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筱沫在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站在了一个悬崖边,从边上望下去可以看到许多尖锐的刺和灌木,在向下是一条水流湍急的河流。
沐筱沫不知道自己怎么在这里,她感觉浑身无力,晃晃悠悠的就快要站不住掉下去。
沐筱沫一下子趴倒在地上不停的叫着苏然的名字,她不喜欢这个地方,这个地方让她喘不过气,让她感到压抑,可是不管她怎样的呼喊,也没有人回应她。
沐筱沫咬紧牙关从地上慢慢的站了起来,她要离开这里,她必须离开。
沐筱沫用尽自己所有的勇气终于站稳了,沐筱沫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地方就准备转身离开,却在转身的霎那被推下了悬崖……
“啊!……不要!”沐筱沫猛的睁开眼睛,大汗淋漓的从床上坐起。
沐筱沫看了看周围才发现刚刚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噩梦,沐筱沫惊魂未定的回想着梦里情况,却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只记得她被推下去的时候摸到推她的那个人手上有一个手链。
沐筱沫深呼吸了几口气,虽然她记不得梦里的情景了,可是她忘不了她那种感觉,她拼命的呼喊着苏然的名字,得到只有一个又一个的回声,很无助,很恐惧……
沐筱沫用手摸索着打开了放在床头间的一盏灯,穿上拖鞋走出房间下楼,挨个的打开灯想给自己一点安全感。
沐筱沫倒了一大杯牛奶喝了下去,喝完后就感觉整个人都好多了,不在那么飘忽。
沐筱沫看着牛奶杯发呆,好像一直看着这个杯子就能看透什么似的。
苏然忙完公司交接的事情正准备睡觉,就听到沐筱沫那屋的房门被很大力的关上。
苏然悄悄打开房门探出头来,却看到沐筱沫一个个的把都打开了,而且跟平常总感觉哪里不一样,就好像……好像是行尸走肉?不对,女鬼附身?还是不对,反正就感觉不一样。
苏然担心沐筱沫没睡醒撞到头,就跟在后面一直跟着,一个人本来就够笨了,这要是在撞到头……不就傻啦!
苏然看着沐筱沫喝了一大杯牛奶然后就站在那里……不动了,“这丫头半夜不睡觉偷喝牛奶就算了,现在又在搞什么鬼啊?”
苏然走到沐筱沫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
“啊!”沐筱沫手上的牛奶杯子滑落摔在了地上,自己也受到了惊吓,整个人蹲在地上。
苏然自己也被吓着了,他还没说话呢,这是闹哪一出啊?
苏然看着蹲在地上的沐筱沫不知道该怎么办,苏然只能小声的和沐筱沫说话,他怕第二次吓到她,“筱沫怎么了是我苏然啊!”苏然蹲下抱住沐筱沫,却发现一直抖。
沐筱沫听到是苏然也不抖了,只是抱着苏然,“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我知道,我错了好不好,我只是看你站着不动就想看看你在干嘛而已,谁知道你反应那么大啊!”苏然小心的拉着沐筱沫越过玻璃渣子走到一旁。
“我刚刚做了一个噩梦,好可怕好可怕的噩梦”,沐筱沫揪着胸口的衣服好像又开始喘不过气一样。
苏然皱眉内心开始责怪自己,肯定是下午看恐怖片看的,早知道筱沫吓成这样就不看了,还不如看喜羊羊大战灰太狼呢!
“乖那只是噩梦,梦都是假的不要在想了,明天你还要上课呢不要在乱想了”,苏然轻柔的拍着沐筱沫的后背,然后亲吻了她的额头,希望这样沐筱沫能缓解一些紧张和恐惧感。
沐筱沫即使心里在紧张,她也不想让苏然担心她,只好看着苏然微笑着点点头。
沐筱沫回房间后,苏然就赶快收拾了一下玻璃碎片也回房间睡觉去了。
沐筱沫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她怕再一次梦到那一幕,她心脏跳的很快,这不是紧张,不是兴奋,是恐惧和害怕!
这一夜,沐筱沫没有在第二次进入睡眠,和沐筱沫一样一夜未眠的只有不停运转的闹钟,还有心中充满仇恨面临崩溃的付梦梦。
如果你能和一个人在一样的时间,不一样的地点为同一个人烦恼,这算是一种缘分吧,不过有可能这种缘分叫孽缘……
第二天一大早,沐筱沫就已经洗漱好坐在餐桌前准备就餐了。
沐晨一向认为自己是最早起的,却在看到自家女儿的时候认输了,今天他是第二个早起的。
“沫沫你今天很反常啊,起那么早是要去做什么啊?”沐晨坐在他所谓的大家长专属位置上,好奇的看着一直埋头吃饭的沐筱沫。
沐筱沫听到声音抬起头来,“早去的鸟儿有虫吃!”
说完就继续埋头吃饭了……
沐晨从沐筱沫抬头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彻底的变成了石像。
宝贝蛋今天还化妆了不错嘛,就是这个也太有个性了吧,熊猫妆……呵呵,真有“品味”啊!
沐晨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还是准备和他的宝贝蛋好好讨论一下审美问题,虽然熊猫妆也是妆,可是他们家就没有一个喜欢熊猫妆的,更何况还是纯天然的。
“那个,沫沫啊,你昨天是不是没有睡好啊?”
沐筱沫想了想果断摇头,“没有,我昨天睡的很好。”
沐晨明显不相信,要是睡得好那你那俩个黑眼圈从何而来的,“是吗?睡得不好就和老爸说,老爸帮你找找问题所在。”
难道要和你说,我做噩梦害怕的都没睡好?不行,真丢人,她都已经成年了,绝对不能让老爸这个大喇叭知道,“我睡的很好,一觉睡到天亮,老爸我要去学校了,你慢慢吃吧,我走咯拜拜!”
沐筱沫撒开腿就跑,让她撒谎实在实在是不行啊,她要是在多待一秒钟就已经穿帮了。
沐晨张着嘴看着沐筱沫跑远,这个丫头,这哪是没事的样子啊,跑那么快是不想被我看穿吧。
沐晨摇摇头,算了,不想让我知道我就不问了,女儿大了就想飞咯,沐晨难过的早餐都没怎么吃,就是吃完自己的过后,又偷吃一点苏然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