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一件很诡异的事,我上一章发的时候,应该是三千多字,最后的结尾是饭局结束双方互留电话。不知道为什么发出来只有2300多字,结尾是“都笑了“。也许是当时写得头脑发胀,点“立即发布”时没有点保存?现在还得补写,可实在想不起当时写了什么,得重新想剧情了。)
在马克西姆的这顿饭吃得不咸不淡。
在几个人的聊天的过程中,莫小强慢慢了解到了几个人的关系。
三子和傅志刚都是一个大院里长大的好哥们,只是三子是独子,从小家教很严,学习成绩不错,大学毕业后分进了外交部,去年刚结婚。他前程远大,家里对他的期望值也很高,希望他在体制内走好每一步。只是他对莫小强不感兴趣,聊了半天,都没有介绍自己的姓名。
妮可是三子的大学同学,都是外语系毕业。但她毕业后分进了一家央企,主要工作是为企业的外国专家担保任翻译。傅志刚通三子认识她后,就一直死乞白赖地追求,现在算是非正式的男女朋友关系。不过,在莫小强看来,这个妮可有点看不上傅志刚本人,但对他的家庭背景很是感兴趣,所以一直在吊他的胃口,把他当作备胎。
傅志刚从小爱玩,经常做一些不靠谱的事,初中毕业被送去参军,退伍后进了国企。但是上班后,了又受不了单位的管制,所以一直泡病假混社会。为了管好这个小儿子,他那个为人严谨的老爷子动用关系把他调进大儿子所在的公司,让大儿子看着以免闹出乱子。可是,这小子甚是能折腾,虽然学习工作都不靠谱,但在二代的圈子里人缘很好,投身到官倒的大潮里去。只是,因为老爷子不支持,他拿不到第一手的批条,所以靠接手别人的二手货转手赚钱,但他的倒爷生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意外不断,不仅没赚钱,还赔了不少。今年以来的物价狂涨,又让他看到了机会,竟然偷偷动用公司账面上的钱去倒彩电,幸好被他大哥发现后及时追杀到SH把捉拿归案,否则不知道出什么乱子。
这一回的乱子,幸好有莫小强接手他的那一批彩电,让他能及时补上那笔公款,否则一定会出大事。现在老爷子对他下了禁足令,不许出帝都,不许涉足生意,让他觉得前途暗淡,正在疗伤阶段,所以一直没有理会莫小强的要求。
菜上来的时候,莫小强注意到,那个三子很是关心了一下自己。当他看到莫小强很熟练地使用刀叉时,脸上的表情明显停顿了一下。
莫小强发现,这个年代的马克西姆,菜的味道明显好于他后世在这儿吃到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上一世,他到这里吃饭,是重生前三个月的事,当时和他在一起的是阿梅,所以印象深刻。可是这一世,他再次来到这里,阿梅却不在了,而且是莫明其妙从来没有存在过,不论他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找到她。
接下来的饭局,莫小强因为突然想起阿梅,心情有点低落,一直没怎么说话,只是听傅志刚他们谈论着他们圈里的一些事。
吃过最后的甜品,傅志刚肉疼但又坚决的付了账。三子和妮可要去上班,傅志刚却没有什么事,自告奋勇要带第一次来帝都的莫小强逛逛四九城。
不过,这个时间正是一天里最热的时候,在七月底的大太阳底下逛景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事。莫小强忽然想到一个地方,说:“前门的老舍茶馆怎么样?”
傅志刚说:“那地儿不错,今儿下午正好有节目。去年老尹把大碗茶改建成老舍茶馆后,生意一直不太好,价格有点贵了,老百姓去不起。最近他们开始在茶馆里表演帝都的特色老玩艺儿,倒是日渐红火。”
听傅志刚亲热地说“老尹”,莫小强只是在心里苦笑,这个大院子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一口帝都底层人民的语气。虽然老舍茶馆的创建者尹盛喜可能还够不上傅志刚他们那个层次,但两者之间也没有熟到谈话中随便称“老尹”的地步。这和那个黄面的司机一听莫小强说自己是龙省人,马上就说“龙省人民还好吧”都是一个味道。
到了前门,莫小强发现,现在的老舍茶馆和后世还不太一样,那是2003之后重新改建过的。现在的装潢看上去有点粗,不过里面的表演倒是不错,花活比后世少得多。
不过,莫小强没什么心情看表演,他再次和傅志刚提起彩电的事。虽然他知道傅志刚家里都不喜欢他做生意,他也不是做生意的料,但听饭局上三子的话,他心里还是很想继续倒东西的。
傅志刚端着一杯茶品了半天,才说:“老爷子发狠话了,不准我接触这些东西。可是我也清楚,我这性格就不适合上班,只是现在我手里没有资金,这活做不起来啊。”
莫小强就等着他这句话呢,一听到傅志刚松口,马上就兴奋起来。
他看中的不是傅志刚的能力,而是傅志刚的社会关系和无能。混圈子如鱼得水的傅志刚,可以通过特殊渠道获得大批彩电货源,而他的无能又大大减少了其仗着背景黑掉莫小强的风险。
当然,莫小强看中傅志刚的原因还在于,此人在圈子里也是个边缘人,不会过多牵涉到政治中去。莫小强虽然想获得他背后关系所拥有的部分资源,但并不想和那个神通广大的人直接打交道,免得一不小心涉足到政治斗争的泥淖中去。
既然在老爷子严令下的傅志刚并没有真正死心,那就代表着还能打开这条渠道。莫小强马上追杀过去,表示资金不用担心,销售渠道也不用担心,只要他能搞定货源,一定会有丰厚的回报。
莫小强很快和他初步谈妥了简单的条件。不过具体的东西,莫小强决定让扁毛来谈。通过上次在SH的谈判,莫小强就发现自己在商业实在没有什么天份,虽然他两世为人,在商海里也是摸爬滚打过的,但是他在具体的商业谈中敏感度远远比不上扁毛。扁毛虽然初中毕业就在社会上厮混,真正涉足商业,不过是三个月前参加了莫小强的小生意。但是他的商业敏感远超莫小强,总是凭着惊人的直觉和洞察力感受到风险和陷阱,而能预知未来的莫小强常常要在他的提醒下才能想到。专业的事,还是让专业的人来做,对这个无法凭预知未来规避风险的新生意,莫小强决定放手让扁毛来操作。
谈好基本框架,莫小强连节目都不想看了,准备马上起身回省城。
不过,他刚要站起来,就看到一男一女走了进来。那个男的穿一件天蓝色的长袖衬衣,米色长裤,脸上带着平和憨厚的笑容,莫小强只是觉得眼熟,却想不起来是谁。不过,一看他身边的女人,马上就是心头猛震,原来是他!
莫小强马上又坐稳了。
他们一边说着话,一边四处找座位,很快就在附近找到了座位,坐了下来。
傅志刚看到了莫小强的异样,马上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强子,你看傻了吧?呵呵呵,以后多来帝都就习惯了,在四九城里,什么事都会发生。这个老舍茶馆里见个明星很太正常了,在帝都,他们都是普通人。怎么样,想不想和她要个签名,想要的话我给你去说,这个面子她一定会给的。”
靠,这个不靠谱的家伙。莫小强赶紧拉住马上要站起来的傅志刚,这家伙要太自以为是了,他可不想把和那位的第一次见面的情景设计成粉丝见明星,那太毁自己的形象了。
莫小强又坐了十来分钟。那两人只是一边看节目一边时不时的低头说笑两句,虽然他们离莫小强这桌并不远,但是因为有节目表演的背景音,一句也听不清。
莫小强想了想,决定马上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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