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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危险枕边人

最可怕之处,并不在故事本身。

那么,你厌恶了一个人以后,你还会善待她吗?

惶惑

一团影子遮住阳光,投在我脸上,我突然从午睡中惊醒。阳台上,妻子杜鹃披着彩色床单,在栏杆上跳舞,梧桐花从她身后飘落。

我冲进阳台,向杜鹃伸出手。她的神情充满恐惧,向旁边躲了一下。

“别往下看!”我失声惊呼。

“你想把我推下去。”杜鹃嘶哑地说。

“快下来,对面楼上有人看着呢……”我抱住她的腿。

“我在进行胎教,以后,咱们的小宝宝会成为最好的舞蹈家。”杜鹃挣扎了几下,还是顺从地伏在我肩头,憔悴的脸庞贴着我的耳朵。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皮肤上细碎的纹路。

我深吸几口气,侧脸看了看杜鹃的眼睛。她的眸子很冷,如锋利的冰锥,几乎把我的血管冻僵了。

“你可以在家里跳舞。”我小心翼翼地抱着杜鹃。她平坦的腹部抵在我的膝盖上,忽然在我耳边呜咽起来。

“我真担心这个孩子会流产。”她的声音枯涩、绝望,伴随着一缕风鸣。

我痛苦地摇摇头,躲避着她的眼睛。我永远忘不了,去年那个雨夜,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剖腹取出来时,已经有了人的形状,医生把它放进冰冷的托盘带走了。从那以后,杜鹃说她总是看到那个孩子,在细雨飘零的日子,皱缩着双眼,颤巍巍向我们走来。

我从思绪中挣脱出来,把杜鹃抱到床上。她平躺在那里,轻得像一片羽毛。

杜鹃曾有过短暂的舞台经历,演话剧和歌舞剧,身材一直保持得很好。结婚以后她不再出去表演,最大的愿望就是孕育一个鲜活的生命,让孩子给我们的家注入真实的快乐。但第一个孩子的流产,给了杜鹃致命的打击,她惧怕黑夜,惧怕下雨,经常从梦中惊醒,呼唤着一个奇怪的名字——落落。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年,直到两个月之前,杜鹃突然说:“唐宾,我有了。”她的神情显得羞怯而兴奋,就好像这是她第一次怀孕。

我惶惑地看着她的肚子,扁平的腹部根本没有怀孕迹象。杜鹃焦躁地抓住我的手,放到她的腹部,轻轻抚摸。

“落落很安静,”她说,“你不许杀我,我还要生小孩。”

虽然当时我已经意识到,杜鹃出问题了,却没想到她的问题越来越严重。今天中午,她竟会在阳台的护栏上跳舞。

“以后不要去阳台了,杜鹃,我需要你,如果你出事了,我怎么办?”我给她盖上被子。

杜鹃安静地躺着,嘴角忽然露出一丝扭曲的笑意:“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唐宾,你希望我摔死,然后让医生剖开我的肚子,把咱们的孩子取出来。”

我调整着自己的情绪,苦笑一下,转身向客厅走去。

“唐宾,我怀孕了,你高兴吗?”杜鹃在我身后喊。

她每天都这样问。我的回答也是固定的:“是呀,我高兴极了。”

“我想把我表妹接来,让她照顾我。”杜鹃说。

我沉默地点点头,走出去,轻轻掩上卧室的门。我在门边的黑影中站了一会,抑制着自己的呼吸,当我的肺部和肋骨隐隐作痛时,我终于忍不住,趴在门缝往里窥视。

我看到杜鹃慢慢坐起身,撩起衣服,把一个小枕头塞到了腹部。

两个孕妇

杜鹃的表妹叫刘瑞香。她进家门的时候,杜鹃的眼睛便直勾勾地望向她的腹部——瑞香是真正的孕妇。

“太好了,孕妇照顾孕妇,会更体贴。”杜鹃微笑着。她早就知道瑞香怀孕了。

霎时,我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感觉就像一块黏糊糊的裹尸布,突然笼罩了我。杜鹃渴望的目光集中在瑞香的腹部,那么贪婪,那么急迫,如同一个饥饿的食人族看到了同类的身体。

