,

王骄虎匆匆离去还吵吵嚷嚷。

他过了晌午带来一帮打手,

进到屋里抢我姑娘。

姑娘被他们抢了去,

我追出门外论短长。

王骄虎打了我一个大嘴巴,

打得我嘴角流血浆。

接着他又踹我一脚,

我跌倒在地疼断肠。

王骄虎带人扬长去,

说今天晚上拜花堂。

我要找他们去拼命,

邻居说我去准得一命亡。

一而再、再而三地拦挡我,

可我这口气不出憋得慌。

良家女岂能做他家妾?

他真是为非作歹丧天良!

我想把青天包大人找,

可他离开京城去外乡。

别的官哪个敢管这件事?

该到何处去喊冤枉?

只好找王骄虎去算账,

我豁出一死见阎王!

邻居们紧紧把我拽,

这时候来了你们三位公子郎!”

老汉从头到尾说一遍,

小哥仨立时怒火满胸膛。

呼延庆说:“老伯您把宽心放,

我们仨一定救回您的姑娘!”

呼延庆他们一听老汉说出真情,按捺不住心头怒火。孟强说:“光天化日之下,强抢良家女子,岂能容他!”

焦玉说:“这小子狗仗人势,欺压良民,咱不能饶他!”

呼延庆心想:老恩师说得好,要我为民除害,除暴安良。若是不除掉王骄虎,那我学的武艺还有何用?想到此,说道:“老伯您放心,我们若救不出您的姑娘,誓不为人!”

老汉说:“能行吗?王骄虎的老丈人是庞文,连皇上都听他的,你们可别去捅那马蜂窝!你们的这番好意我领了。可是,你们去不得呀!”

呼延庆说:“我们哥仨专门为民除害!您放心,我们哥仨保险平安无事,您的姑娘保险能救回来!”

吴老汉说:“若真是这样,那可谢天谢地,谢谢你们三位恩公!”说着就要跪倒叩头。

呼延庆急忙上前拦住吴老汉,连声说:“万使不得,万万使不得!”

弟兄三人一商量,问老汉在京城是不是有亲戚。老汉说有妹妹,妹夫。呼延庆说:“此事不能声张,须先将您的妹夫找来,把东西拉走,别人要问,就说在汴梁住不下去后,又让吴老汉在城外等候,天黑之时,让他妹夫在王骄虎家近处等候,等救出姑娘,交与他妹夫,让他妹夫送姑娘出城,父女二人就远奔他乡。吴老汉感谢一番。

不多时,吴老汉将妹夫找来,一一见过之后,把事情定好,呼延庆三人就此告辞。

他们已向吴老汉打听到王骄虎的住处,又到那儿转了一圈,然后找了一家酒楼,便吃起酒来。

太阳刚刚落山,三人离开酒楼,买了几个空礼品盒子,用绳子一捆,孟强、焦玉各拎一摞,三人大摇大摆地走向王元帅府。

那位问了:王骄虎不是因为和高锦打赌,被削职为民了吗?是啊。可宋仁宗只是表面上把他削职为民,实际上还让他住元帅府,镇京元帅的职位还给他空着呢!公事暂由副元帅代理,单等着遇有机会,再把他提拔上来。

呼延庆、孟强、焦玉走不多时,就来到了元帅府。

三人上前抬头瞅,

仔细打量府门楼;

两个狮子分左右,

爪子按着大绣球。

门口台阶分七磴,

黑漆的大门门边走红油。

门洞是方砖来铺地,

气死风的灯笼挂上头。

再往影壁墙上看,

画的是山间溪水流,

山上一棵青松树,

树下有个小毛猴。

手拿着竹竿它把蜂窝捅,

黄金大印挂在上头。

在树下画着一位官长,

头戴乌纱,身穿蟒袍,腰横玉带,足蹬朝靴,

怀抱着象牙笏板,手指红日笑悠悠……

一看便知明白了,

这本是指日高升挂印封侯。

三人看罢怒冲冲,

强把怒火压心头!

三人看罢,强压怒火,呼延庆上前对看门的拱手说道:“我等前来为王大人贺喜!”

孟强连忙凑上前去,放下礼盒,掏出银两,塞给看门的。看门的一摆手,笑嘻嘻地说:“进去吧!”

