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已毁尽管。
那里曾经有过多少难舍的爱。
多少细细堆砌而成的我们。
难舍的繁华。
当你执意要做善变的河流。
我就只能。
成为那迁移无定的湖了。
而我并没有忘记每个月夜。
我都在月光下记录着水文的痕迹。
为的是好在千年之后。
重回原处等你。
又是那个梦,多少次了,每当梦醒之时,为何我的心是那样的痛呢?那梦中的故事是那么的真实,就如同发生在昨天!同样的故事,同样的面孔,有时是那样的清晰,有时又是那样的模糊!但是不管是怎样的清晰模糊,心中却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想哭!
望着白色的天花板,摸摸满是冷汗的额头,拍拍抽呓的心,“唉!又做那个梦了!”
穿上衣服,来到梳妆台前,看着自己苍白的脸,心中叹息道:“我是怎么了?为什么老是做这相同的梦,而最近这梦做得更是越来越频繁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今天是周末,自从来这敦煌后还没有好好的逛过这敦煌的大街,这里的异域风情自己曾经是那样的向往,但是这次真的有机会来这里了,却又由于工作的繁忙,自己一直只能呆在研究室里,累得半死,反而没有机会来游览了!今天好不容易有空出来,我可一定要好好玩玩。看着大街上一个个充满异域风情的古老商铺,我的心情就如同草原上的太阳,是那样的好。这里的一切是那样的熟悉,我总感到似乎自己在很久以前就来过!是的,一定来过,呵呵!是梦中来过!
“小姐!小姐!你的东西掉了!”一个奇怪的老太太叫道。
回头看着老太太手中的东西,一条充满异域风情的彩色吊坠,感觉上是很古老的东西,忽然,我碰然心动,为什么这吊坠是那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自己就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老太太将吊坠塞到我手中,对我神秘的笑道:“尘归尘,土归土,有因必有果!”转眼就离我远去。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我似乎突然从梦中惊醒,刚才是怎么了,我怎么好像着了魔一样不能言语。看着手中的吊坠,这根本不是我的东西,从外观上看它又是那么的贵重,想必它的主人一定正在急着找它吧!对着老太太远去的方向我匆匆追上去说道:“这吊坠不是我的!”可是奇怪了!这老太太怎么在我的眼前就这么不见了呢?但是耳边却还重复着那句话:“尘归尘,土归土,有因必有果!”
望着手中的吊坠,我也没有心情再逛敦煌的大街,我痴痴的怀揣着这神秘的吊坠回到了宿舍。
夜深了,关上窗户,不愿意再看敦煌的星星,今天怎么是这样的疲倦。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在敦煌大街上发生的怪事,脑海中老是重现出那老太太神秘的笑容!我不由的打了一个冷战。
我又开始做梦了,一定是的。不过这次不同的是,在相同的梦中还有另外一个人!,还有一条涓涓的河流和美丽的湖泊,这湖好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他要转过身来了,快了,快了!快看清了!
忽然“叮——”的一声将我从梦中惊醒,抬头看,原来是闹钟打扰了我的清梦!哎!可恶的闹钟,我就快看清他的的脸了,响得一点也不是时候。揉揉睡眼朦胧的双眼,不就是一个梦吗?别去想那么多了,今天还要去罗布泊,该起床了,听说在罗布泊发现了一个保存完好的楼兰古墓,呵呵!如此难得的机会我怎么能够错过,这可是我们学考古的人一生梦寐以求的哦!
匆匆穿好衣服,临走时还不忘抓起放在桌上的那个吊坠。
一路走来,坐在研究所前往罗布泊的车上,手一直不自觉的抚摩着怀中的吊坠。为什么,这个吊坠总是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取出怀中的吊坠放在手心仔细的研究。这似乎是很早以前的东西了,究竟有多久的历史,就连我这个考古学者也难以辨认。不过有一点肯定的就是,这吊坠一定是出土于西部,因为从它的文饰上来看,它是充满了楼兰的风格。上面的红宝石在金色的阳光下发出妖冶的光芒,折射在四周紫色的水晶上显现出古老的神秘。
“梦宣,你手中的吊坠是哪里来的呀?”小雅在一旁惊叹到。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我不解的问道。
“你这吊坠叫‘紫荆日月坠’我在以前的古籍上见过的,你看这四周的紫水晶像不像夜晚的月亮,中间的红宝石,就如同天上的太阳!”顺着小雅的指点,我的确看明白了它的意境,但是对于小雅的惊讶我还是无法明白。这‘紫荆日月坠’即使有些历史有些来头,但是对于我们这考古学者而言也没有什么呀!我们成天都和这些东西打交道,除了传说中的传国玉玺没有见过,其它的珍宝见的也多了!小雅这样也太那个了!呵呵!忍不住我轻笑出声。
“白梦宣,亏你做了这么多年的考古研究,连这都不知道。”小雅见我轻笑,生气的教训到。
“是是是!我错了!我悔过!我认错!”见小雅生气了,我笑道。这小妮子今天是怎么了!算了也别笑她了,看着她气呼呼的表情,我的心情不由的特别好!
小雅见我嬉皮笑脸的,更气了,她气呼呼的对我说道:“你知道吗?这‘紫荆日月坠’可不是一般的吊坠,在古籍上说它可是具有宇宙中不可抹杀的神力的哦!它的磁场可以改变人或者一个国家的命运……”
见她一本正经的说道,我笑道:“小雅,你都是在哪里看来的,一点科学根据都没有,要知道我们搞考古研究的是要讲究科学,还历史以真实,你倒好,居然把这么一个普通的吊坠,说得如此神秘,你还不如去写故事好了!”
“传说也是研究历史真实性的资料之一,这么久远的历史又有谁能说清它的真与价呢?”
“到也是啊!”看着手中的吊坠,我感叹到。是啊!历史中的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不都是来自史家的一支笔,真相在千年以后又有谁人知晓呢?我们考古不也就是为了验证这说不清的真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