“说不定我能和瑞香同时生小孩,唐宾,你说是不是?”杜鹃僵硬地转过脸,朝我笑了笑。她的面颊浮现出神经质的绯红色。

“我真成了家庭妇男,要同时照顾两个孕妇。”我干巴巴地赔笑。

“姐夫,我不碍事,在我们家,啥活都是我干哩!”瑞香是个大嗓门,叫嚷起来很难听,同时伴有傻傻的笑声。

“我那个妹夫,赌鬼加酒鬼,瑞香在家更辛苦。”杜鹃假装揉着自己的腹部,目光又集中在瑞香的肚子上。“几个月了?”杜鹃问。

“四个月。”瑞香大声笑着,“可这孩子一点反应都没有,八成睡死了。”

瑞香脱口而出的“死”字吓了我一跳,我急忙盯紧杜鹃,她勉强笑了笑,说:“真巧,我也有四个月了。”她温柔地按了按自己的肚子,在她的衣服下面,那个突起的枕头微微起伏着。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公司的销售经理施小雅打来的。去年,我的服装公司从广州进了一批次品,供货商卷款外逃,在那段最苦闷的日子,施小雅帮我渡过了难关,我很器重她。施小雅在电话里提醒我,约见的客商已经在路上了,我急忙向门外走去。

在客厅门口,我停下脚步,不安地扫了杜鹃一眼,她还在盯着瑞香的腹部。也许感觉到了我的目光,杜鹃突然抬起头,诡异地盯着我:“唐宾,早点回来啊。”

我逃也似的离开了。

自从瑞香来到我们家,杜鹃便时刻跟着瑞香,模仿她走路,模仿她叉着腰轻轻踢腿。好在她没学会瑞香的笑声。

瑞香看电视的时候,对我是巨大的折磨,她旁若无人地大声议论,与电视剧里的人物对话,在剧情的高潮部分大笑,或者大哭。她的声音穿透客厅,直达卧室。

“让瑞香来咱们家,是个错误。”我小心翼翼地说,“我觉得瑞香的脑子有问题,她有点弱智。”

杜鹃笑了笑,低头翻看育儿杂志。

“你找什么呢?”我看出她很急躁。

“杂志上没有,”杜鹃失望地说,“我想在怀孕七个月或者八个月的时候,让医生剖开我的肚子,把胎儿取出来。不知道这种方法行不行,可惜,杂志上没写。”

我的头皮一阵发麻,毛骨悚然地问:“为什么这样想?”

“我担心胎儿在我肚子里的时间太久,会死掉。你知道吗?他可能会闷死,就像……就像去年,落落那样。”杜鹃喃喃自语,“所以趁他活着,提前取出来,我看着他就放心了。”

我差点对她说:我知道你想孩子想疯了,可你不要自欺欺人……我的嘴唇蠕动几下,终于什么都没说。杜鹃又把杂志翻得“哗哗”响,然后焦躁不安地扔到床边。

外面的客厅突然安静下来,瑞香可能睡着了。她总是一个人看电视到很晚,直接歪到沙发上睡觉,好像一点也不担心身体里的孩子。那是她自己孕育的生命,她竟然如此淡漠。

杜鹃打了个哈欠,手伸进睡衣里,按了按枕头,放心地闭上眼睛。

午夜时分

午夜时分。杜鹃站在客厅沙发前,暗淡的光线里,她的面颊呈现出可怕的乌青色,仿佛戴着一副蜡质面具。她在梦游吗?我不由地想,我熟睡的时候,她是不是也像这样,站在床边盯着我?

各种古怪的念头在我脑海里纠缠旋转。藏在门后的我的眼睛突然瞪大了。

杜鹃拿出一件鲜红的、小巧精致的婴儿衣服,在瑞香的腹部比画着。我不知道杜鹃从哪里找来的衣服,自从上次胎儿流产后,我把家里所有相关的东西都清理干净了。

此时,杜鹃把婴儿衣服举在眼前,咕哝着,细碎的声音飘过来——乖,落落,看妈妈给你做的衣服。接着,她用苍白的指头轻轻按压瑞香的肚子,像小孩那样比画着,一会儿画圆圈,一会儿画十字。