三人为了探明道路,进府之后,把空礼品盒一扔,先在院里转了一圈。呼延庆说:“二位贤弟,咱们不能乱闯,得先抓个舌头,弄清王骄虎在哪儿,吴月娇在何处!然后再作道理。”

孟强、焦玉点头赞同。这时,正好不远处走着一个家人,三人急忙上前围过去,一个捂嘴,一个抱腰,一个扯腿,把他架到僻静之处。呼延庆说:“你若说实话,留你一条命;你若不说实话,就要你的命!”

“三位公子,饶命,饶命!我说实话。”这小子还真挺痛快,问他啥,他说啥。他说:“王骄虎刚被庞赛金叫去,正在前楼上呢!吴月娇在后楼,她说啥也不依从,要死要活,几个婆子正在解劝呢!孟强解下这小子的裤带把他绑上,焦玉从这小子的衣衫上撕下一块布,把嘴给塞上,放在了墙根下,三个人一商量,焦玉说:“二位哥哥去宰王骄虎,我去对付那几个婆子,救出吴家姑娘。完事之后,咱们仨人在府门的影壁墙那儿聚齐。”

三人定妥之后,分道扬镳。

单说呼延庆和孟强,他俩轻手轻脚来到前楼,见有一屋内灯光通明。孟强巡风,呼延庆来到窗下,用手指蘸唾沫将窗户纸洇湿,捅了个窟窿,眯一只眼瞪一只眼往里一瞧,见里边有一男一女。那女的;头上戴的珠宝闪耀,身上穿的花里胡哨,脸上搽的粉渣直掉,瞧那模样十分妖道!再一瞧那男的:头戴乌纱身穿红,一脸横肉笑盈盈,点头好似鸡啄米,哈腰恰如半轮弓。他长的是塌鼻梁,骨牙包,鸭子嘴,颧骨高,猫耳朵,吊眼梢,细胳膊细腿小细腰,看那样,一天吃八顿饭也不上膘!

书中暗表:这女的正是庞文的大女儿庞赛金,这男的正是庞赛金之夫王骄虎。这王骄虎没有啥本事,全仗着老庞家才当上镇京元帅。虽然他与高锦打赌被削职为民,可实际上还是作威作福,横行霸道。他到外边硬气,在家里就不行了,被庞赛金管得服服帖帖!让他往东,他不敢上西;让他朝南,他不敢向北。有人问了:既然这样,王骄虎往家里抢姑娘,庞赛金能让吗?王骄虎平日里采花问柳,都背着庞赛金。这一回呢?是两人商量好的。因为庞赛金有病,不能生育。怎么办呢?庞赛金还不能让他纳妾,才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从外头抢个姑娘,等生了孩子之后,就把女的弄死,只是要个孩子,好接继香火。今儿个,王骄虎把吴月娇抢来了,庞赛金一看这姑娘又年轻,又漂亮,心里就有点儿不是滋味儿。她一看王骄虎里里外外张罗得挺欢,火就上来啦!这才派丫环把王骄虎找来,要教训教训他。

呼延庆扒窗往里看的时候,正赶上庞赛金训王骄虎呢!

庞赛金柳眉倒立,鹰眼圆睁,一手掐腰,一手指着王骄虎骂道:“好啊,你抢了一个小骚娘们儿,就把我给忘啦!你看看你,前跑后颠,忙左忙右,多欢势啊!你怎么就不上来看看老娘我呢?看你那架势,还想大办!我不是告诉你了吗?让你抢来,藏在闺楼之中,生个儿子之后,把她弄死,就完事大吉!你可好,张罗得谁都知道,日后就是把那个小娘们儿弄死,八百六十个人都知道这事儿,还传不到那孩子耳朵里呀!我看你小子纯粹是居心不良,想跟这小娘们儿过一辈子!”

王骄虎早已吓得跪倒在地,一边作揖,一边说道:“夫人,你放心,我一准按你的吩咐办。”

庞赛金说:“哼,你说得好听,张三哄孩子——信不着你!那小骚娘们儿又年轻又漂亮,你见了她,就像猫见了鱼一样,你能把我这半大老婆子放在眼里?你要把我当成了岸上鱼——晒起来,哼,有你好瞧的!”

此时,呼延庆全明白了,这一男一女是王骄虎和庞赛金。他心想:你们为接续香烟,竟要糟蹋惨害无辜民女,我岂能容你?呼延庆朝孟强一摆手,“哐!”一脚将门踹开,二人夺门而入。王骄虎正在地上跪着呢,听到响声,“噌”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呼延庆上前一把薅住他的衣领,往后一拽,抬右脚往前一踢,“噗通”一声,王骄虎摔倒在地。这时,庞赛金刚才那股泼劲儿不翼而飞,见这两个人杀气腾腾,吓得魂飞魄散,筛糠一样,哆嗦不止。孟强一挥手中的斧子说道:“你们谁敢喊叫,我就砍了谁!”

王骄虎躺在地上,被呼延庆用脚踩住,想动也动不了,连连央求道:“二位大爷饶命,有话好说。你们想要什么,我奉送什么!”

呼延庆说道:“我要你的项上人头!”

“大爷饶命!除了要命,什么都行!”

“别的不要,就要你的狗命!”

王骄虎一看软的不行,又在软中加了点儿硬的,说道:

“其实,杀了我,你们也好不了,我岳父就是掌朝太师,你们跑到哪儿,还不把你们抓回来!”

“我们怕抓就不来啦!庞文老贼抓多少年了,也没抓着我!”

“你是什么人?”

“呼门之后——呼延庆!”

“啊?!你……你若饶我不死,我……我到庞太师那里说句话,日后保准不再抓你!”

呼延庆听罢此言,气贯斗牛,火撞顶梁!

呼延庆怒气冲云霄,

叫声:“王骄虎你听着!

你仗势欺人逞霸道,

为非作歹任逍遥。

你和庞文是一丘之貉,

惨害忠良罪滔滔!

多少英雄在你们手下死?

多少百姓强权之下受煎熬?

我呼门本是忠良将,

为国为民功劳高。

你们心毒手狠施诡计,

可怜我呼家满门挨屠刀。

你们妄想除掉呼门后,

可费尽心机抓不着。

我如今上坟来祭祖,

得知你强抢民女吴月娇。

我们要为民来除害,

这才元帅府里走一遭。

听到刁妇一席话,

顿时心头怒火烧。

你们犯下了十恶不赦的滔天罪,

天理人情岂能饶?”

说到此,只听“喀嚓”一声响,

王骄虎脑瓜开了瓢!

呼延庆正说着,孟强抡起斧子,将王骄虎人头砍下,说道:“大哥,你还跟他罗嗦什么!”

庞赛金一看王骄虎被砍死,大声喊道:“来……呀!”

那位说了,她怎么喊“来呀”呢?其实,她是想喊:“来人呀!”可她这个“来”字刚出口,孟强手疾眼快,“噗!”就给了她一斧子,她疼呀!也顾不得喊“人”字了,就喊出“呀”来啦!

庞赛金这么一喊不要紧,惊动了外边一个人。那个人听到喊“来呀”,加紧跑了几步,“哧溜”一下子就钻进来了。

呼延庆猛然见进来一个人,使了个“乌龙探爪”,一把抓住来人的衣领,往右一带,右脚一踢,“啪!”那人正倒在王骄虎死尸上。孟强立时将门关上,呼延庆用脚踩住那人仔细一瞧:啊!认识。谁呀?庞文的干儿子庞贵。

庞贵怎么到这儿来了呢?原来,庞贵早就和庞赛金勾勾搭搭。今天,他听说王骄虎抢了一个姑娘,就跑到元帅府来了。刚才,他和王骄虎正在吃酒,见王骄虎去了半天没回来,他以为王骄虎去到后楼找那姑娘去了,他就想上前楼找庞赛金鬼混。刚上了楼,听庞赛金正喊“来呀”,他心里乐坏了,赶紧溜进屋里。

呼延庆一看是庞贵,说道:“哦,原来是你呀!三年前你为非作歹,如今你是自投罗网!”

孟强也早听说庞贵干尽了坏事,于是,手起斧落,将他砍死。孟强擦去斧上的血迹,说道:“大哥,咱们好汉做事好汉当,留个名,免得庞文胡乱抓人。再者,也让老贼庞文知道咱们的厉害!”

“好。”呼延庆说完一想:留名可不能连累孟强、焦玉二位兄弟,就留我自己吧!于是在墙上题诗一首:

呼告奸佞贼庞文,

延搁几时再登门;

庆幸今夜除恶霸,

杀尔明朝祭祖坟!

呼延庆题的这首诗是藏头诗,又叫贯顶诗。将这四句诗的第一个字连起来,就是:呼延庆杀。

孟强看完,赞赏不已。呼延庆说:“走吧!”