卧室的门突然“吱咛”响了一声,杜鹃猛地抬起脸,向我这里张望。她的双眸泛着青白色的光泽,像两只猫眼。我屏住呼吸,拼命缩进门后的黑暗里。从客厅穿过的风,撩动着杜鹃的头发,如同墓地的纸幡。片刻后,她重新低下头,注意力集中到瑞香身上。

熟睡中的瑞香无声无息,与清醒时的状态完全相反。杜鹃绕过沙发,从冰箱里取出酸奶喝起来,一边喝,一边发出满足的叹息声。她的眼睛始终盯着冰箱,敞开的门里有个东西在闪闪发光。

杜鹃把空盒子放回冰箱,又从里面抽出一根圆柱形的东西,我的心陡地一沉,认出那是一只冻羊腿。羊腿上裹着的保鲜膜发出轻微的磨擦声,像远处隐约传来的啜泣。杜鹃把羊腿放到茶几上,茶几紧挨着瑞香睡觉的沙发,坚硬的冻肉与玻璃板轻轻撞击,暗夜中听来格外惨烈。

杜鹃第三次伸手,从冰箱里取出那个闪闪发光的东西——餐刀。她喜欢把餐刀放在冰箱最显眼的地方,打开门就能看到。她握着餐刀,坐到沙发边缘,侧脸看了看熟睡中的瑞香。此时,瑞香翻过身,手臂搭在茶几上,手指几乎碰到了冻羊腿。杜鹃僵硬地坐着,她用餐刀划破羊腿上的保鲜膜。

我以为那尖锐恐怖的声音会惊醒瑞香,但是没有。一股阴风突然卷起,从卧室的门缝灌进来,扑入我睡衣的领子,我战栗一下,脊柱上仿佛有一把潮湿冰冷的刀,正在慢慢划动。

我听到自己的嗓子里发出恐惧的尖叫,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紧紧包裹。我在黑暗中睁着眼,耳边依稀传来轻微的磨擦声。良久,我听到了杜鹃的脚步声,她回来了,无声无息地躺在我旁边。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听过的一个故事:孤宅里住着一对夫妻,妻子不能生育,却特别想有个孩子。一天,一位怀孕的盲女流落到孤宅,丈夫收留了她。过了几个月,丈夫去外地办事,等他回来时,盲女不见了,而妻子却抱着一个女婴。丈夫注意到,院里有一块隆起的草皮颜色异常,但他隐忍着,什么都没问。直到女孩长到三岁时,有一天,妻子突然惨叫一声,她发现那女孩什么都看不见。

计划

瑞香忽然说想回家乡,说表姐有点不对劲,特别是表姐看她的眼神,让她十分害怕。她还告诉我,她起夜的时候,看到客厅的镜框倾斜了,变成了一幅遗像,一个脸色苍白的老女人——像她死去多年的老奶奶,眼睛是两个黑窟窿。

当瑞香准备入睡时,那个女人朝她阴森森地冷笑,双手慢慢从倾斜的照片里伸出来,爬到墙上。薄薄的一层躯体,像蛇一样蠕动到天花板,然后,返身倒退下来,消失在冰箱里。

瑞香的话虽然让我毛骨悚然,但我很清楚,这只是瑞香编的故事,更加证明她是一个弱智女人,永远分不清现实和幻觉的区别。客厅不可能闹鬼,只有患了梦游症的杜鹃每天半夜在那里游荡。

我苦苦劝了很久,瑞香终于决定留下,当然,我这样做有我的想法。

我又陷入沉思中。随着时间的推移,杜鹃已经把腹部的小枕头换成了大枕头,这样发展下去,我们都会崩溃的。我必须行动了。我要永远制止妻子混乱的思维。

瑞香,这个弱智的女人,将使我的计划变得完美。事情做完以后,我会向警察解释,杜鹃疯了,她想侵害瑞香,却被那个弱智女人杀掉了。冰箱里的餐刀是个有力罪证,当然,整个过程由我亲自完成。