二人来到府门影壁墙处一看,焦玉正在那儿等着呢。孟强问:“三弟,怎么样?”

“二位哥哥,我到后楼将那几个婆子绑上锁在屋里,带吴老汉之女出来,假借王骄虎之令,叫看门的去吃酒,我将她送出门交与她姑父。刚回来把大门锁上,就在这儿等二位哥哥。王骄虎杀了吗?”

孟强说:“那还跑了他!”

呼延庆说:“天色已晚,我们快去上坟吧!”

三人说完,从院墙跳出,回到了大车店。一看车夫,正喝酒呢,车夫喝得红头涨脸,说话舌头都硬了:“三位公子来呀!喝点儿吧!”

焦玉说:“别喝了,快走吧!”

“好,就走,就走!”车夫歪歪斜斜地站了起来。

焦玉算完了店钱,三个人骑上马,车夫赶着车,奔肉丘坟而去。这车夫喝醉了,也不问往哪儿去,挥着鞭子一个劲儿地喊:“驾!驾!”

多亏孟强,焦玉道熟,给他领路,不多时便来到肉丘坟。他们一进坟地,就被看坟的官兵发现了。你想,车老板儿又甩鞭子又喊“驾!驾!”那官兵还能不注意吗?虽然看见了,可谁也没敢去抓。为啥呢?都害怕呀!头回来上坟,一个呼门之后就斩了刁奇,杀了丁霸!这回来了四个人,还赶着大车,连吆喝带喊地愣往里进,一瞧这气势,都害怕啦!看守肉丘坟的两位将官是王勇、王平。他俩连忙派人去报告庞文。送信的官兵正走在半路上,碰上了庞龙、庞虎。

庞龙、庞虎怎么来了呢?原来,王骄虎、庞赛金、庞贵被杀之后, 丫环进房看见死尸倒地,连忙喊叫。总管近前一瞧,吓得浑身打颤,忙派人去报告庞文。庞文带领两个儿子点齐三千兵马,来到元帅府。庞文看到尸体和墙上留下的诗,又伤心,又痛恨,又害怕!伤心的是女儿、女婿和干儿子死了,痛恨的是呼延庆,害怕的是呼延庆要杀他!他一琢磨,呼延庆准是上坟去了!便下令关闭城门,派两个儿子带领兵将赶奔肉丘坟捉拿呼延庆, 自己带一千人马去上殿面君,让皇上下谕旨搜拿呼延庆。

就这样,送信的官兵碰上了庞龙、庞虎,见面一禀报,庞龙、庞虎催马奔向肉丘坟。

话说呼延庆他们三人,刚挖完土把坟培好,正要烧纸,忽听銮铃震耳,人喊马叫。焦玉一看车夫,没啦!低头一瞅,车夫躺在地上睡着了。焦玉上前推着他说,“喂,快起来,把纸卸下车,点着烧了吧!”

车夫答应一声,翻了个身又睡啦!焦玉叫完车老板儿还以为没问题了呢,就和呼延庆、孟强取出兵刃,扳鞍上马,迎上前去。

庞龙、庞虎来到肉丘坟,想以人多取胜,便下令命兵将往上冲杀!

庞龙、庞虎一声令,

兵将一齐往前冲。

三位英雄迎上去,

犹同虎入羊群中。

孟强一对加钢斧,

寒光闪闪耀眼明。

抡起犹如扇子面,

斧起斧落带风声。

焦玉双枪左右翻飞上下舞,

好似出水二蛟龙。

轻者疼得“妈呀妈呀”一劲叫,

重者当时一命终。

呼延庆好似天将下凡界,

钢鞭飞舞似流星。

勇猛好似下山虎,

官兵一见胆战惊。

三个人各自显绝技,

奋力迎战众官兵。

庞龙、庞虎一见敌不住,

又派兵将又把令行:

“谁若抓住呼门后,赏银万两高官升,

谁若放走人一个,

立斩狗头不留情!”

官兵闻听不怠慢,

挥刀舞枪往上拥。

但只见——

枪如山竹刀如笋,

将山将海兵层层。

一层兵藤牌短刀手,

二层兵长枪抖红缨,

三层兵钢叉挑日月,

四层兵铁锏放光明,

五层兵锤如碗口大,

六层兵斧似半轮弓,

七层兵举着杀人剑,

八层兵提着银流星,

九层兵拿着绊马索,

十层兵拉弓上雕翎。

官兵好似蛇出洞,

蜂拥而上喊连声:

(白)“抓呀! 拿呀!别让他们跑了哇!”

官兵一喊不要紧,

顿时惊醒人一名。

众官兵喊声如雷震耳,把一个人给惊醒了。谁呀?车夫。他喝得酩酊大醉,躺在地上睡着了。刚才焦玉让他把纸快卸下来烧了,他哼哈答应一声,又睡了。地凉啊,把他那酒气给冰下去了。官兵一喊,把他惊醒了。这时候,十分酒劲儿剩三分了,他爬起来四下一看:啊?这不是肉丘坟吗?哦,这仨小将准是呼门之后,这些官兵准是庞文派来的!谁不知道庞文杀害了呼家啊?三年前,呼门之后来上坟,庞文派兵,半夜三更到处搜查也没抓着,这回又来抓啦。嚄!这兵真不少呀!这仨小将也打不出去呀!我也跑不了呀!看这阵势,我们几个的脑袋要保不住啦!常言说,“大丈夫宁死阵前,不死阵后。”我不能等着让庞文抓去给宰了呀!得跟他们干哪!可我手里也没家什啊!他围着大车正琢磨法儿,看怎么能跑出去呢!哎,一眼看见马车和车上的纸了。他乐了,心想:咳,干脆就这么来吧!车夫拿定主意,打着火,把车上的纸点着了,又把拉帮套的马卸下来,操起鞭杆子,翻身上了马。他一看车上的纸“呼呼”地着起来了,让辕马的马头对着官兵的方向,就对呼延庆、孟强、焦玉大声喊道:“我说呼门的后代呀,别跟他们打了,你们先闪一闪!”

三个人正打得来劲儿呢,听车夫喊话,不知是怎么回事,瞟了一眼,见大车上的纸都烧起来了。这时,车夫用鞭子“叭叭”抽了两下马肚子,喊道:“驾!驾!”

这马挨了两鞭子,听主人吆喝它快跑,它可就跑起来了。这时,车夫又对三人喊道:“喂!我说呼门的后代呀,别打了,他们人多,咱们快跟在马车后边跑吧!”

呼延庆心想:常言道,“好虎架不住一群狼”啊!这么多官兵,若打时间长了,累也把我们哥仨累趴下啦!车老板说得对,跟在马车后边跑吧!想到此处,喊道:“二位贤弟,咱们跑吧!”

孟强、焦玉也知道恋战没好处,不约而同地喊道:“好,跑吧!”

可是,那匹辕马跑了几步又停下了。为啥呢?它看见前边不少人都举着明晃晃的兵刃,寻思在那儿等着宰它呢!就停下了。它一停下,车老板急了,又甩了两个响鞭,喊道:“驾!驾!”

这马听到主人一喊,不高兴了,它想:你让我跑,前边那些人拿着家什等着宰我呢!它嘶叫了两声,又回头看了看车上的主人,那意思是:喂,你看看前边那阵势吧!这马不回头还好,一回头没看见主人,看见车上起了大火,那火苗子“呼呼”直蹿,它想:这后边更厉害!哎呀,往前挨刀,不动挨烧,我算没好啦!可说啥也不能等着烧死呀!咳,跑吧!

嗬!这工夫你再瞧这匹马,四蹄蹬开,嘎啦嘎啦……犹如离弦的箭一般,向前飞去。车老板跟在后边,甩着鞭子喊道:“烧呀,烧呀!烧死可不管呀!”

呼延庆、孟强、焦玉也跟在马车后边,喊道:“杀呀!杀呀!”

官兵一见都害怕了,谁也没想到还有这一招儿,马像中了疯魔一般,谁敢拦呀?谁若上前拦,撞不死也得烧死,再说车后边还有四个人呢!他们手拿兵刃,碰上不死也得带伤。于是,好像听到令命一般,一齐转身就跑,连喊带叫:“兄弟呀,快跑吧,让它粘上可没好呀!”

“哥哥呀,快点呀,要不可就活不了啦!”

不光当兵的怕死,当官的也怕死,他们也跑啦!顿时闪出一条道来。辕马一看高兴了:哦,他们怕我呀!给我闪出道啦!快跑吧!头前跑着马车,后边跟着车老板和三位小将,这五匹马出了坟地,过大街窜小巷,可就跑起来啦!跑了一阵,呼延庆问:“咱们奔哪儿去呀?”