我决定放弃那只羊腿——原本我计划用冻羊腿砸死杜鹃,然后把作案凶器煮熟吃掉。现在不需要了,我打算直接用刀解决问题。

其实我的“杀妻计划”已经准备了六个月。

我和我的销售经理施小雅有了爱情,聪明漂亮的施小雅比神经错乱的杜鹃强得多。瑞香的出现,对我而言是意外幸运,她送上门来,成为替罪羊。

我的计划是,先在卧室杀掉妻子,然后去客厅打昏瑞香,把餐刀塞进她手里。等她醒来以后,我就告诉她:你杀了你表姐。瑞香肯定不明白什么叫“杀人”,也许她会向警察描述夜里看到的景像——客厅的镜框倾斜了,从里面爬出一个老女人……这种鬼话,警察当然不会相信。

而我作为遇害者的丈夫,会这样向警察解释:杜鹃疯了,她太想要个孩子,竟然丧心病狂,要剖开瑞香的肚子把胎儿取出来,于是瑞香拼命反抗,在搏斗中,瑞香用冰箱里的餐刀杀了杜鹃。这就是一个疯女人和一个傻女人的悲剧。

明天晚上,我将在邻近城市参加一个会议,给自己准备不在现场的证据。今天是我最后一晚与妻子同床共枕,我在梦中一定露出了微笑,如果杜鹃正站在床边盯着我,就让她看吧,她不可能从我的微笑中发现杀机。

突转

事情比我预想的还要顺利。第二天晚上,我偷偷溜了回来,凌晨两点,预计杜鹃的梦游已经结束了,我上楼打开了家门。我先站在客厅角落,窥探着,瑞香照例睡得很死,卧室的门虚掩着,没有声音。

我从冰箱取出餐刀,刀锋在塑胶手套里闪闪发光,我看到自己的眼睛在餐刀上摇晃,那是我的手在颤抖。我绕过瑞香,她那鼓突的肚子微微起伏着,如果不仔细看,会以为那真是一个死人。

我走进卧室。杜鹃背对着我躺在床上,长发披散下来,微微抖动着。我举起刀,但是突然之间,我听到身后传来“咔嚓”一声,接着,一道耀眼的白光划过屋子。我猛地转过身,一个青灰色的影子站在门边,瞬间,强烈的白光又闪烁了一下,几乎刺瞎了我的眼睛。

我呻吟一声,用手捂住脸,餐刀掉在地毯上。我弯腰去捡,一个重物砸在我的后颈上,我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过来,看到了杜鹃冷漠的脸。她坐在沙发里,瑞香坐在另一端,她们静静等着我。

我看到瑞香的身边放着一部照相机,明白了那两道白光是怎么回事——照相机不仅可以当武器,还能提供证据,两个女人竟能想出这样的好办法。

此时,瑞香的嘴角挂着嘲弄的微笑,原来她根本不是弱智。我得承认,我被她们骗了,她们的演技都很高明。

“手疼吗?”杜鹃问。她的语调冰冷刺骨,我不由得战栗了一下。

我被她们绑在冰箱上,冻羊腿放在眼前,瑞香就是用那个东西砸昏了我。

“唐宾,我早就知道你跟施小雅有关系,而且,我也知道你想杀我。你的眼神泄漏了杀机。”

“所以你装疯。”我嘶哑地说。

“半年来,我一直在暗示你、提醒你、警告你,可你心里全是那个女人。”杜鹃喃喃自语,“我让瑞香住在家里,就是准备了最好的证人。你骗我说要去邻近城市开会,我就知道你要下手了。”

我知道自己完全败露了。我把最后一线希望放在瑞香身上,呜咽着说:“瑞香……你劝劝你表姐,你快做妈妈了,要为自己的宝宝积点德啊。”

“姐夫,你禽兽不如,这都是你自找的。”瑞香说着,慢慢撩起衣服。我毛骨悚然地瞪大眼睛,天啊,瑞香从衣服里抽出了一个松软的紫红色大枕头!

“你……原来你的怀孕也是假的……”我崩溃了。

瑞香把枕头抓在手里,轻轻拍打着,脸上露出诡秘的笑容。

“姐,你说我们用枕头闷死姐夫,还是让他自己上吊?”瑞香倾斜着走过来,她的影子慢慢覆盖了我。

然后,杜鹃也从腹部取出了枕头。

两个女人微笑着,开始讨论我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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