孟强说:“到杨府去吧!”

焦玉说:“对。哎,咱们别要马了,把马都给车老板儿吧!”

呼延庆、孟强异口同声地说:“好。”

他们离开马车,拐进一条小巷,焦玉叫住车老板儿,说:“你受惊了,那车和马都别要了,我们这三匹马都给你,你快回家吧!”

车老板让三位小将到他家去躲躲,三人不肯,把马缰绳递给车老板儿,焦玉又把剩下的银两都给了他。车夫谢过,骑着马、牵着马往家跑去不提。

孟强、焦玉道也熟,领着呼延庆,穿小巷、走胡同,不多时来到天波府院墙下,三人翻墙而过,直奔杨文广书房而去。孟强、焦玉一看灯亮着,推开门就进去了。杨文广扭头一看是孟强、焦玉,连忙放下书,起身说道:“二位贤弟,快到里边坐。”

孟强说:“还有一位呢!大哥快进来吧!”

呼延庆进了屋,孟强一引见,杨文广和呼延庆一见如故,亲热一番。杨文广一见仨人身上血迹斑斑,孟强抢先开口把大闹状元府、上坟之事简单说了一顿。焦玉接着说道:“哥哥,你得赶快把我们仨藏起来!一会儿庞文准得带兵四处搜查!”

杨文广略思片刻,说:“有了,我把你们藏起来,庞文保险找不着!”

杨文广说完,领着三人来到后花园的假山下,搬开了几块石头,闪出一个四尺见方的小门,推开门说道:“这是地穴,能通到城外,你们仨进去,把门关上,我把石头再搬回来,等庞文搜完,我再来接你们。”

杨府为什么会有地穴呢?原来,呼家被满门抄斩之后,佘太君为防万一,就命心腹家人偷偷挖了这一地穴,可通到城外。以便情况突变之时,顺此地穴逃走。

三个人钻进地穴关上门,杨文广把石头搬好,回房去了。暂且不提。

再说庞龙、庞虎眼睁睁看着呼门之后跑了,喊了半天才把兵将聚齐,又分路追赶。人都跑远了,怎么追啊?看见哪儿冒火往哪儿追吧!他们追起马车来啦!

那马一会儿跑大街,一会儿穿小巷,跑到头见弯就拐,拐过弯去再跑,跑到头再拐,一个劲儿地胡乱跑。官兵在后边就一个劲儿地胡乱追!那马跑来跑去,快跑到皇城城门的时候,车辕子都着了,把它烧得受不了啦,它想:别活受罪了,一头撞死得啦!“咚!”一下子撞到城门上了,“噗通”跌倒地上,死了。到后来,庞文为缉拿呼延庆,就又给编了条罪状,说他火烧汴梁,烧了三条大街七十二条小巷。其实,这马车穿过几条大街,十几条小巷,没烧民房。老百姓知道这事,可为了宣扬呼延庆为民除害的英雄事迹,就添枝加叶地说呼延庆上坟,打死了庞文的姑爷,恶霸王骄虎,火烧汴梁,这场火烧了三条大街七十二条小巷,烧到了皇上的紫禁宫,皇上跑得快,还把龙袍烧了两个大窟窿。

书归正传。这马一撞城门,把守城门的兵将吓了一跳,急忙从城楼往下观瞧,看见城门下有火。正这时候,庞文带着官兵又跑来了。守城兵心想:半夜三更带兵来干什么?还点火!要烧城门啊!这不是要造反吗?守城兵将也没问问是怎么回事,就赶紧禀报,一层一层报到了宋仁宗那儿。宋仁宗刚才给庞文下了谕旨捉拿呼延庆,现在正寻欢作乐呢,听罢内侍禀报,吓得哆哆嗦嗦,说话声都变了:“谁……要造……反?”

内侍也不知道啊!就又把这话一层一层地传回来。守城兵将一问,才知道是庞龙带兵捉拿呼延庆来了。庞龙又问:

“呼延庆是不是跑到皇宫去了?”守城的兵将也不知道,也不敢说呀!说没跑进去吧,若是真跑进去了,那不犯死罪吗?说跑进去了,更麻烦啦!跑进去了,怎么不抓呢?怎么不禀报呢?所以只有再往上禀报。报到宋仁宗那儿,宋仁宗一听说就吓瘫了。他心想:呼延庆若是跑进来,准得找我算账呀!急忙命令御林军护卫的护卫,搜宫的搜宫。嚄,这一下可热闹啦!庞文派兵将城搜,皇上派御林军在宫里搜,一直折腾到天光大亮,各处都搜了,也没搜着。庞文和庞龙、庞虎都感到纳闷:莫非是出城逃跑啦?可城门早就关了,他们怎么出的城呢?莫非他们会飞檐走壁、蝎子倒爬墙?这父子二人一合计,呼门之后三个人,从元帅府墙上就知道有个叫呼延庆的,那两个还不知叫啥,便命人画了呼延庆的影像,发了告示,捉拿呼延庆。同时,城门上增兵加岗,严加搜索过往行人,有可疑之人就抓。并派人在高府,杨府等处监视出入之人。他们又一琢磨,呼延庆若是跑了,会不会跑到大王庄?一提起大王庄,庞文就恨王天成,说道,“儿呀,你二人带兵前去追拿呼门之后,借此时机烧了大王庄,除去为父心头之患!”

庞龙、庞虎连声说好,立时点齐一万兵马,奔向大王庄。人马来到大王庄后,庞龙、庞虎下令,将庄子围住用火烧,见着往外跑的人就杀。可是,一直等到整个庄子烧完了,也没见有人往外跑。进庄一看,连具死尸也没见着。

这是怎么回事呢?前文书已经表过:王天成早就派出了远探、近探,探听官兵的行动。呼延庆出逃之后,王员外很不放心,又专门派了俩人,到京城探听消息。这俩人一个住在城里,一个住在城外。今天一大早有进城的,可是城门没开,人们就吵吵开了:“快开城门呀!”城上官兵生气了:“开什么城门!呼门之后杀了庞太师的姑娘,姑爷,干儿子,又上坟,又火烧汴梁城,不搜出来能开城吗?等着吧!”

住在城外的探子得到这个消息,飞马奔回大王庄,一一禀报。王员外久经事故,知道惹了大祸,心想:大王庄算不能呆啦!他马上吩咐家人,赶快准备,要远奔他乡,把能带的都带走,还把一些马匹银两分给乡亲,说庞文要血洗大王庄。乡亲们一听,谁还在这儿等死啊!都着急忙慌地跑了。所以,庞龙、庞虎到这儿烧了庄子之后也没见着人。这且按下不表。

单说呼延庆弟兄三人,他们呆在天波府的地穴里,又黑又闷、又饥又饿。闲着没事,呼延庆想家了。我逃出这些天,我娘怎么样了?老爷他们怎么样?想着想着,又想到杨文广说这地穴能通到城外。哎,反正呆着也没事,何不看看到底通到哪儿呢?想到这儿,就叫孟强、焦玉一同出去看看。孟强、焦玉太累了,说啥也不愿动地方。又过了一会儿,孟强、焦玉睡着了,呼延庆心想,我自己去看看吧!他就顺着地穴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摸着走。等他摸到头,发现有一块石头,他用力把石头推开,见外边天光大亮,探头一望,四下无人,他就钻了出来,又把石头堵上。他往远处一望,只见从城里涌出一队人马,奔大王庄方向而去。呼延庆心想:他们是不是到大王庄抓我去啦?他们能不能知道我家在大王庄?会不会去抄家杀害娘亲、老爷他们呢?他越想越觉得应当回大王庄去看看。于是,等人马走远了,他也上了路。他瞧见自己身上有血迹,不过,穿的是青衣裳,不细看,也看不出来,但也怕被人发现,招惹是非。所以,他就走山道,走小道。庞龙、庞虎带兵走的是大道,又是骑马,所以比呼延庆快得多。等呼延庆来到离庄不远的山间小路上的时候,官兵烧完大王庄已经离开那里了。呼延庆只是看到一片灰烬,不由放声大哭。正在此时,忽听有人叫道:“徒儿!”

呼延庆抬头一看,是师父司马洋老道长,便连忙给师父叩头,说道:“师父,徒儿要三进京城,报血海深仇!”

司马洋老道长说:“徒儿,不可莽撞行事,此处不是讲话之地,快随我来!”

呼延庆跟着师父进了三真观,司马洋老道长告诉他家已在火烧大王庄之前逃走了,并给他又引见了一位师父——隐士王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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